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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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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故乡,没有重返故土的亲切感,倒是无尽的烦恼取代了在咸阳时的兴奋与昂扬。

    故乡与咸阳的反差委实太大了,刘邦不得不从走马观花式的美妙中回到冷酷的现实中来。

    现实提醒耽于幻想的刘邦:你只不过是一个贫瘠之地的小小亭长,而亭长与皇帝的距离遥远得都无法用思想来丈量。

    刘邦知道他没有改变命运的机会,他苦思冥想也看不到一丝一毫腾达的迹象,刘邦消沉了。

    消沉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自暴自弃,它表现为对自身阴暗面的放纵。

    刘邦对自身放纵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不仅无度饮酒,而且用官家给的微俸,在娼窑中寻花问柳,公然做起了蜂蝶勾当。

    也许刘邦若成家有室,会对他有所节制,然而,谁家的女子愿找这样一个流氓无赖为夫呢?有热心的媒婆想给刘邦操持家室,当不提刘邦姓名只向女方家长介绍长相、官差时,女方家长高兴得合不拢嘴。

    “这小伙子叫什么呀!”女方家长总要触及这一问题。“刘邦。”媒婆无法拒绝回答。

    此时,便会有一个意料中的同一结果:女方家长马上摇头拒绝。

    时光飞逝,转眼间,刘邦属于壮年了。

    “没有条件立业,那是没有办法的事,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嘛,可无法成家却说不过去。”

    刘邦也曾为没有家室苦恼过,但恶行不改,其他的一切只能同样如故了。

    时间一久,刘邦对成家的愿望也淡了,并用一种说辞聊以自慰:

    “无家室也好,可随心所欲,可省不少养妻钱。”

    人似乎有一个通病,当某一人生目标本应达到,但由于个人自身缺陷不能达到时,总会找到一个看似顺理成章的谬论为自己的行为自圆其说,以期纠正由目标与现实的距离而造成的心理失衡。

    否极泰来,刘邦到了中年时来运转,刘太公在刘邦出生时,说刘邦有吉相的预言开始有了显现的迹象。

    吉相的显现首先是从刘邦得妻开始。

    刘邦在泗水不缺朋友,当然也就不缺来自各方面的消息。

    一天,刘邦得到一条颇感意外的消息,消息源在县衙。

    作为沛县最高行政长官的沛县县令来了一位远方的挚友——吕公。

    吕公名父字叔平,在其家乡亦属豪门大户,拥有庞大家业,只因躲避仇杀,便舍弃家业带着家眷投奔沛县县令以求庇护。

    对沛县县令来说有朋自远方来自然是高兴的,尤其是来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更是一件高兴的事。

    县令旧情不忘,为了显示自己的好客,更为了在朋友面前显示威风,县令向他的下属们颁布了一条不同寻常的政令:凡是居住在县城内的官员均应出资,以示对吕公的祝贺。

    自然,刘邦不属此列。

    刘邦决意前去祝贺,尽管一贫如洗。

    恰逢萧何亦来泗水,刘邦藏头隐尾,一脸正色的告诉萧何:

    “落难的贵客来到沛县,我应当重贺。”

    说完得意地哈哈大笑。

    “一个穷光蛋,小亭长凑什么热闹。”

第14章 真命天子诞生(14)() 
萧何对刘邦此举实在不解,但也不便劝阻。

    在萧何的一生中,不解刘邦之意为数无几,这便是其一。

    隔日,刘邦进城。

    刘邦尚未走到吕公住所,就已感封热烈的节日气氛。大门两侧,红灯高悬,穿着体面的人出出进进。

    刘邦拉了拉略显寒伧的衣衫,昂然入室。

    此时,萧何正立院中,他是宴席的司仪。

    萧何见刘邦进来用手指了指墙上的一幅字,只见墙上贴着用红纸写的这样几个字:

    “贺礼不满千钱,须坐堂下。”

    刘邦笑了笑,摸了摸干瘪的口袋,根本不看萧何,径直走到贺礼登记处,毫不犹豫地写上了令周围人瞠目的几个字:

    “贺礼万钱。”

    “这是谁?”

    “他从哪里来?”

    周围人望着陌生的刘邦,互相问着,然后又彼此都摇头。

    仅仅几个字,不认识刘邦的人马上肃然起敬,了解刘邦底细的萧何则目瞪口呆了。

    “小子,你疯了?”萧何不好明说,在心里却打了问号。

    刘邦一脸轻松笑盈盈地看着众人。

    当然,最高兴的是吕公——早有家人把刘邦送重礼的消息飞报吕公。

    吕公也被唬住了。

    一万钱绝不是小数目。

    吕公急忙起身,出门迎接,尽管他不知刘邦是何许人也,但根据礼金判断,此人定是贵客。

    吕公深弓身,高揖手,行了一个大礼。

    “不知贵客光临,有失远迎,请上座。”吕公毕恭毕敬地说道。

    刘邦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地坐在了首宾座上。

    吕公有喜好相面的习惯,对占卜相面之事有些研究。主客刚刚落座,吕公不由自主地仔细端详送了大礼的刘邦。吕公捻须凝目,一句赞叹脱口而出:

    “貌状如此奇异,从未见过。”这绝非吕公出于礼貌的溢美之词。

    刘邦日角斗胸,龟背龙股着实让吕公吃了一惊:此人非等闲之辈,吉人自有天相。

    “吃菜,喝酒。”吕公似乎忘却了众人的存在,专门照顾刘邦。

    刘邦成了宴会的中心。

    刘邦耍得了众人,唯独耍不了萧何。萧何小声揭了刘邦的底:

    “刘季专好说大话,恐无实事。”

    是揶揄刘邦?

    是提醒吕公?

    萧何的目的何在我们不得而知。

    尽管萧何的声音很小,吕公还是听到了,但对刘邦仍一如既往。

    凭厚颜与欺骗,刘邦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隆重的款待。

    待到酒阑席散,客走人空,吕公留下刘邦。

    “敢问季已婚否?”吕公神态严肃,好像有大事要向刘邦交待。

    刘邦赶忙回答:“至今独身。”

    “我有一小女,愿许配给你,请你不要嫌弃。”吕公要收刘邦为婿。

    喜从天降,一直安然而坐的刘邦,高兴得满脸通红。

    “岂敢不遵大人之命。”刘邦欣然应诺,并屈身下拜,行翁婿礼。

    找到了得意之婿,吕公迫不及待地与刘邦约定了婚期。

    乐坏了翁婿,气急了吕公之妻。

    吕公之妻闻听吕公将女儿许配给刘邦,不禁怒气冲天:

    “你早就说女儿生有贵相,必配贵人,前几日沛县县令为儿求婚你都不允,为何无端许与刘季?难道一个小亭长就是你要找的贵人?”

    吕公不生气,不着急,似胸有成竹,慢悠悠地告诉他的妻子:“你不懂就别问,我自有慧鉴,断不会有误。”

    妻子拗不过丈夫,尽管有不满之言,但吕公一言九鼎,吕公之女还是在一个黄道吉日,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到了贫寒的刘邦家里。

    嫁妆的丰厚刘邦想都未曾想到。一万钱,丝帛五匹,绸缎五匹,麻布三匹,羊六头,以及金银首饰一盒。全部用红绸结带。在一行的送嫁妆的娘家人之后,抬的是吕公之女的红色花轿。

    花轿内的吕公之女此时头蒙一块红盖头,耳边一直回响着父亲对自己说的话:“此人仪表非凡,非久居人下之人,依他相态,如无特异之气象,便可做辅国的大臣,位居权位。如异象呈现则龙势必定。你要仔细观察于他。”想着父亲的话,吕家女儿的脸红红的,燥燥的,额上泌出了细细的汗珠,手心也汗湿丝巾。

    刘邦在外引着花轿一路心情颇为自得,那心中自是各种感情俱有,庆幸自己中年得妻的侥幸,兴奋自己今日洞房花烛,激动自己能攀结吕家这样的权位,更喜悦贫寒的家中得到吕公的丰厚补贴,仍有一丝焦急和隐隐的不安在心中起了又落,落了又起。

    本来刘邦娶吕公之女只为攀上豪门大户,因从未见过该女,并不知其是否称心。刘邦把吕公之女迎到屋里,迫不及待地揭下了蒙在妻子头上的红绸丝巾。

    顿时,情肠难抑,只见妻子仪容秀丽,风采逼人。

第15章 真命天子诞生(15)() 
这就是刘邦的妻子吕雉,日后成为皇后。不知吕雉成为国君之妻以后,吕公该如何自吹眼力超人。

    吕雉千娇百媚,却是第一次离得一个异姓的男人如此贴近。盖头掀起的一刹,吕雉望见刘邦一惊,脸刷的红了,眼神飞快的跑到自己手中的方巾上,使劲地搓着方巾,羞涩的不知如何是好。

    那刘邦却是何等人?久经风月情场,历练多年,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更是使出混身解数的讨得娇妻的欢欣。

    刘邦不作声,只是挨了吕雉坐了。将她的脸用手抬起来,凝视了片刻,便疯吻起吕雉。吕雉哪里经过这种场面,先是头脑一炸,便不知该怎样了,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却仍分出心来体味那未曾有过的感觉。

    一经这吻之后,吕雉便觉得自己是刘邦的人了,成了他的一部分,便全心的想着刘邦的好处,一味的将自己的心里话全都掏出来讲与他听。

    刘邦便花言巧语地哄着吕雉的高兴,一个久经风月,一个初开情怀。一马平川的刘邦就征服了吕雉的心。那吕雉一心成为刘邦的人,没有什么不配合。

    吕雉脱不了的羞涩中,更透着几分摄魂抓魄的魅力,洞房花烛的恩爱,将吕公之妻的那一点微词挤在一旁,再也生长不起来。

    洞房的红烛闪闪地跳,吕雉从梦中醒来小解,模糊之中吕雉看见一团光在刘邦身上翻飞。吕雉顿时瞪大眼睛,睡意全无,一条金龙正飞腾在刘邦的身上。吕雉惊呆了,这不就是父亲说的异象吗?异象出现不是龙势吗?龙势?是啊,就是龙势,这能是真的吗?吕雉在自己的腿上拧了一下,好痛,不是梦中。刘邦全无察觉,而吕雉却看了个清楚。

    吕雉自己对刘邦更是有了信心,做起事自然尽心尽意。本就心灵手巧,受吕公一手指点,通晓事故的吕雉更加体贴入微,做事善解人意,刘邦这边坦坦然然,而吕雉却尽心尽力无微不至。

    刘邦稀里糊涂地得到了天仙般的美女为妻,对妻自然恩爱备至,不久得一子一女。

    自得儿女之后,吕雉更是尽心照顾家庭。本是千金之躯,没受得什么体劳之苦,乍来得一个农家,自然许许多多不适应,然而想到刘邦的许多好处,便也不觉得怎样苦,纵有千辛万苦,也忍住,不扰刘邦。

    吕雉每每望着无人的田地,自管发呆,常常一人想得出神,直到孩子啼哭或是饿得发慌时,才动身回家去开炊做饭。

    田间劳作,全部靠人力,每一粒种子下地到长出粮食要费多少人力与心血,长久耕种的农人还不胜其苦,不要说娇弱的吕雉,带着两个孩子,在田中毒日头下劳作是何等煎熬。

    吕雉望着手上的泡,含着泪挑破了再接着干时,几乎怀疑父亲说话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为何还要她受如此多的苦难,却不见转机。

    刘邦身为亭长,除休假归家外,家中只有吕氏带领子女靠几亩薄田生活。

    时间一久,渐渐地适应了艰苦的耕作生活,也淡忘了父亲对刘邦大富大贵的预言。

    谁知一位陌生的老者为吕雉再一次点燃了希望之火。

    那是一个炎热的上午,太阳炙烤着大地,土地上蒸发出潮热的水汽。吕雉在田间锄草,两个孩子在大树下玩耍。

    有一老者经过地头。

    “夫人给点水喝吧。”老者倾视了半天才开口。

    吕雉放下手中的活计,见是一位老者,心中生怜,开口说道:

    “我回家给你取些汤喝吧。”

    好在离家不远,不多时,吕雉提着一个小罐走回来。

    老者也不客气,捧起汤罐:“咚”、“咚”、“咚”,几口喝下。喝下汤后,老者精神了许多,话也多了。

    “敢问夫人姓氏?”老者问。

    “姓吕。”吕雉不经意回答到。

    老人略一思索,便深施一礼,吕雉正要制止,老人开口了:

    “今天与夫人相见,是我的幸运,夫人日后必有大贵。”

    吕雉看了看田地,看了看太阳,又翻手看了看手中的硬茧,笑了,笑得勉强,笑得苦涩。

    老人见吕雉并没在意,便加重了语气说:

    “我以相术为生,多年经验告诉我,以夫人相貌,定成天下贵人。老朽重信,不敢随便对夫人妄言。”

    吕雉将信将疑,便将儿子引到老人面前,“请看看我儿子将来怎样?”看来,吕雉被老人说动了心。

    老人抚摸着孩子头,一丝吕雉根本未察到的惊异从老人的脸上闪过。

    “夫人之所以致贵,便是因为你的儿子。”老人十分肯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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