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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里,好不好?”
良久,顾薄英没有抽回手,而是垂眸瞥了她一眼,“我早就忘掉你了,我一直记得的是以前的生活在我回忆的她,放手吧。”
听罢,她渐渐松开了手,白止星脸色微微苍白,心底似乎想不通,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神志不清?
她缓缓起身,望了他良久,才说,“你……你回到现实中吧,顾薄英。”
第461章 连她都排斥出了他的世界()
“有人愿意呆在残忍的现实中,有人愿意呆在美好的幻想中,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别人无权干涉。”顾薄英抬眸望着她,仿佛真的将她当作一个陌生人来看待了。
白止星渐渐握起拳头,深吸了口气,瞪向他,“你并不是神志不清,只是自己不愿意清醒对不对?”
顾薄英没有回答,而是喃喃自语,“我最对不起的就是那个孩子,虽然不是我的孩子,但我却夺走了他的生命,我欠他的就要还……”
她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白止星只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也不能让他恢复正常。
她已经尽力了,他连她都排斥出了他的世界,她对他还有什么影响力可言?
白止星最终还是离开了这个充满悲凉的房间,走到楼下时,碰到了顾卿,见她下楼连忙迎上前,眼眶红红明显哭过,追问道:“我哥好点了吗?”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白止星实话实说。
“怎么会?连你都无能为力,那我哥岂不是一辈子都那副模样了?”顾卿仿佛要昏厥了一般,不可置信地喃喃。
“虽然我无法帮你哥恢复正常,但顾氏那边我会尽力帮忙。”白止星知道虽然这么说有些不自量力,凭她一个三流明星怎么做得到,但是除此之外,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了。
“……嗯。”顾卿心思显然不在顾氏,而是顾薄英身上,没有知觉地应了一声。
然后白止星最后回头望了一眼那窗户内的男人身影,心底莫名的一阵闷痛,她立即收回了视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顾家。
顾卿见她离开后,才回到了楼上,望着依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顾薄英,便如常地走到一旁,拿起了毛巾给他擦着手臂,轻轻的。
良久,见他没有动弹,便轻声而坚定的道:“哥,我相信你终有一天会从过去走出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那天到来……”
**
回到祖宅,白止星便回房一直没出门,不过她并非和顾薄英那样自我封闭,而是在上网查看着顾氏现在的现状,再想办法替顾氏解决这次的危机。
经过几小时的资料汇整,她发觉是顾薄英和下属冲突那件事影响太坏,让大家丧失了对他的信心,纷纷跳槽卖股,导致了现在的这副情形。
想要帮顾氏解决这次危机,需要有人稳定军心,还需要有资金能够帮助顾氏重整旗鼓。
前者她想最好的人选便是顾卿,虽然她是女人,但她身上那股军风是别人没有的,更是男人都比不上的,何况她也是顾家的人也会有人信服。
而后者,她就真的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能在短时间内聚集到这么庞大的资金,要不是富可敌国,谁能有这么一笔资金?
这时,门口敲了敲门,是刘叔来送晚餐,因为她腿脚不便,这几日的餐饮便在房间内,她应了一声让他进来了,然后不经意地问了句:“他回来了吗?”
“顾先生有事还没回来,大概八九点才回来。”刘叔回答道。
第462章 今晚避无可避了()
白止星等到九点左右,他还没回来,她将笔记本合上放到一旁,心事重重地躺下睡觉。
实际上她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因为没想到什么方法能够帮顾氏,然后她打电话给冰凌,将事情告诉她。
而她只告诉自己,不要管,也管不了。
白止星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而她身边有这个能力的恐怕只有……
在她浑浑噩噩的不安睡眠中,身上突然变得沉重,紧接着,她的呼吸渐渐被夺去般,快窒息时她被迫醒过来了。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眼前的男人没有挣扎。
而是任由他吻着自己,抬手抓住了他的衬衣角,紧紧的,趁着接吻的空隙她轻声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刘叔说你问起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顾薄情眸光深邃地望着她沾着水光的唇瓣,声音却冷静自若。
话语中似乎有几分试探,以及看透一切的错觉。
听罢,白止星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默了很久,才清然一笑:“没事,我就是想你了。”
她说得毫不心虚,仿佛说的是真话一样。
可是他知道不是,平常她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若不是有事怎么可能会急着找他?
顾薄情目光深不见底,然后不经意扫过放在一旁的笔记本,以及刘叔告诉过他她今天出去过,他便能猜想到了一些事。
但他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而是抬手似有若无地撩开她肩头的长发,低沉道:“你说这话,我会认为是别的意思。”
她身子一僵,垂下微颤的睫毛,她知道今晚避无可避了,这一天迟早要来,半响,低得不能再低地说,“什么?”
顾薄情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用行动来回答她,俯身从她的耳垂吻到了雪白的颈子,明显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
可是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放过她,反而毫不温柔地扯开了她的睡衣,露出了白嫩的肩头以及胸前令人鼻血喷张的沟壑。
一丝凉意令她战栗,紧接着俯身而来的吻更是让她指甲陷入了手心,强迫忍耐着胸前的可怕触感。
她更怕自己,下一刻就忍不住推开他。
她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胸前,心脏都快跳出来,就在她快受不了这折磨时——
她的睡衣腰带被他解开了,顾薄情的吻越来越往下,技巧性地吻着她的月复部,瞬间感觉到她身子微颤。
白止星眸子湿濡地望向他,蓦然抓住了他的手,逼着自己冷静道:“薄情……”
话还没说完,顾薄情起身毫无感情地堵住了她的唇,而一切顺理成章地继续往下发展。
因为她没有再像之前一样抗拒,或者说强迫自己不抗拒他。
就连疼痛她都可以忍着一声不吭,白止星只觉得自己在他身下浑浑噩噩,整个身子都在飘忽着。
而她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狠,仿佛无休无止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逼得她连昏厥都做不到,只能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地感受着他的一切……
第463章 当自己是贞洁烈妇啊()
期间,顾薄情黑如曜石的眸一直看着她,仿佛不想错过她的一点点反应,直到结束,他才放开她下了床。
她的意识从混沌的思绪清醒过来,耳旁就传来了浴室里的水声。
白止星抬手遮住了眼睛,呼吸渐渐平静下来,除了耳畔的一丝红晕还未褪去,证明了刚刚发生什么事。
她神情淡淡,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了,索性翻了个身睡觉,但下身传来的剧痛还是令她身子一僵。
她咬牙忍下,默不作声地闭眸休息。
直到听到浴室里的男人洗完澡走出来,似乎走到了床边坐下,微微下陷的床让她清楚的感知到他正坐在床边看着她,可是她始终没有睁开眼。
顾薄情微湿的发水渍滴在她脸上,只听他有着忄生事后的性感低沉道:“你想让我帮顾氏度过危机,是吗?”
话音刚落,她缓缓睁开了眼,缄默不语地望着这个男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不是,我……”她轻声地垂眸说,她是有闪过一瞬间的念头,但是后来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没有资格要求他做这么大的牺牲,所以对他只字不提。
“我帮你。”顾薄情毫无感情地打断了她的话,极淡道,“就当作你今晚所做的回报。”
说完,他从床上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白止星仿佛没反应过来,缓缓从床上起身,望着那关上的门。
再听到隔壁卧室的关门声,她脑子里一直回响刚刚他说的话,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良久,她从披上睡衣从床上走下来,然后走进浴室。
她平静地望着落地镜中的自己,身上的吻痕证明了刚刚激烈的忄生事,然而两人都没有从中体会到任何愉悦。
而他之所以做那种事,不过是给她一个台阶下,为了让她名正言顺地要求他帮顾氏。
或许,他以为她是为了帮顾薄英,才不抗拒地强迫自己和他做到了最后?
难怪,难怪他那么的狠,那么的粗鲁不留情,往死里做。
难怪他做完后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没有再理会她,就转身回自己的卧室去睡。
白止星扯了扯唇,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坐了下来,她渐渐淡淡笑了,喃喃自语:“很好,这样就可以帮到顾薄英了,帮到顾氏了……”
没错,这就是她的目的,连他都这么看她,她怎么能不是这样的女人?
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反正她都脏了啊,早就将第一次给了顾薄英,再和谁做不都一样,她何必矫情地推拒?
当自己是贞洁烈妇啊,不过是残花败柳而已……
**
第二天一早,白止星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她醒来时眼皮沉重得连睁开都艰难,动了动手去拿手机,结果全身撕裂般的疼痛。
浑身难受的她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她接起了电话,连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电话那头是顾卿,她似乎难得的高兴,也能想象到那头的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说着,
第464章 这是她该承受()
电话那头是顾卿,她似乎难得的高兴,也能想象到那头的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说着,“顾氏的危机很快就能解决了,止星,我哥的情况现在还算稳定,我过段时间就要去顾氏上班了,逃避了那么久,我也是时候扛起顾家的这个重担了。”
“那就好。”她嘶哑难听地说了三个字,便挂断了电话。
白止星身体很沉,根本起不来,只想蒙在被子里睡觉。
再次昏昏沉沉醒来,是被刘叔喊醒的,“夫人已经中午了,午餐我让佣人送上来了。”
中午了?她艰难地睁开眼皮,然后说了声,“我没胃口,拿走吧。”
她现在全身感觉火烧一样,哪里有胃口吃饭。
见她有些不对劲,刘叔上前问道,“夫人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多睡一会儿就好了。”白止星总不能说因为昨晚和他做的太猛了,以至于连床都下不了了?
“好吧。”刘叔命人将午餐推了下去,便离开了房间。
一觉她睡到了大晚上,而且还没有清醒的趋势,隐约间,仿佛听到刘叔叫来了私人医生。
“她发高烧了,这么烫都快烧得不省人事了,怎么到现在才叫我来?”私人医生责怪道,然后给她立即挂上了退烧点滴。
“是我没注意夫人的情况,我……先打电话通知顾先生回来。”刘叔歉意地想出去打电话。
谁知,还在昏沉中的她却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说,“不用打给他,我不想再麻烦他,刘叔。”
刘叔就那么生生放下了手机,走过来劝道:“这怎么是麻烦,你发烧生病,顾先生肯定很紧张,我不通知他,他说不定还会怪我。”
她摇了摇头,嘶哑说,“或许以后还有很多事麻烦他,这点小事用不着。”
刘叔并不知道她会发烧生病的罪魁祸首便是他,所以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反正她已经得到了‘回报’。
这,便是她该承受,该付出的,不是吗?
刘叔终究抵不过她的固执,还是没有电话通知顾薄情,结果那天晚上,他一整夜没有回祖宅。
白止星在输了两瓶点滴的时候,明显神智清醒了不少,然后吃了些刘叔带上来的清淡的粥,便再次昏昏睡去。
那晚,她庆幸他没有回来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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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她的烧退了,刘叔要她再休养一日,她却坚决下了床。
从那件不雅照事件到她结婚,再到新婚蜜月,以及现在养伤,好几个月都没有接触到工作了,她有些想念当初一心一意投入演戏中的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直围绕着顾薄情。
为了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她什么事都尝试着去做,去改变,结果一次次被误会,她也不想解释,全部事憋在心底怎么可能舒服?
她需要做另外一些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所以便刚刚退烧就不再留在祖宅养伤,而是通知小溪今天开始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