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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知乐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头埋得更低了,轻声重复道:
“我……怕哥哥走……”
哎?
俞良宴愣了愣,随即便失笑了,刚想说点儿什么,就见俞知乐一下抬起头来,无比认真道:
“哥哥跟我睡一张床,我就不怕哥哥走了。”
俞良宴的神情严肃了一些,细看了一下俞知乐的脸色,抿着嘴唇思考了一会儿,就绕到了自己的陪护床一侧,把床使劲往俞知乐的病床边靠去,直到整张床贴上了病床的边缘,他才温柔地对俞知乐说:
“怎么样?这样可以了吧?要是你还是怕哥哥走的话……”
说着,他爬上了俞知乐的床,按下了护士铃,对那头的护士说:
“麻烦送一卷线绳来vip3号房。”
看到猫总算亮起来了的眼神,俞良宴挂掉了护士铃,抬手勾了勾俞知乐的小鼻子:
“这样,可以了吗?”
俞知乐用力地点了点头,而俞良宴却再一次想起了那个调查不出姓名的男人。
他起初一直觉得,这人有可能是猫的父亲,但是,秘的话,让他不得不对这个想法打了个问号。
哪有父亲在找女儿的时候用假名?
那,这样一来的话,他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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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第233章 来凑神马热闹啊!()
要让俞知乐来说,她在医院里躺了大半个月,已经够了,完全可以回去训练外加赚钱了。
可是,对于一个妹控哥哥来说,怎么会允许宝贝妹妹在伤口还没好的情况下到处乱蹦乱跳?
再说了,阑尾炎手术本来就需要静养很长时间,要是剧烈活动的话,起码要等到三个月之后才可以。
在俞良宴的多方哄骗下,俞知乐怂了。
在俞良宴的描述中,如果她现在乱出去跳的话,就会落下病根,到时候,每隔一个月就会闹一次肚子痛,每次痛起来都和她阑尾炎发作时一样一样的。
于是,俞知乐彻底老实了,天天缩在病房里,喝完鸡汤喝鱼汤,要么就是红枣汤猪肝粥,喝得她脸蛋红润有光泽,补得那叫一个精神十足。
可是木有办法,俞良宴不叫她剧烈活动,她就连跑快了都不敢,每天踱着步,背着手,跟老干部退休似的,在病院里到处晃啊晃,晒晒太阳,在院里和一帮老人聊聊天,这已经成了她的生活常态。
俞良宴还观察到,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个奇怪的爱好。
她总是拿着一张纸,在纸上写写画画,不知道在记录些什么reads;。
俞良宴因为好奇,凑过去看过,一看之下,他就失笑了。
一些画得不成形状的图案,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计算公式,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的信笔涂鸦一样,亏得俞知乐每次都咬着笔头,认真得跟什么似的,在纸上涂画,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研发原子弹呢。
每次,俞良宴去工作了,俞知乐也不想写写画画了,就索性趴在被子上,懒洋洋地发呆:
太阳真好啊,好想出去跑一跑放个风什么的……
所幸她的交际能力很棒,到哪儿都能找到可以说话的人,景上华、陈简他们也总是来看望她,她总不会觉得无聊的。
在住院满一个半月后,她总算是得到了俞良宴的恩准,可以回家休息了。
紧接着,她和俞良宴又开始了长达一个半个月的卿卿我我。
许久没有抱着俞知乐当人形抱枕的俞良宴,在这一个半月来,睡眠质量直线上升,每天早上,眯着眼睛醒过来,看到这猫呼呼大睡或是睡眼朦胧的样子,他都觉得心里很踏实。
某天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俞知乐还躺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他悄悄地起身,把俞知乐放在枕头上,把被子给她掖好,就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门。
可巧,他刚刚洗漱完毕,坐到早餐桌前,就来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他在美国的朋友打来的,他是自己在伊顿公学的朋友,同样来自中国,是个络高手。 广告
而对于他打电话来的目的,俞良宴也清楚得很。
一个月前,他就拜托他这个朋友,帮他查查那个化名金霖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接通电话后,彼此寒暄了一阵,那个朋友就说:
“良宴,我查过了,这个人是个英籍华人。”
英籍华人?
一个英籍华人,找猫做什么?
俞良宴顿了顿,便问道:
“他现在在英国吗?他是做什么的?”
对方窸窸窣窣地翻了两页资料,说:
“嗯,是的,他本名叫金子青,在英国的一间私人美术馆里供职,挂名的职位是秘。”
“秘?”
“对,根据我的调查,他好像不插手美术馆的事务,准确点儿来讲,是美术馆所属家族里的私人秘。”
“那就是执事?”
“与其说是执事……不如说是个家仆。”
家仆?
供职于英国某个美术馆的私人家仆,和猫又有什么关系?
这么奇特的身份,叫俞良宴忍不住起了些好奇心。
他来找猫做什么?难道是他想错了?猫的家人并不是因为家境贫寒抛弃她的?而是因为她是私生女什么的?
那也没必要丢到中国来吧?
在俞良宴忍不住开启了各式脑洞的时候,就听背后传来了一个有点儿嘶哑的萌萌声音:
“哥哥?”
他立即对电话那边说了声“谢谢,有急事,等一下再跟你联系”,才挂断电话,回头对俞知乐笑道:
“起来啦?睡得怎么样?”
俞知乐揉着惺忪的睡眼,摸了过来,在早餐桌边坐下,迷糊地嘟嘟囔囔:
“哥哥有什么急事么?”
俞良宴看着眼前这只迷迷糊糊的小猫,忍不住微笑开了:
这不就是自己的急事吗?
他拿来梳子,帮俞知乐梳起了头发reads;。
她的头发干净蓬松,摸起来很软很舒服,俞良宴给她梳到一半,索性就把她揽在了怀里,和她玩儿开了。
把早饭端上桌的唐姨,看了一眼俞良宴和俞知乐相亲相爱的模样,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安,不过,她什么都没说,而是把烤好的麦麸面包和果酱放上桌,先退了下去。
小姐还在,自己不方便说,还是有机会专门找少爷谈一谈吧。
唐姨在担忧什么,暂且不提,相比于俞知乐腐败的退休老干部日子,景上华的时间表可是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
她受了俞知乐的影响,现在也开始参加大大小小的比赛。
按照俞知乐的理论,输赢也不重要,主要是刷熟脸,外加刷经验。
比赛总能很好地锻炼一个人的,关于这一点,景上华深信不疑。
所以,在俞知乐卧病在床的时候,她报了四个比赛,这些赛事有大有小,最小的是个普通级别的区级杯赛,冠军的奖金只有800块钱,这在许多球比赛里,绝对算是小鱼中的小鱼了。
然而,在这场比赛报名人员的名单里,她居然看到了舒狂的名字。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以为是同名同姓。
尽管这么中二的名字,同名同姓的可能性太小了,但景上华还是坚定地如此认为着。
舒狂那种死傲娇的人,怎么会参加这种赢了也只有800块钱的比赛呢?
可是,当比赛名单正式出炉之后,女队这边还好,男队那边就闹了个兵荒马乱哀鸿遍野:
麻痹舒狂那个省级排名第一的球狂人来这种区级杯赛凑神马热闹啊
:
234。第234章 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景上华还没来得及听到男队的集体哀号,就撞到了舒狂本人。 ( )
背着球包,还戴着副挺拉风的墨镜的舒狂,正坐在观众席上喝水。
但是,凭借那个傲娇的轮廓,景上华一眼就认出了舒狂。
的的确确看到舒狂后,她仍然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凑过去,刚想和他打个招呼,他就转过了身来。
看到景上华后,他把墨镜摘下了一点,挑起了一边眉毛后,又转了回去。
景上华见他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样子,就有点儿火大,但是她又很想知道,这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就走上去,拍了拍他。
舒狂其实挺怕景上华脾气上来一走了之的,手握在一起绞啊绞的,但是,听到从身后走近的脚步声,舒狂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这也导致,他转过来的时候,唇角的笑意叫他难得地看起来易亲近了一点,不再那么欠揍了。
俞知乐不在,放眼望去,景上华也就只有舒狂这么一个熟人了,索性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问:
“你怎么也跑这儿来了?”
舒狂把墨镜摘下来,在手里玩儿着,说:
“你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
景上华好奇地打量着他,说:
“你什么水平?我什么水平?你来这种杯赛里混,不怕水平下降啊?”
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夸舒狂水平高啊球打得好啊,他顶多就嘚瑟一下,这些年听多了,也就麻木了,但听这话从景上华嘴里说出来,哪怕只是从侧面表扬一下,他都舒服得不行。
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拿出了一份文件,酷酷地塞到了景上华的手里。
景上华翻开一看,发现是这次杯赛在上公布的报名人员名单。
s市的球比赛,不论是哪个级别的,事先都会上报名,报名的名单都是公示的,等到主办方完成核实选手身份等一系列流程后,筛除掉一部分没有按照规定提交相应资料的球员,筛除掉没资格参赛的球员,才会形成最终的比赛名单。
但最终的比赛名单是不会公示的,主办方会按照每个选手报名时留下的联系方式联系上报名的球员,通知他们比赛的时间和地点。
舒狂给她的就是这样的一份区级杯赛女子组的上报名名单。
景上华看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就随口猜道:
“怎么?这里面有你的女朋友?”
舒狂没想到景上华居然这么敏锐,有点儿窘,但还是主动伸手,指上了上头的一个名字:
“还不算是。我喜欢一个女孩子,喏,是她。”
他指着的那个名字,叫“孙皎皎”。
景上华扬扬眉毛,她觉得自己貌似没听说过孙皎皎这个球运动员的名字。
是新人吗?
景上华把名单递还给了舒狂,颇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说:
“喜欢?那就是还没追到手?”
舒狂把名单折好,淡定道:
“早晚会追到的。哪里会有女人不喜欢爷?”
……不得不承认,每次舒狂这样说话的时候,景上华就很想拿个皮尺测量一下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不过,这小子居然也有喜欢的人,倒是蛮出乎景上华的意料的。
她四下瞟了一番,问:
“你的梦中小情人呢?要不要给我介绍一下?”
没想到,舒狂居然白了她一眼,说:
“得了吧,给你介绍了,你跑去告诉她怎么办?”
这话一出口,景上华恍惚觉得,自己身旁坐着的人不是舒狂,而是江同之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
这口气简直是一样一样的好吧?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判定,舒狂的自恋江同之的嘴贱,不是她能hold住的,还是先撤吧,免得遭受精神荼毒。
景上华站起了身,提起了球包,跟舒狂说:
“搞得跟我求着你想知道似的。走了。”
景上华离开之后,心里还在犯嘀咕。
舒狂这是什么逻辑?追人家姑娘,就要参加人家姑娘参加的比赛?
你这倒是痴情了,有木有考虑到被你伤害感情的男队队员?
他们只是想来比赛啊
舒狂的水准,来这种小比赛,就好比,人家一个小帮派,正内部切磋比剑呢,突然有个人提着一把屠龙刀来砸场子了。
你这不是赤果果的欺负人吗?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所以人家男队的小伙子们都炮灰了?
景上华经过一番思索后,觉得那姑娘被这么一个家伙盯上了,怪渗人的reads;。
不过管他呢,自己就是来比赛的,关心人家的事儿干什么?
这种八卦的事儿,大概除了江同之,没人会感兴趣吧?
眼见着景上华提着球包消失在了观众席上,舒狂松了一大口气,把墨镜戴上,嘴角的笑意止不住地往上冒。
看来江教练的办法还真是管用,她果然主动来跟自己打招呼了
在收到江同之的那条“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的短信后,舒狂经过一夜的思索,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不能去市队找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