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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带着介于薄荷和体香的气息,铺天盖地般将席卷她的世界。
她伸手去推他,却发现,他却睡得很沉,她正要拨开他的手,突然,他迷糊的一声,如一股冷水泼在她身上。
那一声“芷若”,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她脸上,打得她无比清醒。
不是因为她对他,有什么想法,而是生活太不善待她了。
她浑身多了一股力气,将他推开,安少俍一下子撞在车窗上,睁开惺忪的睡眼,“暴力妞,求欲不满就脾气这么暴躁?”
他竟然没有怒,那样安静地看着她。
她不想多说什么,这个时候,这张脸,让她厌恶,只是她整个人,却被他结结实实地锢在怀里,“说,为什么招惹我?”
他潮湿的语气打在她脸上,带着一股,莫名的忧伤,那神情让人说不出的疼惜。
只是,她知道,他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她,“安少俍,你清醒点,认错人了。”
他没有出声,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抱着她,呼吸也紊乱了,就放佛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
她使劲的推他,却推不开他,只是所幸,他并没有胡来。
许久,他才放开了她,继续趴在方向盘上睡觉。
外面,突然下起了雨,她也没有心思,去想两年前的破事了,只是一味的担心栾暖,不知道她怎样了。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雨夜,她听了一夜,除了雨声,还有他熟睡的声音。
她侧身看了一眼,他睡觉的姿势,也是那么的优雅,让她不由得冷笑,他的手段呢?柔中带着阴狠,不留任何余地。
虽然她想起了他的一句话,“不是我!”
可是,除了他,还有谁?
她已经想不到第二个人了,今天她和我宁城见过面,他正好出现,秀了一番车技,上演了一幕好戏,怎么可能不是他。
一直到,墨色一点点褪尽,东方的天际,泛起了一丝鱼肚白,一缕缕金线刺剥茧般破出云层,整片东方就像染上了如血的胭脂,投在湖面上,海天一色般的视觉冲击,刺得她眯起了眼睛。
她出神地望着窗外。
安少俍一醒过来,就看到了眼前触动心弦的画面,霞光照在她精致的脸颊,美丽的惊心动魄,亦如初见,让他震撼。
那些零落的记忆拼接在一起,他看着她,许久出神。
一直到一阵铃声,打破了这出奇的安静,他看了眼,接起电话,“嗯”了一声,提悬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他心有余悸的看了连雨晴一眼,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第29章不适宜过于剧烈的运动()
他启动车子,滑出了这如画的景色。
这路上,两个人难得沉默,他表情严肃,一直到安锦集团的总部,也相安无事。
不过刚一下车,他又变了个人似地,轻佻的看着她,单手插在兜里,一只手理着细碎的头发,“在公司,我是总裁,你是秘书,别指望我对你另眼看待。”
连雨晴浑身无力,昨天早上,在他车里吹了冷风,一天之间,又发生那么多事,让她措手不及,昨晚一言未阖,眼角发酸发疼,头炸裂一般痛,不过她,还是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安知道了,总裁。”
这一下,宁氏集团她不能去了,别的公司不要她,她抬着沉重眸子看了一眼安少俍,那种无力感,如此强烈。“就因为在你眼里,我有些像她,你要如此对我?”
“你说是就是吧。”
他不以为然的挑眉,嘴角翘出一抹轻佻,抑或是自嘲,睨着她,那眼神格外的骇人,要吃人一般。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想像她。”
她疲惫一笑,转身离开。
他沉色看着她的身影,许久,许久。
她晕晕乎乎地办完入职手续,已经快中午了,这才发现,昨天一天没有滴米不沾,难怪身子总要沉下去一般。
迈着两条灌铅一般的腿,她好不容易走到了总裁办公室,无力地抬起手臂,只轻敲了两声,便觉得头重脚轻,腿一软,脚下踏空,直接栽倒下去。
安三少单指绕着一支湛蓝色的签字笔,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嘴角轻勾,“进来。”
只听见扑通一声,再不见动静,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将笔别在胸口,慢条斯理地起身,迈着长腿走过去。
刚一拉开门,她整个跌落在他脚下。
他不由得眸眼紧缩,一把抱起了她,眼中一热,匆匆地赶去了医院。
等她再一次醒过来,身上盖着一条白色的蚕丝被,翻了个身,手上被什么东西扯得生痛,垂眸一看,本来固在手上的针头,拔开了,白色的纱布上,立马映出了红色的血珠,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前不停地冒金星。
连雨晴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呼叫铃,要不是因为头顶上的输液器,她还真以为这里是豪华酒店。
隔着精致的窗子,她能看到外面的书房、厨房、会客厅,还有不知道做什么的房间,就她躺着的这间卧室,也比她家的二室一厅,要宽大许多,很有格调的布局,低调又优雅,除了一般的配置,还有吧台,有茶座,就连地上铺的也是波斯地毯,她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安少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傻瓜一样摸着眼泪。
他皱了皱眉头,眼角染上了一抹笑意,“你可真是娇气,动不动就发高烧,变着法子的想翘班是不是?”
他是来给她添堵的吧。
她看了看安少俍,愤怒之余,觉得好丢人,可是她没有力气和他较劲,“能不能帮我叫下护士?我把针头拔下来了。”
他轻哼一声,扫了她一眼,把他当瞎子吗?他自个儿看不见?
“叫了,一会就来了。”
他的嗓音出奇的轻柔,就像一股柔顺的春风,听得人心头酥痒难耐。
她知道,这是他惯于玩弄的把戏,不过从他进门,她都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动作,不由的面色一红,“那个,呼叫铃在哪?”
安少俍将手中的遥控器,抛起来。朝着她丢过去。
不过下一秒,他凌乱了,立马迎来她嗔怒的眸光。
他索性不解释,也懒得解释,他说了,她也不信,她一向不信他,不是么?
他怎么会想到,不过轻轻一丢,那遥控器就落在她饱满的峰上,shit,只能说,遥控器也妖化了,迷恋于女色,“以后多吃点木瓜,要不就像我视力这么好,也瞧不见。”
连雨晴顺手捞起一个枕头,朝着他飞砸出去——奈何浑身无力,枕头连床上,都没有飞出去,反而自己一阵头晕,差一点没栽倒下去,她没好气地出声,“这床也他丫的太大了!”
她终于忍不住了,他笑睨着她,“这是鸳鸯床。”
她不由得腹诽,明明是双人床,非要说成鸳鸯床,“安少俍,你竟如此孟浪!”
“看来,我不能辜负了你的夸奖!”
他一手挑开身上的衣服,直接扔到一边,在她惊叫出声以前,整个人压下去,已经快一步吻住她的唇,吞纳了她所有惊恐的尖叫。
她本来想要反抗,奈何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觉得要被他压散了,身上的重量沉得可怕,一阵耳鸣,眼前的视线也花了。
他舌尖已经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深深的地取她的芬芳。
她过于青涩的反应,在他娴熟的技巧的逗挑下,全然没有抵抗力,只能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他伸手摸向床上的按钮,整个床突然拔高一节,突来的震荡,加上口中仅有的氧气,全部被他吸走,刺激地她要晕死过去一般。
他竟然,将她抱到了腿上,一边吻着,一边摸上她美好的身段,特别是刚才被他一通诽谤的胸,正好一把握住,天生契合。
虚软无力的她,迷失在他的大胆的孟浪中。
他体内就像燃烧着一把火,渴望爱抚她,渴望占有她,这个念头从他第一次看到她,便不曾从他的脑海里离开。
他好像已经几十个小时没有碰她了。
她心里一直喊着停,只是嗓子里根本发不出声音,身体在他的节奏里,就像被他掌控了,她根本停不下来。
本来因为发烧泛红得脸颊,滚烫的恐怖,她被折腾脑部缺氧,胸部发痛,呼吸困难,而他却一味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刻意压抑的动作与声音,如他急需发泄的热情,身体里发出各种疯狂的叫嚣,他的手,甚至向下,勾住了她裤子,手大胆的探进去,摸上了她光滑的腿侧。
小护士进门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吻得昏天暗地的两人,真是激情四射啊!
小护士连忙面红耳赤地退出去。
连雨晴迷糊中不知所以,直到门口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和细碎的敲门声,她残存的意识渐渐清醒,安三少幽深的目光中隐隐透着不知足,离开她的唇,放开了她,手一扬,扯过她的衣服,盖在她身上,“自己来。”
第30章反了你()
她手臂都发软,轻颤地系着扣子。
安三少一脸求欲不满地出声,“进来!”
他真后悔叫医生叫得如此及时。
连雨晴的脸颊上,残留着血色般的潮红,呼吸有些喘。
白洛带着小护士进来的时候,一屋子的零落不堪,傻子也知道屋里经历过什么,她轻轻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来看看连小姐,这边,出了什么状况?”
安三少站在旁边,丝毫没当场被撞到的羞愧,风轻云淡地出声,“针头拔落了。”
白洛的身后,跟着刚才误闯进来的小护士。
小护士连忙上前帮连雨晴检查手背,表情好似十分的尴尬,脸也红透了,心里嘀咕出声,难怪这些公子哥的都要七星级的病房,方便行事,不过苦了她们这些小护士!该是有多动情,竟也不顾及病情,针头都拔落了。
她偷偷看了一眼安三少,好帅啊!果然够高大威猛,再瞟了一眼连雨晴,病如西子的模样也格外销魂,难怪……
倒是白洛,一脸平静,没有丝毫异常,从医多年,见惯了大风大浪,这种场面每天在这样的病房上演,即使泰山崩定,也面不改色。
连雨晴被小护士的诡异的表情,弄得浑身不自在,就像被捉了现行。
白洛扫了一眼,咳嗽了一声,适时的止住了,小护士水库泄闸般的想象力。
她亲自上前,替连雨晴扎针。
随着针头破皮而入,连雨晴的眉头紧拧在一起。
他倒是看真切了,没想到她怕疼。
他问白洛,“白医生,她没事吧?”
白洛泰然自若地出声,“连小姐一天未曾进食,又赶上伤寒,体温过高,身体虚弱,不适宜过于剧烈的运动,可能随时出现晕厥、休克。”
安三少瞥了一眼吃瘪的连雨晴,看着她恨不得撞墙的模样,轻柔地出声,“白医生,刚才的运动不算是剧烈吧?”
白洛面色不改,静静地说,“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应该算超出病人负荷的激烈运动。”
安三少嘴角抽动了一下,嗓音优雅,“多谢白医生提醒,我们会尽量克制。”
安三少勾魂的眸子,淡淡地落在护士的身上,这小护士蛮可爱的,刚才的表情很惊艳。
那小护士被瞬间秒杀,呆在当场,眼睛就像被盯在三少的脸上!
白洛尴尬的推了推她,拉着她出去了,“三少,有事请按呼叫铃,打扰了。”
安三少点了点头。
等他们出去了,连雨晴无力地窝在床上,瞪着安三少,“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他幽深的目光中隐隐透着犀利,看向她,“你想继续?”
连雨晴不想过度耗费能量,一个字足以表达她此刻心情,“滚!”
三少迈着步子,修长的腿已经走到了门口,“好,临走前,先告诉你一声,住院费还没有结,不算医药费,包日28888。”
她隐忍地出声,“我这算工伤。”
他瞥了一眼他,不是不想折腾她,只是她经不起折腾,此刻,他浑身还燃着火,不满地出声,“自个人不吃饭,都来敲诈老板,当我冤大头?再说,你还在实习期。”
他还真走了!
“安少俍,你他丫的,就是个混蛋!”
连雨晴忿恨地咒骂,靠,既然不算工伤,为什么带她来这样贵的病房,她还没到这个档次。
又恨又怒,只是生病的她,没有力气和他对抗!
她盘算好了,好歹等到天黑再出院,她也不能太亏了,不过,一想到刚到手的钱,一下子要瘦一圈,真是肉疼,雨烯就指望着这钱去法国了,不自觉地她用力啃着手指,一直到食指关节处,泛起一丝血红,她才惊觉回神,浑身还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