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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明天说不定这个男人又是什么脾气了!
第四十三章 我就是贱(4)()
第四十三章我就是贱(4) 薄易之很自然的叫来服务员,问阿琳吃什么,又点了几道菜。花晚开他们先点的菜,所以先上来了,可是又不能动手,所以四个人就相视坐着,气氛尴尬。
权又泽心里更着急,好不容易可以和花晚开吃个饭,却被他意外的到来搅黄了。更意外薄易之对他有意思敌意,这是从何而来的呢?
片刻,薄易之点的东西也上齐了。他不徐不疾的说道:“大家吃饭吧。”然后自顾自的吃起了东西。
权又泽贴近花晚开,小声问道:“你喜欢吃什么?”
花晚开有些一愣,并不想让他给自己夹东西,尤其是在薄易之面前。她低头笑着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来。”
权又泽有些不死心,拿起筷子朝三文鱼的方向夹去。
“她吃鱼过敏。”薄易之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其他三个人都愣住了,权又泽看向花晚开等着她说话。花晚开心里更惊讶,她的确是对鱼过敏。望着权又泽的眼神她又不忍心拒绝。目光瞧见阿琳惊讶的神情,她想了一下,凭什么他装出一副好像很了解她的样子。
伸出她的碟子,放在了三文鱼的面前,淡淡地解释:“薄总,您好像说的不是我吧,我对鱼从来不过敏。”
这句话不是博了薄易之的面子嘛,阿琳坐等好戏。可是没想到他竟然随意的说了一句:“那我可能记错了。”
说的那样自然,没有失了面子,没有尴尬。
权又泽这才放心地将三文鱼夹到碟子里,还多夹了几片,说道:“你尝尝,这的三文鱼特别鲜。”还细心地将碟子拿了回去,放在她的面前。
看着碟子里的三文鱼,花晚开不急不缓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在眼前晃了晃,张嘴一口吃掉。在他期许的眼神中咽进了肚子里,回味无穷:“是挺不错的。”又把碟子里剩下的都吃了。
没想到她还真的吃下去了,薄易之冷笑一声。记得有一次和厂商吃饭,那个厂商就偏爱鱼,随着他的喜好点了很多鱼。见花晚开一点没动,厂商就有些不高兴了,问她是不是不喜欢。她赶紧拿起筷子吃了好几口,他以为她还挺愿意吃的。可是第二天迟迟没有来,他过去一看,她全身长着疹子,还不断的挠。这她才老实说吃鱼过敏,接过还住了几天医院,也就是因为这样,那个厂商还挺过意不去的,立即签了合同。
原来很多关于她的事情他都记得,只是不去想。薄易之的手指扣了扣桌子,代表着他烦乱的心情,下意识的把它归作他的记忆力好。
不过,她居然为了权又泽吃鱼!
阿琳察觉到薄易之太多的眼神都给了花晚开,心里质疑,不满的跟他撒娇,他这才摸摸她的头安慰,夹了几道菜给她,半推半哄地让她吃。
一顿饭,就这么各自的吃完了,薄易之没再和花晚开说一句话,花晚开也一个眼神都没看他。
结账的时候是权又泽结的,薄易之根本没必要在他面前做作一下。拥着阿琳,有说有笑,样子又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花晚开还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人比人,不如人!
出门的时候花晚开看见手臂里有些红色斑点,这是要过敏的前兆,幸亏吃的不多。她赶紧挥手告别:“薄总,阿琳,那明天再见。”
权又泽也跟着打了招呼:“有机会再见,薄总,阿琳小姐。”
“再见。”薄易之只是淡淡地吐了两个字。
却对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第四十四章 我就是贱(5)()
第四十四章我就是贱(5) 跟他们告别之后,权又泽送花晚开回家。她刚开始拒绝了,可他说一个女孩子晚上不安全,就开着车门等她进去。她真的不好再拒绝,只好上了车。
其实她只是想单独去买个药!
“谢谢你送我回来。”花晚开下车之后礼貌的道谢,手指却不断的抓挠,真的很痒。
权又泽跟着她下车,把四周扫了一眼,下回就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家了。他看着她,眼睛像黑夜里的星星一样发亮,晃得花晚开都有些晕眩。犹豫了半天说:“下次再一起吃个饭吧,今天的,不算。”
花晚开很想拒绝,可是实在是有些太痒了,她怕她坚持不住。眼睛弯的像月牙,和他相映交辉,答应了下来:“没问题,下次有机会一起吃饭。”然后转身想走,迈了几步,又折回来了,叮嘱他:“路上小心。”匆匆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权又泽其实很想在和她多相处一会儿的,可是她却急忙离开了。他的心思已经显而易见了,她每次都委婉的拒绝,他都快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看见里面有些光亮了,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想起她那句‘路上小心’,又低声笑了出来,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花晚开打开门,换了鞋子,刚要开灯,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薄易之的味道,也许是他偷偷来了两回她太敏感了,难不成今晚还会扔下美女来她这儿,洗澡?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袭黑衣,脸色在灯光下神采奕奕。花晚开再一次呆住了,还真是他!
脱下外套,走到沙发前,将衣服随手一扔,掐着腰。她蹙蹙眉,忽然伸出她的右手,“钥匙?”
薄易之手心攥着的就是钥匙,把玩了一会儿,疑惑的开口:“什么钥匙?”
花晚开撇撇嘴,表示不满,手里拿着钥匙还问她什么钥匙。一想到一会儿会有口舌之争,她走到冰箱前,打开门,拿了瓶水出来,边走边喝了一口。然后将它放在茶几上,冲着他的手眨眨眼,“我家钥匙。”
薄易之竟真的将钥匙撇在了茶几上,花晚开赶紧拿了起来,在她想说一句送客的时候薄易之丢了一句:“你认为没有钥匙我就进不来了吗?”
“没………”花晚开挫败的摇摇头,没了钥匙他当然能进来,他薄易之可是有‘通天入地’的本事。
薄易之的神情忽然冷了几分,连嘴角似乎都冒着冷气。眼神犀利,声调听着缓慢却暗藏波涛:“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花晚开想的是对的,只不过,还没等到明天。她只能披上她漫不经心的伪装,神情平静,“薄总,我们是有交易,可是没说我不可以有男性朋友。”
“只要是雄的,都…不…可…以。”他一句一字的说。花晚开刚想说他难道不是雄的,他又继续说:“除了我,换言之,你只能干干净净的呆在我身边。”
“凭什么?”本来这几天看他搂着阿琳就心里不舒服,现在他这样对自己颐指气使,一肚子的委屈汹涌而上。“你可以领着女伴招摇过市,我就不可以。你一个女朋友一个女朋友的换,我连一个都不可以有。”
“薄易之,你知道我呆在你身边多久了吗?”她的眼神悲伤起来,就直勾勾地望着他。
薄易之心里咯噔一下,那样悲怆的她,他还是第一次见。多久?他不记得,只知道很久了。
听不到他的回答,只有沉默。花晚开才发现她很悲哀,他连时间都不记得一点点。
“四年了,我在你身边四年了!”
第四十五章 我就是贱(6)()
第四十五章我就是贱(6) “四年了,你连一点都不记得。一个女人又能有几个四年,我最美好的年华都浪费在你身上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呢,再一年,再两年。我每次走在大街上的时候,看着过往的情侣,我很羡慕,真的很羡慕。我也希望能手拉手的走在大街上,一起吃个饭,一起看电影。可是,我有资格吗?”
“现在,我遇见了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我也不想错过了。”
薄易之听完之后仍然面无表情,只有紧握的双手才能看出他在隐忍。她终于说实话了,她喜欢上了那个男人,不想呆在他的身边了,想逃离?可是,从他们交易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该知道他才是掌控者。
“当着我的情人,还想上另一个男人的床。花晚开,你怎么那么下…贱呢?”
花晚开在这一刹那红了眼眶,身上越发的痒了。从他嘴里说出的‘下贱’两个字像刀一样一字一句的划在她的心上,覆盖了她的痒,浑身的痛。她笑的更加凄惨了,“我贱?我就是贱,如果我不贱,我…………”
我当初不会答应你的交易。
我不会在看着你和其她女人亲热之后还不死心。
我不会现在想要逃离你。
我不会爱你,深入骨髓。
然后又无所谓的说:“我就是贱,能怎么样。我不贱,你就会让我离开你了?我不贱,我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了?如果两者没有区别,那就算下贱又怎么样?”
“咣”的一声,薄易之站起来随手抓了茶几上的被子就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犹如花晚开的心一样。她被他这个样子吓住了,死死地盯着地上破碎的杯子。
薄易之的俊颜上横眉怒指,连眼睛都有些泛红,身上的戾气如那忘川河边的魔。薄唇殷红,句句残忍:“很好,花晚开。可是当别人知道你为了公司出卖自己的身体,当了四年的情人,你父母会怎么看你?那个男人还会喜欢这么肮脏的你吗?”
“你将身败名裂,多少失望的眼神会怒指着你,嗯?”
花晚开慌了,手指都跟着颤抖,没想到他会出尔反尔,脸色通红,怒气冲冲:“薄易之,你答应过我的。”
薄易之冷眼瞧她,冷笑一声,“我答应你什么了,嗯?”
“是你要破坏你我之间的关系的,有什么是我做不出来的?”
“你真歼诈,无耻!“花晚开认不出骂道。
薄易之并不当作一回事,”无歼不商,你该清楚的。“然后他的眼眸意味深长的看着花晚开,嘴角邪弯起,迈出脚,转身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并没有回头,淡淡的丢了一句:“所以,你要想好了。”
等他真正走了出去,花晚开跌坐在了地上,一股热气慢慢从心里升起,眼眶顿时积满了泪水。她仰起头,不想让泪水落下来,有什么值得哭的?
她站起身坐到了沙发上,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度。手碰到了什么东西,她疑惑的拿起来,是一盒药。细细地看了说明,她才知道是管过敏的药。
再也忍不住,泪水断了线似的淌了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悲怆凄凉,痛彻心扉,在这诺大的公寓里久久不息。四年里所有的委屈都爆发在了这一刻,似乎这次留尽了,就再也不会哭了。
这算什么,他这样做算什么?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如果再往前推一点,她还会奋不顾身的深爱他,留在他的身边。可是在他说出那样话的时候,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有生之年,依旧未能深爱!
第四十六章 两个人的距离,毫厘之尺(1)()
第四十六章两个人的距离,毫厘之尺(1)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路墨站在薄易之的家门口再次拨打他的电话,依旧是关机状态。昨天他说在外面吃饭,一早上都没见身影,已经中午了还没来公司,电话都没有一个。
他拿出他家钥匙,准备试一试,他是不是在家。进去之后,空无一人。他又上楼来到了主卧的门口,门竟然开着。他透过门缝看里面一片漆黑,大手一伸,推门而进。
还没见到里面的场景,就先闻到了浓浓的酒气和烟味,整个屋子都是。他都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再往里走,窗帘没有拉开,房间里只有一些微弱的光芒。他往床上一看,也没有人。
一回脚,‘咣’的一声,像是踢到了什么东西。他低头看去,像是酒瓶。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窗前,想把窗帘拉开。
“不要。”房间里终于传来一声沙哑的男声。
他有顺着声源找过去,才看家见地上有个团黑影。 坐在地上,靠着床头柜,微微弯着身。他有些不相信,有些不确定,并没有像平时一样‘薄总’喊了一声,而是喊了一声:“易之?”
“嗯。”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路墨才敢惊呼一声,似乎不相信地上坐着的是薄易之。那个一向有些洁癖的薄易之,现在邋遢的坐在地上。他跟在他身边也好多年了,从来没见他这样过,询问:“怎么了,喝这么多酒?”
地上的人微微有了动作,直起身。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有双眼在发着光,格外诡异,“不是一醉解千愁吗?都是骗人的。”他越想忘记花晚开那张脸,就越是清晰的显现在他的眼前。
“不会是被女人甩了吧?”路墨玩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