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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烛还有些喘,闻言傲娇的昂起下巴,“那是当然!”说完又凶巴巴的瞪他,“可是我考试的时候你没来,回家的时候你也没出现,今天我都要走了你才来!我爸都不认你了!”
令璟蓦地一僵,表情复杂,“在我试炼结束前,我爷爷不准我回国,还切断了我和国内的联系…对不起宝贝。”
南烛哼唧一声,“说对不起也没用了,我爸生气了哄不好的!”
“那你呢?”令璟笑笑,在她嘴角流连忘返般的轻啄,“你生气了好哄吗?”
“我?我也不好哄的!”她双手环胸,嘟着嘴别开脑袋。
“那我可要好好努力哄你了…不过在这之前,能心疼心疼我吗?”
“嗯?”
“我提前结束了试炼,受了点伤,可能需要你帮我用纱布绑个蝴蝶结。”
南烛慢慢的皱眉,从他身上挣脱下来,围着他左右上下看了看,发现他站着好好的,背挺直了长腿微曲着也没有断了的迹象,穿着黑色衣服也看不出来有血迹。
“…进空间吧。”
第438章 令家最高级别道歉仪式()
空间里。
直到把他衣服扒了,她才知道这人说的受了点儿伤是什么样子的。
这哪是一点儿伤啊?!背上横七竖八的好几条新疤痕,还有些青青紫紫,手臂上甚至还有子弹的擦痕,整个人除了脸,其他部位看起来尤为骇人。
南烛提着小篮子坐在他身后,看着他背上的伤痕,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真丑!”
令璟:“…………你嫌弃我?”
“十分嫌弃!”
嘴上说着嫌弃,手上动作倒是没停,给他用灵泉水清洗了伤口然后敷了药,用纱布裹着,最后还真的每个地方都挨着系着蝴蝶结。
整个过程用的时间很短,她的每个动作都是标准并且熟练的。
令璟狠狠的眯了眯眼,“宝贝——你包扎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
南烛还在打蝴蝶结,漫不经心回答,“是啊,上次给你包扎了之后就去学了个红十字急救什么的,还得了一张奖状证明呢。”
于是他又缓慢的放松下来,“谢谢我家亲爱的,以后你就成为我专属包扎医生了。”
“你做梦呢,”她包扎的手在他伤口上戳了一下,听到他嘶的一声后才松了手,冷哼道,“嘴变这么甜我还怀疑你是不是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呢!”
令璟:……大概是不想讲话了。
他就裸着上半身坐在灵泉潭边上,南烛默不作声的跪坐在他身后,手指尖在他前胸后背扒拉着纱布,一圈又一圈的,轻微的擦过,却让他心尖都抖了抖。
不过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后面的人就已经包扎好,并且哒哒哒跑到他面前,抱着手一脸严肃的盯着他,
“现在是你自由陈述的时间,开始你的表演吧同学。”
“……”令璟手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一声,“事情是这样的…我爷爷觉得你被我保护得太过了,怕我会因为你失去理智不再适合处理家族的事,所以加快了我的试炼并且不让我有和你联系的机会…”
“行了谁要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南烛不耐烦的摆摆手,“我说的自由陈述是指的陈述你得罪行!”
令璟颇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额角,还是顺从着她开始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我有罪…不该这么久不回来看我家宝贝一眼,不该在我家宝贝想我的时候不在场…我决定,以我令家最高级别道歉仪式求得宝贝的原谅。”
南烛懒懒的掀了下眼皮瞅他一眼,最高级别道歉仪式…
“喂喂喂!谁让你抱我了我还没原谅你呐!”
“我家道歉的最高级别仪式第一步就是这样的,你体验过应该知道的…”
“我不想知道!”
“没关系,你不用知道,我服务你就行了。”
然后南烛时隔那么久,又体验了一把令家男人道歉最高级别的仪式——亲亲抱抱举高高,宠你爱你到你没空抱怨没空说话。
喝水用喂,吃水果用喂,出了汗洗澡有人帮脱衣服帮送下水……
“等等!我不用你帮我脱衣服!…别别别,你受了伤不能太激动…”
道歉仪式什么时候变了味她都不记得了,就记得这人两眼放光的扑过来,身上全是纱布把她摁倒在温泉池边上。
…就差一步,就可以洗个澡了。
第439章 宝贝你好美()
“大哥,我还没洗澡呢!我要洗澡!”
不怪她对洗澡有执念,主要是不想落入这只许久不见还眼睛冒光的大尾巴狼手里。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新婚状态她现在可承受不了!
“别别别……”劳资要洗澡!
令璟双手撑在地毯上,俯在她上方,嘴唇在她身上流连忘返…这特么还真的是流连忘返,嘴唇都亲肿了还不换地方!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铺地毯了,白白便宜了这个禽~兽!
令璟颇有些等不及,随手帮她翻了个身直接把她裙子脱了,露出里面的底裤和粉红色胸~托。
“…………”怎么感觉这一切都在给这个禽兽铺路?当时穿这个东东明明是为了搭配裙子来着,这时候看起来就完全变了味道了。
令璟直愣愣的盯着她胸前,邪肆的笑着,沙哑磁性的声音说道,“宝贝,好美…”
“真美啊……”
“……………”美就美!你特么摸什么摸?!
南烛被刺~激得直仰头,露出怪异的表情。令璟另一只手摸到她头发上,把她马尾解开,长发铺在她身边,好似艺术家手里的***雕塑,只叫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
“不要~”每说一句话都要变成叮咛,她干脆咬着唇不开口了。
可是令璟却不高兴了,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脱口而出刚忍下的哼唧声。
“叫出来!宝贝,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南烛硬气的别开脑袋,不想理他。
令璟也不恼,手掌重新移到下面,一手掌控着她,一手直接滑下去,捏住了她的白色底~裤。然后——
直接干脆的一撕,底裤应声落在不远处的地上。
“……………”完了,这下真的是处在危险的边缘了。
“宝贝,你真的好美…”
……妈的智障,就不能换个说法?!
“就不能换句话…换句话说?!”她说得断断续续的,中途还在小口小口的喘气。
令璟抬头看她,突然邪肆的朝她一笑,“你美得…让我想…”剩下的话只在她耳边响起,却让南烛目瞪口呆。
“!!!!!”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人和夏则重合了?还是说,不管上辈子这辈子,其实她就喜欢这种满嘴跑火车还抖M的人?!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大腿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手!手!别!别这样…令璟~”
“啊!…令璟!我去…”
南烛大惊失色,想要乱动挣扎出来,可是被令璟一只手按住了。
他的声音已然嘶哑得不像话,“别乱动,我有分寸…你再乱动,我可就不一定控制得住自己了。”
南烛嗯嗯嗯的乱点头,脑袋左右晃悠着,表情越来越奇怪。
第440章 力不从心啊力不从心()
虽然说了不乱动,可是挣扎还是要有的。南烛两天又白又直的长腿交叠着,想要阻止令璟的入~侵,可是令璟除了抽气声没有其他的动静。
南烛被带出了些感觉,长腿叠在一起仿佛不舒服似的摩挲着,手指在地毯上找寻着可以抓住借力的东西,最后被令璟的手握住,强行十指紧扣着。
令璟再抬眼去看的时候,南烛已经面色酡红,眼角挂着泪,眼皮绯红,眉毛拧着,加上红肿的嘴唇,营造出昳丽的画面。
令璟跪坐在她腿两边,直起身来解开皮~带和拉~链,不过带着那上半身的纱布,怎么看怎么有种…力不从心还要硬来的感觉。
破碎的声音从竹屋里传出来,在令璟坏心眼的操作下,里面呜呜噎噎的声音就没停下来过。好在这是空间,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人,否则该被抓走教育了。
南烛如愿以偿的洗了次澡,虽然是很久之后才被某人抱着进去温泉池里的。
他提溜着某个委屈巴巴昏昏欲睡的人,防止她把脑袋也给淹进去了。本来他也是要下去的,可是被她用最后一丝力气给阻止了,理由是他身上那些该死的伤口!
草草的给她围上浴巾,把她抱上床,南烛离彻底睡着只差一毫米的距离了。
令璟温柔的注视着床上软糯糯的人儿,摸摸她的脸在她嘴角印下一个吻。
睡吧,睡着了就什么事儿没心思想其他的了。就不会想着生他的气,不会后知后觉的想要知晓他的试炼情况,也不会有可能说出任何诛心的话来…
令璟穿好衣服,把纱布遮挡住,试探性的操作着空间落在他别墅房间里,然后跳了出去。
要出去拿到足够的灵芝,才能让里面的人安然无虞的睡个好觉。
…………………
九中小路,树林旁边。
恰好是南烛拍照的地方,也刚好是令璟靠着的那个树干,夏则曲着腿坐在树下面,那些要来拍照留恋或者只是路过的人,都被他眼神吓走了。
这个地方只剩下他了。
本来刚刚还有两个人在这里热烈的拥吻——那种久别重逢热情亲吻温柔缱绻的样子,真的是让他看了都感动。
那是他第一眼就喜欢的女孩儿,从第一次在操场上听她唱《贝加尔湖畔》就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往后这份一见钟情的喜欢,在每一个真实荒诞的梦境里被逐渐加深,直至仿佛烙印在他心里,让他忍不住想见到她,碰到她,感受她的真实。
可是现实和梦里截然不同,她属于别人,感情,笑容,甚至身体,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还要忍受着,克制着,看着他们相拥,亲昵的问好,亲吻,甚至抚~摸对方身体…
手里转着的烟盒突然被捏得变了形,他觉得胸口里仿佛有头巨兽,想让他愤怒咆哮…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手指用力到烟盒里的烟全都冒了出来然后纷纷被折断。
不知道那头巨兽到底是不甘心还是害怕恐惧,还是其他的。不甘心别人捷足先登,害怕恐惧…他们的不为他知。
第441章 谁给你的胆子?江旎()
…他们不见了。就在刚刚。
他跟过去一个角落的时候,转身的时间他们就不见了。
听说令家的试炼才刚刚结束,令璟肯定负了伤,而南烛,除了学了些跆拳道,什么都不会,而且墙壁上一丁点擦灰的痕迹都没有,所以他不认为是他们两个翻墙走了。
那么他们是用什么办法,在那种几乎…几乎意乱情迷的时候,从一个角落里消失的呢?
“叮铃铃——
夏则低垂着眉眼,回过神来,漫不经心的抛开那个被捏变形的烟盒,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你好,夏则。”
“有话就说。”
“九中的金童玉女组合很般配吧?亲吻那么热烈,令璟的手下一步都能摸到她胸口…”
“你可以试试看说完。”夏则很轻的冷笑,抬起头来,满脸的冰冷。
“总之,我觉得你和我有相同的目的,拆散他们,如何?有兴趣合作吗?”电话那头的女声循循善诱般,好似要把他心头的巨兽释放出来。
夏则站起身,漫不经心的拍拍裤腿上的草,然后对着那边讽刺的说到,
“连令慕都搞不定的蠢货,还想来说服我?谁给你的胆子,江旎?”
那边沉默了一瞬,然后啪嗒挂断了。
夏则也不在意,从小路里走出来,准备离开学校。
他走后,有人从树丛里出来,捡起地上的烟盒看了看,然后一脸懵逼的走到垃圾桶旁扔掉。又绕过几个弯,那人笑着拿着手机打电话,嘴扬起但仔细凑近了听就会发现,他的声音很低很严肃。
“少爷,夏则刚刚在看着你们,一直到那个角落里…现在离开了。”
“我听到他在讲江旎的名字…好的,少爷。”
电话打完,他还在笑着,不一会儿就没入人群中找不到了。
夏则回到公寓里,把手机扔在一边,然后进了卧室。卧室里,沙发上柜子上书架上,一叠一叠的陈旧卷宗和报纸放在那儿,颇有些年代感了。
他翻到昨天没看完的一本,边看边摸到旁边的烟盒和火机上,点燃了一支烟。
从那天南烛来过这里又走了后,他很少再做梦,很多时候都是一觉到天亮,完全无意识的感觉。
可是也就在那天之后,他偏偏又想要回到梦境中,于是他只好不停的抽烟喝咖啡,希望到了晚上睡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