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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得越久心里越不安,丁敬勋看他一个下午抽了一烟灰缸的烟头,问他:“慕芙没动静?”
丁敬寒吐出一口烟雾,没有说话,然后在烟灰缸上抖掉烟灰。
“这也正常,毕竟这样的花边新闻不是一次两次了,也该麻木了,毕竟你一次换一个人,她也看得出你不是动真格的,你拿一段时间不联系她,和蓝西多上两次新闻,她若真在乎你,就该来质问你了。”
“为什么我丁敬寒爱一个人爱得如此狼狈?”
“主动的人自然低人一等,过度的在乎是不会被珍惜的,单方面的紧张这段感情,累和伤都是你的,哥,习惯固然可怕,但习惯是可以改变的,有些事放不下只是因为你不甘心。”
“过段日子再说,我先走了。”
“去哪里?”
“喝酒。”
又开始放纵自己了吗?
第078章 阴谋总是有目的的()
今天放学,去到芙蓉湾,按门铃没有动静,是不是他还没回家?
在门口一直等,天色也暗下来,欧式古典的路灯照亮这条美丽的路,蓝西一直站在门口张望,有车的声音她就会伸长脖子看,每次车子都是扬尘而去。
等到七点多,手机响了,蓝西连忙接起来,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但不是丁敬寒的。
“喂?”
“西西!你在干嘛?”
“陶紫吗?”
“恩呀,西西,这个周末我生日,记得给我带礼物!”
“嗯,知道了。”
“我想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充/气娃娃,天天抱着睡,哈哈。”
“……”
“开玩笑的啦,我才没那么猥琐!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抱个假娃娃?”
蓝西:“……”
这是什么样的家庭才出得了这样的“人才”。
“西西你生气啦?”
“没有啊……”
“那你怎么不说话?”
“听你说呢!”
“反正你别忘了给我买礼物就行,我打游戏了,不和你说了。”
挂了电话之后,犹豫再三还是给丁敬寒打了电话过去。
响了很久才接,那边并没有声音。
蓝西开口:“喂,先生,请问你在家吗?”
“蓝西?你在芙蓉湾?”
“嗯……”
丁敬勋看了看不停猛灌的丁敬寒,对着电话说:“我们在魅影酒吧,你现在过来吧。”
“酒吧?哦……不用去了,我现在回家。”蓝西是怕自己去会碍事。
“他现在情况有些糟糕,你还是过来一趟。”
“哦……好。”
打车都魅影门口,就看见丁敬勋站在门口,像是很早就在等她一样。
蓝西快步跟着丁敬勋的步伐,穿梭在复杂的廊道里,边走边问:“他怎么了?”
“待会再说。”
于是乎,推开包厢的门,就看见满地的酒瓶,平日钢劲的他此时却如一摊泥一样软在桌子上,心都疼了一下。
“他怎么了……”
“先别管他,有些事我想告诉你,但在那之前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丁敬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
蓝西坐在他旁边,不解地看着他。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蓝西心里咯噔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的认识是不堪的,甚至是因为一些不可言明的阴谋。
丁敬勋看她不说话,又问:“不记得了?”
蓝西摇摇头,不知是说不是还是不记得了。
“我听他自己说是你陷害他。”
蓝西头埋得低低的,小声说:“不是我……”
丁敬勋也听得清楚:“那是谁?”
蓝西没有说话,丁敬勋意识到自己的问法不对:“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真相,我的意思是不是你的话,那你知道是谁吗?”
蓝西摇摇头。
“一点头绪都没有?阴谋总是有目的的,这就是线索。”
丁敬勋见逼问也问不出什么,这样连半句话都说不出的人,真的是在演戏?如果事情真的是她做的,那么理由借口早该找好,没人会下一步棋把自己堵死。
“那这样待在他身边你是自愿还是被迫?”
第030章 家教()
萧慕芙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说:“寒,别小孩子气了,你和那些女人勾搭不就是想气我吗?”
丁敬寒低头看着她,轻声说:“我以为你不在乎。”
“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不在乎?”
“可我看不出你爱我,你更爱钢琴。”
“寒你怎么这样说?我知道这两年陪你的时间少了,过段时间,过段时间等我稳定了就好了。”
丁敬寒撩起她的裙子,沉入她身子,说道:“少骗我!”
然后有规律地律动起来……
*
阿金洗好澡,穿着小背心和小短裤,白色的倒和阿金酷酷的形象不显得别扭,她们俩差不多瘦,就阿金高她一点,所以还算合穿。
两人躺在床上看电视的时候,阿金说:“叫你明天去试一试,没问题就录用了,一会我妈发地址过来,明天我陪你去。”
若是让蓝西一个人去还有点害怕,她看上去适应能力很强,其实她很怕生,而且又是不熟悉的地方,找不找得到都是问题。
有人陪着总安心一点。
“嗯,谢谢你。”
阿金缩下身子,躺在床上,闭着眼说:“蓝西,你跟谁都这么礼貌吗?”
蓝西低头看着她,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阿金扯了扯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睡觉吧,你一天那么早起。”
“嗯,我把空调调高一点,夜里冷。”
“好。”
关了电视,重新爬回床上,其实好久没有和别人一起睡过一张床了,只有小时候她生病,哥哥会躺在她床边,照顾她一整晚,长大以后就没有了。
背对着阿金,看着窗外。
阿金平躺着,侧头看着她的背影,长发散在枕头上,顺柔得好想摸一摸。
但最后还是转回头,闭上眼睛。
第二天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伸手摸了摸蓝西躺过的地方,早已冰冷,细听之下,厨房传来声音。
掀开被子,看了看床头的钟,才七点过一点,找到拖鞋去了厨房,蓝西正往锅里打鸡蛋,动作很熟练,看得出经常做。
“怎么不多睡会?”阿金走到她身后才说话。
还吓得蓝西小抖了一下,然后说:“习惯了,到点就睡不着,吵醒你了。”
“没有,我也差不多这个点起,在做什么早餐?”
“煎蛋饼,做三明治,可以吗?”
“和你生活在一起可真是好福气!”
蓝西笑了笑转过头继续煎蛋,好福气吗?可妈妈却不这么认为。
吃早饭的时候,阿金妈妈把地址发来了,很熟悉的名字:爱琴湾,806号。
记得上次找丁敬寒家的时候,在路牌上看过这个名字。
“这边只有一个爱琴湾吗?”
“嗯,现在过去吧,他们现在在家。”
“好,等一下,我换衣服。”
蓝西还是平常的女士休闲衬衣,浅色牛仔裤,头发全部盘起来。
很平常的打扮,在她身上却觉得很美,娇小可人,却又透着成熟。
在阿金的带路下,两人很快来到806门口。
按了门铃,半天门才被打开,肥胖的中年妇女一直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师里边请。”
“阿姨,叫她蓝西就可以了。”
“好好好,阿金啊,这么久不见你越来越帅了,阿姨都认不出来了,是不是打算讨个媳妇啊?”妇女端来茶水,坐在她们对面沙发上。
“阿姨又取笑我了。”
“蓝老师,我们家陶紫脾气爆得很,以后还得劳烦你费心了。”妇女倒了一杯茶给蓝西,蓝西连忙双手接过来,礼貌地笑着:“夫人真客气……”
“哎呀,我们家陶紫一直嚷嚷着给他找美女老师他就学钢琴,看来这下可如他意了!”夫人看上去挺热情的,到弄得蓝西不好意思起来。
谁知,刚刚还笑脸相迎的她走到楼梯处对着楼上大喊:“林陶紫!你给我滚下来!老师都来了!”
第079章 他和她的曾经()
“那这样待在他身边你是自愿还是被迫?”
蓝西依旧不回答,自愿说不上,被迫也不是,只要是他想要的,她能给的,那么就统统给他,这些的基础就是她爱他,而丁敬勋不知道这个前提,她亦不会说出来,所以丁敬勋的问题她不知怎么回答。
丁敬勋也不着急,耐心地一步一步来:“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换来的依旧是蓝西地摇头。
“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他吗?”
蓝西突然地抬起头,不知是被这样的说法吓到了,还是被窥探了秘密的震惊。
左看右看她都是那种傻愣傻愣的女人,丁敬勋并没看出答案,却一副了然的样子说:“我知道了,下面我告诉你一些事。”
“他和萧慕芙的事,你有兴趣吗?”
丁敬勋看她眸色一亮,就说:“我们和萧家是世交,我们的父亲去世得早,而母亲是持家型,对商业丝毫不懂,于是爷爷又不得不重返商界,可爷爷毕竟年迈,我十四/岁那年,他去世了,家业重担就落在了长子身上,那时他也才十五/岁也是从那时候起我们丁家散了,他也是从性/情大变,慕芙在这段时间一直陪着他,他们俩自小感情就好,此后他更是依赖慕芙,知道她喜欢钢琴,就给她建了耀星,她刚出道时,她的每一场音乐会他都不会落下,不管工作有多忙,哪怕是国外他也会去。”
原来他爱一个人可以这样不顾一切,原来他失去笑容是因为家庭的变故,原来他过的并不如世人眼中那么好,也许他生命中唯一的阳光就是萧慕芙吧。
“慕芙可以说是他站起来的支柱,却也是把他打垮的乱棍,前几年,慕芙逐渐在全国走红,可她的野心并不满意,她说她要成为国际的钢琴大师,但是她不愿借助我哥的帮助,不公开他们的关系,是怕外人说她是靠我哥的背景站在今天的高峰,在国外开了路之后,她就把心思全放在钢琴上,有时一年才见几次面,哥放下面子祈求过她,她依旧执着她的梦想,好长一段时间哥颓废得不像话,妈说了他好久才重新振作起来,后来一直反反复复……”
蓝西看了看趴在桌子上丁敬寒,一直高高在上的他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却可以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
一直以为自己没有童年,可自己至少还能记得爸爸的样子,而他才一岁,连自己爸爸的样貌都没来得及记。
一直讨厌尔虞我诈的商场,可他从十五岁就不得不接触,看尽人世的丑陋,学会用笑容来隐藏自己,大事小事都是自己抗。
蓝西起身,走到丁敬寒身旁,指着一地的瓶子,不可置信地问丁敬勋:“这些……都是他喝的?”
丁敬勋点了点头:“嗯。”
蓝西慢慢地把他手中的酒瓶抽走,他已经醉得没有了意识。
“敬勋先生,我们把他扶回去吧。”
“不用了,在这里开一间吧,今晚你照顾他一下。”
蓝西看了看他,点点头:“哦,好。”
第080章 把伤痛藏起来()
两人把他扶上去,大多都是丁敬勋在用力,蓝西只是搭个手,不然有够蓝西累的。
把丁敬寒放在床上,丁敬勋就找借口离开了,然后就去了酒店监控室……
蓝西打来热水,给他擦了擦身体,虽然喝得那么醉,但他没有吐也没有说胡话,只是安静地躺着,看上去睡得很香。
以为像他那样只手遮天的人肯定生活得无忧无虑,才明白财权不等同于幸福,他过的并不好。
外表冷酷的他,却那么不堪一击,他总是把伤痛藏起来,留给世人一个高傲得不可触及的丁敬寒,脆弱都被他的伪装掩盖。
蓝西跪坐在床边,指腹擦拭着他额角冒出的冷汗,不自觉地临摹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待他眉头散开,她才重新给他掖好被子,然后关了床头的灯,抱着另一床薄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合身躺下,侧着身子看着床上的丁敬寒。
外面灯火阑珊,车水马龙,屋内却安静得如一副静止的画,外面橘黄的灯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面上,祥和得今人安心……
第二天一早,蓝西就去外面买了早餐,推开门就看见丁敬寒皱着眉翻动了一下,蓝西正想上前查看,丁敬寒突然坐起来,叫了一句:“芙儿!”
那种惊慌是害怕失去的紧张。
蓝西上前,将早餐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问他:“先生,你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