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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曼突然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少凌定眼看着宁曼,语气渐冷,“你认识我?”
“好像在报纸上看见过。”
宁曼找不到理由,编了一个很拙劣的谎言。
安少凌面色一冷,不说话了,报纸?他心头哼了一声,那些拼接的记忆,血淋淋的,第一次让他见到了什么是残酷。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一直沉默着,只有宁曼很不自在,安少凌倒是没有知觉。
……
病房里杜君泽小心地检查了一遍,“季小姐,没什么问题,一切指标正常,你不用担心。”
“谢谢你,杜医生。”
季雨晴有些不好意思。
杜君泽检查完就出了病房。
安少俍还没有走,站在那里,一直看着季雨晴。
季雨晴讽刺地出声,“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别让我误会你爱上了我。”
安少俍轻哼一声,“你说对了,你这身打扮看着很有感觉。”
季雨晴不想在爸爸的面前和他吵架,转身出了病房,安少俍也跟出来了。
季雨晴冷冷地看着他,“你可以滚了,免得一会来了记者,你说我又想死皮赖脸嫁给你。”
她不难过,怎么才能让自己好受点,让他离得远一点,可越想就越觉得凄凉,一种行至末路的难过,好像看到了一个结局一样。
她知道,他和她还没有结束,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么?她看了今天的报纸,标题是:灾星苦菜花借子逼婚,三少夺亲子揭内幕。
她又一次被写成了心机女,还是装可怜不要脸的心机女,舔着脸想嫁给东山再起旧情人的那种女人。
而安少俍,被写的很无辜。
如今,全玉州市的男人女人都在唾弃她吧?
“我再一次臭名昭著了,你满意了吗?滚啊!滚!”
“想不想见阿锦?”
安少俍一把捏住了她手腕,季雨晴甩了几次都没有甩开,手腕上映出一圈淤红。
季雨晴定眼盯着安少俍,“把阿锦还给我!”
那种眼光,痛击着他心窝子,“休想。”
“放开我。”
“不放!”
季雨晴恨恨地看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安少俍沉了沉眸色,“我是来告诉你,你母亲在我手里,以后,听话点,做我情人吧。如何?”
季雨晴气得哆嗦,话都说不出,“你…你…”
“我要是不呢?”
安少俍冷笑一声,“不?你没有选择,你知道季心妍每天去你家做了些什么?你回去的那天,你母亲睡得那么死,没想过为什么?要你母亲的命还是做我情人,你自己选。”
季雨晴一阵恍惚,脚底有些浮,差一点栽倒,安少俍一把扶住了她,“听话点,我会让你见见阿锦。”
季雨晴浑身紧绷着,盯着安少俍,“安少俍,我恨你!阿锦,也会恨你!”
安少俍无所谓地一笑,“让你恨着,我会舒服一些。总比我恨着你来得强。”
季雨晴一把推开了他。
安少俍勾了勾唇,“晚上,银都会所,老地方见,你知道。”
“我知道了。”
安少俍斜着眼挑了她一眼,“就穿这身衣服。”
季雨晴木然地应了一声,“记住了。”
季雨晴的声音没有了生命的气息,有时候,命运真的能玩死人,多么讽刺。
……
夜间渐渐拉上了帷幕,宁曼为难地看着季雨晴,“雨晴姐,你真的要去吗?”
季雨晴苦笑了一声,“我无路可走。”
哥哥说的话,就在宁曼的耳边,可是三少今天的无情,她是亲眼看见的,人心可以凉薄如斯!
当时她想过来帮雨晴姐解围,被安少凌按在阳台上动弹不得,又羞又怒的感觉,如今想起来,依然心跳加速,“曼曼,替和我你哥说一声谢谢。”
“雨晴姐……”
宁曼欲言又止,“那我送送你。”
季雨晴很坚定,“我自己打车过去。”
她戴了阔边的碎花鸭舌帽,出了医院,去了银都会所。
第147章成佑是个贱人()
她轻轻地推开包厢的门,包厢里没有开灯,安少俍颀长的身子没入沙发里,白皙的长指夹着一支香烟,指尖烟雾缭绕,将他整个人氤氲的不太真实。
季雨晴定眼看着他,站在门口。
安少俍转头看向她,高大的身影看在她眼中,像是被什么给压弯了,扬起的脸在昏暗光线里忽明忽暗,眼底的痛苦昭然若揭。
看着这样的他,她心头像缠了千万个线头,千万个,想解开,却越缠越紧,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过来!”
他的声音是性感而深沉,季雨晴坐到了他身边,他不是叫她听话吗?
她的眼神始终很冷淡,安少俍一握住她的手,就触到了她手指上的冰凉,用力的紧在掌心,用力一带,她跌落在他里,他一手托起她后脑勺,对着她的唇压上去。
她没有反抗,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不配合,不拒绝,任由他索取。
安少俍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你是木头人么?”
她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他,那样冷的眼神让他心悸,宝贝,再耐心等等,我比你更煎熬。
“想不想见见阿锦?”
季雨晴应了一声。
安少俍看着她眸子,“一会儿我电话一响,你自己取悦我,知道么?”
“怎么才能取悦你?”
季雨晴恍惚一笑,如昙花一现,让他想起了六年前那一夜,她也是这么笑着,笑得让他如刺针芒。
安少俍吸了一口烟。
火星子一闪一闪,在他唇齿之间,扩散到四肢百骸,幻化成毒素渗透到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烟雾中,她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脸“我教你。”
安少俍眸色一深,手臂缠住她腰际一把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压在怀里,逼仄的空间,呼吸他的呼吸开始急促,那种急促是她所熟悉的,也是他熟悉的。
这具身体是和他天然契合的,是他最渴望的。
呼吸交缠,时轻时重的呼吸喷灼在她颈间,两手钻入她衣间。
“我欺负了你,一会儿,你欺负回来就是,不,以后都给我欺负回来。”
他咬着她唇瓣一顿,猛地吸住她舌尖,用牙齿轻轻一咬,两个人都轻颤了一下,他的声音陡然冷冽,“他们逼迫你的时候我都没看见,季雨晴,你看着,等着看好戏,看我一样样替你讨要回来,你掉一滴眼泪,我就让他们掉一缸,我要让他们哭笑不得。”
他在她耳边喃喃细语,吻着她如天鹅低垂的白皙颈部,手开始情不自禁地在她后背游窜,我握着她腰身的手用劲将她身子拉的前倾,以一种绝对迎合的姿态,将两具身体之间的缝隙挤走。
季雨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在说什么?
难道他都知道?
心,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软软地,好像本来有一堆褶子,现在抚平了。
“现在,给我用心点。”
他托起她的身子,吻得更加狂野。
她能感觉到身下有个突兀的东西,顶着她,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她已经完全不懂了,完全不明白,脑子混沌成了一片。
他的话,他的所作所为,都让她迷乱,原来他就像一杯陈酿的酒,终可以让她暂且忘却那些痛苦和禁锢。
他吻住她的唇瓣,她承认他嘴唇碰触到她的那一瞬间,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嗯……”
安少俍低沉地呻吟一声,是种性感到骨子里的喘息。
她的身子明显一颤,安少俍更加疯狂地吻季雨晴,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在她胸上燃起一串火焰……
陡然电话响了,安少俍喘着气,放开了她,他本想蜻蜓点水,哪里想到会这般迷醉,微眯着眼睛,变了脸色,冷漠地看着她,“等他露出狐狸尾巴,我就会砍掉它。来吧,宝贝,闭上眼睛。”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他脖子上,变成了她搂着他,“吻我吧!”
他知道她会配合她,因为他已经给她下了药,透过他的唇齿,流转于她唇齿指尖,这一刻,钻心的痛,死死绕绕缠住心脏,击打着心房。
安少俍脸色渐冷,冷如寒霜,季雨晴一路细细地吻着他,安少俍始终冷冷地睨着她,克制着心头冲撞的感情,如果不是敌人那么强大,他何苦利用他最珍贵的人,看着她站在刀尖上舞蹈,他的心同样在滴血,比她更多。
她的意识是迷乱的,迷迷糊糊中,激起了他浑身的欲望。
安少俍眯着眼睛,他的宝贝,永远是最美丽的,特别是为她绽放的那一刻,妖娆的美丽,让他窒息,那是种感觉,和她外在的一切无关,在她急切的不可救药的亲吻和抚摸中,她像花朵一样奢华绽放。
他注定了深深沦陷。
看着记者来了,他顿了一下,整理慌乱的心神,咬着嘴唇紧促呼吸,猛地把她推开,把灯打开,她跌倒的样子,晃得他睁不开眼,心乱如麻。
他看向她的视线是凉薄的,是刻骨的,是铭心的,是冷漠的,是无情的,却也是最用心的,用情最深,用尽了所有的伪装和心思,“季雨晴,你可以做我情人。”
看着聚光灯在她脸上闪烁,有种心脏被穿透的窒息,她瞪着眼睛眩晕了过去。
……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身边是宁曼,如果不是宁曼哭红了眼睛,季雨晴以为她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她侧头看向窗外,医院横匾上几个字,刺得她晃眼,身上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瞬间被扯断。
玉州市戒毒医院就算她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她摸到旁边的手机,打开了新闻网页。
果然,她又上头条了,她卑微地求他,做他的情人,他答应了,当然还有他和季心妍订婚的爆炸性新闻。
她又一次成了下贱的代名词。
季雨晴没有哭,笑了一声,想起迷糊中听到他的话,性感到骨子里的喘息和沙哑,到现在她都疑心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宛若天籁,当她的心开始为了这句话轻颤,他再一次将她无情地打入地狱,她的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罂粟花,呼吸困难。
安少俍,你会后悔的!
宁曼看得有些慌,“雨晴姐,你没事吧?”
她身子一侧,看到季雨晴手机上的内容,变了脸色,一把夺过了手机,“雨晴姐,这些都是胡诌的。”
季雨晴用力地咬着手指,咬出了血色,“曼曼,我没事。手机给我。”
她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让宁曼恐慌,害怕,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给了季雨晴。
这是宁城给她的新手机,季雨晴长吁一口气,在宁曼的注视下,点了上面红色的叉叉,将那个网页关闭,也将他在自己的心里彻底地关闭,冲着宁曼没事人的笑笑。
宁曼有种毛毛的感觉,甚至怀疑季雨晴疯了,紧张地盯着季雨晴。
季雨晴越是笑,宁曼越慌,后来偷偷出了病房,给宁城打了个电话,“哥,你来看看,我觉得雨晴姐不对劲,感觉要出事一样,我害怕。”
第148章宝贝,我们玩死他()
宁城很快就赶过来了,一脸的风尘仆仆坐在她身边,温润的声音如一汪温泉,“雨晴。”
“我真的没事。”
季雨晴笑了笑,嘴角扯得涩痛,没想到多年无法释怀的东西,一下子瓦解了,一下子想通了。
她知道自己恨上了他。
宁城温和的一笑,“我知道你没事,雨晴,忍忍,过一个月我接你出去。”
“谢谢你,宁城。”
一个月?
她等不及,十月一号是他的订婚礼,她必然会去参加,季雨晴唇畔溢出一丝笑,有些冷。
宁城笑了笑,将背后的开着太阳色花瓣向日葵递给了季雨晴,“送给你。”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感动,不过只能是感动,如果时间可以倒回,让她选择这个温润的男子,哪怕不是爱,谁也不会有伤害。
可以,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注定了走向罪恶。
这天晚上,是宁城陪着季雨晴。
刚刚一过九点,季雨晴的毒瘾上来了。
灯一直是关着的,黑色的屋子里,莫名的多了一股窒息感。
她浑身会又痛又痒,像无数蚂蚁在爬,又不便大声喊叫,只能自己咬牙忍着,特别难受,死的想法都有,浑身的神经绷紧到了极限,要断裂一般,唇齿之间都是腥甜的味道,她的眼前又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罂粟花,一阵阵发黑,脸色惨白如纸,汗湿透了全身。
她手一动,打翻了床头的水杯。
旁边浅睡的男人挣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