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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孙秘书应了一声,不过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会送一束蓝色鸢尾。她跑了a市许多的花店,才买到一束蓝色鸢尾,然后让花店的人送过去。
薄氏帝业总裁办公室。
路墨拿着一束花走了进来,神情有些兴奋:“终于不是原封不动的送回来了,晚开回赠你一束,还挺好看的。我下楼的时候遇见了,顺便问了名字,说是叫什么蓝色鸢尾。”
连同着薄易之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俊颜上终于有了不同的神情。这样的花,算不算是两个人和解了?
他接过那束蓝色的花,嗅了嗅,比昨天的玫瑰还要香,闭着凤眸,一脸的沉醉。
路墨翻了一个白眼,难道失恋之后的男人失而复得的心情都是那么有点-贱?摇晃着脑袋,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放好那束花,薄易之打开电脑,查了一下蓝色鸢尾的花语,看完最后一个字,凤眸出现了裂痕,夹缝里彰显着失落,尽是被哀伤笼罩着。
蓝色鸢尾:宿命中的游离和破碎的激情,精致的美丽,可是易碎且易逝······
良久,薄易之的眸子重回了平静,沉思着,淡淡的呢喃了一句:“小花,别怪我拔苗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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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不好了,薄氏帝业那边叫您亲自去一趟,说是合作案出了问题。”孙秘书连门都没来得及敲,直接闯了进来,神情紧张,是她们前天送到薄氏帝业的合作案。
“什么?”花晚开蹙着秀眉不敢相信,在这方面,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的。
十分钟,两个人赶到了薄氏帝业。在楼下,路墨正等着她们,一向嘻嘻哈哈的他,都是眉头紧锁的样子。花晚开的心,提紧了起来。
敲了敲门,路墨喊道:“总裁,花氏的人到了。”
“进来。”一道冰冷的男声传来。
三个人走了进去,前天的那份合作案赫然在他的办公桌上摆着,明目张胆的预示着一会要发生的事情。而前面的男子,细眉长睫,眉心却皱成了一团。
看见他们进来,薄易之直接拿起文件甩了过去,语气俨然是认认真真的样子:“你自己看,第三页第五行,多么低级的错误。”
花晚开拿过来,翻到第三行第五页,一串数字的小数点居然标错了。
“却又是多么的致命。”她看完,薄易之继续补充了一句。
这份文件都是孙秘书亲自打印的,眼下出了错误,她急忙从花晚开的手里夺过来,细细的看过去。虽然只是一个小数点标错了位置,可是就能导致这份合作损失了几个亿。
尽管对薄氏帝业有一定的打击,可是对于花氏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
孙秘书瞬间就慌了神,小脸焦急,急急忙忙的向薄易之解释:“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手打印的。和总经理没关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送给薄易之亲自审阅的文件都是比较重要的,无论是哪个企业,他都会亲自审阅一番。而恰巧不巧的,昨天看到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对于合作的两家企业,都是严重的失误。
而处于这个非常的时期,他并没有借此讨好,更加的疾言厉色,严肃处理这件事情。薄易之觉得有些好笑,轻飘飘的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的冲着她说:“孙秘书,这种错误不该是你犯的。况且,这么重要的合作,你们总经理都不会亲自过目吗?”
“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倒是该重新考虑要不要再和你们花氏企业合作下去了。”
花晚开站在一旁,一直隐忍不发,并没有对薄易之说的花给予解释。的的确确是他们的责任,她也无从辩解,这份文件,她的确是没看一眼就送过来了。
被这么一说,孙秘书紧握着小手,更加的焦急了。平静的话语,却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这个男人坐在这里,身边的气压就低了好几度。
“对不起,的的确确是我的责任。”花晚开说着还低下头,欠了欠身子,看着他继续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及时补救,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她的道歉,倒是让薄易之恼火起来。她从来不应该在他面前放低姿态,因为不需要。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才会这般呢?
他冷哼一声,冰冷的话语像一道道锋芒的冷刺喷撒开来:“你怎么补救,拿什么补救,薄氏帝业的损失,是你一句话就能补救的吗?你们花氏有那个本事吗?”
一直站在门口的路墨,被这样的薄易之惊呆了。这份合作案还没执行下去,哪来的损失呀,说的有些严重了。
花晚开此时分不清他是公私不分,还是真的就事论事了,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人真的态度。不过想想他教训下属的时候,这些话还算是轻的了。
别过头,低低的喊了一句:“你们两个出去.”
低音,却又强势。
孙秘书心里颤抖的很,一直咬着唇瓣,看见她低头的那一刻,差点忍不住哭出来。花晚开使了个眼神,她才跟在路墨的身后离开。想了想薄易之送的花,应该不会真的为难他们总经理吧?
可是,他是薄易之,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直到两个人都出去了,花晚开回过头,冷静的盯着那个眉目清冷如寒雪的男人,缓缓开口:“既然事情发生了,薄总,你想怎么办?”
瞧着他,忽然玩味的勾起唇瓣。
冷峻的容颜终于有了生气的色彩,弯着眼尾,轻佻上扬。有了松松软软的意味,又有了歼计得逞之后的歼笑,还有让花晚开质疑的笑意。
他极度优雅的站起身,浑身散发着初雪融化的冰凉感,不暖不凉。最后一个跨步站到了花晚开的面前,轻佻的语气:“很简单,陪我一天。”
她就知道!
花晚开没同意,也没不同意,杏眸睁得溜圆,愤愤的盯着他的杏眸,眼底初见厌恶。
自动忽略她的厌恶,薄易之又离他远远的,走到一个角落,盯着花瓶里蓝色的鸢尾,无所谓的态度:“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但是如果这个行业知道你们花氏犯了这样的错误,到时会怎么样呢?”
“你知道的,被传开的谣言,只会是越传越坏。”
谣言的疯狂花晚开怎会不知道,就如那时心底猜想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该怎么活下去。她发现,薄易之总会逼自己。
把自己逼到绝路,他又一副无辜的样子。
心跳不自觉的加速起来,花晚开深呼吸调整自己,脑海里回想着江小叶的每句话,心情才得以平复了。良久,悠扬遥远的声调响起:“薄总,您还真卑鄙。”
既然当初他做了这样的选择,薄易之就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还是无所谓的轻吐:“我连马都不如的事情都做了,还差卑鄙吗。”
他知道,她会答应的。
就像是花氏是她的软肋,嘴上说着不在乎,心底根本放不下。就像是他,多了一根肋骨,离他的心口最近。
“好,我答应你,就一天。”花晚开沉沉的回了一句。
她早就已经脏乱不堪了,还能故作清高的差这一次!
第一把三十八章 所谓需求大()
第一把三十八章所谓需求大 孙秘书正在外面焦急的等待,时不时的趴门缝,里面没传来一丁点的声音,朝着同样在外面却有些风轻云淡路墨问了一句:“路助理,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呀?”
话音刚落,花晚开就从里面出来了,一脸的轻松。
“怎么样,总经理,没有为难你吧?”见她出来,孙秘书立刻冲了上去,多年的睿智,在一刻坍塌了,红着眼圈。
花晚开现实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路墨,也只是一秒,便收了回来。拉着她的手,便朝着电梯走去,便安慰道:“没事,毕竟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再说,也没有真的执行下去太长时间。”
电梯合上了,路墨仰了一声长叹。从她刚才对自己的‘惊鸿一瞥’,他就知道,自古忠义不能两全。
正值中午休息的时间,孙秘书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不能安心,硬拉着花晚开到了一家附近的餐厅,说着要请她吃饭。花晚开也执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其实她心里清楚,从踏进薄易之的办公室那一刻,一切就明朗了,那个男人是故意的。合作案的确是出了纰漏,不过以他的精明,肯定没有执行下去。
那个男人说出那样的话,就算是没有的事情,他照样可以翻手为云。他是真的不会再拿以前的事情当作把柄,因为这件事成了两个人心中的刺。
或许,薄易之是真的爱上了她。在她转身的时候,他终究是肯回头了。可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却是再也拥抱不到的距离,她亦没了勇气再跑回去。
花晚开心里清楚,花氏是她永远不可能放下的,而他再清楚不过。
以花氏为把柄,就是攥住了她的心。
生活永远都是这样的,羁绊的东西太多,就算再肮脏,也要活下去。
两个人去的是一家港式餐厅,中午的人并不多。站在前台没一会儿,便进去了。孙秘书四处张望了一圈,目光落到角落里的时候,拉着花晚开,指过去:“你看,是凌小姐和权先生,我们去打个招呼。”
这两个人她还是认识的,一个是她家总经理的闺蜜,一个是她家总经理前任的绯闻男友。据说三个人是一起认识的,所以一起吃个饭很正常,她也没多想。
花晚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是他们两个,下意识的想去打招呼。秀眉却轻蹙了一下,眼神里多了一份探究。一起吃饭倒是没什么,可是,两个人的神情似乎不太对。
凌丽一直是个开朗的女孩,眼下却红着眼眶。最爱视野开明的她,居然选择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而权又泽一直温文尔雅的样子,此时也面色阴沉。
甚至,透着一丝凉寒。
她的脑海忽然清明起来,想起了那段消耗青春的时光。三个人总是混在一起,凌丽却时不时的发呆,权又泽也不是很自然。那段时间光顾着她自己了,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异常。
和眼下的场景叠合起来,耐人寻味的诡异。
秀眉轻蹙,眼底探着一丝考量,花晚开忽然说道:“我忽然想起来有东西落在薄氏帝业了,你自己先回去,午饭自己解决。我留下来,请薄易之吃个饭,聊表感谢。”不等她回答,她便拉着她离开了餐厅。
孙秘书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餐厅的外面,还想着问不去打个招呼吗。花晚开忽然又摊开她的手心,把车钥匙给了她。
“你开车回去,我走着。”花晚开主动打开车门,像是硬塞着把她弄回了车里。
孙秘书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车上了,看了看她,想要说些什么。‘砰’的一声车门就被关上了,她只好开车独自离开。
站在外面,花晚开已然看不见里面的两个人了,但她却忘不了刚才的一幕。
在餐厅外面站了好一会儿,她也打车离开了。
………………
第二天是周末,可以睡个懒觉。花晚开直到凌晨的时候才睡着,手里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的,想要给凌丽打个电话试探一下,最后还是没拨出去。
床头柜的手机,一直 ‘嗡嗡’的震动着,势要把睡觉的人吵醒。
窝在被子里的美人咒骂了几句,毫无意识的接了电话:“嗯。”
“起床。”电话那边的两个字,一阵刺骨的寒意。
”嗯嗯。“花晚开嘴上答应着,杏眸却是紧闭着,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脸颊绯色。
早上没睡醒的声音,掺着一抹媚骨的慵懒,像极了娇羞的哼唧声。电话那边的薄易之耳根软软的,嘴角邪恶的弯起,声线沾着一份情…色的**,在那电话竟然学起了她的声音。
赤luo裸的**!
睡意惺忪的花晚开,立刻就被惊醒了,勾人的叫声,却给她浇灌了一股凉意。看了一眼时间,北京时间七点整,她忍不住咒骂起来:“bt。”
电话那边丝毫不介意,相反的语气愉悦的似早上的鸟儿:“你这样的撩拨我,我要是没反应的话,那还是男人了吗?那样的话才是真的bt,尤其对着我这么一个‘需求’极大的男人。”
花晚开悄悄红了耳根,混着脸颊的绯色,娇滴滴的呼之欲出。眨了眨眼睛,准备试着接受他:“不太清楚,你需求哪大呀?”
良久,电话那边没有传来声音,就在她想要跃跃欲试的时候,那边陡然响起:“下面大。”
靠,这么直接!
可显然,电话那边的薄易之似乎没有满足,继续说:”我已经养了一个月的伤,我‘弟弟’停工了一个多月。而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