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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听到他进了浴室的声响,白止星才回过头来,皱了皱眉,他出来开门也不穿一件衣服,被人看光也无所谓,要不要这么豁达?她没有发觉自己对他的独占欲……
想着想着,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脸上一热。
白止星晃了晃脑袋,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色,竟然在想着那种事,于是立即将这个念头扫出脑子,要是被人发现她还要不要脸了?
半响,她才走进房间,说来这是第一次得到他的允许进的他的房间,她在这间房间里感受到的,都是属于他的气息,很舒适。
见床上的顾睿疯了似的在玩耍,她便回过神,冷了脸,“顾睿,别玩疯了,安分点。”
顾睿正坐在床头玩着火车,抬眸瞥了她一眼,然后撅着唇说:“我今天和薄叔叔睡,妈妈你别管我了,回自己房间去吧。”
随即他顾着自己继续玩,白止星敛了眸,见他一跟顾薄情就肆无忌惮了,轻声道:“那你是不是想一直跟他睡,不回来了?”
“想啊。”顾睿一下子不小心说了实话,然后支支吾吾:“不是,我也想和妈妈一起,要是你们能在一起不就好了,我就不用做这么艰难的选择了。”
见这小家伙还算有些良心,白止星才没有动怒,而是走过去替他穿上睡衣,动作温柔,低声说,“等一下别缠着他太晚,早点睡知道吗?”
第661章 刚刚洗完澡清馨的男性身躯()
“我知道,薄叔叔每晚只给我讲一个故事,讲完我就睡觉。”顾睿抬着肥肥的小手,配合她穿着衣服。
白止星敛了眸,然后问道:“他给你讲什么故事?”
她确实有些好奇,他说顾薄情讲得故事比她好,那个严谨的男人什么时候会讲故事哄小孩了?
“不告诉你。”顾睿撅着小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拉过勾勾的。”
虽然不是这件事拉过勾勾,但和爸爸的任何事他都想保密,做个真正信守诺言的男子汉。
白止星眯了眼,然后捏了下他的小脸,“你们之间有很多秘密?”
“那当然,除了这个还有好多。”顾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给套了出来。
她轻笑,也不打算问他,瞧把他得意的,还男子汉,正打算起身离开,就撞入了身后刚刚洗完澡清馨的男性身躯上。
她愣了愣,然后立即退后了几步,匆匆说了句便想离开:“我先回房了,顾睿今晚就麻烦你了。”
刚想抽身离开,就被他抓着了个正着。
顾薄情握着她的手腕,深邃平静地睨着她,沉声道:“我还有事请你帮忙,你有空就留下来等会再走。”
他如此不容置疑,她还能走的了?
见她缓缓点头,他才松了手,白止星揉着微疼的手腕,轻声抱怨,以前他从来不会下手这么不知轻重。
人在下意识的动作就说明了他重不重视她,而她明白了,他是真的失忆了,也是真的不再爱她了,否则他不会那么粗莽对她。
说是有事请她帮忙,结果半天没说,她则坐在沙发上边看着杂志,边瞥着两人在床上和谐的互动。
这才听清了他到底给顾睿讲了什么故事,确实是些比她有营养,又有哲理的故事,小孩子又容易听懂,还是些连她都没听过的故事,她怀疑是他瞎编的。
当然他编的如此,也是他的本事。
她倒是小看了他,他还挺适合带孩子的,小孩子的心里他都摸得很透,比如每晚只讲一个故事,那么顾睿就会每天期待,每天都黏着他。
见一个故事说完后,顾睿在他怀中渐渐睡着,他才抽身下了床。
而她则是也莫名其妙听他故事入了神,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头顶传来的他慵懒之极的声音,“杂志拿反了,这样看得进去,嗯?”
白止星敛了眸,然后将杂志放到一旁,抬眸瞥了他一眼,随即老实说,“我刚刚在听你讲故事。”
“哦,你的心智和顾睿一样了?”顾薄情淡淡扫过她,那种骗骗小孩子的故事,她也听得进去。
听他这么说,她自然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抿着唇说,“我……我只是在学习你讲故事,顾睿喜欢你说的故事,我以后好讲给他听。”
“是吗?”他也不戳穿她的谎言,只是娴熟地抽了支烟,见她微微皱眉,便沉声问:“你不喜欢烟味?”
白止星望了他很久,然后轻声说,“你以前说过你会戒烟。”
……
第662章 将她狠狠欺负的欲望()
“为了你?”顾薄情似乎不甚在意地问了句,“这东西戒掉容易,再沾上也很容易。”
她紧紧抿着唇,就算当初是为了她戒掉,但是现在她已经不能指望,他以为自己一句话而做任何改变了。
毕竟,她在他心中什么也不是了。
“你刚刚说有事要我帮忙?”白止星在烟雾中英俊非凡的他,只能转移话题,缓解沉闷的气氛。
然后他说,“衣柜里有几套衣服,你试一下,我看看。”
听罢,她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衣柜前,缓缓打开,然后看到了唯一的三套女士穿的衣服,而且是……
非常漂亮的婚纱。
白止星脑子里很快就知道他为什么请她帮忙了,他是想她替于芯落试婚纱罢?
她跟于芯落的体型差不多,所以才让她帮忙,然后哪套好看选哪套送过去?
半响,她轻轻拂过那些婚纱,眸子微微湿润,怪只能怪她以前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他,连穿个婚纱都勉强似的,结婚还是为了利用他得到林园。
现在好了,上天给她这样残忍的报应,让她为他替别的女人试婚纱。
他没有催她,过了很久,她才缓缓拿下那三套婚纱,然后走进浴室去换……
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白止星望着面前穿着低胸婚纱的自己,发着愣,这三套里她觉得这套是最漂亮的,但穿在她身上却变得不怎么样。
或许,是因为她怎么也没有笑意的脸,而变得死气沉沉。
但是再漂亮又怎么样,还不是为另外一个女人试的。
当她从浴室里走出来后,就见顾薄情灭了烟头,直勾勾地望着她,好半响,见他不开口说话,她以为不好看,便轻声道:“我去换另外一身。”
他不紧不慢地打断她,“就这身。”
白止星缓缓点了点头,随即说,“你是要给于小姐准备的婚纱吧?那我去换下来……”
谁知,顾薄情朝着她缓缓走过来,带着她走进了浴室,毫无预兆地关上了浴室的门,将两人与熟睡的顾睿隔开来。
她怔了怔,然后瞥了眼拉着她的大手,他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亲密的动作,还有那晚的吻也一样,既然他都决定和于芯落结婚,和她这样不大好罢?
仿佛知道她什么心思,顾薄情缓缓将穿着婚纱惊艳得夺人心魄的她,抵到了落地镜前,勾唇:“穿在你身上更合适。”
她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他将自己当成了于芯落,愤怒地咬唇道:“你……你把我当成了于芯落?”
她也不客气地直呼其名,心里没来由的悲伤变成了悲愤,他怎么变得这么坏!
她心底难受得一阵阵绞痛,可是他却双手不安分地摸着她敏感的腰肢,男性滚烫的身躯覆盖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听到她的话,他只是淡漠地说了句,“你句句不离她,是希望我把你当成她?”
说归说,但做却毫不含糊,顾薄情的大手摩挲过她的婚纱,眸子暗沉,看着穿着婚纱美艳的她,有股让男人想将她狠狠欺负的欲望。
第663章 跟她毫无顾忌地调情()
她正想说什么,就听见自己婚纱的拉链被撕拉地拉下来的声响,她慌乱地抬眸望着他,“你不要这样,顾睿还在外面。”
说完,她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她这不是在拒绝,而是欲拒还迎。
“他睡着了,何况我已经把门关上了,他听不见。”顾薄情顺势粗哑地在她耳旁说,眸子扫过她光洁细白的肌肤,俯身色青地允吻,边压低声音:“你如果叫的太大声,我不保证他不会醒来,听见我们在做什么。”
她望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脑子一片空白,肌肤上传来明显的湿热酥麻,压抑着自己奇怪的声音。
这个男人究竟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一边爱着于芯落,一边做着对她这种不耻的事?
他如果真的是这么想,那就变成了她生平最讨厌的男人,三心二意,花心滥情,下半生思考的动物!
而她最最厌恶的就是现在的自己,竟然对这样的他动情了。
尽管她理智想抗拒,可身体却诚实得令她害怕。
白止星不得不渐渐握起拳头,冷下声音,尽量小声生怕吵醒顾睿,让他看到这一幕少儿不宜的事,说:“你这样,就不怕对不起她?要是她知道了,肯定……嗯……”
话还没说完,他粗粝的手就粗鲁地抚上了她的胸前,并没有摘去她的月匈罩,而是缓缓拉下她的婚纱,隔着月匈罩抚摸,更加让她有了莫名的感觉。
而他视觉上也更加受到刺激,没过一会儿,两人就已经气喘吁吁。
“说完了?那该我说了。”顾薄情声音冷静无比,仿佛能随时从欲望中抽身一般,微沉道,“你是我法律上合法的妻子,我对你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应当?不过你抗拒和顺从,我都可以试一遍,反正长夜漫漫……”
“你……你怎么这么下、流?”她从来没有过的脸红,而且她也不会骂什么脏话,何况是对着他,半响才憋出了这么一句不温不火的话。
倒像是刺激两人的情趣一般。
“我们可以做更下/流的事。”顾薄情脸不红心不跳地这么说,然后抚着她细腻背部的掌心缓缓往下移。
然后她敏感的一哆嗦,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的手在摸哪里?”
“你有感觉的地方。”他时而轻,时而重,有节奏地抚摸着她的臀、瓣,然后顺着沟壑,长指缓缓往下。
那奇异的触感令她克制不住地颤抖着身子,伸手抵着他,睫毛煽动了下。
但是他根本没有停下来,反而随心掌控地着她最柔软的地方,那令人受不了的深度令她浑身异样地战栗强忍着,他似乎疑惑地淡淡问了句:“我们应该做过很多次了吧,你怎么还是这么紧?”
她这才明白过来,他不是那个百般迁就她的男人了,而是随心所欲地任着自己性子,对她做着任何他想做的事,仿佛她只是个解决他欲望的女人。
不然,他不会这么跟她毫无顾忌地调情,不顾她羞愤,不顾她意愿。
第664章 自己动。()
白止星心底虽然疼地彻底,但她最恨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迎合他,她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对这个爱着的男人任何动作都有反应。
“不要了。”她握紧了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了他,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却反而越来越快,直到她更加紧、致地包裹他的长指,顾薄情才渐渐停下,黑如曜石的眸子变得很深邃,深沉性感地说:“撒谎的孩子,鼻子会长长的,你不是这么教顾睿的?”
这个时候他提顾睿,简直让她更羞得无地自容,她竟然因为他一根手指而……
白止星靠在他成熟的男性身躯上,好半响才恢复神智,咬着唇说,“我还教过他,强人所难,禽兽……”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罗嗦的小嘴,辗转勾着她的舌头允吻,直到她气喘吁吁,没力气再骂人。
顾薄情才将她的婚纱利落粗莽地扯下,却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挂在了她的半腰间,更加若隐若现地吸引人眼球,“脱掉,还是留着?”
手指抚摸着她蕾丝边的月匈罩,痒痒的,白止星皱紧了纤眉,回过神发觉自己的婚纱被他褪去了大半,连忙想穿回唯一的遮挡物,“要脱你自己脱,放开我!”
下一刻她的手就被他摁住了,强硬的,顾薄情轻飘飘地瞥过她,饶有兴趣地挑唇:“你要我脱?这么等不及想要?”
见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她不想再跟他说话,干脆抿着唇,用手遮住了自己的春光,瞪着他和他僵持着。
他也不强来,而是顺着她的意思,握着她的手替他解着皮带,顾薄情感觉着她僵硬的手心,若有所思地说:“你连伺候男人都不会?”
滚!谁想伺候男人!白止星愤怒地胸前起伏得厉害,反而让他占了不少便宜,两团、雪白的肌肤如此起伏,实在太考验男人的意志。
她想抽回手,力道却对他毫无作用,只听到皮带解开的啪地一声,特别的……色青,瞥见隔着内…、裤被释放的壮大。
白止星才知道他是来真的,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