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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敲侧击不管事那就动真格的!长嫂的决心已定。
那是一个中午,长嫂刚把饭做好,院里传来打闹声,长嫂从门缝中看到刘邦带着几个朋友已走到院子中央。无疑,刘邦又来吃白饭了。
自己吃已经过份,今天竟然带几个狐朋狗友,长嫂不由地怒从心中起,双眉一皱,计上心来。
第6章 真命天子诞生(6)()
长嫂急步走入厨房,拿起饭瓢,用力刮锅。
嚓、嚓的刮锅声响很大,传到室外,传到了尚未进屋的刘邦耳朵里。
“唉,我们来晚了,长嫂已将饭菜用尽。”刘邦从刮锅声里作出判断,并告诉友人。
待到友人知趣的离去后,刘邦进屋想探视明白。刚刚进门,刘邦就见到了锅上蒸气正浓,锅内的午饭长嫂尚未吃用。
刘邦完全明白了,一种强烈的刺激涌上心头。
在刘邦的眼里,朋友比自己重,怠慢自己可以,但决不能欺骗朋友。
沉默,一阵难堪的沉默过后,刘邦长叹一声,掉头而去。
好逸恶劳的品性与无所事事的生活弱化了刘邦的羞耻感,为了生存他可以不计脸面、不择手段。当然,寄人篱下的生活也造就了他的忍让与大度。
恶劣与优良同体,糟粕与精华共存,不管我们如何看待这一问题,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些都是刘邦能从平民一跃而成皇帝的因素之一。
刘邦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们可圈可点,但作为一个封建社会的政治家应有独特素质的积淀。
写到此,我们是否会用另外一种眼光来看待青年刘邦?
长嫂家的大门对刘邦来说是永久性地关闭了。到哪里去吃饭?
刘邦没有多虑,他相信自己混的会越来越好,起码不会比原来差。
无赖的生存之路从来就是宽敞的,走投无路的境地只属于善良的本份人。
天无绝人之路,刘邦成了庄子上两个小酒馆的常客,一个是赵氏那里,另一个是李氏,在这里不仅可乐陶陶地大口吃酒,饭菜也比原来强多了。至于饭费,刘邦没有一个大子,除偶尔扔给老板娘几文钱外,均是依然故我的白吃白喝。
开酒馆的李氏,妇道人家,精明的老板娘当然不会平白无故供奉刘邦白吃白喝,她得到了奇特的回报。
刘邦生性喜好结交朋友,三教九流无所不交,由于刘邦行侠仗义,一帮气味相投的同龄人也乐于与刘邦交往,并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以刘邦为中心的小圈子,刘邦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刘邦指向哪里,他们打向哪里。
刘邦去酒馆吃酒的日子,就是小酒馆暴满的日子,有一个白吃饭的刘邦,刘邦的朋友却带来更多的银两。
吃小亏占大便宜,老板娘就愿意算这样的账。
再者,两位老板娘的日子比其他庄户人要好过些,饱暖思淫欲,常到酒馆的刘邦身高鼻挺、宽面高额、胡须漂亮、相貌堂堂,便成了两位老板娘拉拢的对象。
赵氏先前一计不成,心里总是不平。发狠下了誓言,定要驯服刘邦。这刘邦又无饭食,来到这赵氏的酒肆中混饭,几番下来,脸皮觉得与赵氏混的蛮熟了,眉目传情,已经不够,终有一日,刘邦便趁着夜黑摸到了赵氏的床边。
刘邦本未经过这些男女之事,竟要赵氏的指引方得入巷。经过这第一次之后,刘邦尝得了甜头,便贪恋赵氏的床头,整日围着赵氏的身前身后转来转去,白日里同一帮弟兄打打闹闹吃喝玩乐,晚间里便与赵氏同床共枕,享受那男欢女爱。竟日日不得着家,父母竟能一两月不见刘邦一面。老父亲气得火冒三丈,却也无可奈何,只有听之任之,而无一点良方好想。此时的太公只有听天由命。
这刘邦与赵氏一起厮混了半年,渐渐的由初试云雨的狂热,转成一种疲惫。这赵氏却是正当年纪,精力旺盛,刘邦由开始时的渴望,变成对赵氏的应付。继而就纠集一帮弟兄寻找别的乐子,集结之地就由赵氏,转移到李氏的酒馆。
这李氏也并非一般人等,知道这刘邦能给自己带来许多的客人,便也将刘邦的吃喝包下来,无一句话说。生意作的天衣无缝。李氏本是有夫之人,丈夫倒也厚道随和,李氏有些姿色。打扮起来清清秀秀,倒可看上几眼,虽不比赵氏那般艳丽,但也水清灵秀,透着几分精明。
刘邦已不是半年前的无知小伙。经过赵氏的几多云雨,刘邦对酒色一见就迷。先是试探那李氏的口风,又是甜言蜜语,后又暗传信物,将李氏逗引的,只望见窗外春色悦人,满心想的就是红杏出墙。她只害怕一件事,就是怕被丈夫发现。
李氏是何等的聪明灵秀的人物,深知其中的利害,左思右想,拿不出主意,怕的多,想的就越多。
刘邦的几番手段使过,竟未曾上手,刘邦心中的劲头被逗上来。
这一天,刘邦弟兄几人来到李氏的店中,酒过三巡之后,刘邦离座来到柜台前,将一只新打好的银戒指放在柜上,叫李氏:
“嫂嫂,叨扰多日,不曾有所表示,今日特打了一只银戒子给嫂嫂,不成敬意,嫂嫂先收下,也算是小弟对嫂嫂的一片感激之心。”
“我本要请你来吃的,你还那么多客气,嫂嫂不能收。不能收你的银戒子,你拿回去吧,也会有其他用场,嫂子不缺这几个钱。”眉目传情的李氏也不逊色。
第7章 真命天子诞生(7)()
“你一定收下,不然,小弟以后就不来了。”刘邦说着就拉李氏的手,将李氏的手紧握着,慢慢将戒子套在李氏的手指上。
“嫂嫂戴上真是好看。”刘邦一边说一边揉搓着李氏的小手。
李氏的手被刘邦一拉,早就有点迷失,再被刘邦这么一揉一搓,心中那条防线早已破的七零八落,只是绯红了面颊不再说话。
刘邦心中暗想,这李氏与那赵氏别有一番风韵,赵氏浓艳娇媚,妖冶风流。李氏清清秀秀,淡雅清新。一个像盛开的牡丹,一个像带露的水仙。等我将她揽过,成为我怀中之物时,慢慢的体味。
想着便低声问到,“嫂嫂后房可是有人?”
李氏用眼飞快地扫一下周围,发现无人注意便低声说:“你大哥出去买粮,到午时不会回来。后房无人。”
转身叮嘱伙计照应柜面,就进了里院。
刘邦假意小解出门来,绕到后院,推开李氏的屋门,李氏已在屋内。羞红了脸道,还不将屋门插死,就先坐在床上,自顾将外衣脱了。
刘邦将门插了个牢靠,转回床前,看着李氏已展开被子,钻了进去。
刘邦得了李氏之后,便与赵氏冷落了许多。只是晚间到赵氏那里歇息,白天里整日在李氏的酒肆里与弟兄厮混,得到机会,便与李氏相好一番,自然不得让外人知晓,日子过的倒也逍遥。
只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刘邦冷落了赵氏,赵氏自有察觉,嘴里不说,却暗中在观察这刘邦到底与谁相好。吃着外边的食,还睡着我家的床。赵氏的气愤充满心头。
终于有一天,刘邦悄悄溜进李氏后房时,被赵氏发现。其中的秘密,不用说,赵氏也清清楚楚。
晚上,刘邦回到赵氏的房里,刚坐到床边,就被赵氏一脚踹到了地上。
“你还来我这里呀?”赵氏冷冷地发问。
“怎么不来呀?你这是生什么气,发这么大的火?”
刘邦一面扫衣服上的土一面撅着嘴说。
“还问我,不问你自己,你和李氏干的好事还以为我不知道,你敢骗老娘,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你听着,你吃我的,穿我的,现在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告诉你,不行!你马上给我滚!”
刘邦一听事情败露,马上变了脸色。
“我的好嫂子,都是我不对,行吗?再说,不过是逢场作戏,我对她也不是真心意,只有对嫂子,我是全心全意的。小弟但凡有过失,做大嫂的你不包涵谁包涵呀,你就饶小弟一次。”
赵氏仍气得鼓鼓的:“给我出去!”
刘邦“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小弟被家父赶出门,无处投靠,只有嫂嫂收留,如今嫂嫂也不留我,让我到哪里去,嫂嫂原谅小弟一次,下次小弟再不敢了,不成吗?”
赵氏见这一跪已软了许多。
“你果真改了吗?”赵氏犹豫了。
“改,改,小弟一定改,决不再犯。大嫂你原谅我了?”
赵氏气全消了,挥挥手,“还不宽衣?”
一夜的恩爱,第二日赵氏已将前日之事忘记,而刘邦却只是一个开始。
从那开始刘邦就不断的拈花惹柳。先时有所收敛,后来就肆无忌惮,只将自己的名声搞的一片狼藉,落了一个酒色之徒的恶名在外。
轻闲,在紧张的劳作之后方显珍贵,年复一年的无所事事,就是懒汉也会有厌烦的一天。“单一”意味着枯燥,一张一弛才有生活的乐趣。
终于,刘邦厌倦了自己的生活状态。
“该做点正经事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念头掠过刘邦的心头。
做点什么好呢?刘邦请来了能推心置腹的朋友共议此事。
“刘兄,你太仗义,不适合做买卖,无商不奸,买卖人赚的都是黑心钱,大哥你做不来,再说,若做买卖,兄弟们的脸都没有地方放。”一位年少的朋友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封死了刘邦的经商之路。
“那是,那是。”刘邦点头称是。
“大哥,你不能种田,你受不了那份罪,就是豁出小命去,到头来从地里能刨出几个大钱,干这苦差事没有出息。”一位种田朋友用自己的体会奉劝刘邦。
“兄弟说得对,说得对。”刘邦又点头称道。
“兄弟,你做官吧,”一位年纪稍长半天没言语的朋友,带着一脸沉思状开口了,“你比我们几个都聪明,有贵相,肯定能做个大官。你能吆五喝六了,弟兄们也能沾点光。兄弟跟你说件事,”这位朋友见刘邦没有马上表态,怕刘邦听不进去,接着说道,“前几日在酒馆你喝醉了酒,睡在酒馆的院子里,你的头上有条闪亮的金龙,那金龙照得我们的眼睛都睁不开。老板娘和我们几个都看到了,不信你问问他们。”说着,用手一指另外几个弟兄。
第8章 真命天子诞生(8)()
“没错,我们都看见了。”那几个人七嘴八舌附和着。
“兄弟,这可是好兆头啊!”年纪稍长的朋友动了真感情。
刘邦沉默了许久,“啪”一拍桌子,“就这么干,做官!”
推杯换盏中,刘邦在朋友的帮助下向仕途迈进。
这刘邦虽然以酒色闻名,却为人仁爱,乡里的人了解了的也拿他无法。
不要看刘邦自己手中无钱,见了贫困之人,也绝不吝惜。经常施舍一些食物、银钱给那些乞儿、饥妇。因此,刘邦虽有许多不是之处,乡里人却都不说他什么歹话。
刘邦为人十分大度,使得围着他的弟兄都团结在他的周围,没一个不听他的话的。尽管他们一群在乡里做了许多偷鸡摸狗之事,却也为乡邻出了不少力。
刘邦的这种矛盾的性格,造就了他以后的一切。
此时的刘邦,已成为一个颇有主见的美男子。那县令为了稳定地方,也网络了不少地方上有一定势力的乡绅。
刘邦的声名也自然少不得传到那县令耳朵中。
这一日,艳阳高照,屋外一片暑热,县令在后庭内饮茶、纳凉。
县令夫人走来向县令道:“前日我姐夫那里失窃,被盗走了许多银两、衣物,你身为县令,却也不管不问,姐姐来了直埋怨我。你倒想个主意。”
县令皱一下眉:“你姐姐衣物、银两被盗,我也须慢慢查来,前日已差人察访,你还要我怎么样?总不能让我随便抓个人来,找人要衣物吧。你且耐下心来,告诉你那姐姐、姐丈不要催逼。”
县令夫人计上心来:“你可叫那些与盗贼相熟的人查一查,说不定能查出来根由。”
这一句倒提醒了县令。县令马上叫来差役,低声吩咐了几句,就哈哈笑着对夫人说:
“夫人放心吧,这事不用夫人操心了。”
掌灯时分,县令在后堂里与一位年轻人把盏饮酒。这年轻人一副龙颜,两眼炯炯有神,高高的鼻子,有轮的大耳,胡须修得十分齐整,气度不凡。坐在县令面前不卑不亢,对答自如,厚道之中透着几分精干。这人就是刘邦。
县令并不隐讳自己的目的,开门见山。
刘邦躬了躬身道:“县令大人只管吩咐,凡小民知道的,概不会隐瞒大人。”
“前日我内人的姐丈,家中失窃,被盗走许多财物,不知你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