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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雨晴右侧的床立马塌陷下去一块,身子不由倾向他。
安三少一手勾住了她肩膀,拉向了自己,“哭什么?”
“放开我!”
她挣扎着出声,远远隔着他坐下,“晚上了,我回去了。”
“恩?记得我们的郎情妾意合约?这样回去,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安三少睨着连雨晴,话说得风轻云淡,眸色却骤然变得阴鸷万分。
“卑鄙!”
连雨晴顺手捞起一根领带没有抬头就照着他抡去。
安少俍脸色剧变,心头一股子闷火,蹭得燃起,一把揪住她,阴鸷地瞪着连雨晴,声音沉得骇人,“还没有人打过老子的脸!你是第一个。”
第5章将就将就的问题()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连雨晴抬头看向他,“我有起码的道德,知道非礼勿视,可是你呢?你有脸吗”
安三少说着挑指攫住她下颌,关节明显收紧,“好,很好,我让你瞧个清楚!”
“不要脸!”
她吃痛的抬着眼眸,咬出了那三个字。
他整张脸贴近,发尖抖落着水滴溅在她光洁的脸上,直接将她压到了床上,“我让你知道什么叫不要脸?”
将冷冰的脸煨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安三少蹙了蹙眉头,“知道错了么?”
她挣扎地推着他,别过了头,想躲开他,“我没有错!”
他一把攫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强行对着自己,对上她的时候,眸色突然一深,面色有些不自然,一把将她扔开,丢在床上,“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深,拐着弯的想要跟我来点什么,只是段数低了些,姿色差了一截。要不,说不定我可以委屈一下自己。有需要,你直说,我指不定将就将就。”
他的笑意渐浓,整张脸都在笑,很刺眼。
她突然后悔了,而他一看就不是善罢甘休的主,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她轻阖眼眸,也不出声,爬起来,静静的坐在那里。
安三少的声音渐冷,“不过是个契约假情人,拉着脸,演给谁看!”
他随手抓起一把手纸擦拭了一下捏过她的指尖,“这一次,扣十万,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一次一万,你自个儿掂掇着。”
“我不干了!”
连雨晴站起来,低吼一声,赤着脚面就要往外走。
他一把扯过她,摁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压在床上,黑影罩住了半个深陷下去的床,在她头顶冷笑一声,“现在可由不得你,那字据,我已经公证过了。如果你不想赔偿我大笔违约费,最好给我安分点!”
这张噙着笑的脸,势在必得,刺眼的厉害!
连雨晴嗔怒的看着安三少,“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耻?”
他定眼看着她,郁气散尽,竟有几分惬意,舒心地笑笑,“听过,就刚才。”
第6章有的是法子治你()
今天,他做这么多,不过是惩罚一下她,还有什么别的用意,适当的时候,他自然会让她知晓。
安三少嘴角噙笑,眸色迷离难辨,她已经看不清他喜怒,这男人,心思沉的骇人,让她难以招架,原本是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
她还在思考间,安三少已经换了一套咖色的家居服,脸上的阴鸷气色散得干干净净,身子颀长如玉,越发显得光鲜、优雅,典型的贵公子。
她看着他,不过是个败类,偏偏得到上天眷顾,给了他一副好皮相,或许三天前第一次见面,她会看着他花痴,只是此时不同往日,她的眼睛自动的过滤了他那分妖孽。
“出去用晚餐了。”
安三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抗拒的神色,大掌裹住她柔软无骨纤手,就要下楼去,突然想起了什么,没有出门就停住了。
“我脸上的伤,下去你、怎么说?”
哪有什么伤,不过是一抹淡淡的红印,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早知道这样,反正都是十万块钱,她后悔没有使足了劲头,抽滥这张欠扁的脸。
她轻声说,“看不见。”
他一把将她带入了怀中,贴上了他的健硕的前胸,“我妈指不定能看见呢!在我胸口上咬几个牙印,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十万块还给你。要不我就说是做那事,到高潮时被你抓的。”
“好!”
这一次,她很爽快的答应了,看着他胸肌,狠狠地咬了几口,一直到牙尖要刺破血肉的时候才停住,分寸把握得极好。
痛的他闷哼一声,全身一紧,大掌捂住她的头,压住,差一点没有把她闷死在一堆胸肌里。
要不,明天的新闻真的要火爆了,她一定是第一个被男人胸肌闷死的女大学生。
许久,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放开了她,憋得她小脸通红,大口大口喘着气。
“有的是方法治你。”
他从旁边踢出一双男人的拖鞋,“穿上。”
她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踢下脚上的鞋子,换上了他的拖鞋,如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也不怕再沾点什么污秽。
安三少裹住她的手,拖着她到了楼下。
蔡琴轻轻地看了一眼连雨晴,“俍儿,怎么这么久?”
安三少自顾自的坐下,把玩着连雨晴的手指,“妈,这不说明我那个啥能力强吗?你和我爸抱孙子有望,不用再在我耳边念经了。对了,我爸呢?”
蔡琴笑了一声,“刚才部队来电话,说是有要紧事,赶回去了,要不今天指不定拨了你一层皮。”
“哪能?我爸疼着我呢!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们早点抱孙子么?刚才可没少努力,身子都要虚脱了,赶紧给我补补。”
他冲着蔡琴没皮没脸的笑笑,捻起筷子开吃了。
第7章他真的很过分()
“就你脸皮厚。”
蔡琴说着也慢条斯理的动起筷子,姿态优雅,典型的贵妇人,眼角余光也懒得去瞧连雨晴。
谁都把连雨晴当成了空气,这种彻头彻尾的漠视,让她如坐针毡,透不过气来,一定是安少俍嫉恨她刚才甩了他一领带,存心想要她难堪。
明明是他……
可是她又没得选择,弟弟雨烯的未来就指靠着那二十万块钱了,她想雨烯出国,去国外最好的聋哑人学校。
妈妈是聋哑人,就爸爸一个人在工地上打工,何年何月才能攒够雨烯一年的学费?
蔡琴看了看连雨晴,视线转向了厨房那边,“程管家,让你煮得血燕窝好了么?端给俍儿。”
“还是妈知道疼人,哪像你,差点榨干了我。”
安三少笑睨着连雨晴,眸色勾人,拉了拉她的手,她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
那天生好听的嗓音格外的迷人,“怎么不吃?也对,使力气的是我,我可是又累又饿,哪像你只顾着享受了。”
“咳——”
她这儿子要成人精了,一口菜掐在喉咙里,蔡琴连忙拿纸巾擦拭嘴角,就连动作十分优雅。
“俍儿,越说越没正经了,少说这荤话,哪里有个公子的样!丢了自己的身份。”
那语气里多了宠溺,少了责怪。
听得连雨晴心头一酸,她的妈妈何曾这样对她说过一句话?
在父母的眼中,她是坚强,她不需要关护,她就像沙漠里的胡杨,生命力顽强,不需要照顾,从小,她都能处理好自己的事,就算是上大学,也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
她微红着眼,瞪了安三少一下,眼神微漾,他说她只顾着享受了,可是她享受什么了?
他差点没有用镊子把她戳死。
一想起他用镊子挤在膝盖上的痛,额头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如果这也算享受,她一辈子都不敢再来一会了。
的确饿了,连雨晴暗暗想着,接着安少俍的话就要动手,却发现根本没有她的筷子,也没有碗,手不由得握紧,这安夫人八成是故意为难她。
安少俍明明是瞧见了,也不为她说句话,还故意如此,虽然是个交易,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她早已扫了一圈,这安家的豪宅比五星级大酒店还要奢华,只是没有一丝温暖。
刚才进门的时候,还看到有士兵守着别墅区的大门,不知道安少俍是什么身份。
安少俍冷眼瞧着她脸色,这女人还真是不知道她哪里得罪过他,看来两年前的事,她是忘得干干净净了,总会让你记起来。
而前几天,她又做了什么!
他玩味地品着禽兽两个字,修长的手指黏着筷子夹起一筷子菜,很斯文地嚼着,突然轻哼一声,两年不见,也不见一点长进,还是那么不知水深水浅。
安三少从程管家手中接过血燕窝,凉薄的唇微抿,轻吹了几口,然后慢条斯理将匙子送入嘴中,整个动作连贯流利,自始至终,相当优雅。
第8章他诚心恶心她()
许久,他吃够了,才放下了他手中的筷子,然后将筷子、碗和喝剩的半碗血燕窝,一咕隆的推到了连雨晴的跟前,“我吃饱了,你来。”
霎时,她面色尴尬,渐渐染上红色,僵持间,已经红得滴血。
安少俍,你太过分了!
连雨晴不好发作,毕竟,他手里捏着雨烯的未来,雨烯能获得法国萨瓦大学聋哑人欧洲大学学院的录取书,多么不容易,她怎么忍心看着雨烯放弃呢?
她忍了,不由得指尖微颤,伸向了旁边的手纸,真的很饿,前胸贴着后背,擦擦吧!就当洗过了,还可以用。
她手刚一触到纸巾,被一个大掌握住,攥在手心里,他的薄唇突然贴过来,温柔的宠溺的嗓音,格外的迷人,“老婆,刚才我们湿吻的时候你都不嫌弃我,突然就矫情起来了?我就要你用我用过的碗、筷子,不信你试试,用着一定感觉就像是我们在湿吻。”
虽然声音很小,可是她明白他的用心,他的努力,刚好让屋子里所有的人听清楚。
说着,他眸眼轻挑,视线停留在她蜜色的唇肉上,那无比享受的神情,就像是回味无穷、意犹未尽——“我真不骗你,我试过,前几次,用你吃过的筷子、碗,就像黏着你柔软的唇亲吻一样,那滋味,啧啧——好像偷…情。你也来试试,一定像我吻你一样迷情。”
被她握住的手挣扎不得,微微有了汗意,捏着筷子的另一只手触电般放开,筷子“啪”的一声落在桌子上。
他是诚心恶心她!
安夫人和程管家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异样,只怕在她们心里,她只怕已经快提升到荡女级别了。
安少俍摊开手,心情格外的清爽,“程管家,都吃饱了,撤了吧!”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扯起来,“走吧,去睡觉!”
安夫人看了一眼连雨晴,“俍儿,你先上去,我和连小姐说几句话。”
安少俍两手绕上她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拍,“三个儿子,我妈最爱我,放心,爱屋及乌,她也定会‘爱’你的。”
总觉得他口中最后一个爱字,别有深意的咬在那薄唇上,半天才释放出来。
话音一落,他已经潇洒的撒手走人,留下连雨晴一个人面对着安夫人。
感觉到安夫人一直在看她,她抬头就遇上安夫人别样的眼神。
这就是所谓的见“家长”?
只是这个“家长”太高高在上了,那眼神就像一个主宰者一眼看着她,只有冷漠的轻视,让她浑身不舒服。
若干年后想起,这也不算她人生里最阴暗的一天,不过是悲伤的开始。
连雨晴将双手探入桌下,搭在腿上,两手紧紧交缠在一起,被这样一直注视着,莫名的紧张,只是面色极力保持着平静,默默的等待着安夫人开口。
第9章和他一起不是为了钱?()
蔡琴从程管家手中接过一杯蜂蜜柚子茶,轻呷了一口,慢慢地放到了精致的餐桌上,眼神瞧向连雨晴的穿着,“连小姐,你这衣服什么牌子的?”
连雨晴坦然的看着蔡琴,“伊瓣。”
蔡琴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是在思考,半天没有说话。
一看安家就是豪门世家,安夫人只怕也看出来她这衣服很不值钱,但是她报出了牌子,理所当然的在那些熟悉的牌子里找,自然想不起来。
蔡琴绕过了这个话题没有再纠缠下去,“你多大了?做什么的?”
“今年二十二岁,大四了,六月份马上就毕业了。”
还好是个大学生,不过转眼一想,俍儿可总不染指那些身份、背景不干净的女孩。
她端起那蜂蜜柚子茶,细细抿了一口,“哪个学校的?家里有什么人?”
搞得跟调查犯罪嫌疑人一样,只是谁叫她现在处于弱势的一方呢!
连雨晴很坦诚的说,“玉州大学,家里有父亲、母亲,还有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