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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才明白过来什么叫天不灵地不应。
她整个人被真正的恐惧支配了,双脚双手,整个身体瘫软,使不出力量。
最后只能任由对方将她拖出了酒吧,到酒吧后巷无人处,将她扔在了角落,见她颤抖着身躯,男人急切地解着自己的衣服,发出阵阵淫笑:“别怕,我会温柔对你的,我最喜欢你这种清纯的学生,而且你是那群学生里长的最漂亮的,我在酒吧里注意你很久了~~”
她无力地支撑着身体想起身,可怎么也起不来,面对男人的靠近,她只能摇着头逐渐靠着地面往后退,害怕到僵硬地只能颤抖吐出:“不要……你不要过来……”
“你还不知道啊?这个酒吧就是专门提供成年男子******的场所,即使你叫的再大声,这里很偏僻,根本不可能有人经过!”男人开始解着裤链,皮带,兴奋而干渴地咽了咽喉咙,今天碰到这么个极品女学生,他算是物色一个月也赚到了。
听到她的话,她开始绝望,她真的是活该,要不是自己寻刺激叛逆才带着冰凌她们来这种地方,或许可能也会连累到她们。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杀了自己!
见她终于放弃抵抗了,男人的皮鞋已经出现在她眼前,她猛然抬头,冲着他伸过来的手重重的咬了一口,立马就迎来男人一巴掌:“我不想这么粗鲁对待你,你最好别激怒我,乖乖配合,说不定事后我会放过你,这种地方我就算杀了你,也没人知道!”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拿出来的刀子,凑近了她脖子,她战栗,轻轻一划后,他又收了回去。
第94章 她的自尊这么不值钱()
可随即,令她难以忍受的是男人的手恶心地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她如木偶般睁着空洞的双眼,嘶哑地低哑道:“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没人会来救你,与其反抗还不如好好享受,说不定你还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哈哈!“男人笑得邪恶狰狞,终于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抚摸。
伸出罪恶的双手,解开了她的领口,上衣,一层层,直到剩下一件内衣。
看到那稚嫩青涩,却饱满吸引人目光的诱人肌肤时,男人眼睛都发直了,就在他碰触之际——
她仿佛一只小兽在危机时,发出最撕心裂肺的嘶吼,仿佛在求救着什么。
用尽一生的虔诚祈祷着,如果有人能够救她,她发誓痛改前非,再也不做那个叛逆的坏女孩!
而在男人最饥渴的时刻,手快抚摸上她胸前——
眼前突然一阵白光闪过,她意识恍惚间,仿佛那个男人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更似消失了一般安静。
而取而代之的是逆着光走来的另一个男人!
她害怕地往后挪了几步,生怕这个男人和刚刚的男人是一伙的。
可在这个男人伸出白皙的手在她面前时,仿佛让她无意识中心底生出了一丝信赖,她犹豫了很久,最终将自己的小手覆盖在了他的手心。
紧接着她被扶着起身,却因为惊吓过度,而根本站不稳,一下子就腿软了。
她想说声谢谢都发出声音,然后被抱了起来,一步步稳健安心地离开了,带她离开了那个她这辈子最恐惧的噩梦。
……
睡在沙发上的白止星猛然起身,喘着气无神地盯着前方,她抚了抚摸颤抖着手臂。
即便经过了这么多年,即便她已经成长了,那个噩梦还是时不时在困扰着她。
而所幸的在一年前她终于找到了那个那晚救了她的男人,并且如愿和他结婚了,着才使得那个噩梦渐渐从她生活中褪去。
那个男人,便是顾薄英。
而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又会被那个噩梦惊醒?
难道是自己快和薄英离婚在即了吗?
白止星痛苦地捂着脸,不要,她不要和他离婚!他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既然救了她,为什么又要这么冷酷地折磨她?
她推开了脸上的冰袋,颤抖着手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带着哭音:“薄英……“
接起后,那边似乎沉默了一下,冷漠的声音熟悉而如常:“你发什么神经,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我……我做噩梦了。“她连声音都带着一种无形的恐惧,他不可能听不出来。
可是顾薄英冷哼了声,甚至语气讥讽:“白止星你几岁了,还学小孩子做噩梦要人安慰?“
她紧紧咬着唇,她不吭声,他差点就直接无情挂了。
她连忙问了句:“今晚能来陪我吗?算我……求你了,薄英,你看在我们就快离婚了,最后一个要求行不行?“
她第一次请求不是没有让顾薄英动容,只是一提到快离婚,他就莫名的火大,在电话里更是冷酷地拒绝了她:“怎么,再去一次被你下药?“
然后就听到冰冷的嘟嘟声,白止星被泪水迷蒙了双眼,僵硬地握着手机,原来她的自尊这么不值钱,他连一眼都不屑来看她……
她痛苦地喘息着,躺倒在沙发上,无声无息地蜷缩起了身子,害怕,无助,痛苦……
为什么当初要救她,早知道如此痛苦,还不如让她的生命终止在那个年华……
第95章 她埋进了他好闻的脖颈()
而这边挂断电话的顾薄英皱了皱眉,她的语气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
本来已经躺床上穿着黑色睡衣的他,揉了揉抽疼的太阳穴,那个女人到底有多阴魂不散,深夜都不肯放过他?
如果她现在就在他身边,他非亲自将她扔到水里自己冷静冷静,别这么骚扰困意浓重疲惫的他!
什么被噩梦怕醒?
三岁小孩?
真是活久见!顾薄英烦躁地掀开了暖和的被窝,快速地换上了平时的外套皮裤,下意识地拿了一条围巾围上。
他顿了顿,这条围巾是结婚那会儿,她说自己亲手做的,他也就放到一旁,平时刻意没有在她面前围。
所以他又脱了下来,换了一条,穿戴好后,他就下了楼准备自己开车出门。
恰巧碰到了下楼倒水的慕宛瑜,她眯了眯眼,假装无意地关心道:“薄英都这么晚了,什么事要出去?”
顾薄英顿了顿,随即说:“公司里的事我去处理下,晚上不回了。”
“哦,那走好。”
看着他那急匆匆的模样,慕宛瑜心下总有不好的预感,于是她打了个电话给公司人事部……
通完电话后,慕宛瑜心都沉了下来,白着脸站在原地,什么公司有事?
公司根本没有任何事务需要他大晚上的去做,那他这么着急去哪里?
难不成是翎云宛?那个贱人那里?
她手心握得死紧,怎么会这样?那个贱人又刷什么花招骗他过去,她最近是不是太松懈了?
就因为两人就快离婚了,竟然任由她对顾薄英使劲花招,如果她再不做些什么——
薄英很可能会在离婚之前动摇!!
**
翎云宛。
白止星躺在沙发上浑浑噩噩地半清醒着,她觉得自己脑袋好烫,好难受,所以她扶着沙发,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起身。
然后走到了阳台边,抬手拉开了门,一阵寒风吹得她很舒适。
所以她不稳地支撑身体往前走去,直到趴在阳台栏杆上,感受到凉意侵入她的脑袋,她的全身,她才稍微有些清醒地闭上了痛苦的眸。
这个时候,唯有身体上的冰冷才能麻木心里真正的冷意。
一不注意,她身体被强风吹得有些往外倾去——
白止星立即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脚步没站稳,反倒滑向了栏杆外,她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
嘴角即释然又微讽,这个意外能让她不必再****痛苦地解脱了,但那些媒体肯定会写白止星因为某某原因……想不开而自杀?
不过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痛苦……
而这时,身后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揽回了她的纤腰,贴向了一个男性的身躯怀抱,那么鲜活用力地温暖着她冰冷僵硬的身体。
白止星颤了颤睫毛,脑子里只想着一个人,只有一个念头,这家里的钥匙只有他有,不是他,还会是谁?
他……始终还是在意自己的对不对?
于是,她激动地转过身,猛然地拥住了那男人,感觉到他的些微僵硬,她埋进了他好闻的脖颈,低喃吐出:“薄英……”
第96章 有什么是不是滚到床上了?()
顾薄情微眯了眼,黑如曜石潋滟着微光,似乎对这个名字有所反应,虽然叫的不是他,但却比是他自己更让他讶异。
这么说,顾薄英就是那天在门口那女人口中所说她的丈夫?
真是,无巧不成书……
见他想推开自己,白止星更紧地抱住了他,鼻尖是酸涩,心底是苦涩,却又因为他的到来感到焕然新生般的甜蜜!
他不会知道,他主宰着她一生的喜怒哀乐。
而这时,咔嚓一声室外的门毫无预兆被打开了——
走进来的男人一瞬不瞬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浑身散发着阴沉寒冷的气息,他森然地一字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一句话打破了两人的氛围,空气中仿佛一下子燃烧着灼灼的火焰一样窒息。
听到这熟悉辨识度极高的冷漠声音,白止星就像一下子从美梦中醒来,惊愕地抬头望着门边走进来的男人。
那男人,准确无误地是顾薄英本人。
他才刚刚来,那她抱的是谁?
她稀里糊涂地松了手,在看清面前的男人时更是惊得无语,他怎么会有她家的钥匙,他是怎么进她家的?
而这些问题她都没时间去思考,他们刚刚暧昧的姿势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最重要的是,顾薄英正在看着她这边?!
白止星连忙推开他,甚至没去在意他直接与他擦肩而过,此刻她管不了刚刚是谁救的自己,也没心思去管其他任何人任何事。
她只知道自己不想让顾薄英误会,他好不容易还是赶过来了,即使……晚了。
他们差点就天人之隔了……
“薄英,你听我解释……”白止星抿着苍白的唇,向他走过去。
顾薄英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瞬不瞬地盯着站在阳台的陌生男人,此刻,他心中聚着难以想象的怒意等着爆发。
他因为她一个电话,牺牲睡眠时间即使累得起不来也跑过来,而她可真行,竟然在家里藏了一个男人!
然而,在陌生男人转过身来,逆着光让他看清楚了,竟然是他?!
那个记者会上的男人,住在她隔壁的男人?
这个认知让他火上浇油,他不在,他们两人是不是天天晚上这么私会,做见不得人的事?
这个yin贱的女人!
顾薄英气得不打一出来,当着那个男人的面不做什么,更是难堪仿佛被嘲笑,从来不屑打女人的他,真想直接给她一巴掌!
但抬起手的瞬间,看着她红肿的脸以及委屈的表情,根本下不去手,他心底某种叫嚣着不能打她,不能打她。
一旦他打了,有些东西就会破碎,再也修复不回来。
他强忍着怒意,倏然拽住了她的长发,逼得她靠近自己,冷酷地吐出两个字:“解释。”
白止星此刻脑子混乱,她根本整不出思绪,只是重复着:“我,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
听罢,顾薄英冷笑了声,“没什么就抱在一起了,要是有什么是不是滚到床上了?”
他说的话很难听,仿佛就是故意说给站在阳台边正抽烟的男人听,那副悠闲的样子,仿佛根本不像被捉奸当场的慌乱害怕,镇定自若的样子令他咬牙切齿!
第97章 喜欢这样的男人简直自作自受()
“你……你怎么能那么说我?”白止星哽咽,头发被抓得生疼,她更疼的是心,在他心底她就是那样随便的女人?
她随便到,找一个男人就可以上床吗?
不然她以为自己是贞洁烈妇?顾薄英冷冷扫过她,不知道是谁饥渴难耐地对他下药,谁知道对别的男人也是不是这样?
“你做了这样不堪入目的事,我还不能说你?“他讥讽冷肆地勾唇,”如果你们真的没什么,你深夜让他进来做什么?你抱着他又做什么?白止星,你别当我是傻子,我眼睛没瞎!“
她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她也不明白他怎么进来的,也不明白他怎么会那么及时地救了自己?
仿佛一切都这么巧合地让人难以置信。
见她无从解释的默认模样,顾薄英眼底阴鸷,仿佛还想做什么,这时,阳台边上的男人走了过来,朝着他们的方向。
瞬间,气场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