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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最重要的就是前几日那一道圣旨。
老夫人这才坐不住了。
“哼,最好是这样,别以为一道圣旨,本夫人就会怕了,她今后若是想嫁个好的,就看她的表现了,如若不然,有她苦受的。”冷老夫人眼中闪过一道阴戾,手中的佛珠紧了又紧。
王嬷嬷听低下眼,心道:估计,很难了,因为丞相是不可能同意的。
另一边。
柳林儿看着这满园的景致,看着身边那个倾国倾城的冷暄若,便再也没有心思欣赏了,因为冷暄若就将这风景给盖住了。
小巧的唇上涂了些脂膏,更加的饱满,而又晶莹剔透。淡淡的脂色恰到好处的衬着她嫩白的小脸,柳眉带过,乌黑的眸子越发的明亮。好一代绝世佳人啊。
“柳小姐,你可是稀客,今日怎么想到来我冷府了?”冷暄若嘴唇翘了翘,她现在很开心,因为有人来找虐了。
今天可是特意的妆扮了一下,让这个每次出场都没有好话的柳小姐看看,她冷暄若不但恶女是有名的,连美色也是有名的。
柳林儿僵着嘴也笑道:“冷三小姐,这是什么话,像这种走动,再平常不过了,冷三小姐这是不常出来,也对,还不如冷大小姐出来的次数多,她可是知道的。”
一边的冷暄宛也陪笑道:“是啊,三妹她不常出来,不过,今后就说不一定了,说不定我们这些年加起来走动的次数都不极我三妹了。”
“咯咯,还是冷大小姐明白。可不是么,三小姐一道圣旨下来,恶女变狂女,倒成了香饽饽,这拜贴就如流水一般哗哗的往你冷府的门房递呢。”
柳林儿掩面而笑,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不能够好好的与冷暄若说话,不知怎的,她就是说不来,这有些人啊,天生能够看对眼,而这个冷暄若就是天生看不对眼的那种嘛。
听着这刺耳的话,半夏香椽恨不得冲上去与那柳小姐理论一番,她家小姐是哪里得罪她了吗,至于这样明里暗里的讽刺着。
“唉呀,也是,以后这贴子还真是会多起来的,唉,真是烦恼,不过那些个不搭架的人,还是不要见得好,像这种巴结,还真是让本小姐受不住。你说是不是柳小姐?”
冷暄若又摆了个极为优雅的小回头,让自己完美的半侧面露了出来。
柳林儿知道,她就是那些个不搭架和巴结的人。手指紧握,若不是为了柳家的那个根本见过几面的表哥,她才会来这冷府,自己的母亲也真是的,什么人不好看,偏偏看上她了。
“……柳小姐是吗?”
一个娇小个子的小姐脸上闪着亲和的笑容在她面前。
“四小姐,什么事?”
“也,也没什么事,就是,听大姐说柳小姐曾经学过千姿阁的针法,暄璐只是想讨教一二。”
柳林儿看着这个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关心过的冷四小姐,眼光沉了一层:“是的,机缘巧合之下,我这才学了。四小姐对这个有兴趣?”
她更知道,这个四小姐是在给她台阶下呢,何乐而不为?比身边的冷暄宛有眼色多了。
“呵呵,如若不弃……”
冷暄若全程都在以标准的笑容陪伴。
俗话说,无事献殷情,非奸及盗啊。
“半夏,去探探柳夫人在老夫人面前说了些什么?”她不喜欢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若是盯,也只有自己盯着别人。
“是。”
半夏香椽已以不知不觉中成了她的左膀右臂,她们的办事能力,也是冷暄若信得过的。
“……小姐,小姐不好了,夫人,夫人她,吐血了!”
第109章这是搞基还是捡肥皂()
“怎么回事?”
冷暄若脚步急促,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
身边的丫鬟婆子第一次见三小姐这般严肃,比在面对老夫人和老爷的时候还要小心,就连呼吸也是细细的。
“回小姐,昨儿个夫人还是好好的,今日虽说是起晚了,可是面色还是如常,不过,就在她用膳的时候,就,就吐血了。奴婢不敢担误,秦嬷嬷一方着人去请了大夫,而我们,便来通知小姐。”
当时的情况确实吓人得紧,而且是突然的。
小姐虽为冷府嫡女,原先倒还抽打这些丫鬟婆子,可是自从接手府中事务之时,却从来没有打过,而且,只要肯干,不躲懒,每个月的月钱还比原先高也一成,而这一成,她们交了养老保险。让她们有了自己的养老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十三岁不到的小姐恩赐的。
于是,干起活计来,也是越发的卖力了。
“是突然而发的?还是……”早有预谋的?
冷暄若不敢往下里想,因为那是一个可怕的念头,更是一个让她想杀人的念头。
如果梅氏出事,第一个伤心的,一定是外公。
如果梅氏出事,第一个得利的,一定是李姨娘。
如果梅氏出事,第一个不放过的,一定是渣爹。
“……夫人,夫人,不要睡,不要睡,跟老奴说说话,说说话啊。”
在院外,冷暄若就听到了秦嬷嬷着急的大叫之声。
看来,梅氏是陷入昏迷了。
也不用通报,自己撂了帘子就冲了进去。
入眼的便是躺在大床之上没有血色的梅氏,此时的梅氏已经被冷暄若各种美食给吃胖些,不过依旧是瘦得可以。
“怎么样,药丸吃了吗?”冷暄若急急道。另一只手已经伸出来,把着梅氏的脉博。
那跳动得不规则和虚弱,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知道,更不用说是大夫了。
“小,小姐,你来了,药丸吃了,我一连吃了两颗,可是,依旧不见起色,老奴便不敢再往下喂了,怕,怕……”
怕一个不好,梅氏就这么去了。
此时秦嬷嬷看到冷暄若,自己便如吃了枚定心丸,她相信,只要有小姐在,夫人她一定会没事的。
“嗯,做得不错,你们散开一些,将窗户打开,还有,去取了精油来,秦嬷嬷,你用力的按着她的人中……”
梅氏微弱的体力,却在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嘴色的血已经被抹去。
虽然不知道梅氏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不过一些急救的常识她还是有的。
“好好,快,将窗户打开,还有,精油,精油!”秦嬷嬷一边吩咐着,一边大叫,她就知道小姐有办法。
不多几,那个府里大夫被香椽拉了进来,喘着粗气。
“快,给夫人看看。”冷暄若死死的盯着梅氏的脸,生怕她一个呼吸不过来,就这么挂了。
梅氏啊梅氏,你可得给我撑着点,就算是人挂,也不能现在就挂。等她安排好一切,再说。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是再强大的外公,也是挺不过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冷暄若的祈祷有用,梅氏的脸竟然有一丝红晕。
冷暄若暗道一声:不好。
“秦嬷嬷,你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事就让梅一去做,不过,就是不能去找外公,你听明白了吗?”
冷暄若冰冷的眼看着秦嬷嬷。
“可,可是……”
可是如果梅氏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她最想见的不就是相爷吗,小姐,为什么不让夫人见相爷最后一面?在这时,秦嬷嬷倒生出几分不快了。
“没有可是,我是不会让那个可是发生的。”冷暄若沉声道。
是啊,没有可是。
“好,老奴明白了,如果有事,我便让梅一去寻小姐你。”
冷暄若满意的点点头,她要的就是秦嬷嬷这句话。
在整个冷府,谁都不可靠,更别提那个只在前院与柳夫人打机锋的冷老夫人了,这里最不喜欢梅氏的,就是她吧。
“你们两个留下,看着母亲,帮助秦嬷嬷,还有,这里的情况,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梅氏吐血有蹊跷,她要查。
“是,小姐,定然不让重梅院的任何消息往外泄。”
半夏香椽齐齐应道。
冷暄若对着空只便叫了声梅二:“还我去找东方诀。”
梅二一个转身,将她带走,消失在原地。
若不是方才还听到小姐的声音,还以为冷暄若根本没有来过一般。
暗庄。
春天花开,南紫烟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好处,也不待南钰南沫吩咐,便自己走出了院子,来到种满各花花的园子。
“花惜,好看吗?”
“好看。”
南紫烟勾勾唇:“是好看,不过,没有诀哥哥好看。你说,诀哥哥这几天在干什么?自从那日宫宴之后,他就不同了,似乎,被什么事情给难住了。”
“奴婢不知。”
南紫烟轻轻的享受这股子微风,这都是为她而准备的,别看这些花平淡无奇,可是它们发现的花香,每次开花之时,她只有日日吸取一些,便可缓解身上的毒气。
“诀哥哥,你只能对我一人这般好。”
以东方诀的地位,他是不可能只娶她一人的,她知道他会有正妃,有侧妃,可是,他的心只能有她一个。
……
一阵空气微微波动,南紫烟抬眼,便看到一个影子飞了过去。
“那地方是……”东方诀的书房。
像这样的进进出出,南紫烟已经习惯了,不过她是不会告诉任何人,她吸了义父的功力,甚至可以说,比夜飞扬他们的内力还要高。那寒毒,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逼出来,不过逼出来的代价,就是内力全失。
她才不会那么傻,没了内力,没了寒毒,她还拿什么来留住她的诀哥哥。
女人心,蜂尾针。说的就是她吧。
“东方诀。”
冷暄若想也不想一脚踹书房的门。
可是里面的情况,让冷暄若惊呆了……
打死冷暄若也想不到,东方诀的书房之中的东方诀在干什么事儿?如果是这样,她,她就先敲个门好了。
“你们,这是搞基吗?还是捡肥皂?”
搞基和捡肥皂有什么区别,不都一个意思。
南钰这老脸是要一红了,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出现得这般的巧合,巧合得不能再巧合了。自己踩着东方诀的衣尾了,当东方诀快速站起来的时候,自己一个不稳倒了下去,本能的又抓住了周边的东西。
可是他抓住的竟然是东方诀的腰带,于是形成了这种姿势(请脑补)。
“东方诀,你还不快给我起来。”南钰吼道。
东方诀如无事的人一般,从南钰的身后起来了,优雅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冷暄若?你怎么来了。”
一开口说这话,东方诀就怔住了,他原本是想说得有气势一点,霸气一点,冷酷一点,可是不知怎的,这话出口之时,却又是软了下来。
咳咳。
以拳抵在唇边,掩饰着尴尬。
“是啊,本小姐如果不来,还真见不到这么一个让人喷鼻血的场面。”
再看看那个“身下的男人”长得也不差,不过就是呆板了一点,想不到东方世子的爱好这般特别了,也更难怪那个曼尾国三公主会那么惨了,原来正主好的是这口。
唉,也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情该用什么来形容,一个前,哦不,是刚有苗头就被自己掐了的恋爱之芽,竟然是个捡肥皂的,不得不说,自己也肯定是病得不轻。
这么一想,冷暄若反而有种解脱之感了,如果真是那样,虽然可惜了一朵好基花,但也合情合理。
“冷小姐,请慎言。”南钰认真道,他可不想任何人误会。
冷暄若眨了眨大眼,一副我懂的模样,更让南钰气结了。
“那,我便告辞了。”多说无益了这事儿。
“等等,你不能走。”
冷暄若一把拦住了南钰的去路。
南钰汗:她到底要干什么,不会是纠着这事儿不放吧?
冷暄若认真的对东方诀说道:“黄促织已经给了你们,那么,是不是该履行你诺言的时候。”
梅氏应该支持不了多少时间,那脸上可疑的红色,极有可能是发烧了,如果发烧就说明着,她的抵抗力在下降,这可是很危险的。
东方诀狭长的桃花眼看着冷暄若,心中微冷:“那个女人的命对你来说就那般的重要吗?”
“是的。”
“好,那么我要你屈身于我呢?”
“东方诀,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不可能又搞基,又要让我在你面挡。”
搞基?
难道她指的是龙阳?
“冷暄若,谁告诉你本世子……”搞基的?“我可是正常得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
东方诀脸瞬间一黑,看来这丫头还真是误会了。他像那样的人吗?
这回,换作冷暄若呆了:“怎么,不是吗,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