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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垮了,但她的影响边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因为她这些年一直和袁家划清界线,甚至少有人知道她是袁世泽的妹妹。她的商学院每年会有大量的企业家来进修,这些都会变成她的人脉,我们要是和她硬斗,我认为胜算不大,因为她毕竟是……你的母亲,我们也不可能不择手段……”
“好了,不讨论了。我会想办解决的。”申俊已经有些烦躁了,这是让他很头疼的话题,我能理解。
再聊下去,我恐怕躁气也会上来,于是也就沉默。
或许我应该相信他,他能处理好一些事情。他是申俊,是那个优秀的,无所不能的人。
回到屋里,申俊洗完澡,又去了书房,我则去卧室躺下,随便拿过一本书翻了几页,睡意就袭来了,于是睡去。
半夜醒来,申俊没在我身边,我来到次卧,看到他合衣躺在床上,手里还捏着手机。
我轻轻把他手机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给他盖好毯子,轻轻地退了出来。心里一声叹息。
次日中午,我接到罗涛的电话,说他到了楼下,等和我一起去殡仪馆。
虽然知道他说去殡仪馆是去找那个小老头,但听了这三个字,还是觉得挺晦气的。我笑着调侃他,以后还是不要提这三个字,总有我要送你去火化的感觉。
他说他不怕,如果他有一天走了,我真的亲自送他去火化,那倒也不错。
他一向说话没轻没重,我不想和他说得太多。担心他会说出些更加晦气的话来,就让他等等,我马上下去。
见了面,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申俊从马来西亚回来了?”
我顿时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我有个朋友前两天在吉隆坡见到他了。所以我知道不奇怪,我在东南亚,有很多的朋友,好人坏人都有,但更多的是坏人。”罗涛笑道。
“我和申俊的孩子,我们一直怀疑在马来西亚,申俊就是去找我们的孩子的,但没找到,如果你有这方面的关系,能不能帮我们找一下?”
“那孩子到底被谁给抓去了,有线索吗?”
我没好意思说是在申俊的母亲手里,我担心罗涛听了,会笑话申俊,竟然被自己的母亲摆布,事实上申俊也不是软弱之人,只是周惜心机太深,下手也早,申俊确实一时拿她没办法。
“暂时还不知道。我也只是随口提一下,如果有可能,就找一下,如果没可能,那就算了。”
“没有线索,找一个孩子不好找。”罗涛说到这里,忽然不说话了,盯着前方。
那里有一个交警在值勤,是袁正威。
“袁大局长,何至于会混成这样?”罗涛叹了口气。
“不都是高峻明搞的鬼,他本来已经被除名了,现在能当交警,据说都是高峻明帮忙的。”
“我草!”罗涛爆了粗口,“这些官僚简直了,袁正威这样的好官都被搞成这样,简直让人寒心,不行,我得帮帮他。”
这话我听了很有喜感,罗涛一个混黑社会的人,要帮一下袁正威?当贼的要帮当警察的,简直像在听一个很好玩的笑话。
“你是不想笑我太无知,我一个黑的,如何能帮得了一个白的?”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蹊跷。”我委婉地说。
“念念,你信不信,还真是只有我能帮到袁正威。”罗涛自信地说。
我也不知道是该说信呢,还是该说不信。罗涛不是那种会满口跑火车的人,但他的身份,又确实让我觉得他不太可能帮得到袁正威。
“你知道警察最重要的事是干什么吗?”罗涛问我。
“当然是抓坏人,维护公平正义,惩恶扬善。这是连小孩子都知道的好吧?”我说。
罗涛笑了笑,“你太高估袁正威他们了,维护公平正义?这么容易吗?我不是看不起袁正威,而是警察大多数时候的职能,确实只是抓坏人而已,或者是抓他们定性的坏人而已,所以如果没有坏人,警察的存在价值本身就会让人怀疑。”
“然后呢?”我不太听得懂罗涛的话。
“一样的道理,如果要体现一个警察的价值,那就是破了多少大案,抓了多少坏人。难道不是这样?”
这话倒也确实有些道理。
“所以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帮袁正威了吧?我是坏人啊,如果我不断让人做案,而其他的警察又搞不定,只有袁正威搞得定,你说他的价值是不是就能体现出来了?”
“这不妥吧,你犯案就是要伤害别人,伤害别人那就是不对的。你不能这样做。”我马上反对。
“我说的要犯案,又不是要杀人放火。你那么激动干嘛?我手下的那些人,还有我认识的那些道上的人,哪个没案底?不用犯案啊,只要让他们来锦城亮个相,让人认出他们,锦城的警方就会紧张得不得了。到时锦城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到时人们会想到谁?自然是想到袁正威了。”
“这倒也不足以把袁正威重新提起来,你要知道,官场的规则,那是领导说你行,你就可以上,领导要是不发话,你再行,领导不发话,你也是被摁着,抬不起头来的。”
“那如果我的那些朋友威胁到某个大领导的安全,而在职的那些警察又搞不定,我再加些暗示,大领导总能想到袁正威了吧?”
“这件事,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我总觉得,操作起来很难。”我摇头说。
“那当然难了,不难的事,还用得着我罗涛出手?袁正威是个人才,他被人搞到街上当交警,确实太难为他了,我一定帮他起来。”
我心里想,罗涛真要是帮袁正威起来,那相当于是帮到我了。袁正威如果能官复原职,就更能帮我对付高峻明了,再加上叶思哲那条件,或许扳倒高峻明,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了。
第612章 亲人(。com)
来到殡仪馆,却找不到小老头了。
问了其他的工作人员,说是小老头辞职了。
这下我和罗涛傻了,一个残疾人,有一份工作那么不容易,竟然辞职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我看了看罗涛,他也是一脸无辜,“我的人昨天一直守在这边,很晚了才离开的,观察到他没有任何异动,我才让他们撤了的,想着他一个残疾人,也飞不上天去,所以我们才放弃对他的监控的。”
“算了,走了就走了吧,反正那个人开口的可能性也很小,随他去吧。”我尽量不把自己的失望给露出来。
“不是啊,他一个残疾人,能走到哪里去啊,这肯定是别人把他给弄走了。这事我得查一下。我得找下面的人麻烦。一个残疾人都看不住,真是的。”
“算了算了,谁也想不到一个残疾人会自己走了,也不要怪他们了。没事儿。”我赶紧劝道。
“现在这条线索断了,那我们去观音山吧?”罗涛说。
“不行,我现在走不了,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走那么远。改天再说吧。”
“你是担心去了观音山,把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会改变的一些东西吗?”罗涛敏锐地问我。
我确实有这方面的一些担心,但也不全是这个原因。公司的事,也确实让我脱不开身,来自何卫那方面的压力越来越大。我得顶住,不能因此而垮掉。
回到公司,有些心烦意乱,喝了两杯咖啡,还是静不下来。这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是叶思哲打来的。
“我明天要回京城了,我想见一下他们,但我不方便去你家,能不能请念小姐安排一下。”叶思哲说。
我立刻反应过来,叶思哲要见的人是老唐他们。但我明知故问,“你要见谁?”
“他们。”叶思哲说。
“哪个他们?你能不能说具体一点?”
“在你家里的两个人。”叶思哲有些不耐烦了。
“原来你还记得他们是你的父母,那就好。你在什么地方见,会比较方便一些?”
“我对他们,没什么感情,我只是想看看他们,免得以后遗憾而已。”叶思哲的语气很淡。
“那你准备在哪见?”
“你让他们风南桥公交车站那里等,我从那里过,看一眼就好。”
我听了顿时有些生气,“这就叫见面了?他们站在那里,像等候首长检阅一样,让你从那里路过,看上一眼?这算是什么?他们一直很担心你,一直想见你,你样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只能这样见,我不敢保证没有人跟着我,如果让人发现了,那我们所有的计划就都泡汤了。你难道希望在这个时候出意外?”叶思哲说。
“可是他们也想见见你,你不能那么残忍。”
“我见过他们之后,我会在下在一个站下车,那里就是我入住的酒店。然后我会在酒店门口停留,他们可以从那里路过,看看我。这就不就都看到对方了?”
所以这真是见一面了,连话都说不上的。不过想想现在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
老唐和蝉姐站在公交站台上,一本正经地作出等公交车的样子。我的车停在路对面,看着两人举止间掩饰不住的激动,有些心酸。
老唐年轻不小了,但叶思哲比我还小,说明老唐是老来得女,其疼爱之心,不言而喻。但要见一下自己的女儿,竟然还得用这种地下的方式。对他们来说真是太不公平。
过了一会,电话又响了,叶思哲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她说她见到他们了,她会在下一个站下车,站在那里等一会,让我赶紧安排。
我把车调了个头,开到站台附近。老唐和蝉姐小跑过来上了车。
“念小姐,哲哲她看到我们了吗?”老唐急切地说。
“看到了的,你就放心吧。她在前面,一会你们也注意看她就好了。”
叶思哲果然站在酒店前面,她手里提着名贵提包包,头发披在肩上,看上去很漂亮。只是面无表情,看上去有些冷漠。
蝉姐早就哭得不行了,问我能不能停下车,她和叶思哲说两句话。
我说不行,现在不安全,找个机会再说。为了不让她伤心,我骗她说这不是叶思哲的主意,是我自己的主意。
老唐还算冷静,眼睛看向窗外,似在思考什么。
把老唐和蝉姐送回家里,叶思哲的电话打过来了。她告诉我说,她最近往那个专家小组成员的卡上汇了两百万好处费,这也算是证据,但她不能把银行回单给我。
事实上对我来说,这也不能算是证据。就算是我去实名检举那个专家,他最多也只是有财产来源不明的麻烦。这并不能证明他在那个竞标会中把我们的底价泄露给了何卫。
我直言告诉叶思哲,她给我的这个证据,没有多大作用,问他有没有其他的干货给我。
叶思哲犹豫了一下,然后告诉我,那个专家在锦城一个小区里有五套房,用的是他表弟的名字购买的,这是一个证据。但需要我去完善。
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她不会直接给我提供证据,她会给我提供一些线索,然后让我自己去掌控,然后搞定那个专家。这样高峻明也不会怀疑到她。
果然是聪明的女孩,我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虽然危险,但效率高。
我给申俊打了电话,告诉了他我所了解到的情况。申俊说他马上让韩烈去查。
这一次韩烈的动作很快,两天后就搞定了,因为申俊太忙,他直接把材料给了我。
我等了很久,才看到那位姓陆的专家从研究院里出来。我直接迎了上去,“陆先生,您好。”
他明显是认识我的,因为他的脸色有稍许的变化:“你是哪位?”
“我是新阳光集团董事长兼CEO曾念,这是我的名片。”我双手奉上名片。
他也礼貌地伸手接过,看了一眼名片,然后放进包里,“有事吗曾总?”
“我们上次竞标失败,我们整个团队一直在反思失败的原因,但终究是找不出到底是错在哪里,陆先生当时是专家组,负责给相关部门提供专业意见,陆先生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到底输在哪里?”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而且专家组也不是我一个人。我们只是提供专家建议,但真正拍板的,也不是我们,是政府部门,你应该去问他们。”陆专家说。
“可是他们都说,陆先生在这件事情中发挥着关键的作用。所以我才来请教陆先生的。”
“他们说的不是真的,这件事,你问我我也不清楚。我还有事,失陪了。”他向他的车走去。
“陆先生,那几套房子,可有脱手的意愿?现在国家对房价的调控一轮更紧一轮,眼看锦城的房价泡沫迟早会被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