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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俊捧起我的脸,久久地凝视我,眸色深沉,深不见底,我有些看不透。
“念念,嫁给我,你开不开心?”他柔声问。
“开心。”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只是,我觉得好不真实。”
“为什么?”
我笑了笑,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太过害怕失去吧。”
“今晚我们洞房。你要好好表现哦。”他坏坏地笑,“我也会加油表现,一定不辜负你的厚望。”
我心里一慌,看来他今晚会有大动静,那我得去吃颗药才行,不然一会扫了他的兴,毕竟今晚确实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一次。
“小叔……”
“还叫小叔?讨打?”申俊把手指横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不许这样叫。
“这样叫,更有喜感啊,我们所有复杂的过往,都和这个称呼有关系。所以,我还是愿意叫你小叔。我叫了玩儿,行不行?”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老公。”申俊不干。
“那我叫你阿俊吧,叫老公好土。所有的女人都叫她们的丈夫叫老公,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叫她们的丈夫叫阿俊啊,再说了,你真的很俊啊。”
我主动亲了他一下,“是啊,很俊。老帅哥。”
“看我在这么俊的份上,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平时不叫,今晚叫一声,总是可以的吧?”申俊还在缠。
他要的事,一般情况下,是躲不过去的,我只好搂着他的脖子,叫了他一声老公。
在他要吻过来的时候,我伸手挡住了他,“我先去洗澡了。你也快去洗吧。”
“不如,一起洗?”申俊的眼里闪着光。
申俊笑了笑,“好吧,那你洗快点啊。”
我说马上好了,你不要催。
又磨了一会,觉得应该有半小时了,我这才披上浴袍出来,申俊马上拿着毛巾过来给我擦头发。
第二天我醒来,第一感觉是疲惫,感觉那种药应该是有副作用,因为每次之后,都觉得很累。我需要慢慢消除对那种药的依赖,不然这身体以后肯定受不了。
我习惯性地去摸身边,空空的,申俊没在,摸了摸床单,并没有温度,应该是起去多时。
我也不介意,因为他经常早起。有时会去健身房,有时在书房准备当天的会议。
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看了看时间,还可以再睡半小时,身上真是无力,所以要例外地赖下床。
这一觉就睡过了,醒来时已经是八点半了,我赶紧翻身起来,准备换洗漱后换衣上班,但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
感觉好像不是因为累那么简单,应该是生病了,感觉身上软,头重脚轻。
本来想再睡一会,但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我必须得参加,胡乱吃了点头疼药,再灌了一大杯温水,开车来到了公司。
状态非常的不好,坚持了两个小时左右,我有些受不了了。感觉烧得很厉害,头有些晕了,我必须得去医院。
来到停车场,我感觉自己太晕了,不敢开车,我打了电话给韩烈,让他过来接我。
他很快就赶到了,将我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医生说我确实是发烧了,而且最近太累,需要好好养一下。
我记起来了,应该是昨晚头发还没干,就和申俊弄上了,后来就一直激战,也没盖被子,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不烧才怪。
挂了一瓶药水,医生给开了些药,我就回去了蝉姐知道我发烧了,给我弄了些清粥,我回房就睡,一觉醒来,天已经暗了。
手机响起,是一条信息,信息上的男人黑色西服,高大挺拔,随行的是一个美女,身材高挑,穿着时尚,戴着一个墨镜。
女的我不认识,男的是申俊,照片的背景,应该是机场。
我记起来了,昨天申俊接韩烈的电话时,韩烈说了,下午四点的飞机,问申俊要不要去接,是那个秋小姐。
号码是罗涛的,我看了看,没回应,把手机扔在一边不管。
但罗涛的电话过来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说。”
“看到照片了吧?我今天在机场拍到的,申俊这厮真有艳福,是个混血美女呢。我一直不敢把照片发给你,是不确定他们是什么关系,所以我一直悄悄跟着他,直到我看到他们进了酒店,到现在还没出来,啧啧……”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冷声问。
“没什么,就是我们都认识申俊,所以想把这八卦分享给你呗,你不是一直骂我花吗,这下你知道了,其实比我花的人大有人在,只是他们不太表现出来,只是背地里花,这种人比我这种明目张胆地花还要可恨,曾总,你说是不是?”罗涛得意地说。
我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心里瞬间塞进了一大团绵花。堵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我想了想不对,我不能让罗涛感觉到我生气,我又打了过去,“刚才手机没信号了,照片上的人我认识,是我一亲戚,我今天忙,没时间去接,就让申俊先替我接了去酒店。不要搞事情了,很无聊的。”
罗涛那边干笑了两声,“是么,那就是我多事了,不过我会在这酒店守着,我就要看看申俊什么时候才和你的那个亲戚一起出来,你猜,他们会不会在这里过夜?”
第150章 要脸(。com)
我心里更是堵得难受,忽然就反感起罗涛来,我本来就生着病,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让我生气。
“怎么了曾总,生气了?要不要我把地址发给你,我陪你进酒店抓人?”罗涛笑着说。
“为什么要生气,我不是说了吗,那是我亲戚,回头我要过去陪的,罗涛,你时间很多吗,专门盯着申俊一天,你无不无聊?”
言语之间,其实已经压不住火了。我把对申俊的火,直接发到了罗涛的身上。
“我不无聊啊,我就是想替曾总看着申俊,曾总一直心无旁骛,一根绳子要在申俊那棵树上吊死,认为申俊是个绝世好男人。我就是想证明,申俊其实也坏,只是他是背地里坏,而我是正大光明的坏。相对来说,我更磊落一些。”
“你要无聊是你自己的事,我没你那么无聊。”说完我啪地就挂了电话。
我刚把电话挂了,又就收到一条微信,是罗涛发过来的位置定位。
倒下后,心里闷得喘不过气来,索性从床上起来,感觉还是没力气,脚步是漂浮的。
洗了脸,我特地花了些时间简单画了一下妆,然后出门。
我也恨自己太沉不住气,明明说好不生气,但我还是很生气。气得手脚都在发抖。
本来想让韩烈过来开车,但想了想算了,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都还要脸。
启动车后,感觉自己稍稍清醒了一些。人的身体潜能果然是无限的,这一激动,好像精神状态比之前要好很多。
一路上在琢磨,我这要是去,那不是上了罗涛的当了?他摆明就是要让我去搅局,我真的去了,他不但会笑话我,还会笑话申俊。
可是我怎么能不去?我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换作以前,我或许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现在不行,他昨天才和我结婚,今天就带着别的女人进酒店,这也太欺负人了!
位置所指向的酒店,正是我和申俊第一次约的酒店。这让我更加生气。
我把车停在门口,穿着制服的保安就过来敬礼,给我打开了车门,我也没理他,气冲冲地就往酒店里去了。
经过大堂的时候,看到罗涛正倚在前台那里,一只脚散散地歪着,姿势风骚地和前台收银的小妹调笑。
我顾不上他,直接往电梯方向走去。罗涛发现了我,马上撇下小妹,追了过来。
他的声音得意极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不理他,进了电梯,然后摁了关门键,但他迅速也跟了进来,“我不告诉你,你知道在几楼吗?”
这还真是,他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去哪找申俊。
他伸手摁了八楼,“放心吧,我已经替你打探清楚了,为了帮你查到申俊在哪个房间,我不惜牺牲色相,看我对你多好,我多不容易!”
我冷着脸,不想说话。
但我不说话,罗涛却是要说的,“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三只脚的男人没法找,两只脚的遍地跑。你看像我这样又帅又体贴的男人,不是一直围着你转?你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偏偏要去贴申俊的冷……”
“你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烦不烦?”我对他吼道。
想想也真是人都是欺负软的,罗涛一天对我赔着笑验,我就对他想骂就骂。
但他就是不恼,还是一脸贱贱的笑,“你只盯着申俊那棵树,却错过了整片森林。比如我,你说我有什么不好?别的不说,我至少一年能省不少烫头发的钱吧?”
我真是心情太差,不然肯定被他这句话逗乐,他的头发是自然卷曲,确实不需烫。
他见还是逗不乐我,马上变了一张哭脸,“曾总,你说我一片丹心向你,你却将我的心扔在臭水沟里,这对我公平吗?”
我冷着脸,不理。
这时八楼到了,电梯门打开,罗涛笑呤呤地看着我,“我不说,你也不知道申俊他们在哪个房间。”
我心一横,“我可以一间一间去敲门!不用你说。”
“哎呀,我说就是了,那么认真干嘛,不过一会如果你真的捉奸在床,那你千万不要太过激动,我感觉脸色不太好,伤了身子就不划算了,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那来那么多废话?快点说,在哪个房间,你要是不说,那你就闭嘴。”我没好气地说。
“我是好心提醒你,让你不要太过激动……”罗涛笑着说。
罗涛几个字我没听清楚,因为我刚跨出电梯,我眼前就发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根据周围的环境来看,这是在酒店。
一个男人对窗而立,我一看背影就知道是申俊。
我扭过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感觉还是头晕。
可能是我翻身有些许动静,惊动了他,他回过身来,“醒了?”
我没有吭声,我不想和他说话,感觉无话可说。
“你为什么会在酒店?还和罗涛在一起?”申俊的声音很冷,没有一点关心的意思,不过是一天没见,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我更不想说话了,明明是他带着其他的女人来酒店,我追过来,因为病得严重,所以晕倒了,但他现在竟然倒打一耙。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爬起来,准备离开,心冷如冰,什么也不想说。昨天才结婚,今天就来酒店捉奸,为什么我的每段婚姻都如此悲摧,感觉生无可恋。
但刚起来,我就感觉天眩地转,根本站不稳。砰的一下直挺挺就摔倒在地上。
申俊走了过来,“你烧得很重,就好好躺着,我已经叫医生过来。”
申俊正说着,门开了,罗涛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中年女人,“医生来了,念念,你烧得很严重,就在这里挂水,去医院路上太折腾了,你在这里把烧退一下再说。”
申俊脸色更加难看,“我叫了医生,她不需要领你的情,把你的医生带走。”
原来这医生不是申俊叫的,是罗涛叫来的。
“申俊你有毛病吧?念念烧成这个样子,你竟然还在这里和我吃醋,你为了自己吃醋,竟然让念念就这样病着等你的医生?”罗涛骂道。
他平时是叫我曾总的,但今天一口一个念念,摆明是故意在气申俊。
“我的医生也马上到了,我不相信你。”申俊冷声说。
“这位先生,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我好歹也是个主任,我肯来是看在罗总的面子,你还不要治,那我不治了。”那医生脾气也大的很。
“医生,你不用听他的,我需要你的治疗。麻烦您了。”我轻声说。
这时申俊的电话响起,他接起电话,“什么房间号,你不用上来了!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一脸怒容。
八成是他叫来的医生到了,问他在哪个房间,结果让他吼回去了。
我特么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他带女人来酒店,他不知道反省,还这么大的火气?真是当了董事长,就认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
“烧得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在家好好休息,还要来酒店?生病都忍不住吗?”那医生开始教训我。
我不吭声,懒得解释。
药水兑好,但酒店没有那种挂药水的架子。
“你们谁来拎着这药水?”医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