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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惜打了个寒颤,默默的退了出来,看来今晚这事,是瞒不过他的。
这男人,聪明起来真是要命。
……
宽大的西服,罩在身上,顾南惜跟在青山身后跑着,心里起了丝愧疚。
若不是她,青山也不必受罪。
眼角余光,瞥着跟在身后慢慢行驶的黑色宾利,忍不住做了个鬼脸,“老男人,你欺负了秦朗,又来欺负我,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身上一一讨回来的!咱们走着瞧!”
被她喊做“老男人”的乔靳安,此刻,正靠在座椅上,半眯着眸透过窗子锁着那个在夜晚里奔跑的女孩。
他罚她,一半是为了解气,另一半,则是想给自己一个安静的思考空间。
然而,此刻,他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脑海里,乱哄哄的,什么都想不了。
却又出奇的安静。
看着她,他觉得心安。
仿似那颗藏匿许久的心,终于有了丝松动,且又稳稳的停留在某处,等着他去采撷接纳。
……
一个小时后。
顾南惜大汗淋漓的扶着膝盖喘气,青山停了下来,问她,“还能跑吗?”
她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车子,亦跟着停了下来。
乔靳安摇下车窗,看着她精致的侧颜,道,“累吗?”
累么?
当然累!
顾南惜点头,缓了口气,才歪头看向他,“你让青山上车吧,我休息一下,再慢慢跑回去,不然我怕我会猝死。”
“依你这速度,跑回去天都亮了。”
“……我已经很拼命的在跑了。”
顾南惜哈着气,眸光诚挚,乔靳安看着她,凝了半晌,才道,“上车。”
“呃?”
她微讶,反应过来后忙打开车门钻了进去,还不忘趴在车窗上唤着青山,“青山,上车了!”
顾南惜笑得暖漾,乔靳安捏了捏眉心,似乎不喜她跟别的男人太过热络,“自身都难保,还要管着别人,顾南惜,你能耐。”
他的话,阴阳怪气的,顾南惜剖析的头疼,这会儿,只顺着他的心情讨好他为妙,“乔少,谢谢你让我上车,今晚的事,确实让你为难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瞧,多典型的狗腿子!
乔靳安冷笑一声,经她这么一认错,他倒不好再骂她什么,只别有深意的问了她一句,“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闻言,顾南惜斟酌了番,小心应付着,“挺好的,怎、怎么了?
77。077顾小姐,乔少今晚就拜托你了()
顾南惜冷目,不再与她多做唇舌之争,青山让三个黑衣保镖拖住应澜,转身护送顾南惜上车,抽了数张纸巾递给她,“抱歉,是我没留意,让你受伤了。”
“不碍事。”
顾南惜接过纸巾,对着他,暖暖一笑,“青山,你不必对我这么客气。”
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她的态度,突然多了一份敬重。
敬重到生分。
让她很不习惯。
顾南惜想跟他亲近些,但青山,却避她不及,只应付的笑了笑,便坐回了驾驶室,闹得她一头雾水,难不成她是吃人的蛇蝎?要他这么躲着她?
热脸贴了冷屁-股,顾南惜情绪低落的垂头,疏不知,青山的不靠近,皆是因为某人的一句警告。
别离她太近,否则,吃苦的是你。
……
车,稳稳的开着。
顾南惜收拾着情绪,再次主动的跟青山搭话,这回,却是为了探消息,“青山,刚才你也看到了,应澜骂我是因为今天网上爆出她不雅照片和视频的事,她说这些都是乔少做的,真的是这样吗?”
青山看了眼后视镜,斟酌了番,才开口,“乔少忙于公事,哪有闲心做这些,应澜那种人,还费不着他动手。”
“也对,费不着他动手,但他可以交给你啊。”
话落,车身,明显晃了下。
顾南惜微微眯眼,眸底,满是狡黠的猎光,青山咽了口唾沫,心想这丫头脑子倒是灵光,不愧是能入了乔少眼的人,他深吸了口气压压惊,默了几秒,才故作轻松的道,“乔少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不过今天应澜拿鸡蛋砸了你,要是让乔少知道了恐怕她是要被彻底封杀了。”
“其实他……一直是个无聊的人。”
顾南惜扔出这句话,便不再多言,这事,怕真的是他做的。
可是,为什么呢?
难不成真是为了炒红节目?
不应该啊……
……
入夜。
格外的心事重重。
顾南惜靠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吃着薯片看综艺节目,临近十一点,却丝毫没有睡意,或许,是因着三日后的总决赛而紧张,也或许,是因为白天应澜的事。
心里,烦躁着,不安着。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她搁下薯片,起身去厨房拿水,却听得玄关处传来响动。
心,猛得一紧。
顾南惜皱眉,随手拿了菜刀出去,贴着墙,小心翼翼的走着,越靠近,越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这里的钥匙乔靳安有,难不成是他回来了?
思及此,她快步走过去,视线,触着那熟悉的身影时,不由得暗松了口气。
还真的是他!
不过,却是阿恒扶着他。
顾南惜搁下菜刀,见着乔靳安一副醉意朦胧的姿态,问向阿恒,“喝醉了?”
“嗯,他一直嚷嚷着要来你这里,我就把他送来了,顾小姐,乔少今晚就拜托你了。”
话落,阿恒飞快的闪人,顾南惜叫都叫不住,只好拖着乔靳安极重的身子将他背去了客房,不想,刚挨着床,他就压了下来,连带着那双敏锐如豹的眼睛忽的睁开了!
房间里,还来不及开灯,顾南惜借着窗外的月光,慌错得对上他那醉意使然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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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78惜儿,我舍不得你【5000+】()
男人醉酒,最容易干坏事。
尤其是在同一屋檐下孤男寡女时。
顾南惜双手抵在他的胸上,闻着那浓郁的酒味儿,微微皱眉,“你压着我了,快起来。”
嗓音,轻软。
响在他的耳畔。
乔靳安看着她,眸底,酝酿着深浓的沉痛,他失了支撑,就这么任着身体压在她单薄瘦削的身上,埋首,在她脖颈间,低吟出声,“惜儿,我舍不得你。髹”
虽是醉了,但咬字,却极为清晰。
顾南惜听得清楚,只觉得热气,一阵阵的扑面而来,她抵触的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只能加重了语气吼他,“乔靳安,你给我起来!别以为喝醉了我就不会怪你!”
“怪我?对啊,你当然要怪我了,我那么坏,你不怪我怪谁。”
他语无伦次着,顾南惜体谅他喝醉了,强迫自己不跟他计较,然而,乔靳安的胆子却愈发大了,直接一个吻落到她的脸侧,那绵软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心……不由得心紧!
“乔靳安!”
她偏头,讨厌他这满身的酒气,而乔靳安呢,却是一动不动的趴在她身上,那轻喘的气息,像是睡着了。
顾南惜气得打了下他的头,见他没反应,才又拧了他的耳朵,“太过分了你!”
他醉得昏睡了过去,顾南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的身下钻了出来,而后,跳上-床将他整个人儿往上拉,待头沾着枕头了才长长的舒了口气,“重的跟牛一样。”
她打开了床头暖灯,又从浴室里接了盆热水回来,就着毛巾仔细的擦着他那张雕琢完美的俊颜。
他的眉,紧紧的皱着。
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困扰着许多烦恼。
顾南惜趴在床头看他,忍不住伸手去抚平那紧挨的“川”字。
指尖,沿着眉心,点点的滑过那英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瓣,最终,却是落在了那比女人还漂亮的浓密长睫上,“乔靳安,你长得真漂亮,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你。”
顾南惜毫不吝啬的赞美着他,那双轻亮的眸,忽的暗了下去,她肃了神情,凝着他紧闭的双眸道,“我恐怕要做一件让你很生气的事情了,你威胁了他,不让他来见我,所以……我只能用那种方式让他看到我。”
“秦朗他……是个很好的人,所以,请你别找他的麻烦,有什么火冲着我来就好,那一个亿的债,我会按照约定还的。”
“我受苦受累都没关系,我只希望他……能过得好一点。”
“……”
顾南惜说了很多话,像是将近三个月的心事趁着这个机会一股脑儿的倾吐出来,她替他掖好被子,关了房间里的灯,才轻轻的合上门出去。
然,背转过身的刹那,躺在床上安静熟睡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
翌日。
阴雨绵绵。
顾南惜窝在舒适的被子里赖着床,到了十点才起来洗漱,她伸着懒腰出了房间,却看见昨晚宿醉的人竟然在小厨房里系着围裙做起了早餐,真是亮瞎了她的眼!
她走过去,再仔细看了一眼,才试探着出声,“乔少?”
闻言,乔靳安回头,一身的清爽,他扬唇,轻笑道,“我帮你跟简珩请了假,今天不必去练歌排舞蹈了。”
“不练了?大后天就决赛了。”
“我相信你的实力。”
“……”
她都不信自己。
顾南惜蹙眉,面上带过一丝不悦,“昨晚喝醉的人又不是我,干嘛帮我请假。”
语气里,含着苛责。
多少还对昨晚的事心存芥蒂。
可惜,某个人却是不记得了。
顾南惜默默的吃着哑巴亏,在乔靳安递过来一盘荷包蛋时,不情愿下还是伸手去接了,而乔靳安呢,却是腾出手在她脸上捏了下,“昨晚在你这儿睡了下还有怨言了?”
他使了力道,顾南惜吃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昨晚你喝醉了,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我做了什么?”
乔靳安挑眉,一派无辜,顾南惜撇嘴,没好气的应着,“没做什么,就是酒气熏死人了。”
“那倒是真的辛苦你的鼻子了。”
“……”
乔靳安语调轻松的开着玩笑,将早餐搬上桌后,才和她坐了下来,边吃边聊着,“我今天累的很,把工作全推了,你刚好闲着,吃完饭陪我去外面走走吧。”
她刚好闲着?
不是他自作主张的给她请了假吗?!
顾南惜黑脸,懒得跟他辩解,只漫不经心的随口调侃了句,“从没见你喝的这么醉过,我在想是谁这么大胆敢灌你乔少酒,不想混了?”
“……”
提及这个话题,乔靳安喝牛奶的动作一滞,半晌,才沉了嗓音开口,“昨天,是我一个朋友的祭日。”
他的音调,偏低。
顾南惜听完,一愣,忙咬唇尴尬的跟他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
乔靳安打断她的话,反倒宽慰起了她,“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所以昨天才会喝那么多的酒,也不知道阿恒怎么就送我来你这了,昨天我应该没闹什么笑话吧?”
“没有没有,你酒品很好,喝醉了倒头就睡,可省心了。”
顾南惜笑得很不自然,乔靳安心知肚明着,也配合着演起了戏,“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