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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她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一瞬不瞬看着他,看来他是真的已经好了,不然哪里还会心思想那些事?
白止星本来确定了他已经好了,便不打算再理会他,但是想到刚刚他帮了她那么一个大忙,她能什么都不做吗?
而她能用什么回报他,除了这副身子。
她抿着唇好一会儿,在他的视线下缓缓蹲了下来,身子靠向浴池边缘。
从他身后搭上他的肩膀,她俯身过去,轻轻吻着他柔软的发,他的耳朵,再到他的脖颈,第一次主动仿佛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顾薄情沉了沉眸,倏然将她拉进了浴池内,瞬间水溅湿了她全身,湿湿的薄衣贴蕴出她诱人的身子,上演了一出氵显身诱惑。
她被他突然粗鲁的举动呛了好几口水,咳了两声后,便被他火热地堵住了唇舌。
“因为我救了你的母亲,今晚才对我主动?”顾薄情总觉得这个吻少了些什么,然而在看到她隐忍的眸中终于明白了。
她的眼底没有情意,最多只有感恩。
白止星被他吻得昏昏然,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讲什么,只是搭着他的肩膀逼着自己冷静道:“薄情,不要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在水下她的身子特别每攵感,这种感觉令她害怕……
“为什么?”顾薄情脑子里有浮现出她和简易在医院拥抱的一幕,手上的动作越发冷,不参杂任何欲望。
但是她却隐忍得嘴唇都快咬破了,直到身体紧绷那一刻,指尖下意识地在他背上划下一道血痕……
第490章 在浴室虚无缥缈地度过()
一整个下午和晚上她都是在浴室虚无缥缈地度过,明明他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那么虚弱,怎么一做起这种事,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不论她怎么抗拒,他都不予理会,直到她自己慢慢习惯了……
她想,人真是容易习惯的可怕动物。
**
第二天中午,白止星才醒过来,拖着沉重的身体下了床,梳洗了下才逐渐清醒过来,昨晚和她纠缠整夜的男人早已不在,除了床边的余温证明了他在这里睡过,她还以为一做完,他便离开了。
据说那样的男人是贪图女人的身体,而不是真的在意这个女人,才会将这个男人当作发泄工具。
而他似乎不是,这个认知让她不自觉地淡淡扬了扬嘴角。
片刻之后,她便走下楼,刘叔早已备好午餐,仿佛一直在等她醒来上前道:“夫人,先吃完午餐再去医院吧,我送你。”
犹豫了一会儿,白止星便淡道:“好。”
她待会还要跟白齐天和魏莎换班,照顾岳吟鸢一整个晚上,这么空着肚子怎么抗的过去?
何况昨晚的体力透支,早让她肚子空无一物地抗议了。
……
吃完午餐,刘叔便送她去了医院。
白止星到医院的时候脚步走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昨天从医生口中得知岳吟鸢脱离危险的消息,仅仅是一场梦,一醒来就碰碎了。
当她看到了病房内,魏莎沉睡,白齐天也靠着床边安稳撑着头睡着,再瞥了眼跳动的心跳仪器,才渐渐安下心来。
她轻手轻脚走进病房,没有打扰睡着的父女,而是走到一旁打了盆热水,沾湿了毛巾,再到床边给岳吟鸢轻擦了擦脸,再擦了下手臂和脖子。
做完这一切,她缓缓地拿过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这时不经意瞥见了白齐天另一只手中拿着的信纸。
本来并没有什么好奇,但似乎瞥见了她的名字,应该是跟她有关,便挡不住这股好奇,轻轻拿了过来。
一看,真的是跟自己有关,而是是岳吟鸢亲笔写给她的,时间是2014年时候写的,距离现在已经两年。
使得信纸有些老旧,但上面的字迹还是很清楚看出来了。
看完之后,白止星神情似乎有些恍惚,脑子里满是信里那些话,她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岳吟鸢,一时出了神。
【今天医生差出了我最多剩下两年的寿命,如果及时治疗或许可以康复,但只有百分之四十的几率,连一半都不到,何况齐天的公司面临危机了,我没打算拖累他……】
【我想过一死了之,但是最终还是放心不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陪他度过了最后这两年,或许,奇迹会发生。】
【今天我们认回了女儿,止星是很懂事的女孩,我很庆幸自己能拥有这样的女儿,同时又觉得自己不配为人母,让她没有父母二十多年……】
【止星要结婚了,我自然很开心,但是我做了件她永远不会原谅我的事,利用她得到林园
第491章 她选了顾薄情,是明智的选择。()
【止星要结婚了,我自然很开心,但是我做了件她永远不会原谅我的事,利用她得到林园给齐天,解决公司的危机,我想至少在我死后,我的老公,我另外一个同样亏欠了许多的女儿能够安稳过下半生,他们没有了妻子和母亲,已经够痛苦了,我不想让他们丧失了生的希望,而我只能选择伤害我另外一个女儿,但薄情这个女婿我是真的满意,否则我不会让她嫁给这个男人。】
白止星缓缓拿起了她有了皱纹的手,然后轻轻贴在了自己耳旁,低声道:“我不怪你,妈,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爸和妹妹也不能没有你,你才是他们生的希望。”
……
晚上,她将白齐天和魏莎都劝回了白家,独自一人照看还未醒来的岳吟鸢,毕竟在医院内怎么睡得舒服,人的身体根本吃不消。
到了半夜,她撑着额头守着床边,一时竟眯上眼小睡了会儿,直到冷意将她冻醒。
这时,身后披上了一件外套,白止星怔了怔,然后回头一看,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他?
“伯母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男人有些熟悉的低磁声音,带了丝冷酷,更多的是平和。
她望着眼前精神状态平稳的男人,一时说不出话来。
面前的男人正是顾薄英,见她愣住,不由出声:“发什么愣?”
“你……”白止星一想到上次他那种状况,她就有些不可置信眼前如此平静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会和那个精神状态很差的他联想起来。
“时间有时候是最好的良剂。”顾薄英垂眸道,没有再提及自己的状态,而是说,“顾卿说是你帮顾家的,稳住了岌岌可危的顾氏?”
听罢,她抿着唇道:“不是我帮的你。”
“是顾薄情吧?”他似乎笑了下,意味深长地说,“他为你,真的什么都能做。”
那个无所不能、神一般的男人,顾薄英用了这么久才看清,他和自己的差别,那就是他为她做了数不过来的事,而自己一件都没有。
她选了顾薄情,是明智的选择。
见她不答,顾薄英便将视线转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岳吟鸢,“伯母情况稳定下来了吗?”
“医生说暂时稳定下来,还需要留院观察一个月。”他重新问,她也不能不答。
说完之后,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
“止星。”顾薄英突然喊了她一声,然后望向了她,“你要记得有个男人从大学开始一直爱你,直到他生老病死。他曾经深爱过,复仇过,绝望过,现在他释然了,只要你心里留一点点给他,记住有他这么个男人存在,就足够了。”
他现在只想,看着她幸福,一直到时光尽头……
最后,他走了。
只留下了一件外套证明了那个男人来过,白止星周身是那个男人熟悉的味道,却早已物是人非,在一年前她深爱的男人,如今两人的心越来越远了……
远到甚至让她觉得陌生,白止星最终褪下那件外套,拿过放在沙发上的毯子盖在身上。
第492章 走到墓碑前献花的女人()
一个月后,岳吟鸢的病情已经稳定,身体也逐渐恢复健康了,经过医生检查可以批准出院。
可是她没想到自己母亲刚刚康复的日子,却是——
顾薄英父亲去世的日子。
这么算来,距离上次抢救过来的时间只有半年吧,这个噩耗来得措手不及,让她顿时心神不宁。
一个月前的顾薄英才刚刚从他们之间的感情走出来,这件事会不会又将他伤得遍体鳞伤?
这天是他父亲下葬、顾家挑选的黄道日子,下午一点,刘叔开车送她和顾薄情一起去参与下葬仪式。
车内,白止星穿了件黑色的长裙,显得脸色略白,她沉默无声地望着车窗外,忽然天下起了绵绵细雨,模糊了周围的景物。
就连期间刘叔喊她,她都没有回应。
身旁的顾薄情深凝了她一眼,他当初顾忌的事终于还是真成了?她会因为同情顾薄英而回到他身边吗?
即使现在两人结婚了,但她对他根本不存在任何情意,只不过为了林园才嫁给他,这样的婚姻能持续多久?
他说过他并不是什么好人,顾薄英的父亲去世他并没有难过的情绪,亲情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但仅仅是顾薄英父亲的死,就足以影响到她。
如果换做顾薄英呢?她会痛不欲生,他亦会永远留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吧?
想到这,他黑如曜石的眸微沉,那么顾薄英往后便要好好的活着,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直到他从她心里彻底连根拔起。
……
到了天合墓园,两人下了车,顾薄情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西装,透着许些冰冷的气息,他自然揽过有些迷茫的她,低沉道:“进去吧。”
“……好。”白止星的思维显然有些缓慢,良久才应道。
她的身体完全是靠着他,走进去时,顾卿便迎上来,似乎笑得很勉强,眼眶更是红红的:“你们来了,太爷爷在那边等你们。”
“嗯。”顾薄情极淡地应了一声,便带着她走向爷爷的方向走去。
而她的目光不经意瞥过站在一旁和顾裴云说着话的男人,那个男人今天也穿了黑色西装,只不过在他身上便有些悲凉,但是他看上去精神状态还……可以。
她不经意松了口气,这一幕被顾薄情看在眼底,神情微一冷凝,带着她走到爷爷面前,沉声道:“爷爷。”
“嗯,你们来得有些晚。”参谋长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却格外肃然庄重,“刚刚已经弄完下葬仪式,两个孩子还算平静,就是裴云情绪不大稳定,等会你们过去慰问下。”
“好。”顾薄情淡淡应道。
这时,白止星开口轻声道:“我想去祭拜下伯父。”
“去吧。”参谋长正好有事和他单独说,便示意她离开。
待她离开后,参谋长才和他说了一些事,两人之间的气氛凝重,但顾薄情还是余光瞥向了那个走到墓碑前献花的女人。
这边,白止星穿着黑色长裙打着黑伞,缓缓俯身将鲜花放在了墓碑前,低得不能再低地说:“伯父,你安息吧。”
第493章 为了顾薄英哭了()
她站在墓碑前许久,似乎记起顾父的一些事,当初住在顾家,唯一没有刁难过她的便是顾父,她想,这束花她该献的。
正想转身离去,一转身便看到了站在面前俊颜冷酷的男人,她下意识顿住了脚步,没有出声,亦没有离去,只是看着他。
两人隔着几米就这么站着那儿。
顾薄英瞥了眼她献的鲜花,冷淡疏离道:“谢谢,我想我父亲会高兴你来祭拜他,即使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妻子。”
听罢,她垂眸,良久才轻声道:“伯父生前对我很好,我来祭拜他是应该的。”
“半年前,你丈夫救了我父亲,可惜他还是没能挺过去。”顾薄英似乎平静地说。
想起半年前,白止星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当初和薛婉婉订婚时,说是因为她哥薛清能够救他父亲,可是……最终他却和薛晚晚解除了婚约,伯父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丧失了治疗的机会……
而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才那么做?
这时,她抬眸望去,对方似乎也在想同一件事,神情有着自责和悔恨。
他怎么能不悔恨?他放弃了救治父亲的机会,去求得她的原谅,可最后她嫁给了别的男人,他父亲也去世了……
白止星微微抿着唇,似乎想说什么,就听他说,“我和薛晚晚解除婚约不是因为你,我父亲也赞同我这么做,如果要我一生痛苦换他生的机会,他即使活下来也会自责一辈子,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听他这么说,白止星反而胸口一阵闷痛,宁可他将责任全都怪在她身上,那样她也好过一些。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没有任何愧疚?”她忽而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谁知,顾薄英忽而笑了下,几乎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