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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进来了，你……”
念风替某兔纸回答，顾长生一听回眸无奈道，结果话没有说完停住。
门没有打开！
念风……
伸手揉了揉眉心，顾长生道。
“进来吧。”
念风推门而入，乖乖的站在一旁。
“你刚才话是什么意思，进化什么鬼，还会陷入沉睡？”
让人坐下，顾长生翻着她的包问着。
“死兔子不是普通的兔子，体内有神凰紫貂的魂力，她不止继承了一些能力，甚至是习性。”
念风认真的解释，其实说不定等这次进化完成，死兔子会发生一些变化。
具体的他还不是很清楚。
顾长生是没怎么听懂，反正就是嘟嘟这样，是因为体内那魂力呗。
“嘟嘟，是念风说的这样吗？”
“嗯，好像是这样，长生，嘟嘟现在好困，好想睡觉。”
某兔纸有气无力的说起，顾长生抿唇放下手里已经拿出的小袋子，拧眉思索着。
片刻后道：“嘟嘟要陷入沉睡你说的进化，要多久？”
“这要看死兔子的悟性。”念风回答。
顾长生：“……”
简称也许下一秒进化成功，也有可能永远沉睡。
“主人，其实可以把嘟嘟收到破龙矛里，或许会祝她一臂之力。”
“……不早说。”她还正想着安顿问题。
顾长生翻白眼。
把破龙矛召唤出，闻听做法和收她一样，顾长生停顿了下来，美眸视线在手腕停留片刻，眼珠子乱转道。
“合欢可以一起收进去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那棵树与破龙矛相克。”
顾长生：“……”
知道有些东西相生相克，还没听过一把万能匕首和一棵树相克的。
“念风，你别我还不了解破龙矛由来就故意唬我，你当我傻啊，这相克相的也太无语了吧。”
顾长生不信，实在这相克的太没有可信度。
第521章 想不通的事情放一放，过后就会想不起来（）
念风：“……”
虽然主人现在已经不像以前怕自己，但这信任为何好难过。
某龙内心泪流满面，俊朗的面上却带着讨好的笑意解释。
“主人，我没有唬你，这破龙矛里有一棵树真的和合欢树相克，把合欢树收进去，他会被那棵树无意识炼化。”
顾长生：“……”
有种想动手的感觉肿么破？
“你刚才有说是和破龙矛里的树相克吗？”顾长生咬牙切齿道。
念风大脑当机，片刻后尴尬笑。
刚才确实没有说好像。
“长生，我不喜欢那里面，确实好讨厌。”
装死的合欢树，在听到自己名字，默默听了几句后开口。
那把黑漆漆的匕首，确实给他讨厌的感觉。
“喜欢也去不了，去土里呆着。”顾长生嘀咕道，看着光芒闪过，自己方才从包里拿出的简易土里，合欢树出现。
手握破龙矛，再把嘟嘟收进去的时候，顾长生淡淡问了句。
“那树能说说吗？”
得到的回答是沉默，顾长生也没有多失望，因为她也就是随口一问，也没准备人会回答她。
“主人，我也进去，你有事叫我。”
自知理亏，念风的声音犹如蚊呐般，顾长生撇撇嘴啥也没说，也一起收进去。
当收进去后，她心念一动破龙矛在手中消失。
经过之前的事情，这心中又有一个问题浮现，似乎答案也要靠自己去寻找，那就是她没有召唤出破龙矛的时候，破龙矛在哪里！
合欢树在简易的土里呆着，见着顾长生在那里坐着看着自个儿手发呆，面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他淡淡的出声。
“长生，你不开心啊，殿主以前告诉我，想不通的事情，就放一放，因为过后你也就忘了，那也就不会去想了。”
“噗嗤…”
顾长生一听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想不通的事情放一放，过后也就想不起来了。
有木有很精辟！
好像事实上也是那样，放一放就忘了，除非在忽然被提起。
“谢谢啊，你先到土里呆着，我去洗漱了，一会儿给你浇水。”
顾长生说着进去洗手间洗漱。
花洒洒落水滴，洗手间里朦胧一片，顾长生仰着脖子，脖颈线优美如天鹅颈。
温热的水从头顶滑落到脚底，洗刷的也是顾长生的大脑心灵。
今天一晚上围绕在心尖的问题，也一并洗刷。
包括被杜衡提起，小心蓝昕月的事情。
桐烨让看到的画面，嘟嘟曾说的，杜衡告诫的，也一并消散。
她不相信未来会发生的，她相信朋友。
洗漱完从洗手间出去，顾长生给合欢树浇了水后就躺在床上。
许就不见蓝昕月回来，联系说没事，顾长生也把心放下慢慢睡去。
她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第二天杜衡来的挺早的，顾长生让合欢再次到手腕上，没有用护腕盖住，因为穿的长袖，然后和蓝昕月离开了酒店。
没有念风和嘟嘟，倒也方便许多，三人随着杜衡吃了早餐后，就被带出了宣州市区。
郊区某私人疗养院，路虎车环山进入山里，顾长生一直看着窗外。
远离市区喧哗确实适合调养，进入疗养院，杜衡让警局同事带蓝昕月在附近走走，才单独带着顾长生去夏宛宛病房。
第522章 再遇陆凉川（）
夏宛宛的病房和疗养院的病人病房是单独隔开的，也远离那些人。
顾长生并没有问什么，当被带到有警察守着的病房前，透过窗户看到里面，她眼泪一闷。
空旷的病房，只有一张病床，其他什么也没有，夏宛宛躺在病床上被绷带固定，手腕更是被拷住。
一个多礼拜不见，人憔悴许多，甚至非常狼狈，发丝凌乱。
“为什么这么对她，她是犯人，却同时也是病人。”
顾长生冷静的开口。
昔日朋友成如今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有了昨晚被告知的故事，杜衡知晓人心里是会难受，他心里也有些内疚看向警局同事，冷冷道。
“医生怎么说？”
“不冷静，还是拒绝治疗。”某警察道，这眼睛不时的看向顾长生。
“病人拒绝就拒绝，你们不知道想办法吗？这样拷着她，你们觉得会好吗？”
顾长生反问，看向那说话的警察，美眸带着泪花闪烁。
她知道她没有那个资格询问，甚至去质问警察，她的行为也会使人厌恶，但是她忍不住。
就算是她多管闲事也罢，看到夏宛宛那个样子被对待，她心里难受！
其实想想也是她让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因为是她发现夏宛宛不对劲，才会……
警察被问住了，眉头皱起。
这女生是谁啊？
被杜队带来这里，难道是分配下来的警察同事，还是医生？
“小刘，你去把医生叫过来。”杜衡让人去叫医生过来，这才看向顾长生，声音放缓，面上冷硬的神情也收敛了些道。
“长生，昨天忘了告诉你，那一人格还会自残。”
“有自残倾向？”顾长生怔住。
“对。”杜衡郑重点头，不然如此也不会把人绑着，因为不知道那个人格什么时候会出来，所以…
“杜队。”
清冷的声音响起，警察速度挺快的带着医生过来，顾长生下意识顺着声音看过去，见着走过来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直接错愕住。
这是不是……
“顾小姐？”清冷的音色参杂着诧异再次从医生口中而出，顾长生微微一笑点头。
“陆医生，你怎么会在宣州啊，不是在京城的医院吗？”
这京城和宣州相隔的有点远吧，跨越几个省份。
第一次去京城在医院她还询问过自己是否有双重人格的精神科医生陆凉川。
第二次相见是第一次去鬼市，嘟嘟丢了，被他捡到。
第三次……
“你们认识？”杜衡微微挑眉。
顾长生点头，陆凉川淡淡一笑道。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我是…杜队，方便说吗？”
自己是被聘请过来成为夏宛宛的医生，这警局的事情，他……
顾长生能同警察一起出现下这里，答案似乎有些明显。
“他是警局上面找的医生，心理医生，国内关于人格方面的权威。”
杜衡冷冷介绍，语气甚至有些生硬。
“陆医生，原来你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啊，那夏宛宛她怎么样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顾长生微微错愕了下，真是没有想到这人还是权威。
对于杜衡的突然语气生硬，作为一个男人，陆凉川是懂的，他全然没有在意，没有立刻回答看向杜衡，见人没有否决，也就说起他的见解。
第523章 与童年有关（）
“患者的情况，也是很常见的，情绪不稳定在患者那边是精神定律……”
陆凉川站在专业的角度然后一些专业术语吧啦吧啦解释，顾长生不知道其他人听懂了没，反正她是一句话没听懂。
这种感觉甚为尴尬，见着人又说的那么认真，她都不好意思打扰，等人说完后，她尴尬的挠了挠头，想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有点礼貌一点的措辞时，身旁低沉的声音响起。
“陆医生，我们并非医生，听不懂你说的那些，你能否说的通俗一点。”
顾长生看了下说话的杜衡，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她眉头挑了一下，看向陆凉川时，面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陆凉川微愣一秒略带歉意道。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是这样的，人格分裂多半发生是与痛苦的记忆有关，这是一种精神障碍。
比如一些痛苦的往事，自身无法承受或者面对，这个时候衍生出另一人格代替自己承受或者其他，又或者是受到什么刺激。
其实会是多半与童年经历有关，幼时几率更高。”
顾长生拧眉。
痛苦的往事，自身无法承受？
童年经历？
在她的记忆里夏宛宛除了晕血，人也是大大咧咧开朗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痛苦记忆？
“是与童年有关吗？那为什么以前挺正常的？现在才那个人格现身？”
“是多半会与童年经历有关，却非一定，也有可能是近期受到了刺激，这就需要杜队这边查了。”陆凉川否认纠正，他到这里有两天了，一直有观察夏宛宛的情况。
其实作为医生，他在夏宛宛身上看到的，他更倾向于是童年发生过某些事情。
至于是现在病发，这中间一定有什么特定的诱因。
顾长生一听看向杜衡。
她得知夏宛宛的一切情况那些调查什么的，是从杜衡这边的。
他们的调查呢。
“查过，案发之前夏宛宛在学校和家里的情况很正常，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和其他死者玩过笔仙游戏。”
杜衡沉沉道，他们已经仿佛调查过夏宛宛及其身边的人，并没有任何预兆。
案发之前是和平日一样的。
“其实首先是找到病因，我想试一下催眠，但是患者拒绝治疗，情绪不稳定这不利于。”
陆凉川继续说起，这患者的事情他看过警局的资料，笔仙游戏也是知道的，那也只是个凑巧插曲而已。
众人再次沉默，这一直在病房门口，谁也没有提出离开。
顾长生已经再次看着窗户玻璃看着病床上的夏宛宛，已经不知道几次叹气。
这样的时间整整十分钟后，顾长生呼出一口气看向杜衡，神情郑重道。
“我来。”
既然如此一切问题都在夏宛宛身上，陆凉川也是在催眠，但是情况不稳定，那不是她去看她来了解到底是因为什么。
去探寻夏宛宛的记忆，找出病因！
陆凉川微微挑眉，当看到杜衡同意的时候，心中更加错愕，但更多的是好奇。
警察打开房门三人进去，看着床上的夏宛宛，还没有开口人忽然睁开眼睛。
“聊够了？”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平缓道让顾长生背脊发凉。
第524章 遗血（）
明明是一句疑问，却无任何疑问的语气。
“你好，我们并没有恶意。”
已经知道这是另一次人格，陆凉川淡淡开口表明，让人明白他们没有恶意且放松心态。
夏宛宛没有理会，阴冷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把目光落在顾长生身上。
“你比他们顺眼，我还记得你。”
夏宛宛笑了，看着顾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