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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地想办法解决。
说了简易之所以会为难他们,还不是因为白止星这个罪魁祸首,没想到那女人的感情世界真是相当丰富。
还是他有先见之明,早就跟顾薄情说过招惹这种女人肯定这辈子都不得安生,可是他偏偏不听,还非用最重要的林园全城轰动地娶了那个二婚女人。
他有时候真是搞不懂顾薄情到底在想什么,说他喜欢那个女人,为什么偏偏这么大方让她在情敌身边工作,说他不喜欢那个女人,难道是因为要了她第一次就愧疚到要娶了她的地步?
只能用一句俗话说,男人心也是海底针。
三人在客厅就这么聊了几个小时后,秦意和林宁便前后离开了祖宅。
顾薄情在客厅独自喝了会儿红酒,朝楼上新房的方向深邃平静地望了一眼,便缓缓起身,朝楼上走去——
第453章 她不会再抗拒了()
新房内,白止星洗完澡正躺在床边安静地看书,虽然明天开始新婚的假期就结束了,要开始投入工作,但第一天工作便是简易的个人画展。
他让她什么都不用准备,那她还浪费精力想什么,顺其自然便是。
没过一会儿,她便有些困意,正想躺下睡,就听到了从楼下走上来稳健的步伐,她一愣,他和秦意林宁聊完了?
果然下一刻,便看到顾薄情平静地走了进来。
白止星将书放到了一旁,缓缓下床走到他身前,低着头替他解着微松的领带,说:“热水我放好了,你去洗澡吧。”
对于他们聊什么公事,她只字不提,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她一清二楚。
“嗯。”顾薄情褪下的外套,被她顺手自然的接在手里,然后见她替他挂到了一旁衣架上,仿佛一个妻子该做的。
但,总能够让人感觉少了些什么。
至于少了些什么他心知肚明,顾薄情没多说什么,便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里的水声,白止星走到了落地窗前,仅仅穿着单薄睡衣的她无可厚非地露出了纤长的白腿,性感而迷人。
她透着玻璃仿佛看着自己,又仿佛在看着夜景,上次被她推开后,他并没有找别的女人泻火,这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但那仿佛更在告诉她,如果他想要了,她不同意,他也不会找别的女人,而是独自忍耐那股残忍的欲望。
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她知道关键在她身上。
白止星渐渐握紧了拳头,做那种事是夫妻之间很正常的事,这件事已经不是她一味逃避能解决了。
虽然她有心理障碍,但不尝试着克服,她这辈子都难以跨过这一步。
要顾薄情忍一时她就觉得有些残忍了,何况一辈子?
白止星紧紧抿着唇,手心也渐渐松开了,心中默默做了个决定,如果他下次再想要她,她便不会再抗拒了,哪怕心里抗拒,她也会强忍克制住。
他能够忍,她也一样可以,不能让他一个人忍耐,她也要做妥协不是吗?何况忄生事也能够和感情分开来对待。
……
所以直到顾薄情从浴室走出来,她也没有再装睡躲避他,反而转过身,站在那儿静静地望着他。
下一秒,顾薄情走过来,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的纤腰,“怎么还不睡?平时这个时间你都躺下睡了。”
白止星没有抗拒,甚至在心里做好了某种准备,她颤了颤睫毛,低声道:“今天……不是很困。”
听罢,他不置可否,幽深的眸淡淡瞥过她,感觉到手下身子的僵硬,便松开了手,低沉道:“睡吧,明天你还有工作不是吗?”
话音刚落,她怔了怔,然后抬眸就看见顾薄情已经躺到床的另一边,将灯光微微调亮,似乎不打算对她做什么。
白止星心底松了口气,竟然有能拖一天是一天的侥幸心理,缓步走过去,掀开了被子,躺在他的身旁,这次没有逃避似地背对着他睡觉,而是正视的望着这个男人渐渐入眠了……
第454章 仿佛两人之间没有那段暧昧()
第二天清晨她醒来时,身旁早已空空如也,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睡得太沉,每次他起来她都毫无感觉。
白止星睡意渐渐清醒,然后穿着睡衣下了床,走到落地窗前望去,正巧看到他穿戴整齐地上了车的模样。
她缓缓垂眸,作为妻子不是应该比丈夫更早起来,准备早餐送他出门上班吗?
而她却睡到自然醒,一点自觉都没有,看来仅仅是当个安分的妻子,她都不够格。
……
白止星到普尔斯画馆是早上八点,因为他给的时间是八点半,她算是提早了半个小时了,本来林宁打算和她一起来的,她也问过简易,他说不介意。
只是林宁似乎临时有事,打电话给她说不来了,她也没说什么,便独自来了。
见她来了,还在和工作人员商议事情的简易,三两句结束了对话,朝着她这边走过来,温声道:“怎么来得这么早?”
“我想可能有些事需要提前准备,才不会仓促。”白止星平静的口吻说着,甚至望着他的目光清澄直视,仿佛两人之间没有过往那段暧昧一样。
简易似乎笑了一下,“你一向习惯将事情准备得无隙可乘,从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没有变过。”
她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似乎不想提到大学时候的事。
见状,简易也不再提及,只是浅地勾唇,“你不想提的事,我以后不会再说了。你今天的工作就是跟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白止星蹙了纤眉,不是替他走场子?她问,“我穿成这样也可以?不用化妆,换套衣服?”
“不用。”简易低醇道,深深地望向她,“平常的样子最好。”
她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白止星皱着眉,她就平常妆容,跟着他身边,这算什么工作?
……
而她这半天早上就是跟着简易身边,什么都没做,只是听着他给那些慕名而来的艺术家解说这他的画,因为不懂什么艺术,听得白止星只打哈欠。
不小心的声响令简易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责备,而是关心道:“累了吗?我让人安排你过去休息一下?”
“简易,我一早上并没有做什么,怎么会累?”她淡淡地反问。
仿佛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简易浅笑,“那不是很轻松的工作,何乐而不为?”
白止星想如果是这样,那么她下次就不会接他的任何工作,言简意赅地道:“我不喜欢做这种无意义的事。”
见她如此强硬的态度,简易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轻声道:“等一会儿我上台解说,需要你的配合,可以吗?”
白止星凝着他许久,才缓缓点了头,比起陪着他身旁什么都不干,那还算是一点点工作。
没过一会儿,简易果然缓缓走上台,身旁挂着那副【被囚禁的心灵】,众人认真听着他心无旁骛的解说:“这副画是我二十岁留学法国时所创作的,当时的我只是个和心爱的人被迫分隔异国的男生。”
第455章 当众表白()
“而那个女生是我那时正在交往的对象,我甚至来不及和她说一声再见,就这么离开了她的身边。”简易说着说着,目光移向了她的方向,“我知道我没资格沉浸在伤心中,因为我伤了她,但直到没了她,我才知道什么叫被囚禁的心灵,不能正常生活,不能真正的哭不能真正的笑,所以我作了这幅画并不是多伟大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宣泄心中的愤怒而已。”
“但当我拥有一切归来时,有足够能力选择自己的生活时,她却成了别人的妻子。”简易莫名浅笑,“这大概是上天跟我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
而台下的参展来宾纷纷驻足,听着这个悲伤、却又无可奈何的故事。
白止星站在他身旁一直神情淡淡的模样,仿佛说的那个女生,跟她无关一样。
这时,身旁的简易突然对着台下的所有人,低醇地说,“但是我爱她,直到现在依然是,从来不曾变过。”
话音刚落,台下便纷纷自动鼓起了掌,仿佛在惋惜这段擦肩而过的爱情,又仿佛在感慨原来这副名画竟藏着的是这样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亦是对他当众表白的勇气而鼓掌。
这番话白止星听得一字不差,他应该不是说给台下的人听,而是主要说给她听的吧。
但是她看上去无动于衷,只是目光瞥了一眼台下的摄像机,微微敛了眸,这是电视直播?
虽然简易没有明确的指名道姓,但知情的人一听,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白止星微垂下眸,然后在他讲完后,和他一起下台时,冷淡地说:“简易,今天就到此为止,你想说的我都听到了,我只能给你一个明确的回复,过去的都过去了,永远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
说完,她便不顾简易的反应,头也没回地离开了普尔斯画馆。
站在原地的简易那副温润如玉的俊颜,恢复了冷漠,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她说的那番话是个成年人都懂,她已经将他判了死刑,也就是对他死心,对过去毫不留恋,将来也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
如此明确、丝毫不在意他会不会心痛的答案,令简易莫名地笑了,是不是只有对那个顾先生的时候,她才会展现她温顺的一面,对待他永远是竖起尖锐的防备。
……
由于今天工作提早结束,白止星回到祖宅后,便决定亲自下厨做一顿晚餐,她想,这是妻子要做的最普通的事了。
尽管有佣人在,她也没要她们帮一点点忙,凡是都亲力亲为,就连剥蒜这一点小事,她也自己来。
如果不是自己来,那就没有一点意义了。
做这顿晚餐,意外的她很耐心很耐心,仔细尝试过每一道菜色,直到自己觉得可以,才端到了餐桌上。
在做完晚餐后,她正想将最后一碗汤端出去时,一不小心绊到脚底,手上一没拿稳,整碗滚烫的汤倒在了她的围裙上。
听到她短促的一声叫声,刘叔赶紧走进来,看到这副情景,便立即吩咐下去:“把医药箱拿过来,快!”
第456章 往他怀里倒去()
由于烫倒在厚实的围裙上,上身仅仅有些烫感,并没有被灼伤,而腿上被溅到的就红肿起了水泡了。
白止星被刘叔扶到沙发上,脸色苍白地直流汗,她抬眸望向了刘叔,见他一副不敢下手的模样,艰难说,“我自己来,把药箱给我。”
听罢,刘叔便递了过去,替她打开药箱,将擦着酒精的棉花棒递给她。
她接过,然后眉头蹙得很深地一点点擦拭过去,主要是右小腿比较严重,另外一条腿还好,她忍耐着疼痛自己擦完了消毒酒精。
刘叔再将药递给了她,心疼地说:“要不去医院看下?”
“不用,刘叔。”白止星淡淡勉强一笑,给自己涂完药后,将裙子掀了下来,挡住了烫伤的地方,“幸好我多熬了些烫,刘叔,你让佣人帮我端出来吧,我不方便。”
“……好。”刘叔犹豫地再看了她一眼,直到她涂完药后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才安心去吩咐佣人。
休息了十几分钟后,白止星才尝试着从沙发上下来走走看,这时,玄关突然传来开门的声响,她闻声望去便见到他回来了。
她忍着脚上的疼痛,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接过他放在臂弯的外套,清然一笑,“要不要上楼洗个澡再下来吃饭?”
“不用。”顾薄情瞥了她一眼,然后走到餐桌上平静扫过,然后低沉道,“你做的?”
“是啊,今天早下班所以闲着无聊做的。”白止星走过去,垂眸遮盖了某丝剧痛,依旧笑道:“你要是觉得不合口味,便让佣人重新做吧,只是要让你等一会儿了。”
顾薄情不置可否地在餐桌前坐了下来,逐一尝试过菜色,然后抬眸,深不见底地望着她,“做的不错。”
“你喜欢吃就好。”白止星笑了下,然后正想坐下,无奈脚扣到了桌角,伤上加伤,她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然后若无其事地坐下来,默默地吃着晚餐。
期间,她没有抬头看他,所以不知道他的视线一直萦绕在她身上。
她的异常表现他几乎一眼看穿,顾薄情却没有戳破她,而是缓缓放下碗筷。
听到声响,白止星才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声地问道:“怎么了?”
“过来。”顾薄情黑如曜石的眸沉了沉,似乎有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人不得不屈服。
她抿着唇,然后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艰难却佯作若无其事地起身,很慢的挪动步伐,朝他走去。
可是不幸的是还没坚持到他身边,脚就有些软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