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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了金子青默默的谴责的视线,平墨毫无节操地点了点头,做出一副认真相,说:
“是,不会搞错的,我亲自向她要的头发,她亲手拔下来的。这是科学,我们要相信科学。”
金子青一个白眼差点儿翻进天灵盖里:
相信科学?少爷您还真敢往外捅词儿啊。
松明觉听了这话,更觉得一嘴的美食简直是味同嚼蜡。
怎么可能?当初明明说那个小丫头就是自己的外甥女,怎么一转头,一纸dna文件就送到了他眼前,告诉他,弄错了,sorry。
这样的反转,恕他接受不来。
他倒没有怀疑这是平墨在里头动了什么手脚,因为他觉得,平墨和自己是同一条战线的,没理由会害他金子青os:不好意思我家少爷本来就没底线没节操,可是,这个结果,让做了n长时间美梦的松明觉相当难以接受。
难道他借外甥女发财的梦,就要这么破裂掉了么?
见松明觉不吭声了,只把那些精美的小菜当水泥搅合,金子青以为,他已经接受了现实,不打算再蹦跶了。
事实证明,金子青真是太甜太天真了,比草莓糖还要甜。
两个人相顾无言只剩吃菜,过了许久后,松明觉那呆滞郁闷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缕怎么看怎么猥琐的笑意。
金子青刹那间就有了种不妙的预感。
而松明觉没有辜负金子青对他的认知。
他腆着脸,笑着对平墨说:
“这个报告……还没有给俞知乐看吧?”
平墨其实应付他也应付得心烦,只能靠不停地吃菜来掩盖自己满心的躁闷,生怕自己一停下来,会忍不住出手把他的眼珠子给叉出来。
跟这种人吃饭,不仅需要良好的修养,还需要强悍的忍耐力,否则一个绷不住,就是分分钟掀桌子的节奏。
而一听到松明觉的开场白,平墨一下就把筷子下的狮子头给夹成了肉碎,眼睛直盯着盘子里的碎肉,嘴角勾着一缕微笑,怎么看怎么鬼畜。
金子青把这两人的反应统统看到了眼里,心里都在咆哮了:
不妙不妙不妙
松明觉,你特么长点儿眼色可以么?你难道真想死在这儿才安心么
然而,金子青的咆哮,松明觉完全接收不到,他见平墨不说话,以为他是默认了,就继续舔着个脸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还是蛮相信科学的,这报告……十有八九不会出错,我也不是在怀疑您。我只是想说……您看,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如……您就将错就错?”
平墨这才抬起眼,唇角的笑容堪称妖艳:
“什么叫将错就错?麻烦您跟我解释一下?”
金子青现在已经无心去劝阻松明觉在作死的道路上一路飞奔了,他只顾担忧地看着自家少爷,担心他一个暴起,就在这里把松明觉给报废了,到时候光尸体都不好收拾。
松明觉浑然不觉平墨周身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继续叨叨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您看哈,她真正的亲人现在也不一定能找得到,您不如就当没看过这份报告,关于她所有的事儿我现在门儿清,她是不是我外甥女也不重要了reads;。反正只要让我跟她谈一下,你们俩的事儿就能成,何必再费劲儿巴力地去找她那个还不知道在哪儿的家人呢?……您说呢?”
平墨不讲话。
而金子青强忍着掩面的冲动,在心里默念:
哟,您跟她谈一下,少爷和她的事儿就能成?你的脸也忒大了吧?
而且,什么叫“她是不是我外甥女也不重要了”?
金子青是知道的,松明觉实际上就是俞知乐如假包换的舅舅,是少爷在其中作梗,才拿出了一份虚假的dna检测报告。
氮素,有你松明觉这么坑人的吗?万一俞知乐真不是你的外甥女,是个无辜的路人,你就打算这样坑人家一辈子?让人家叫你一辈子舅舅?
平墨的脸紧绷了一会儿,表情便松弛了下来,他神色自若地往松明觉的盘子里添了一筷子菜,微笑道:
“好,这件事让我好好想想,吃菜。”
松明觉一听这事儿有回旋的余地,也高兴了起来,夹起平墨给他的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而金子青只想问一句话:
少爷,您的筷子上没有涂氰酸钾之类的东西吧?
整场晚宴,金子青脑中的吐槽小雷达就没有停止过运转,他就是这场晚宴的吐槽担当。
而在另一桌鸿门宴上,漆真也悲催地担任了这个角色。
当他战战兢兢地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妹妹,俞良宴的父母,俞良宴,还有谭冰都在的时候,他哀伤地冒出了一个念头: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堂会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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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第411章 我哪里像受了?()
漆真对于这阵势,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也不免腿肚子直打哆嗦。 '看本最新章节请到热门'
尤其在他看到谭冰也混在里头,帮漆真父母端盘子端碗的时候,漆真很想用头撞一下柱子。
你来凑什么热闹啊摔
在漆真愤怒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后,谭冰好笑地打量着他,小声说:
“我不是你和他jq的见证人么,我不来能行?”
谁和他有jq啊
漆真刚想cos一把咆哮帝,胳膊就被一只咸猪手给搭住了reads;。
他回过头,额头上的黑线顿时多了一倍。
俞良宴这时候你就别往我身上蹭了好么稍微注意点儿避点儿嫌啊
俞良宴却根本听不到漆真的心声,笑眯眯地说了声“跟我走”,就拉着他直往外走。
两个人乳齿暧昧的姿势,当然被火眼金睛的俞松岩全然收在了眼里,他本来坐在沙发上,跟漆寒秋说着什么,看到自家儿子居然当着他们的面就和疑似他小情人的人打情骂俏,眉尖一蹙,叫住了他:
“良宴,你去哪儿?”
俞良宴抓住漆真,不动声色把他护在了身后,笑着说:
“不去哪儿,和漆真挺久没见了,说说话。”
俞松岩握住茶杯,手微微发力,让漆真的眼皮看得直跳,生怕他一个发力把茶杯攥碎在手里,那套茶杯是紫砂的,老爸还挺喜欢的……
漆真现在已经快要被俞良宴给折腾死了,以至于他关注的重点都彻底跑偏了。
俞松岩的嘴角挑了起来,拿出了长辈调侃小辈的语气,笑道:
“多少天没见了?就这么想?”
俞良宴却面色不改,笑笑说:
“三四天了吧。的确挺久了。屋子里憋得慌,我们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说完,俞良宴就无视了俞松岩一瞬间低下来的气压,一把抓起已经面如土色的漆真的手,向外走去。
在路上,全程,漆真简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俞良宴抓住自己的那只手。
俞松岩和漆寒秋交换了一下眼色,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我特么想掐死这个逆子你呢”的意思。
谭冰把这两个大人的表现统统看在了眼里,她稍微掩饰了一下眼中熊熊燃烧着的八卦精魂,就开口请缨道:
“要不……我去看看?”
俞松岩微微颔首,默许了她的举动,得到他的允许后,谭冰背对着这两个阴气缭绕的家长,脸上洋溢着欢快的微笑,朝门外走去。
此时,漆真和俞良宴已经在外头站着吹冷风了。
被冷风一激,漆真才想起了一些重要的问题:
“什么情况?你还没跟你父母交代清楚我们的关系啊?”
俞良宴却理直气壮地表示:
“你还打算一上来就招了?当然要负隅顽抗一下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创作剧本啊?这种表演是有层次的,刚开始当然是要否认,再然后,让他们抓住把柄,我们承认,再再然后才是抗争。一开始就全招了,你当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么?”
漆真扶额:搞了半天你小子早把台本给写好了啊
难道我们还要表演一对为了冲破封建家长制度而比翼双飞的痴男怨女……怨男么?
而且,最后的抗争?怎么抗争?化蝶?你自杀还是我自杀你说清楚啊喂
漆真心中的吐槽可谓是一浪三叠,可惜却无法反驳俞良宴这种无耻的流氓理论,只能在吭哧了半天后,说:
“那……今天该怎么办?”
俞良宴神态自若道:
“吃饭。 广告”
漆真呼了一口气:好歹不是今天摊牌么。还不错,自己还能多活点儿时日。
但俞良宴微笑着跟上了后一句话:
“我们得卖个破绽。”
漆真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破绽?”
俞良宴瞄了一眼漆真,说:
“很简单,你只要在每次说话前,都看我一眼就可以了。”
漆真:“……为什么?”
俞良宴挑了挑眉,说:
“因为这能表现你对我的依赖啊。”
依赖……
漆真突然很想吐俞良宴一头一脸血。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指让我做……受?
看漆真一脸的不可置信,俞良宴一摊手,说: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的剧本就是这么写的。”
漆真差点儿一口气没上上来。
俞良宴
我陪你玩儿这个游戏我不指望你有良心你好歹给我安排个合适的身份老子是男人我不要当受假的也不可以
在心中飞快地进行了一段撕心裂肺的咆哮后,漆真瞪着俞良宴,说:
“凭什么我要看你?是你让我和你合作的,你难道想让我当……那个?”
俞良宴用一句话,轻而易举地让漆真产生了想要砍人的冲动:
“不然你还想当哪个?还想当攻啊?别闹了宝贝儿,你都多大年纪了,还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啊。”
俞良宴我是什么定位你给我说清楚
难道在你的心目里我就是个受么
在漆真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怒气,愤愤地如此质问俞良宴的时候,俞良宴纯良地望着他,反问:
“难道你不是?”
漆真眼前一黑reads;。
俞良宴,你特么给我留点儿名节可以么?
我搞个基容易么我而且这还是见家长的关键时刻咱们私下里扮家家酒,我装个受什么的,满足一下你的恶趣味,我认了,可是要让我父母知道我是下头被压的那个我不被他们砍死才怪
而且最关键的还有小祺那家伙
漆真是有个妹妹的,叫漆祺,从小就跟他这个老哥不对盘,以欺负哥哥为人生终极目标与乐趣,自己要是有这个把柄落在她手里,不被她嘲笑一辈子那才是有鬼了
话说起来,刚才小祺从厨房里钻出来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就很不对劲啊
漆真的脑子里念头乱七八糟的,看着俞良宴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哀怨:
你能不能用你的膝盖好好思考一下?实在不行用鞭毛也行啊,稍微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啊喂
漆真正在自怨自艾中,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谭冰含着笑意的声音:
“怎么,在讨论攻受问题么?这好像没什么异议吧。漆真一看就是那种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嘛。”
漆真一听这个“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评语,突然有种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以证清白的冲动。
他心里的小人咬着手绢都快要哭出来了:
我哪里像受了喂就算是像,你们也不要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好歹给我留点尊严好么啊喂
——————————————————————————————————————————————漆真对于这阵势,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也不免腿肚子直打哆嗦。
尤其在他看到谭冰也混在里头,帮漆真父母端盘子端碗的时候,漆真很想用头撞一下柱子。
你来凑什么热闹啊摔
在漆真愤怒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后,谭冰好笑地打量着他,小声说:
“我不是你和他jq的见证人么,我不来能行?”
谁和他有jq啊reads;
漆真刚想cos一把咆哮帝,胳膊就被一只咸猪手给搭住了。
他回过头,额头上的黑线顿时多了一倍。
俞良宴这时候你就别往我身上蹭了好么稍微注意点儿避点儿嫌啊
俞良宴却根本听不到漆真的心声,笑眯眯地说了声“跟我走”,就拉着他直往外走。
两个人乳齿暧昧的姿势,当然被火眼金睛的俞松岩全然收在了眼里,他本来坐在沙发上,跟漆寒秋说着什么,看到自家儿子居然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