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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幸怎么了?是不是一个人害怕呀?”徐亦晴蹲在林幸身边,把随手在沙发上拿的毯子盖在她身上,“小幸乖,和姐姐去睡觉好不好?”
“小晴姐姐。”林幸无措地抬头,目光呆滞地看徐亦晴,眼角湿漉漉的,嗓子是已经喊劈了的沙哑,她说:“晚晚不要我了。”
“没有不要呀,只不过小幸已经十三岁了,上初中了,不是小孩子了,对不对?小幸想想看,你们班上除了你,还有谁是每天晚上和家长一块睡觉的么?叫别人知道了羞不羞呀,记不记得姐姐跟你说过,姐姐五岁开始就自己一个人睡觉了?小幸要勇敢一点,对不对呀?”
徐亦晴一边安抚林幸,一边叹气。她早就跟徐溪晚警告过,对小孩子宠着点没什么关系,可不能溺爱得太过头了,就徐溪晚对林幸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恨不得走哪儿都把林幸揣在兜里带走的架势,以后林幸长大了还要不要独立了?徐亦晴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跟徐溪晚明里暗里说过多少次?可自己这个姐姐就是不信!这下好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真的么?晚晚真的没有丢下我?”林幸擦擦眼泪。
“当然啦!她如果敢不要我们小幸,看姐姐不跳起来打爆她的狗头!”
徐亦晴又安抚了一番,终于把林幸哄上床睡觉,没想到一牵她的胳膊,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的。
“小幸你发烧了?”徐亦晴大惊,赶紧去摸林幸的脑袋,那额头烫得都能摊鸡蛋了!她连忙去敲徐溪晚的门,“徐溪晚你是死人啊!林幸发烧了你还不闻不问!快给我滚出来!她要是真烧出了什么毛病有你哭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埋了二十几章的伏笔终于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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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晚晚没有变()
几乎只花了一秒钟的时间; 徐溪晚就打开房门冲了出来。
“小幸?”她听徐亦晴说林幸发烧了; 再没心思想其他; 把林幸抱起来就要上医院。
徐亦晴还没反应过来呢,手里就空了,等定睛一看; 徐溪晚早抱着林幸出了大门。
“哎!姐!你等等我啊!”徐亦晴拔腿就跟了上去。
“晚晚……”林幸没觉得自己发烧了; 就是头晕乎乎的,身上还有点冷,她努力张大眼睛看徐溪晚; 两只手攀在徐溪晚的肩头,“晚晚,我冷。”
“别担心,我带你去医院。”说话间徐溪晚已经到了车库; 她先把林幸放在副驾驶上; 给她系好安全带,顺便再给她裹上毛毯,接着自己也快步绕回来; 坐到驾驶座,点火; 起步,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 徐溪晚的车就已经冲出了车库。
“……”徐亦晴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才追上徐溪晚的步伐,结果前脚刚到车库; 后脚就被徐溪晚的汽车尾气熏了一脸。
徐亦晴只觉得自己大半夜的花了一个小时赶到徐溪晚家,中途还闯了好几个红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徐亦晴委屈,徐亦晴心里苦,可因为担心林幸,她还不得不任命地打电话给司机,让司机来接她去医院……
徐亦晴想,当妹妹当到这个份上,我容易么我?
徐溪晚驱车赶到最近的医院,她已经提前打过招呼,所以刚到医院就已经有医生严阵以待,徐溪晚车一停,就有一队医生护士下来,推着担架准备把林幸推进急诊室。
“我不要你们!”林幸才因为徐溪晚的突然转变难受了一遭,又生病头痛,使起了小性子,双手抓着安全带,抗拒医生的帮助,苦着脸哼哼唧唧,“我要晚晚……我就要晚晚……”
“徐总,你看这……”为首的医生讪笑着看了徐溪晚一眼。
“没事,我来吧,劳烦孙医生在前面带路。”徐溪晚轻声说了一句,弯下腰,上半身探进副驾驶里,把林幸身上的安全带解开。
林幸闭着眼都能认出徐溪晚来,她感觉周身覆盖着一层让人安心的气息,知道是徐溪晚,安全带还没解开呢,先抱住徐溪晚的脖子再说,把脸贴在她肩膀上,就怕她跑了。
“小幸不怕,我们到医院了,你会没事的。”徐溪晚怕林幸摔了,腾出一只手扶住林幸的背,只用单手艰难地把安全带的扣按开,把那根带子从她和林幸中间抽离。
可林幸一点也不害怕生病,她只怕一件事,就是徐溪晚从自己身边离开。
徐溪晚把林幸从车里打横抱出来,跟着医生匆匆往急诊室走,只听林幸在她怀中晃晃悠悠地呢喃,“晚晚,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不会走的。”徐溪晚步伐如风,还能分神安抚林幸的情绪,“小幸就在这里,我哪里舍得去别的地方。”
“我不要……不要一个人。”
“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我也不想长大。”
“好,那咱们就永远也不长大。”
“想和……想和晚晚在一起。”
徐溪晚听了,心口一窒。
这句话她没有再接。
可是林幸得不到徐溪晚的回答,不依不饶,声音虚弱地重复,“我想和晚晚在一起……想和晚晚在一起……”来来回回只有这一句,听在徐溪晚耳中,简直就是煎熬。
这样……
这样毫无杂质的信赖。
每一声都让徐溪晚觉得自己像个畜生。
每一声都在提醒徐溪晚,她再不适合承担抚养林幸的责任。
徐溪晚对林幸那么好,予取予求,可就是这一句,林幸在她耳边说了那么多遍,她硬咬着牙,一次都没回应过。
还好林幸的意识模糊,只凭着本能在重复,早已不记得徐溪晚有没有回应。
林幸这次是因为病毒性流感导致的急性发热,她幼年落下的病根,从小抵抗力就比别的孩子弱一些,她小时候,徐溪晚那么悉心照顾,每逢换季的时候,都得三天两头往医院跑,更何况这一次徐溪晚刻意地冷落。
从林幸六七岁一直到现在,都是孙医生负责治疗,孙医生对林幸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很快判断出病因,只是林幸这一次烧的温度实在太高,退烧药和输液的效果没那么快,只好先进行物理降温,开了医用酒精给林幸擦身用。
徐溪晚因为林幸的头疼脑热,每年都要带她来医院好几趟,医生护士都知道她的脾气,但凡事关林幸,徐溪晚从不假手于人,之前像林幸的喂药、擦身,都是徐溪晚亲自来的,护士以为这次还和以前一样,只给徐溪晚准备了酒精、消毒毛巾等一系列工具,放在林幸病床边,就要出去,没想到却被徐溪晚叫住了。
护士脚步一停,转头,微笑鞠躬,“徐总,请问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我出去一下,你帮小幸弄,擦完了再出来告诉我。”
护士一愣,“徐总您……?”
“我还有事。”徐溪晚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欲起身往外走,却被林幸抓着手腕不放。
林幸已经睡迷瞪了,仍然记得不能放开徐溪晚,模糊地说着梦话,“晚晚,别走。”
护士站在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颇为尴尬。
徐溪晚定定看着林幸细瘦的手背上扎着的输液针,看了一会儿,终于坐了回去。她转过身,背对着林幸,才跟护士说:“你来。”
“好……好……”护士些微忙乱了一下,调整了林幸额头上的冰袋,又擦干她身上的汗,才用酒精给她擦身。
整个过程,林幸一直抓着徐溪晚的手。
整个过程,徐溪晚任她抓着,却一眼也没回过头。
徐亦晴早就到了医院,在病房外把徐溪晚的举动看了个完整。
徐溪晚一个晚上的行为举止都太奇怪,徐亦晴好像抓住了一点线索,可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明白。
徐亦晴向来看不透徐溪晚,她这个姐姐像个机器人,唯一一点人类的感情全都给了林幸,除此之外,理性冰冷得让人害怕。
折腾到天边泛白,林幸的烧才算彻底退了,徐溪晚听她睡梦中的呼吸,也开始平稳起来,这才对着门外招招手,示意徐亦晴可以进来了。
徐亦晴得了许可,推门进去,坐在徐溪晚旁边,轻声问:“姐,小幸没事了吧?”
“嗯。”
“不是,你跟小幸好端端的怎么了闹这么一出?难道是小幸不听话你要给她一个教训?”这话说出来徐亦晴自己都不敢信,笑话,徐溪晚对林幸怎么样,旁人不清楚徐亦晴还不清楚么?别说不听话,林幸就是要把天戳个窟窿,只怕徐溪晚也能笑眯眯地给她造导|弹,徐亦晴真的想不通到底有什么事能让自己这个姐姐放着林幸生病了都不管的,还把她关在门外不给她进去。
徐亦晴只好试探徐溪晚,“莫非……莫非小幸说的是真的?你真的不打算养她了?”
徐溪晚悠悠地斜了徐亦晴一眼。
我就说不可能嘛!徐亦晴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压根没这回事,松了口气,更不解了,“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徐溪晚的目光重新回到林幸身上,许久才说:“她也到了该独立的年纪了。”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折腾得小幸又哭又闹又发烧的。”徐亦晴无语,“不是,姐,你教育孩子这么多年还没教育出心得呢?你想让小幸独立,这份心是好的,可你也得循序渐进吧?断奶都得慢慢断,哪有前一天还喝着奶,后一天就开始吃肉的孩子?这事得慢慢来,怎么连我都懂的道理,你居然不明白?”
徐溪晚没说话,任徐亦晴指责,等她说完了,才说:“以后你没事多带小幸出去走走,见见外面的世面。”
“嗯?你自己怎么不带?”
“我忙。”
“……姐,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么?还是你觉得我是二傻子,真假话都听不出来?”
徐亦晴想,要是头几年,徐溪晚刚接手徐家那会儿,那她还的确是挺忙的,那阵子脚不沾地的时候不在少数,可是近几年,徐家的口碑也起来了,产业也稳定了,管理也到位了,一切稳中向好,徐溪晚手下那帮子人个个都是人精,尤其一个薛曲双,大事小情给她办得妥妥当当的,她现在还有什么可忙的,忙得连林幸都没工夫管了?就是徐溪晚最忙的那几年,每年还固定带林幸出国走一趟呢!
徐溪晚压根也没想给徐亦晴解释什么,只说:“你多带着小幸玩,把必要的青春期知识教给她,以后你的零用钱每个月涨百分之二十。”
“姐,这不是钱的事……”徐溪晚把徐亦晴当什么人了?堂堂徐家二小姐会为了五斗米折腰么?
“三十。”
徐亦晴闭了嘴。
不为五斗米折腰,但是可以为六斗米折腰。堂堂徐家二小姐是个相当识时务的人。
林幸很喜欢吃保姆阿姨做的鱼片粥,徐溪晚打电话让她熬了点送过来,送到的时候林幸刚睡醒,嘴唇发白,徐溪晚正一勺一勺给她喂水喝。
保姆见状笑了起来,“小幸都多大了还要徐小姐喂呢?”
林幸刚受了一回刺激,这话可听不得,立刻皱起眉毛去瞪保姆,只是她五官柔和,做不出凶相,这么一瞪,反而有点撒娇卖萌的意思,保姆笑得更欢,“好好好,阿姨不说了……徐小姐,这个粥我放在哪啊?”
“小幸不许没礼貌。”徐溪晚不轻不重说了一句,一点苛责的意味都没有,放下水杯,才对保姆说:“放那边桌上就行。”
“好,那徐小姐,我就先回去了,这个粥您可记得喂小幸吃,不然凉了就要腥了。”保姆特地突出了那个“喂”字,果不其然,说完,林幸又瞪了她一下。
等保姆走了,徐溪晚才轻笑,“看,连王阿姨都笑话你了。”
“我不管,我就要晚晚喂。”林幸生了个病,比从前还娇气黏人了些,甚至多了一分任性,她被徐溪晚吓怕了,急于通过自己小小的任性,证明自己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