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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把自己的这种行为,归结为“习惯”“犯贱”。
……
大概距离舒狂受伤两个月之后。
俞知乐盘着腿在球场上舔棒棒糖,看着场内队员的比赛。
当对战双方中的苏绣擦着汗下场,跑到场边来喝水的时候,抱着棒棒糖在场边蹲着的俞知乐就凑过去,认真对她说:
“苏绣姐,我跟你说了嘛,打击球点和肩膀同高的球,来打乱池飒姐的节奏嘛。”
苏绣没好气地白了俞知乐一眼,说:
“你难道以为我是你啊?说能打那种球就能打?池飒的水平还是很高的好吧?”
俞知乐歪着脑袋,握起了拳头,水水的大眼睛里满是虔诚:
“苏绣姐,你要相信你自己的实力,相信你能够战胜池飒姐reads;你说,你可以吗?”
苏绣快速地翻了个白眼,扭过身去。
得了,你就别在这儿搞传销了。
她装作喝水,却斜着眼在打量俞知乐。
这么一个家伙,到底是哪里招哥哥的喜欢了?
这么些年,苏绣要是再看不出来苏杭对俞知乐的心思,那干脆直接自剜双目算了。
最近,苏杭来队里越发勤快了,每次都会拉着俞知乐说些话,但也不是很刻意的亲近,像是碰上了,就随便聊上两句。
苏绣对此表示过疑惑,哥,你喜欢她就大胆地去追啊,承认你是萝莉控有这么难吗?
每次苏杭都笑着表示,还不到时候,得等到她再长大一点,他怕吓坏了她。
苏绣不知道的是,苏杭是在观望,毕竟小孩子小时候的个性和长大后的个性,有的时候是不相符合的,他想要看看,俞知乐再长大一点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还是一个可以任人打扮的小可爱。
就目前观望效果来说,苏杭很满意。
既然哥哥有自己的打算,苏绣也懒得管,不过她现在对待俞知乐的心态……嗯……很复杂。
一想到这货居然是自己的嫂子预备军,苏绣就很心塞。
而且这货居然现在已经升级成了市队新一代no?1,甚至现在已经有水平指导自己和池飒的比赛了,这叫苏绣更是心塞。
然而,更心塞的,则是在场地里,一脸怨愤地望着俞知乐的池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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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第244章 我回来了()
要是早知道,俞知乐会取代自己市队第一主力的地位,自己早该在她当练习生的时候,池飒就该动点儿手脚,把她这棵碍事儿的小苗扼杀在摇篮里
现在的池飒后悔也晚了,俞知乐在队里的时候,江同之把她保护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俞知乐在宿舍的时候,景上华把她保护得也很好,池飒即使想做点儿什么,也找不着机会下手。 广告
哪怕雇个人,在她回家路上打闷棍,或是揍她一顿,难度都不亚于徒手爬珠穆朗玛峰。
原因很简单,一个禁欲腹黑的妹控,真心不好惹。
本来好不容易老天垂怜自己,让这家伙害了一场阑尾炎,足足休息了三个月,对于很多球员来说,一旦休息超过太多时间,状态就有可能受到影响,甚至有可能再也回不到之前的状态。
但是,叫池飒郁闷的是,这家伙回到队里不到一周,就可以活力四射满场跑着虐人了,而且,因为被憋得时间太长,她这次回来,对于球训练的热情更是蹭蹭地往上涨。
一个本来资质就属于上等的天才,再加上勤奋,那真心架不住啊。
就比如说池飒,市队no?1的地位,在那场失败的两省友谊赛之后,也只勉强保持了一年,没扛过几个回合,就悲愤地让了出来。
世界上最让人愤怒的事情,就是你憎恨的人天天在你面前高高兴兴地转来转去,你打也打不着,咬也咬不到,还得装作和她相亲相爱的样子,不然就是破坏队里安定团结,外加嫉妒。
由于实在找不到暗害俞知乐的机会,池飒只能偶尔试图用眼神杀死她了,就比如说现在。
可是,俞知乐在和苏绣说完话,被苏绣冷落到一边后,居然把视线转投向了正瞪着她死劲儿看的池飒。
池飒这时候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含着怨毒的视线,等到和俞知乐满含好奇的目光四目相接的时候,她才打了一个激灵,硬生生把自己眼底的仇恨扭成了善意的微笑。
由于这一改变太过突然,以至于她的面部肌肉走向都扭曲了。
俞知乐打量着池飒诡异的面部表情,突然警觉了起来。
然后……就把自己的棒棒糖往后藏了藏。
池飒整个人都要被俞知乐气死了。
你大爷的谁想抢你吃过的糖啊?你藏起来算几个意思?
但更加叫她郁闷的是,把自己叼着的棒棒糖藏了藏后,俞知乐又从包侧面摸出来了一个新的棒棒糖,冲着池飒挥了挥。
池飒扭过了头去,装作自己眼瞎了什么都没看到。
她还没low到去跟俞知乐抢食吃的地步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她要让俞知乐从云端摔到地底下去早晚有一天
俞知乐看池飒对自己的棒棒糖不感兴趣,就自然地剥掉了棒棒糖的糖纸,开开心心地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苏绣又上场比赛了,这时候,江同之从场外悠闲地踱了过来,大马金刀地在俞知乐身边坐下,大大咧咧地把手臂搭在了长椅背上,熟络道:
“你觉得哪个人会赢?”
俞知乐也相当默契地掏出了棒棒糖塞给了江同之,说:
“池飒姐的赢面还是大一点啦。”
江同之点点头,苏绣的实力水准和池飒还是有段距离的,至于坐在自己身边舔棒棒糖的货,完全就是个bug一般的存在,不属于讨论的范畴内。
但是,整个球队里,只有江同之这货会毫无芥蒂地接受俞知乐的棒棒糖,并面不改色地吃下去。
就比如说现在,他直接剥开糖纸,叼在了嘴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家上华呢?我刚才没找见她啊。”
俞知乐微妙地默默瞄了一眼江同之,拿着棒棒糖,舌尖在含得透明的糖果上打转转,问了个问题:
“喜欢吗?”
江同之全身一颤,差点儿把嘴里头的糖果咬碎。
等到回过神来,他突然有心想逗逗这个徒弟,他凑近了俞知乐,压低声音问:
“如果我说喜欢呢?”
俞知乐愣了愣,不过也摆出了正经脸,答道: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多给你一点儿。”
哎?
怎么感觉不是在讨论同一个话题?
江同之的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地问:
“你说的是什么?”
俞知乐有点儿小惊讶,问:
“教练,你不是在说棒棒糖吗?”
江同之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心里连声道,万幸万幸万幸,万幸自己没说出来,他问的是景上华。
偏偏这时候,俞知乐的好奇心上来了,拉着江同之问:
“那教练你问的是什么?是什么?”
江同之看着满脸求知欲望的俞知乐,邪魅一笑:
这小家伙明显是很闲嘛,才有心思想这想那的,要是多点儿训练,肯定就没时间瞎捉摸了。
于是,当景上华上洗手间回来后,就发现俞知乐不在看池飒和苏绣的比赛了,正气喘吁吁地戴着重力扣在操场上跑步,江同之则蹲在场边嗑瓜子,一副封建大地主的标准做派。
天眼瞅着就要下雨了,空气憋闷得要死,在这样的天气条件下,戴着重力扣跑步有多销魂,可想而知。
俞知乐跑了整整一个半小时,跑得直接扑街,景上华才有机会问瘫倒在地上的俞知乐,你到底干嘛了,让他这么整你。
俞知乐委屈地表示,我只是问教练喜不喜欢我给他的糖,然后他就让我来跑步reads;。
景上华也不知道江同之抽的是什么疯,只能摸着俞知乐汗津津的头发,带她回宿舍洗澡,并深情地告诫她,告诉你多少次了,教练是有病的,而且还是不治的,不要有事没事儿在他身边晃悠,你看,他犯病,就把你给咬了。
景上华多次对俞知乐强调教练脑子不大好,俞知乐结合着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也相信了,于是,出于对教练的关心,她下午颠颠儿又跑去了江同之的身边,告诉他,早日治好了病,才能拥抱朝阳。
所以,她再一次理所当然地悲剧了。
最近市队里开辟了一片游泳馆,被俞知乐好心提醒要早点儿看病的江同之,安排俞知乐在一个小时内要往返横穿水深达一米三的游泳池20次。
在水里跑步,俞知乐觉得新鲜又好玩儿,但一下水,就是两码事儿了。
水里头阻力大,在水里锻炼,训练效果翻倍,当然是好事。
可累也是真累啊。
在水里吭哧吭哧钻来钻去钻了20个往返的俞知乐,一上岸就裹着毛巾瘫在边上吐舌头,凄惨得不行。
这也导致,在下午,俞良宴来接自己的宝贝妹妹回家的时候,发现她又耷拉着小脸不吭声了。
算了算日子,猫的生理期貌似也不是在这段时间吧?
俞良宴逗了逗她,发现她还是一脸疲倦,不爱吭声不想动,就看向了车窗外。
外头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阵闷雷滚过天际,天色更晦暗了几分,几片铅灰色的云蜷缩在天上,动也不动。
大概是梅雨季节要来了的关系吧?
看到俞知乐蜷作一团,贴着玻璃窗,在车窗上画圈圈的模样,俞良宴有些明白过来了。
俞良宴曾总结出一个规律,每到阴雨连绵的时候,自家猫的情绪好像就很低落的样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吃饭的时候也是各种用小勺子调戏猫食碗里的食物,蔫蔫地发愣。
说是她讨厌下雨吧?可是在平时下雨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不开心啊?
他也曾问过她这件事,但俞知乐总是含含糊糊的不肯说。
既然她不想说,那自己也不想逼她。
俞良宴见逗她她也不开心,索性就叫她先自己发着呆。
他看向窗外的雨,出了会儿神,不免又想起了两年前,有个人去福利院调查过猫的事情。
一个英国的私人秘……
事后他又叫秘继续追查下去,但是,那家私人美术馆的拥有人,是个年近五十岁的外国男人,俞良宴根据传回的资料,实在看不出他与俞知乐有哪怕一毛钱的关系。
因为一开始就把调查重点放在了“寻亲”上头,俞良宴要求秘认真调查的对象,只有与俞知乐的所谓“父亲”年龄相仿的美术馆主人,至于别的人,俞良宴没有交代,秘也没细加调查。
后来,工作忙了起来,俞良宴就把这事儿丢在了脑后,只是偶尔会想起来。
自从那次现身之后,这个叫金子青的男人就杳无音信了啊……
俞良宴出神着,俞知乐也看着外头的绵绵阴雨,在玻璃窗上呵一口气,用小爪子在上头画各种各样的图案。
她正在神游天际,就听球包里传来了手机短信的铃声。
俞知乐在球包里摸索着,而俞良宴看她不再看着外头发呆,顺手就抚摸上了她的头发,一边细细地摩挲,一边问:
“是谁的?景上华的么?”
俞知乐点开了短信,却发现那是一条来自于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上面的内容也很简单,简单到有些莫名其妙: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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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第245章 为什么还不回短信呢?()
看到这条短信,俞知乐望着车顶,认真思索了起来。
俞良宴没看到短信的具体内容,就自然地想去拿她的手机:
“怎么了?是有急事要回队里吗?”
俞良宴刚想到这一层,就开始酝酿,该编什么借口把这只猫扣在自己身边。
开玩笑,什么事儿能比和自己在一起还重要呢?
但是,仅仅用了一秒钟,事情就脱离了他的控制。
他话音刚落,俞知乐的眼睛就一下子瞪圆了,好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就要站起来。
结果……一脑袋重重地磕上了车顶。
俞良宴心下一突,急忙伸手把这猫拉到怀里,轻轻地揉着她的小脑袋,语带责怪道:
“小心点儿怎么样?痛吗?”
俞知乐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撒娇,蜷着身体趴在俞良宴怀里,动也不动,也不讲话,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着,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
俞良宴感受到一股温热后,全身一震,急忙问:
“猫?出什么事儿了?”
她抱着俞良宴的大腿,一声不吭,嘴唇却轻轻哆嗦着,手里死死捏着手机,俞良宴感觉她在咬着牙,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