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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吼数声,抱着他,猛烈地撞击数下后,方停歇下来。
喘气,不断喘气,风尘儿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男人抱起他,让他坐在他的怀中,便粗壮的欲望仍深埋在风尘儿的体内。
骤然改变了姿势,坐在男人的怀中,觉得体内的东西更深入了,他含泪,偎在父亲的怀中。
风冷邪抚摸着他的发丝,风尘儿哭得很凄惨,哭得累了,便不动了,身体在抽痛,他沙哑地哀求:“爹爹……出来好不好?尘儿好痛……”
风冷邪只怜惜地吻他眉心的朱砂痣,清冷的声音里混着浓浓的欲望。“不喜欢吗?”
“好痛……”风尘儿不敢动弹。
“尘儿……你喜欢我吗?”男人问。
风尘儿皱着眉心。
“……喜欢……”他小声地回。“你是尘儿的爹爹呢。”
风冷邪咬了一下他的唇,他呻吟一声,体内的东西在慢慢地变化,他痛呼,那东西变硬变粗,他冷汗直冒,急叫:“爹爹……不要……”
“叫我邪。”男人说。
风尘儿湿着眼望他,不懂男人的强硬,是不是叫他“邪”,他就入过他?蠕了蠕唇,他轻轻地,沙哑地唤了一声:“邪——”
风冷邪闭了闭眼,抱紧怀中的孩子。
“再叫一次。”男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
“……邪……”怯怯地再唤了一次。
他以为男人会放过他,却不料,男人猛地抱着他,坐着顶撞了起来。
“——啊——”他失声尖叫。
下体传来尖锐的钝痛,几欲令他昏厥,手指成爪,掐着男人背上的肉。
为什么?他已叫他邪了……呜……
“爹爹,爹爹……”他哭着。“放过尘儿……放过尘儿……”
“你是我的!”男人激烈地要着他。
“呜呜——”疼痛中,隐隐夹杂着一丝异样,风尘儿开始呜咽,好像刺痛成了一种致命的快感,哭喊声渐渐变成了呻吟声。
“好孩子。”风冷邪吻着他的唇,这次的抽插要温柔许多,但仍教怀中的孩子吃不消。
“啊……”身体一被撞击,某处异样的快感便盖过疼痛,尝到甜头的少年开始配合男人的动作了。
伸出舌头,与男人的舌相缠,满是泪水的脸泛出桃红,身体好像不知疲惫地下沉,扭动,他叹息,仿佛爱上了与男人的纠缠。
“邪——”他无意识地唤着父样的名字。
风冷邪满足地要着他,翻个身,压着他,深深地插入,附在少年的耳边,轻喃着:“尘儿……尘儿……”
“嗯,邪……”迷蒙的眼望着黑暗,身体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了,他双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
啊——
如果在此时此刻逝去,多么美好?他想在男人的疼爱中……逝去……
好不甘心哪……
他无声地喃喃:“喜欢……好喜欢……”
在攀上欲望的高峰时,他嘶哑地叫着,与男人一同到达最终点,在男人的深吻中,他昏迷了过去……
***** ***** ******
风尘儿是在疼痛中惊醒的。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天已亮了,光射进来,照亮了半个洞。
他躺在一堆衣物上,身体仍是赤裸的,身上披了一件外衣,下体的抽痛令他呻吟不断。
他以为自己会逝去,却不料,仍能活着。
下体的疼痛,提醒着他昨夜所做的一切。他全身通红,不知该如何是好,昨夜的他与自己的亲生父亲……
肌肤相贴,唇齿相缠,身体交合……
双手掩面,羞赦极了。
一团黑影罩了过来,他放开手,抬眼看到男人披头散发,赤裸着身体蹲在他身边,他的眼睛很轻易地便能看到男人两腿音质巨大,那折磨得他疼痛不已的粗壮,仍沾着血渍呢。
他羞红了脸,夹了一丝惧意,移开眼。
男人低头,吻他颤抖的眼。
“爹爹……”他轻语。
男人扶起他,让他靠在怀中,抬起他的下巴问:“饿么?”
他点点头,却又皱了眉,身体一动,每块肌肉,每块骨头,每根神经都在抽痛!
风冷邪俊美的脸很柔和,手里多了一粒珠子般的红果,放入自己的口中,风尘儿疑惑,下一刻,他的父亲将唇贴上他的,把口中的红果吐哺到他口中。
他含着红果,紧张地咬了吞下。
“好吃吗?”风冷邪抚他的发丝问。
入口即化的红果,很香很甜,他点点头。
风冷邪却坏坏一笑,在风尘儿惊诧的注;视下,又扔了一粒果子进自己的口里。“想吃,就自己来要。”
“啊?”风尘儿一时呆愣,此时的父亲换了个人似的,不像以前冰冷冷的,他俊美的脸,线条柔和,更加有魅力了。
“不要么?”父亲又扔了一粒入口。
风尘儿看到父亲身旁的衣服上积了许多小红果,他伸手要取,却被风冷邪所阻,风冷邪扬高下颚,眯眼,傲然地道:“只能用你的小嘴儿。”
“咦?”难道……难道要从他的口里抢吗?
风尘儿舔舔干燥的唇,见父亲又含了数粒红果,而他实在饿了,只好放下矜持,凑上唇,从父亲的口中得到食物。
男人很坏心,有时会吐哺给他,有时不让他吃到一粒,却含着他的小舌,不让他缩回去。
两唇分分合合,许久之后,风尘儿软倒在男人的怀中,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果子吃了大半,风冷邪捻了一粒,审视着。
风尘儿躺在他怀里,双腿微分开,男人发现他身上的吻痕竟淡到几乎看不到了,略诧异,问:“尘儿,还痛吗?”
“啊?”闭眼中的风尘儿不解地睁开。
风冷邪分开他的双腿,他轻呼一声,仍是痛,但似乎没之前痛了?
突然,他看到父亲竟将一粒红果塞进他股间的小穴内,他惊呼:“不——别——”
但男人的手指一意孤行,将红果顶了进去,他一痛,缩了一下,那红果很快地破裂成汁,充斥在内壁。
风尘儿眼一红,不知所措。但奇怪的是,身体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风冷邪很快地又塞了数粒进去,风尘儿掩面,娇叱:“讨厌——”
那是吃的,他却……塞到那里……
小穴一收缩,红果一一破裂,许多汁流了出来,风冷邪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低问:“难受吗?”
风尘儿喘了几声,过了一会,才答:“好像……不难受……”
风冷邪挑了挑眉,抽出手指,又往他那里塞果子,风尘儿见了,轻叫:“爹爹,不要了……”
亲了亲他微嘟的唇,风冷邪哑声道:“这果子,似乎有愈治伤口的用处。”
风尘儿眨眨眼,会吗?
后穴一收缩,那果子变连皮一起化成汁,有些粘稠,流过体内,非常舒服,很清凉,而体内深处渐渐的不疼了。
不禁地,他眯眼哼了两声,一脸舒畅。
风冷邪的眼变得幽暗了,他又塞了不少果子后,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早已勃发的欲望埋了进去。
仍在享受中的风尘儿猛地一绷身体,小穴已经含住了男人的欲望,这次的结合完全没有疼痛,他弓着身子,轻呼。
男人借着过多的果汁,在他体内肆虐,完全由快感支配的交合,令风尘儿愉悦地叫着。
“啊,爹爹……快……啊,不……”他语无伦次地摆着臀。
男人加快速度,微喘气道:“叫我邪……”
“嗯,邪……啊……”好舒服,从不知男人能带给他如此舒服的感觉。
男人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我,风冷邪,从未将你,风尘儿,当儿子看待……”
风尘儿瞪大了眼。
“你是我的!”男人咬他的耳垂。
风尘儿一颤,泪涌了出来,他无法理解男人的话。父亲不把他当儿子看,那他们……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不要……”他抱住男人,边喘连哭。
男人却毫不留情地打击他脆弱的心。“可知我们在做什么?”
风尘儿摇晃着头。
男人残忍地道:“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啊——”全身剧烈地震动,后穴不断收缩,前面的分身在男人的掌中一泄如注,他在惊恐中达到高潮。
当风和雷借着绳索,来到洞口时,看到男人压着少年做着古老的旋律,皆一惊。
双眼呆滞地看着少年在男人身下达到高潮,耳听到少年发出的愉悦叫声,而男人的强硬掳夺,几乎在将少年吞噬了!
当两人停下来后,男人如冰的眼神射向他们,他们如梦初醒般地转过身,手心全是汗。
昨天,两只白虎急躁地跑回来,却不见庄主与少主,他们一行人跟着白虎上了山,来到事发之地,看到装水的皮囊袋与少主衣服撕下的丝帛,便测到庄主与少主定是掉下山崖了。但他们相信庄主武功盖世,定能安全上来。等了一夜,没有动静,他们这才觉得不对劲,直到早上,看到山崖下放出的狼烟,他们才松了口气,立即找绳索,下去了两人。果然发现了崖壁上的洞,却不料,看到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第十章
医者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他的手中,捏着一粒珠子般大小,通体泛红,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小果子。这小果子长得实在讨喜,但这不是引起医者震惊的原因,他震惊的是此时此刻,这果子竟会在他的手中!
燃着薰香的小厅里,坐着几个男人。
首座上,一俊美男从一身雪白,一脸冰寒,眉宇间凝着一股傲然之气,如黑琉璃般的眸子毫无温度,冰雕般的身姿,完美无瑕。
厅两侧,分别坐着两名男子,四名青年神色一致,目不斜视,坐如钟。厅中间,立着一名肃然的中年男子,他的手中捏着一粒果子,低头审视着。
“若属下没有猜错,此果乃‘雨露果’,生长在媒蛇洞口。”医者略一沉吟。“媒蛇极少见,何况是这‘雨露果’。”
媒蛇,无毒,但任何人被一咬,便会发春!
风冷邪闪了闪眼,冷淡地道:“不错。那洞中确有媒蛇。”
“咦?”医者忽然想起庄主与少主回来时,他为少主诊病所发现的一些蛛丝马迹。若他没有猜错,少主定是被媒蛇咬过。手心蓦地积了汗,眼角瞟到风和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雨露果’可解百毒,治百病,它的汁若抹在伤口上,片刻便能使伤口愈合——行医者,称它为圣果。但它生得偏,世间罕见,一般人是可遇而不可求。”顿了顿,他道。“少主身上的毒,已全部清除了。”
风冷邪扯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黑琉璃中闪烁着点点流光。医者眨了眨眼,惊奇地发现,庄主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风冷邪起身,进内室之前,命四护卫下崖去将“雨露果”移植出来,带回山庄,四人领命,匆匆赶去。
内室,纱帐里,风尘儿脸色红润的酣睡着,风冷邪坐在床沿,凝视着他纯洁的睡脸。
许久,床上的人揉揉眼,慢慢地醒来,睡眼惺忪地望着床边的男人。
风冷邪低头,吻他的唇。
“爹爹……唔……”风寺儿脑中仍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
风冷邪在他耳边细语。“你的命,会很长,很长……”
“……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长短,月有死生。”
唐夫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卷着书,负在背后,来回走了两趟,无奈地看向他那个完全走神的学生。
半个月前,庄主带着少主回来了,少主无恙,庄里的人皆松了口气,举杯欢庆了一宿。
据庄里的大夫所言,少主和庄主因祸得福,遇到了世间罕见的圣果。有了圣果少主虚弱的体质完全可以改变。这是好事,但不知为何,他观大夫和四大护卫的脸色时,总觉察到一丝丝的不自然,偶尔,他们会困扰地皱眉。
更奇怪的,或者说,教整个山庄的人诧异的是,庄主竟要在一个月后娶妻了?!
那个冷若冰霜,傲然如剑,人称江湖第一无情剑的风冷邪要娶妻了!?二十九岁的他,年轻俊美,虽一身寒气,但多少江湖儿女为他痴迷为他愁?如今他要娶妻了,多少女子碎了心?然,奇怪的是,庄主夫人是谁,竟无人知晓?打点婚礼的总管欢喜之余,问及夫人是哪位千金时,庄主竟只微微一笑冷傲地转身离开,留下总管一头雾水。
“御风山庄”的庄主要成婚了,有点交情的或者与风冷邪交过手的江湖人皆送礼来道贺了!平日清静的山庄,近些日子热闹的得像集市。
唐逸头痛地又踱了几步。
少主自回来后,特别的安静。总是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眉心蹙,偶尔咬唇,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大的心事。问他有何烦恼,他忽地通红了脸,慌慌张张地东看西看,就是不敢对上询问者的脸。若庄主一出现,他便惶然,常常手忙脚乱地跑开,而庄主的脸色会很难看很难看!覆了寒霜的眼带了一股噬人的味儿,紧盯着远去的少主背影。旁人见了,总是心惊胆颤,不禁为少主担忧了起来。可少主与庄主同住一个院落,晚上总会碰面。原本侍候少主的白霜,自从还了清白之后,恢复了原来的职务。近半个月,一到夜晚,她总被赶出了院?那少女的眉心竟也紧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