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交警接过来看了看驾照,又看了看我,似在比对照片,然后说:“请到那边作酒精测试。”
“警官,我没喝酒啊。”我愣了一下。
“例行抽查,请配合。”交警说。
我只好下车,交警递过来一个酒精测试仪,让我对着吹气,我也只好配合着办。
那交警看了看测试仪,“你明明就是喝了酒的,还说没喝酒。”
我一听急了,“我没喝酒啊,我刚下班,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啊。”
“你分明就是酒精超标,如果你对我们的测试结果不信任,那就上车,到医院抽血测验,那应该是没问题了吧?”交警指了指旁边停着的一辆更大的警车。
我拿出电话,准备打给袁正威,但被交警阻止,“这一次是全市严查,你打电话找关系也没用,请配合一下。”
这时另外两个警察走了过来,问了一下情况,然后示意我跟他们走。
没办法,我只好向警车走去,隐约间,我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事儿太奇怪了,如果是酒精测试仪有问题,那为什么前面测的驾驶员没问题,到我的时候,就有问题了?
我没上警车,“我要打电话,我要找你们袁局长,我要找律师,我不跟你们走。”
这时其中一个交警忽然伸手过来拉我,另一个迅速配合,把我拉上了车。我大声呼救,被一块毛巾捂住嘴,然后头上挨了重重一击,眼前一黑,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昏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我在一个白色的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桌椅,没有床,没有任何的物品,我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房间里的温度很低,我感觉我全身都是冰的。
我拍了拍头,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下班,遇上交警查车,然后被交警带上车,再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可以肯定,我是被袭击了。那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交警目前我无法确定,但他们今天的查车,恐怕就是冲我来的。不然那酒精测试仪怎么可能会测出来我喝了酒?那就是故意的。
房间是有窗户的,但窗户很高,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也就是说,有光亮可以透进来,但人却不能通过窗户往外面看,因为身子没那么高。
我从地上爬起来,来回走了几步,身上又冷又麻,摸了摸后脑勺,隐隐作疼。天杀的,不知道用什么狠敲了我的头。让我晕了过去。
门是铁门,我去拉了一下,拉不开,好像从外面反锁了。
我又一次被办禁了,只是这房间看起来很奇怪。感觉好像是专门用来关人的一样。
除了头疼,感觉不出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我这才放下心来。为了抗寒,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渐渐地感觉脚有些发软,肚子也开始叫起来,饿了。
肚子越来越饿,我只好停下不再走动。
靠在墙角,想睡一会,但因为太冷,睡不着。
隐约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我走过去用力拍门,大喊放我出去。结果嗓子都喊快要喊哑了,并没有人理我。
只好作罢,只要是有人把我掳来,那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掳我的人肯定会出现。
然而并没有,我又冷又饿半夜,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好像把我忘了一样。
又冷又困又饿,但我最后还是困得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感觉更冷,外面有隐约的灯光射了进来,但因为窗户太高,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境。
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就那样发抖着等天明。
慢慢地,室内的光线开始变白,外面好像也有了脚步声,天终于是亮了。
但还是没有人来开门,我只好又继续等。我真是饿得不行了,肚子一直在叫。饥饿的感觉如此明显,竟然超过了我被绑到陌生环境的恐惧感。
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我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门开了,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站在外面看着我。
有护士,这里是医院?不会是又要给我注射毒吧?又玩这一招?
“张小曼,出来了。”那女人说。
我愣愣地看着她,她是在看着我叫的,房间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应该是在叫我啊,可是我不叫张小曼啊!我叫曾念啊!
不管她叫什么了,现在门开了,我就得赶紧的出去。我冲向门口,她却也没有要拦我的意思,我成功地冲出那个什么也没有的房间。
“张小曼,饿一晚上的感觉如何?想不想吃东西?想你就不要乱跑。”那护士在我的后面说。
她再一次叫我张小曼,我心里在想,她是不是记错我的名字了?不然她怎么会一直叫我张小曼呢?
“我饿,我要吃东西。”我老实地说。
我确实是太饿了,我必须得吃点东西,补充能量,这样我才能应付接下来发生的了各种状况。
“去食堂吧,记得要排队哦,不要和人抢,更不许咬人,你要是再敢咬人,就继续关你!”那护士说。
我更加蒙,咬人?我什么时候咬人了?我是被那些警察给弄进来的,我哪有机会咬人?
但这些我现在都不想反驳了,我现在只想喝上一口热汤,吃上一个馒头,补充我已经虚弱的身体,可是问题又来了,她让我去食堂,我并不知道食堂在哪里。
那护士看着我,“你不会连食堂都不记得在哪里了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我赶紧的跟在她后面,感觉走路都有些飘,实在是太饿了。
终于走到食堂,然后看到一大群穿着病号服的人在那里排队,旁边有穿着工作服的人员在维持秩序。
这里真是医院?为什么又把我弄到医院来了?我又没生病,把我弄到这里来干嘛?
我排在了那些人的后面,发现这里的病人大多数是女的,而且举止很不对劲。
终于排到我了,那个发馒头的师傅冲我笑,“张小曼,你今天还是要三个馒头吗?别人只吃一个,就你要吃三个。”
我真是饿得狠了,看着热乎乎的白面馒头。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人对食物的渴望,那才是真正以生俱来最本能的渴望。在饥饿面前,什么身份和形象就都不重要了。
我端着白面馒头和粥,坐到绿色用餐桌上,开始大口吃起来。
坐在我对面的一个病友看到我来,立马起身走了。
我当时太饿,没顾得上她。
虽然很饿,但事实上才吃了一个半馒头,我感觉就饱了,食物下肚补充了能量,整个人也精神多了。
我正琢磨着那吃剩下的馒头如何处理,退回去肯定不可能,如果剩在盘子里,会不会被处罚?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女的忽然拿着一根拖把,向我冲了过来,嘴里大声地骂:“张小曼,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第278章 犹豫(。com)
我见来者不善,赶紧站起来跑,好女不吃眼前亏,那拖把打在身上,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但那女的提着拖把穷追不舍,和我在食堂里开始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悲的是,我曾念扮演的竟然是老鼠的角色。
旁边就有工作人员,但他们好像没看见一样,竟然让那疯婆子一直追打我,好像还很有趣一样地看热闹。
我实在忍无可忍,开始寻思着如何反击,一眼瞥见食堂旁边是料理间,径直冲了进去,运气也好,一进门就看到放在门边的铁铲,我随手捞起来,冲了出来。
那疯婆子一看我也找到武器,就有些怂了,不敢再靠近,只是提着拖把站在不远处和我对峙。
真是悲哀,我一个大公司的CEO,现在竟然像个泼妇一样提着铲子与别人干架,要是让记者拍到了,那得多丢人。
想到这一层,我瞥了瞥食堂的四角,果然看到了摄像头。我所做的一切,正在被拍下来。
我冲那疯婆子叫道:“我不是张小曼,你认错人了!你不要再追我了!”
没想到她破口大骂,“你这臭八婆,你以为你换身衣服我就不认识你了?你差点把我耳朵咬下来,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这我就更听不懂了,我差点把她耳朵咬下来?这特么什么时候的事?我昨晚被关在那椅子都没有一张的房间里呆了一宿,我哪有时间去咬她的耳朵?
我提着铲子向她走近,她盯着我,明显有些畏惧,之前她很凶,那是因为她她手里有武器,现在我的武器强过她了,她当然就怂了。
“你看清楚了,我真的是张小曼?”
“你化成灰我也认得!”
我看她愤怒的表情,心里越发的困惑。难道我真的咬了她的耳朵?
我被自己的动摇吓了一跳,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怎么能不相信我自己?
“我叫曾念,不叫张小曼,我也没有咬你的耳朵,你一定是认错人了!你要是再找我麻烦,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大声说。
“张小曼,你又打人了?还提个铁铲子?”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
“这疯婆子说我咬她的耳朵,还拿着拖把追着我打。”
“你本来就咬了王小丽的耳朵,还差点把人家耳朵给咬下来了,你真是不记得了?”
工作人员都这么说,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跟我来吧,主任找你。”那工作人员说。
我虽然不知道主任是谁,但听这职务应该是个当官的,心想当官的应该素质会高一些吧,应该也容易沟通一些。
进了主任办公室,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戴着眼镜,我进来的时候,他透过厚厚的镜片打量我。
“高主任,人我带来了。”工作人员说。
那个叫做高主任的人挥了挥手,示意那工作人员先出去。
我也打量了一下这个高主任,感觉我没见过他,肯定没见过。
“张小曼,这一次你咬人的事,关你一晚上算是惩戒,你要是再敢咬人,就一直把你关在那没有床的屋子里,冻死你。”主任严肃地说。
“主任,我不是张小曼……”
“你又想说你是曾念是不是?不知道你哪里冒出来的这个名字,以前都是好好的接受治疗,怎么忽然就变成了曾念?”主任忽然愤怒地打断了我的话。
我蒙在原地。我以前叫张小曼?这怎么可能?
“主任,我是昨天被一**警带到这里来的,我是阳光传媒的总裁曾念,不是什么张小曼,不行你在网上查一下,可以找到我的照片的,我真的是曾念。”我着急地说。
“交警?哪来的交警?你又开始编故事了是不是?你在这里半年多了,什么叫昨天才送来的?你不但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曾念,还编了一个新的故事?你还总裁呢,你怎么不说你是锦城市市长呢?你觉得你这样子,像总裁吗?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们要考虑对你加重药量了。你本来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为什么忽然间病情又反复得这么厉害?”
我愣愣地看着医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回病房吧,该吃药的时间了,不要再编故事了。”主任说。
以前经常说怀疑人生,但都没怎么好好体会过怀疑人生的感觉,今天的这种情况,才让我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怀疑人生。
我说我叫曾念,别人竟然说我胡说,我说我是阳光传媒总裁,别人竟然说我是在编故事,这明明就特么是现实,我怎么就编故事了?
“你不会又连原来住的病房在哪都不记得了吧?你最近一方面忘记力下降得很厉害,又方向脑海中又编出很多新的故事,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好接受治疗吧,不然你得送往重症区了。”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插嘴的机会,“主任,你是说,我一直是病人?”
“你半年前就进来了,你真不不记得了?”主任盯着我。
“不对啊,是昨天才被一**警带进来的,半年前进来的人肯定不是我,肯定是你们记错了。”我越发的惶恐了。
主任看了看我,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招手示意我过去,“你自己过来看,这是你的病历。你自己看是不是你!”
我犹豫着走过去,主任将笔记本推到我面前,照片上的人确实是我,记录显示,我确实是在半年以前就入院的,但我的名字叫张小曼。
“主任,这不是我。你们肯定认错人了,我不叫张小曼,我真的叫曾念,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打电话到阳光传媒去问啊,看我是不是曾念,你们也可以打电话给宋城集团的老板申俊,我是他妻子,他可以作证的。”
“行了行了,不要再编故事了,你要是再这样编下去,那就真的要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