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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嘛,我不怕别人看见,我就是喜欢你。”于菲菲说完小嘴便送上去,要吻天哥的唇。
天哥灵巧的躲过,说:“今天的事,谢谢你了,这是你的出场费。”
于菲菲将信封一扔,说:“我不要出场费,我要你。”
“菲菲,你别这样,你是明星,公众人物,要注意形象。”天哥轻轻推开了她。
“什么形象,我就喜欢你,我不怕人知道,也不怕别人看见。刚才那个女人是谁,你为什么让她中奖。”于菲菲坐在天哥的桌子上问。
“她是我这里的客户经理,我搞抽奖活动,不是给人送钱,是用这个活动吸引顾客。让她中奖,钱最后还是会回到我的口袋,你看,支票不是在这里吗?”天哥将艾晴刚放下支票拿给于菲菲看。
“哦,原来是这样,奸商,我还以为你跟那个女的有一腿呢,故意让她中奖。”于菲菲说完又扑向了天哥。
天哥快招架不住了,如果安仔再不来,他很可能会被于菲菲吃掉。
想到安仔,安仔果然来救驾了,问都不问,直接把门推开了。
“于小姐,外面好多记者,你快跟我从后门走吧。”安仔说道。
“天哥,你跟我一起走嘛,去你家还是去我家,你定。”于菲菲不死心。
“今天记者这么多,被人拍到对你影响不好,我们改天再约。”天哥安抚性地吻了她一下。
于菲菲这才从天哥的身上下来,将桌上的信封一拿,便随安仔走了。
安仔回来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笑。
“你再笑,我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天哥生气地说。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老大,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不要,真的迷上艾姐了。”安仔笑问道。
“多话,知道还说什么。”天哥笑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差不多下班了,我去找艾姐,让她请我们吃宵夜。”安仔笑道。
“去吧。”
艾晴倒也大方,自己中了大奖,请大家吃饭是应该的。
天哥知道艾晴舍不得钱,就把吃饭地点选在了路边的海鲜大排档,正好,地方大,足够容纳这么多人。
一顿饭吃下来,个个都举杯向艾晴道贺,愣是把她给灌醉了。
艾晴醒来的时候,发现不在自己的房间,吓了一跳,连忙看身上的衣服,天啦,她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
她连忙下地,走出房间,发现自己在二楼,光着脚就下楼去了。
“你醒了。”客厅传来天哥的声音。
“天哥,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艾晴惊讶地问。
“是啊,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吐了一身,我就把你带回来了。”天哥说道。
“我们……有没有……”
艾晴吞吞吐吐,实在是问不出口,天哥笑了,说:“你别担心,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那我的衣服是谁换的。”艾晴急忙问。
“你的衣服脏了,是家里的佣人帮你换的,你身上的衣服是我送给我前妻。”天哥说。
“前妻?”艾晴第一次听到天哥说他的事。
“我年轻的时候,脾气不好,伤了人进了监狱,她要求离婚,跟别的男人跑了。”天哥平静地说。
艾晴点点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连忙说:“天哥,这身衣服能不能借我穿一下,我约了朋友吃饭,没时间回去换衣服了。”
“你喜欢的话,送给你了,我留着也没用。”天哥随口说道。
“那,谢谢你了,我先走了。”
艾晴上楼,将自己的东西一收拾,便离开了。
在路上,她打了一个电话给方芳,把中奖的事告诉了方芳。
但是她没有打电话给周子喻,他还在生她的气,他无法理解,她年纪轻轻,有大好的前途,为什么非要从事这种职业。
但是中奖的事,告诉了方芳,就等于是告诉了周子喻,她相信,方芳会告诉他的。
与甄顾伟约在西餐厅见面,竟意外遇到了宋诗璇和慕之景。
慕之景看到艾晴,心里很不是滋味,之前觉得她讨厌,现在觉得她可怜。
宋诗璇看见艾晴,立即起身,笑着走了过去。
“怎么办,她过来了。”艾晴紧张地说。
“淡定,你怕什么。”甄顾伟笑道。
“欧太太,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宋诗璇笑着说道。
“宋诗璇,据我所知,艾晴跟欧靖远离婚了,她现在可不是欧太太了。”甄顾伟笑道。
“怎么着,你想挖墙角啊,欧靖远下个月就回来了。”宋诗璇警告道。
甄顾伟笑望着宋诗璇,说:“回来又怎么样,艾晴可是自由身,对吧,艾晴。”艾晴不出声,她不想当着宋诗璇的面,拒绝甄甄顾。
“艾晴,靖远下个月就回来,他会去找你的。”宋诗璇说完便离开了。
“宋诗璇,你还是不是我朋友啊。”甄顾伟就高兴地说。
“论朋友,我跟靖远关系更好一些,你要是跟靖远抢老婆,你就不是我朋友。”宋诗璇回应道。
这一顿饭,艾晴真是食不知味,还好,宋诗璇和慕之景吃完先走了,要不,她会难受死的。
“饭我请你吃了,至于那张奖券,你送给我的时候只是一张纸,所以我不会觉得我拿了你的钱。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说那样的玩笑话,我不想再谈感情,你觉得,我伤的还不够深吗?”艾晴脸上写满忧伤。
“艾晴,我对你是认真的。”甄顾伟拉着她的手说。
“我先走了,服务员买单。”艾晴大声喊道。
一切仿佛又恢复了平静,方芳偶尔会来看看她,她每周都会抽时间去看爸爸,爸爸对她总是不冷不热。
自从宋诗璇说欧靖远要回来,她便不再看报纸和新闻,连杂志也不看了,就怕看到他的消息。
转眼夏天过去了,又到了秋天,她是去年的秋天,来魅色上班的,想想,都在这里工作一年了。
艾晴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上班,只是没想到,欧靖远会出现在魅色,他一进门,她便认出了他。
一年过去了,他一点儿也没有变,更加成熟了,他低头沉思的样子,还是那么吸引她。
欧靖远一进来,安仔便告诉了天哥,说欧靖远带了几个客人过来。
天哥对艾晴说:“如果觉得难受,你就别过去,让红姐去吧。”
“没关系,你让我去吧。”艾晴坚持道。
天哥没有阻止她,她拿着一个相册走进了包房,她认识丁云初,文丽就在他的部门。
她面带微笑,非常专业地向丁云初介绍她手上的小姐,她能感觉到欧靖远看她的目光,非常的不屑和反感。
艾晴说话的声音,引起了欧靖远的注意,他看着她,她脸上画着很浓的妆,却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丁老板,如果您觉得看照片挑不出来,我带您去休息室直接挑人去。”
这个声音,欧靖远一惊,他感觉这声音好熟悉却又好遥远,他一定听过,一定听过。眼看艾晴就要走了,欧靖远鼓起勇气,喊了一声:“请等一下。”
“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如果您需要小姐,可以随我过去挑人。”艾晴故作镇定地说,她的心里紧张极了。
“我们以前见过吗?”欧靖远的话就像一瓢冰水泼在她的身上。
他居然没有认出她,与她同床共枕人竟然不认识她。
艾晴紧紧握着拳,指甲掐进了肉里,既然他都不记得她了,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太多,我不记得了,也许你找过我手上的小姐。”
“不,我从不找小姐,我是说,我们有没有在别地方见过,你的声音很熟悉。”欧靖远追问道。
天哥看见艾晴和欧靖远又纠缠到了一起,连忙叫来服务员,把艾晴支走。
服务员按照天哥的吩咐,跑去对艾晴说:“艾姐,不好了,你的人跟红姐的人抢客人,被红姐打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艾晴如获大释,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欧靖远。
他居然问:我们见过吗?你的声音很熟悉?
能不熟悉吗,一起睡过啊。
艾晴逃也似的走了,欧靖远却不死心地拉住了服务员,问:“你好,请问你知道这位艾姐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姓艾,我们老板戏称她为小晴晴。”
艾晴?真的是艾晴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在做什么?
欧靖远从丁云初的嘴里得知,艾晴目前的职业是客户经理,俗称:妈咪。
他听到这个称呼以后,一惊,离婚以后,她竟然做起了妈咪。
夜微凉,欧靖远坐在车里,眼睛死死盯着魅色的大门,他从晚上十点就一直坐在这里。
艾晴给方芳打了一个电话,“方芳,欧靖远回来了,他刚才见到我了,没认出来。”
“没认出来,管他做什么。”方芳没好气地说。
“方芳,我今天去你那里好不好,我刚才跟天哥吵架了。”艾晴说。
“怎么了?天哥没对你怎么样吧。”方芳紧张地问。
“没有,他向我求婚,我拒绝了。”艾晴老实交代道。
“不会吧,求婚,他怎么突然向你求婚啊。”方芳惊讶地说。
艾晴想了想,说:“我猜是因为欧靖远的突然出现,他估计是怕我跟欧靖远旧情复燃。”
“那你呢,你怎么样,你真打算跟他旧情复燃啊。”方芳问。
“你觉得可能吗?算了,不说他了,我去你那里。”
“你来吧,到了给我打电话。”
凌晨五点多的时候,艾晴穿着一套粉色天鹅绒运动套装出来了,非常休闲,甜美的就像刚走出校园的学生。
她的长发随风飞舞,昏黄的路灯下,那一抹清新明艳的粉红吸引住了欧靖远的目光。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才是真正的她,既有糖果般的甜美,也有淡逸自然的恬静,更有泼辣强悍的倔强。
她焦急地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欧靖远启动车子,缓缓驶了过去,停在了她身边。
“上车吧。”欧靖远打开副驾驶的门,朝艾晴喊道。
“给我一个必须上车的理由。”艾晴并没有上车的意思。
“我想跟你谈谈。”欧靖远疲惫地说道,他在这里等了她一夜,天都快亮了。
艾晴冷笑,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你怕我?”欧靖远故意激她。
“上车就上车,谁怕谁啊。”
“你不是很反感性工作者吗?那么,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么?”欧靖远笑望着她,他的手放在她的座椅靠背上,轻轻抚摸她的长发。
艾晴好笑地看着欧靖远:“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嫖客,就不会有性工作者存在,我所从事的工作岗位,是你们提供的。”
“我以为就算离了婚,就算没有我,你一样能过的很好。你那么坚强,那么勇敢,那么纯真。”欧靖远心疼地望着她。
“纯真?”艾晴哈哈大笑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欧靖远,道:“纯真是最廉价的东西,像我这种弃妇,在这种地方,只能疯狂卖弄着香水气儿,才能得到社会的青睐。”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欧靖远惊讶地看着艾晴,没想到,她的嘴里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女人用处女膜祭奠爱情,用避孕套挥霍青春,之后才猛然清醒,太傻太天真的永远是我们女人。纯真一文不值,我早已不是从前那个纯真的傻丫头了。”艾晴冷冷地说道,眼里写满了沧桑。
欧靖远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跟我走吧,如果你需要钱。”
“我靠自己的双手赚钱,是你说的,与其花时间找有钱男人,不如把自己变成有钱人。”艾晴借欧靖远曾经说的话反驳他。
“我说的话你还记得?那你是否记得,我说过,你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你为什么不来?”欧靖远追问道。
“过的再凄惨,我也不可能去找你的。”艾晴声音越来越小。
“你应该来找我的,我真的不知道离婚以后,你沦落到了这里,如果你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欧靖远真心诚意地说。
艾晴淡淡一笑,道:“我为什么要收你的钱,我收客人的钱,那是我应得的。”
“一定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吗?”欧靖远问道。
“无功不受禄。”艾晴再次强调道。
欧靖远笑望着她,她还是那么倔强,道:“做我的女人,我给你钱。”
他云淡风清的开口,似乎只是谈判桌上一场无关痛痒的谈判,没有筹码,却有稳操胜券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