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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下一秒自己便跑不走了。
“东方诀?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的脸怎么了?比时明歌的还要红?”
冷暄若的面前出现那只极为熟悉的大妖孽东方诀。
只见他面色发红,表情非常痛苦,漂亮的眉头紧锁,那闷哼之声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像牛喘着粗气一般。
可是,也不像,因为冷暄若明显的感觉到东方诀在忍。
忍什么?
妖孽有所不对啊,不会是发高烧了吧。看样子烧得不轻,要是烧坏了脑子,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冷暄若小手敷了上去,摸了摸这只大妖孽的额头。
妈妈咪呀。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啊,最少有45度。
“喂,东方诀,你真的感冒了,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摸,让东方诀瞬间感觉到凉爽和一阵的颤栗,一把抓住那让他心潮澎湃的来源,不断的咬,啃……
不够,不远远不够。
一把拉过将软香紧紧抱在怀里,再次的寻找新的来源,又不断的啃,不断的吸取。
脚下一个轻点,隐隐约约的看着一张大床,想也不想将自己与那个熟悉的温香扔了上去,不断的撒着,扯着那阻碍一切的东西。
“小丫头,小丫头,给我,给我……”
东方诀嘴里不断的念着这一句。
冷暄若用尽全力,想从东方诀的怀里挣扎出来。
可是。
东方诀他现在失去理智了,紧紧的抱着她,任她如何也逃不开。
“东方,诀,你特么的,给老娘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冷暄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就是个木头,她就是相棒槌了。
这厮也不知道惹到谁了,竟然中了媚药?
可是。
老娘也不是他的解药啊。
怎么办,怎么办。
撕……
衣服被扯了,胸前一片清凉。
“不管了!”
冷暄若咬着牙,一刀手下去。
“啊。”
真重。
东方诀,你特么的该减肥了。
一把推开晕在她身上的猪,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不过接下来东方诀真的不好了。
这媚药,真的很厉害,不仅鼻子在流血,就连眼角也有一丝的血迹。
看到这种情况,冷暄若的心,没来由的狠狠一提。
“东方诀,你,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冷暄若一个咬牙,将东方诀的裤子给扒了下来,露出了叉叉叉。
春风吹开冷宫的帘蔓,吹进新鲜的嫩草之香和微微开着的花香,当然,同时也吹走了这冷宫大床之上的暧昧之气。
冷暄若瞄了眼一边的东方诀,又飞快的收回眼光,转而打量这个冷宫。
从外表上看一个废弃破败的冷宫,不过,里面就是又有一翻天地了,帘蔓是完好的,虽然不怎么名贵,可是胜在干净,还有这里的阵设,根本就与破败没有丝毫的联系。
再想着东方诀熟练的将自己抱到这个床上,这里,应该就是他在皇宫中的一个据点吧。
“咳咳,东方诀,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冷暄若最终是低着头,对对手指道,再看洁白的手都有些红了,这时候就是再镇定的她,耳根子也在发烧。
想起方才的情况,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东方诀穿戴好,此时他的脸黑得已经与锅底有得一拼了。
冷暄若又抬起眼一角,看了看东方诀,那脸色还是不好,不过脸上的红潮已经退了,但接下来是白,她没有看过的白。
走到他身边,然后闪着黑黑的眸子道:“东方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的情况真的很紧急,何况,你中的媚药不同一般,如果再晚一步,你,你就有可能死了,还是七窍流血而亡。”
想起方才,冷暄若心不好受,至少现在她不想东方诀死在她的眼前,她做不到。
“所以,所以你就不愿意用自己来解我的媚毒,而是,用了那种方法?”
不知怎的,东方诀想到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之下,冷暄若不是选择用自己的身体解毒,而是,而是用了五指姑娘?
难道,在她冷暄若的心中,他的命就比不上她的清白吗?
冷暄若听了东方诀的话,瞬间感觉一道冰冷刺骨的水从好的头顶浇到她的脚底,浑身寒得紧,她倒退一步,退去脸上的笑容,看着东方诀那眼中的那道怒火。
难道,为了他的命,她冷暄若就应该献出自己的身体吗?
难道,东方诀就是这样看待她的?
那个三皇子说要让她做侧妃,那么东方诀呢,为了她的清白是会抬她做侧妃还是妾室?
原以为,自己在东方诀的眼里是不同的。
更原以为,东方诀他与一般的古人也是不同的。
可是事实却摆在了冷暄若的面前,这个妖孽威胁过她的男子,这个用不同眼光看着她的男子,这个喜欢吃她饭菜的男子……
其实是与其他人是一样的,根本没有什么区别。除了侧妃,根本不能给一个完整的人,完整的情。
她就注定了要与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每夜守在院门口等着那个男人有朝一日能够进自己的房,上自己的床?
哈哈,可笑……
太可笑了。
冷暄若,你太自以为是了,以为每个穿越都都有一生一世一双人。
傻子,你就是个傻子,彻头彻性的大傻瓜。
浓浓的酸涩从心底流出,一直逼向她的眼睛。手指紧紧的戳进了肉里,血流了出来也感觉不到疼痛。抬头,拼命的忍住逼至眼眶的泪。
第100章我的爱情,我做主()
“东方世子,还真不好意思,本小姐的清白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要了去。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对了,看来本小姐这一次算是救了世子呢?”
冷暄若笑道,不过那眼中的泪花和红红的血丝根本与这笑容不符,反而有种绝绝的意味。
东方诀从来没有感觉小丫头离自己这般的远,而且,会越飘越远,他的心没来由的一慌:“你什么意思?”
冷暄若挺直一小背,嘴上微笑,语气却是清冷道:“世子也许没听明白,不过,本小姐再再说一次。你曾经救过本小姐,而今天,本小姐也算是救了你,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
说完,冷暄若便走出冷宫。
“站住!”东方诀冷喝。
他不能让她就这般走了,他知道,这一走便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了。
站住?
她冷暄若可是杀手,不是乖宝宝,可不要因为自己穿越重生了,就连性子也变了。
什么东方诀,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去特么的吧。
她。
就是冷暄若。
就是恶女。
当东方诀靠近之时,冷暄若丝毫没有犹豫的对他出手。
唰,一道白光闪过。
东方诀急急后退,也许是因为媚毒刚刚解除,全身还带着酥软,竟然险险的躲过冷暄若的这利落一击。
“……你?”她竟然对他动刀子。
冷暄若眼中透着冰冷,嘴角之中泛着淡淡的微笑:“东方世子,可不要怪本小姐没有提醒你,若是再靠近步,可不敢保证会伤到您哪里了。”
东方诀暗暗着身边的床沿,他这是第二次看到小丫头中不同的目光,上一次是梅相,那是杀意,更是保护,那时候的她并没有出全力,那是因为她有顾忌,顾忌梅相会有麻类。
而这一次,眼里除了冰冷看不到一丝的感情。
也就是说……
冷暄若对他已经没有了情意可言,若是可以,她这一刀绝对会杀了自己,而且绝不会半路收手。
东方诀相信,冷暄若有那个本事。
“冷暄若,别忘了,梅氏的病还没有好。”
赌,他又一次拿梅氏来赌,她是否真的无情了。
然……
“哼,东方诀,这个世上没有我冷暄若办不到的事,如果梅氏命该如此,我又何须去强求,相信外公在多年前就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吧。如果梅氏死了,我会好好的陪在外公身边,直到他,寿终就寝。”
寿终就寝?
东方诀狭长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的女子,在她的身上,骨子里的冰冷与骨子里纯粹之情,两种不同的情相互结合,形成了冷暄若这样一个极为不同的女子。
最终,冷暄若一个极速奔跑,就算是没有轻功也轻意的翻过了冷宫高高的墙头。
东方诀目光一沉,眼中的坚定也是不容忽视。
“想逃?冷暄若,你也太小看我东方诀了。”
不多时,从暗中走出两个人来。
夜飞扬提着南钰。
“看来,你没事了。”南钰饶有兴致的看着东方诀。
东方诀不鸟他,眼睛微挑:“有了解药,还不快拿过来。还有,让你准备的另外一样东本如何了?”
南钰轻笑:“放心,保证比她的媚药更加的有力。”
不过,南钰又在心中加了一句:宁愿得罪阎王,也不要得罪东方诀。
该放手时放手,绝不拖拉。
现在的她想只想翻越眼前一道又一道墙,避开一个又一个的人影。
冷暄若用着现代的技能,见墙就越,见人就避开,就如当初做任务一般,四处闪避,隐藏自己的踪迹。
她这一套极利落,身体与力量配合得极为巧妙,看着暗中的梅一是一愣一愣的,太精绝了。方才在冷宫,小姐进去之后,他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拦在宫外,还好小姐安全出来,否则相爷非抱揭了他的皮。
冷暄若她胸中有一口气,死死的堵在胸口。
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皇宫之中跃到了哪里,就只想让自己的脑子停下来,让息的身体消耗掉所有能量。
只有这样,她才感觉到舒服。
终于,累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待平静过后,随地一坐,看着眼前这面平静的湖水。
“暄若,你怎的在此?”
身后响起沐白惊奇的声音,晚宴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开始了,还有,这里要可是男这宾区,她,她是怎么进来的?
冷暄若见到他,瞬间又恢复到正常之态。
“沐公子,我怎么就不能在此了?”
“这里可是男区,皇宫守卫森严,不会放你一个小姐过来吧。”难道这些禁卫军是吃干饭的?
冷暄若耸耸香肩:“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么进来了。”
暗中的两拨保护的人吐糟了:她当然不知道,而他们则是将皇宫中最厉害的影卫给挡了,不然她怎么可能这般无损,现在腿脚还在发软呢。
“都说了,不要叫我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本就与丞相相熟,还是叫我沐白的好。”沐白也不顾脏不脏的,坐到了冷暄若的身边。
方才沐白见到冷暄若实着实是吃了一惊,更让他震惊的是她脸上那比湖里的水还要冷的表情。
也许,此时没有似笑非笑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吧。
这样的她,却让沐白心疼。
“好,对了,我的火锅最近怎么样了?入春了,估计吃火锅的人会少很多。如果在夏天,吃的人就越发的少了。”
冷暄若看到沐白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钱钱钱,现在,更是急需了。搞不好,她就想旅游一趟,到处走走看看。
沐白闪着精光的眼笑道:“你是不是有主意了,有了可别憋着,得让我们一息挣钱,说好了,这一次我要四成。”
上一次的三成搞得他肉疼。
“……好你个沐白,在这里等着我的话呢,好,就给你一个友情价。四成,不过,你的翡翠阁,只要我想要的东西,你就得送我。”
“没问题,我还有间千姿阁,你要是想做衣服,也可以送你。”
“好啊,到时候你可别心疼。”
……
也许是身边有这么一个朋友,聊着聊着冷暄若的心情似乎好些了。
冷暄若回到了小亭之中,时明歌可是很明显的能够感觉到她有些不同了,虽然还是那样笑,可,不像是自己了。
“若姐姐,你没事吧。”她去了好久啊,久到宫中都快开晚宴了。
宫宴,说得是好听,可是有时候一呆就是一天,午饭只是些点心,根本不可能吃喝。也许是因为在商淡国事吧,听说,曼尾国要对承元投城呢。
“没事,你有事我都没事,对了,方才这个地方谁来过?”
“大公主罗,还会是谁,来这里炫了一翻又走了。”
冷暄若微笑着咬了一个葡萄,不过,这时候的葡萄不好吃,还着股子涩味:“肯定是见我没在,就走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