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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他自己能够婚内出轨,她也这么不堪吗?
白止星深吸了口气,哑声道:“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你别牵扯到其他人。”
“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他既然可以这么大言不惭地问她,仿佛没有任何做错一般的理直气壮。
是谁****夜夜让她孤枕难眠,是谁说爱上他的小婶厌恶她,是谁时时刻刻折磨着她的心?
她突然伸手掰开他的大手,缓缓失神道:“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你爱的是别的女人,这一点我原以为即使不爱我们也能到白头,但是……”
还没说完,顾薄英就打断了她,不让她说那个但是,抓着她的下颌毫无温柔地啃噬着,“只要你能接受这点,或许,我们能到白头。”
这个残忍的男人,她的眼眶湿润了,他竟然要她看着他爱别的女人,一辈子……
见她到底还是犹豫了,顾薄英的吻渐渐往下,埋在她清馨好闻的脖颈吻着。
双手也没闲着,抚摸着她的肩头,撩开了她的上衣。
白止星颤抖着睫毛,他,他和不爱的女人,也能做得下去吗?
这么想着,她心痛了下,自己的第一次毕竟是给了这个男人,她的理智叫宣着推开他,推开他。
可是她的身体,却毫无反抗之力。
顾薄英抬眸深深地望着她,她的反应,她的忍耐都给了他很大的视觉刺激,他从来不否认,她不论身材还是脸蛋都能让男人疯狂。
他重新吻住了她微张的唇,粗粝的手心揉着她的****,没过一会儿,两人都气喘吁吁了。
白止星惊地看到他眼底的欲望,她不合时宜地低喃道:“我……我没对你下药……”
这一句话瞬间让他怔了怔,随即他强忍着欲望放开了她。
是,她没对自己下药,他下面怎么又对她有反应?
这反应根本就是对他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打脸了,何况她亲口提醒他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嘲讽他对她有感觉?
顾薄英瞬间恢复冷酷,之前的温情烟消云散,咬着牙根冷笑:“你不知道,男人有正常的发泄需求?即使是对不爱的女人,也一样可以!”
第130章 夫妻之间谁没有说气话的时候()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白止星酸涩地扯了扯唇,然后扶着床缓缓起身,愣愣地整理着凌乱的上衣……
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然后默默给陈叔打了个电话,让他接自己回翎云宛。
而此刻顾薄英浑身湿透,他站在落地窗边隔着窗帘,透过湿漉漉的额前的发丝,深深地瞥着离开顾家的女人,她刚刚提醒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他并不在意这点欲望,这种东西他可以控制,要是让他知道那个女人故意不让自己碰,那她等着让他办吧!
这时,门外敲了一两声人就走进来,那人正是慕宛瑜,见他一身湿淋淋的衣服紧紧贴着他身上,而且,而且下身某处一直昂扬着。
她刹时红了脸,嘴里忙道:“薄英,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我是有事找你才……”
“说吧,什么事?”顾薄英打断她,语气冷淡,他正愁没处转移注意力,让身下的家伙消下去,自然没打发对方离开。
而慕宛瑜却觉得这是某种暗示,她咽了咽喉咙,害羞地垂头说:“我和顾薄情离婚了,那你……什么时候能和止星离婚?”
她作为女人还是有矜持的,还是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什么时候娶她,毕竟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还是有点羞涩的。
顾薄英不冷不淡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起什么地说:“我前段时间是不是说过要跟她离婚之类的话……”
“薄英,你记得就好,我也不是催你们,毕竟有些事是要处理得干干净净才好。”慕宛瑜自以为温柔体贴,为他着想,迁就地说。
男人不就是喜欢贤惠的女人吗?那她尽力做到就是了。
谁知他一句话就打破了她的美梦,“那件事我只是说说而已,夫妻之间谁没有说气话的时候,你,不必当真。“
她,不必当真?
慕宛瑜脸色变化十分精彩,他什么意思,他不打算和白止星那个贱人离婚?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薄英,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慕宛瑜连连后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已经离婚了,你不和止星离婚,那我怎么办?“
顾薄英凝了她一眼,即使他不喜欢白止星,也不会真的喜欢上任何女人,包括她,仿佛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地说:“你可以继续住在顾家,只要我在,没有人敢赶你走。“
“薄英,我是问我们之间的关系?“慕宛瑜不死心地死死盯着他,难道这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我们的关系?“顾薄英有几分玩味,随即正色地告诉她:”我们之间,一直是婶侄的关系,不然你以为呢?“
虽然他常常在白止星面前,说爱这个女人,要娶这个女人,和这个女人做些暧昧的动作,但私下里,他从来没有越过婶侄的这条道德底线。
何来,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不可能,薄英,你不是说你不爱白止星的吗?“慕宛瑜脸色都发白了
第131章 他想要,他便来了。()
“不,不可能,薄英,你不是说你不爱白止星的吗?“慕宛瑜脸色都发白了,他怎么会,怎么会不想和那个贱人离婚?
仿佛做了一年多的美梦,咣当,一下子全部碎了!
“不爱也可以白头,到老。“话音刚落,他转身就不再理会她,直接离开了房间。
白头到老?他还想和那个贱人白头到老?
慕宛瑜简直觉得自己的世界疯了,彻底疯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好不容易和顾薄情离婚的,现在薄英竟然不要她了?
她岂不是变成一无所有,净身出户了,和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吗?
她仿佛不能接受一样,疯狂地撕裂着窗帘,“不,不可能,薄英怎么可能不爱我?爱那个贱人?“
“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人人都喜欢她?“
“啊——“
发泄了许久,慕宛瑜才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她眼透恨光,如果她一无所有了,她绝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的,她一定要那个贱人生不如死!!
**
两个月后,白止星拍完戏回了翎云宛,有些疲惫地如常进了屋,钥匙随手一扔。
这两个月里顾薄英即没有找她谈离婚的事,也没有再来看她一眼,她也做不到主动跑到他跟前再鼓起勇气说一次离婚。
白止星微涩地抿着唇,那便这样耗着吧。
可一进客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看了看又觉得很平常。
谁知,这时突然被一只手臂强硬地拦住腰部,向后拖回到了卧室,一进卧室的门,男人脚一勾,只听得砰的一声重响。
门被关上了,她的身体被粗鲁地撞到了墙壁上!
她背对着男人被压在墙上,瞬间慌乱了,这个小区保安森严,怎么可能进小偷,还是个胆大的采花贼?
“你放开我,你要什么说就是……唔……“
白止星话音刚落就被猛地转过身,紧接着立马压上来一个窒息得迫不及待的强吻,感受着唇内浓重的酒味,看清了面前醉醺醺的男人,她整个人都放松了紧绷的情绪。
也不再像刚刚那样害怕,抗拒。
这世上也唯有一个人,她才会如此放纵他这么粗鲁地对待自己,那个人无疑是顾薄英。
近乎两个月没有见到他,说一点都没有想他,那是自欺欺人,但她也不会再主动去找他了。
而他今晚,是喝醉了才误打误撞地来翎云宛的吗?
她承受着他近乎凶猛的吻,有些喘不过气来,才推着他宽厚的肩膀,“够了不要,薄英……“
顾薄英仿若未闻,粗暴地撕裂着她上衣,残忍勾唇:“别装矜持了,你不就想让我上你吗?“
他是喝了点酒才来的,但他根本没有一点点的醉意,这点酒量还不足以让他醉得神志不清自己在做什么。
他想要,他便来了。
他那么难听的话让白止星咬着唇,即使离不了婚,她不会再任由他羞辱了,猛地趁着他深陷欲望,毫无防备推开了。
看着他,她睫毛颤了颤,“我说了不要!“
第132章 丈夫该做的事()
“你以为你有反抗的资格?“顾薄英狠辣地捏着她的下巴,”我只不过在做丈夫该做的事,我还以为你会求之不得?“
语毕,不想再和她继续废话,只想解决身下的欲望,他又重新覆盖了上前肆…虐地吻咬着她的唇。
良久,他火…热的唇舌才探了进去……
两人唇舌缠绵相交,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在他以为她终于肯臣服时,可没过了一会儿,白止星突然猛地推开了她!
她面色苍白铁青,扶着墙壁,强烈地开始呕吐——
见状,顾薄英那俊颜简直沉得不要不要的。
他以为她的推拒和反抗只是做做样子,毕竟……她爱的是他,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碰她?
可谁知她会对他的碰触……感到恶心想吐?
这对他那高傲的自尊简直是最沉痛的打击,只见他一言不发地冷酷地捡起外套,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卧室。
然后听到砰的一声大门关上的声响,她知道,他是干净利落地毫无眷恋就真的离开了……
而白止星还来不及解释她并不是因为对他的吻,而感到恶心才会吐,只是不知道怎么了,自己毫无预兆就……
她转身走进了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冷静了脸上还余留的红晕,擦掉了嘴边的脏渍。
望着镜子中自己微肿的红唇,她垂了垂眸,他为什么偏偏要在自己快死心的时候,来撩拔自己?考验自己的意志力?
**
与此同时,隔壁4032室。
“宝贝,过来。”秦意对着前方的某团,热情地呼叫道。
可那某团似乎不理会他,而是高冷地站在那儿,似乎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稚嫩的声音非常老成地道:“秦意,我说了几遍了,我一个男孩子,你能别那么用那么女性化的称呼叫我吗?”
“可你的名字不就是宝北吗?”秦意非常得意地笑,对于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取的非常有成就感。
“别跟外人提起,我跟你姓秦……”秦宝北无奈地扶着额头,他怎么会有这么色的老爸,连自己儿子都要叫得跟情人一样恶心吧唧的?
秦意脸拉了下来,到底谁是老子谁是儿子,他怎么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底,这让他今天抽风把他带到薄情这里,在外人面前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然而,他一时不注意这室内好像没了顾薄情的身影,秦意搜寻了半天,才在阳台看见他的身影,似乎在哪里抽着烟,大概是怕呛着小孩子。
别看他毒舌冷面,一旦真的结交了,他非得掏心掏肺,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帮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女人那么多忙,要是他心肠再硬一些,完全可以不管不顾那女人。
“快,去你薄情叔叔怀里玩。”秦意打发着他那不懂事的儿子。
秦宝北瞥了他一眼,少年老成地说:“你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啊?”是,他不是三岁,他今年已经四岁了……
第133章 就算再怎么不恩爱毕竟是夫妻()
秦意彻底无力跟自己这个宝贝儿子沟通了,于是只能让他自己一边凉快去。
他起身走向了阳台,也抽了根烟,调侃道:“我儿子从小缺少母爱,我这个当父亲的真是累啊。”
“我看,他比你成熟。”
顾薄情疏懒地靠着阳台栏杆,摁灭了那支快见底的烟头。
“哈哈,那也是我教的好。”秦意的笑声爽朗,夸他儿子,简直比夸他还让人高兴。
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刚刚怎么了,看你有些不对劲的模样,走出来抽烟?”
“没什么。”顾薄情几乎没什么情绪波澜,让人看不出真假。
可别人看不出来,相处多年的秦意怎么会看不出,“该不会是隔壁的女人又惹出什么麻烦了吧,你实在担心那就去敲门问问清楚,哦不,你自己直接过去不就好了?”
会这么问不是没有道理,刚刚走到阳台就发觉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隔壁的阳台,秦意才会有此一问。
顾薄情不置可否,不紧不慢地瞥了他一眼,低沉的嗓音入耳十分动听:“你老是提隔壁的女人,该不是对她感兴趣?”
“我怎么会对她感兴趣?不是跟你说过,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秦意耸了耸肩,“我这不是因为看你那么帮她,还以为你看上那女人了嘛,如果你真的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