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搞得跟调查犯罪嫌疑人一样,只是谁叫她现在处于弱势的一方呢!
连雨晴很坦诚的说,“玉州大学,家里有父亲、母亲,还有个弟弟。”
不过,她绝口没有提妈妈和弟弟是聋哑人这一档子事,她不想安夫人用那种目光看她,歧视的、怜悯的、讽刺的,或者更复杂的。
蔡琴又喝了一口茶,抛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声音柔和,“你和俍儿在一起的时候是处子吗?”
连雨晴一时间错愕在当场,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那声音如刺,刺得她耳鸣,脸色一红,火辣辣的热,一股羞耻感从心底蹿出,散开浑身,咬了咬唇。
安夫人哪里是说几句话,明明是变着法子、绕着弯子告诉她,她不配安少俍那混蛋,让她自个儿滚蛋。
“是!”
“不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来,她抬眸就和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撞在一起。
他明显是故意的!
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的眼神深邃而勾魂,他最喜欢看她处惊不变的隐忍模样,格外的触动心弦,只是对上她眼中一层弥漫的雾水,眸色瞬间一暗,明明难受的要死,就差眼泪砸脚面了,还在那里笑,不知道笑得有多难看,有多刺眼!
不过好像不关他什么事,他取了东西就要上楼。
蔡琴雍容华贵的面色泛出冷笑,俍儿的态度她自然是看在了眼里,没有袒护这女人的意思,她看向连雨晴的眼神,带了几分鄙夷,也就没有了顾忌,当着俍儿的面,一次让她死心了,“就你这样也配和俍儿在一起?说吧,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离开俍儿。”
安少俍听到他家老太后的话,上楼的脚步明显慢了很多。
连雨晴咬得下唇发红,面上还是带着一丝笑意,半天才出声,“对不起,安夫人,我和少俍在一起,不是为了钱,如果感情分了,我自然会离开他,不会问安家要一分钱。”
第10章秋后算账()
安少俍的嘴角轻勾,然后上扬,和他一起明明是为了钱,这女人还真是张口就会说谎,不过对付他家太后,还就得来这一套。
只是听她那意思,好似他们感情很好似地,说实话,都没有抱过她,连个小嘴都没有亲过,敢情在她嘴里拿领带抽那也能叫感情好?
这女人,越有意思了。
蔡琴被连雨晴一句话堵住,后面的话没法接下去了,“你还是学生,要懂得自爱,你和俍儿既然不是第一次,那就决不可能进得了我安家,又何必蹉跎青春呢?还不如找个门当户对的,少走很多弯路。”
安夫人口口声声,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她和安少俍那衣冠禽兽不配!
她还觉得他配不上她呢!
“对不起,安夫人,我说了,感情分了,我自然会离开他。”
安夫人还要说什么,安三少转身下了楼梯,拉过了连雨晴的手,“妈,这会我可是认真的,我和她感情好着呢!正如胶似漆,你可不能棒打鸳鸯,要不,我准剃成秃子去做和尚算了,你可有的是后悔的。”
三少揉弄着连雨晴的手指,笑睨着安夫人蔡琴,“妈,这不乖乖的等着抱孙子,多好的,瞎折腾什么劲。这事你也只能指望我了,我大哥在部队上,那地方难得发现一个雌性动物,我二哥说不准还在搞耽美,躲婚都躲到国外去了。”
“你这孩子,就嘴上功夫,得了,我说不过你,你自己的事你个儿看着办吧!”
安夫人一听他提到少宇,心里咯噔了一下,起身上楼回了自己的卧室。
安三少没有再说什么,睨了一眼连雨晴,嘴角噙笑,微微低头贴近耳际小声的说,“其实我不止嘴上功夫厉害,是不是?”
他的小声也就是正好这别墅里的活物都能听见。
“有意思吗?”
她轻声说了一句,向前一步,朝着他的卧室走去。
“我不过说个实话,看你脸皮总是这么薄。”
安少俍说着,紧随着她追了上去。
安夫人半步刚踩进卧室,就听到这话,只觉得头大了,等老爷回来还不得出大事了,不气死他才怪,她刚才一看连雨晴应该是穷人家的孩子,还想甩个几十万打发了,还真是看错了,只怕是这女人胃口不小,估计得千百万的。
安少俍追的急,就在她阖门的前一秒,他硬是靠着蛮力挤了进去,反手锁了门,直接翻身将她压在光滑的门板上,温热的呼吸几乎贴着她颈项,微微喘息,“连雨晴,你想把我关门外?这是我卧室,你还真做的出来!”
从后面看这两人,像极了拥抱,就在进门的位置,足见猴急程度。
“你能不能不好好说话?”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握在掌心里。
他语气越发的轻佻,“我怎么没有好好说话?”
连雨晴语气生涩,“离远一点说话,我能听得见。”
他哪里肯?
他明明是来秋后算账的。
第11章再一次研究矜持的问题()
本想说她基因有点问题,但是话到口边吞回去,只是两手绕上了她肩头,大掌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肩骨,指肚轻轻的摩挲起来,“这样不是显我们感情好么?”
他低头触到她额前碎发,她不舒服地别过了头,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攫住她下颌,将她整个人拔高半截。
连雨晴眼神幽暗,他眼见她潭底渐有水雾酝漾,声音柔和了几分,“怎么,我妈欺负你了?”
一时间鼻子一酸,连雨晴涩涩的出声,“你不都看见了吗?”
这一刻,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她,本来是想看个美人出浴,结果就看到了她的狼狈样,结果两年后,居然还是他二面上那个奇葩,想不到就这样直接捡回到他床上了。
安少俍,连雨晴,郎情不妾意,还真不是一般的缘分!
不过细细想来,眼前这女人还真是表里不一!
看起来很清纯,实则嘛——还挺彪悍的!
处处和他针对,看她脸有怒色,他反而来了兴致,眼神暧昧不清,“小情人,这针锋相对的事,从身体构造上来说,还是我天生尖了一些,你怎么能对的过我!”
以前在酒店打工做服务生的时候,没少听那些男人喝醉了说荤话,无疑眼前这禽兽说的更艺术化一些,不过本质上还是荤段子,一想起三天前第一次见面差一点拔掉他衣服和她讨论什么矜持的问题,昨天第二次见面,他直接将她压在冰凉的车身上,探讨什么叫自重,不由得想起了他当时混蛋的样:“是不是这样叫自重?”
冰冷的掌心突然上移,探入衣间,“要不要更自重一些?”
不止如此,还要谈什么交易,“你出人,我出钱,谈笔交易吧。”
她说,“我不卖身!”
他呷笑出声,“卖身?侧身,旁边有后视镜,看看自己的模样,值几个钱。”
他还说什么,“我名字带个俍,你名字有个晴,你说我们要是不搞出点郎情妾意的事,是不是辜负了这缘分?”
还猿粪呢!
她瞪了一眼安少俍,这样一张好皮相,做出来的事还真是不要脸。
再想起他将那谈话的内容一字不差的写在字据上,咬着笔帽的痞气,那措辞,语文学还真是好,完全像是文字调戏,把耍流氓玩成了一种艺术。
要不是逼不得已,她怎么和他达成这笔交易,怒气渐燃她眸中,“安少俍,记得我们的交易条款?请你矜持点。”
笑意渐染一张过分俊美的脸,薄唇上,颠倒众生的笑,竟带着撒旦一般的黑暗,他伸手解开一颗水珀色的衣扣,慢条斯理的挽起了袖管,缓缓出声,“怎么?上一次矜持的事还研究的不透彻?”
她想要躲开他,他偏偏将她逼到了死角,让她动弹不得,“安少俍,你混蛋!难道上帝给你镶嵌那玩意的时候,忘记告诉你什么叫洁身自爱吗?你荷尔蒙分泌失调了?”
第12章同床而睡()
看着她像一头炸毛的小狮子,安三少笑得群魔乱舞,“我只知道,男人是往外伸的,女人是内藏,上帝造人的时候,注定男人是探头探脑的,而女人是内敛矜持的。所以,以后,请不要跟我再探讨这个问题。”
丫的,真欠抽,连雨晴努力平息着心头窜起的怒火,竟然无言辩驳他的歪理。
安三少一指勾起了她下颌,这皮肤可真是嫩,手感真好,柔软如丝缎,只是这脾气太臭,“女人,你经期来了?脾气这么暴躁!别告诉我你经期自打来了就没有断过。”
忍无可忍,她抬起一脚就朝着他踢过去,他长腿却压住她动作,紧贴着她的腿压在光滑的墙壁上,只觉得皮肤接触的地方着了火一般滚烫,她不由得面色燥热,何曾和男人如此贴近过?
浑身都不舒服,很难受,而他一遍一遍刷低着人品下线,一想想以后每天晚上要和他同居,怎么都觉得有风险。
“你不是说同房不同床吗?就一张床,怎么办?”
安少俍侧了侧身指了指地板,又指了指沙发,“这不都可以当床吗?”
连雨晴眼疾手快,趁着他不注意,挣脱他,立马抱了那唯一的枕头,整个人都爬到了床上,将一床被子卷在了自己的身上,“我睡这一张,你睡你说的床去。”
安少俍眉头紧蹙,嗓音敛出一股怒气,他一向有洁癖,最不愿意人碰他的床,“下来,别弄脏了我的床!”
连雨晴连忙补充,“我下午刚洗过澡。”
安少俍一把拖住她的臂弯,“你给我下来!”
不是说她段数低吗?那就比比,指了指沙发和地板,“你不是说那些都是床吗?那你就自己睡吧!在我眼里,只有这一张是床。”
他懒得废话,直接将她半截身子拖下了床,要不是看在顺便欺负欺负她、还能帮他对抗什么军政联姻的份上,他真想将她拖地上扔出去。
“你到底下不下来?!”
连雨晴终于扳回了一局,发自肺腑的一笑,也学着他那嘲讽的阴阳怪气声音,“这不,贵公子的风度没了?反正这床已经脏了,你一定不会睡的是吧?我睡!”
要是安少俍知道,她对他美好的嗓音用了阴阳怪气这样一个成语,指不定会掐死她,不过还好,他不知道。
自觉也过激了,失了风度,一把将她丢开,她差一点头倒栽在地上。
说得也是,那床已经被她弄脏了,她腿上也贴着药膏!
他已经无法再想象下去了,这一笔,他定会变本加厉的讨还回来,别以为这样他就治不住她了,这样下去,还真得骑他头上去了。
他看了一眼沙发,一米八五的个头,那榻榻米根本不够,抬脚踢了踢,将榻榻米掉了个方向,接住了沙发,调好了高度,躺了上去,没被子,他索性又弄出来一件睡袍裹在身上。
本来因为当年的那事,心头闷着一口气来,这一刻也没有心情再和她厮缠下去,他静静的躺着,一直到后半夜,传来连雨晴匀称轻柔的呼吸,他还睡不着。
抢了他的床,她凭什么睡得如此舒坦!
莫名地一肚子火,他越想越不舒服,浑身烧得热,索性打开了卧室里所有的窗户,他看她还能睡得舒服?
第13章想做吗?()
没一会儿,透气是透了,但是他冷得受不住了,如今才是初春,夜里还很凉,一股股冷风全部灌入睡袍,他不得已,又将所有的窗户都关了,故意弄出剧烈的声响。
被吵醒来的连雨晴,舒服的窝在柔软的大床里假寐着,报仇的感觉真是舒坦,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安少俍踩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到了连雨晴跟前,她竟然还睡着,呼吸那么匀称,他不由得眼眸细眯着,伸手去拨她。
“连雨晴!”
他低咒一声,竟然鬼使神差般的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暖和多了,他一把夺过了枕头,不过想起刚才那一拨,她身上倒是暖和得很。
他身上依旧冷得很,反正也是拜她所赐,还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她给他暖床应该的,他长臂一捞将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一个热乎乎的身子,在他怀里不安分的蹭了蹭,倒是睡得很沉,没有醒来。
他垂眸看她,暗暗地想,只怕现在他真把她给吃了,她也不知道吧!
他轻哼一声,对这种女人,穷骨气还挺带劲的,他等着她自个儿送到自己怀里,立马将脑子里不和谐的画面抛空,将胳膊腿全部搭在她身上取暖,贴着她耳朵轻声说,“连雨晴,我根本不屑碰你,除非你求我。”
第二天,突然睁开惺忪睡眼,一张放大的妖孽脸,平铺在眼前,这才发现,某人的爪子、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