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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灏转身,再次坐下。“你觉得我在笑什么?”顿了顿,他也喝下了一杯酒。“说吧!你来要喝我谈什么?”
“谈什么?”
“难道没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吗?”
文徵云很喜欢这个哥哥,他很聪明。“今晚,你没来用餐,我娘挺介意的。”
“介意?”果然是另有所图。“如果我告诉你,你娘曾经蓄意要伤害我和我娘,你信吗?”只有这件事情才能让他认清,他的娘是什么人吧!
虽然娘平时专横霸道了些,但是绝不相信娘有这样的丧心病狂的行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他的情绪一下变的异常的激动。“亲生经历的事情,怎么可能误会?”
如果是他,在遭受了这些之后,还能这么平静的说话吗?还能放弃仇恨吗?
“先吃吧!”他拿起了筷子,将菜肴夹到了肖灏的碗中。
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要再想。
“嗯!”
肖灏也不再说下去,此刻,就让他们撇开仇恨,尽情的对饮吧!
两人把酒言欢,吟诗作对,完全将仇恨撇之脑后。可云在他房间外,看到了一切,她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也知道他渴望有家人的关心,只不过,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而已。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身上仍然带着他送给自己的扇形玉佩,虽然不名贵,却代表着那份珍爱。
但以后再也用不上了!
第193章 府中囚妻196()
几日来,文徵云一直留在府里面照顧爹,无暇顾及其它的事情。无艳的婚期日**近,他也必须开始办理婚礼的事宜。
“徵云。”熟悉的嗓音想起,他回头一瞧,竟然看到了自己心挂之人。
看来她的身体已经康复的差不多,应该没用大碍了吧!
七公主也注意到他的目光正凝聚在自己身边的女子身上,微微一笑,走近了他。“这里布置得很不错。”
他们所站立的这所宅子是皇上念罕至救公主有恩,特赐的大宅,作为他新婚之用。而在这大厅内忙碌不休的家丁和丫鬟正式文府的人,一早,文徵云便将他们带了出來,筹备新婚的事宜。
“你可?”文徵云的视线依然停留在钟无艳的身上。“他呢?”
钟无艳笑得仍然是那么的虚弱无力,难道两人之间只能这般陌生了吗?“我还好,但是那日的事情已经记不太清楚了。”顿了顿,甩开了心底的矛盾,她中就还是问了。“我是怎么回去的?”
“不太清楚?”
怎么会?文徵云疑惑的眼神瞬间转移到了七公主的身上。
“不要问我,我一点也不清楚。”她反射性的摇手,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好不容易独善其身,绝对不要再陷入这恼人的感情纠葛之中。
连七公主都不清楚的事情?难道是那海棠所引起的副作用吗?他摇了摇头,算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何必太过在意。
“没事!你睡着了,所以小阮送你回去的。”
钟无艳点了点头,也答案确实非常合理。否则,自己怎么会忘记后面发生的事情。
不过,这几日罕至似乎特别担心自己,什么也不能做,连吹吹风也不可以。好像自己随时都会随风飘走似的。
“看看,这里的布置还可以吗?”
大厅里面摆了钟无艳最喜欢的植物,还有发出檀香香气桌椅,整个大厅之内都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令人感觉到心旷神怡。
第194章 府中囚妻197()
“谢谢!一切布置都很不错。”是的,这里的摆设都是自己喜欢的陈设,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因为他记得自己所有的事情。
“不错就好!”文徵云点点头。“既然来了,看看你們的房间,应该会更满意。”
似乎,现在的见面令德他产生了隔阂感。文徵云率先离开了这个大厅,往后院的方向走去。七公主她们也相继跟了上去。
钟无艳惊愕的发现,这里的一切摆设都和自己梦里面的一样,不过桃花依旧,人面全非。
她喜欢的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这样的家里共度一生。怎奈天不遂人愿!
”徵云!“钟无艳怔怔的开口,视线落在了荷花池上,那满池的荷花早已枯竭,剩下的只是枯枝散叶而已。。
文徵云发射性的转身,循着她的视线远远望去,原来是荷花池。他还记得那件事情吗?
当初第一次相见,是在花卉的荷花池边。她在赏花的时候不行落入了荷花池中,是自己跳水救了她,。两人便在那个时候互诉心曲。她说过,无论以后事情发展如何,家里面一定要有个荷花池,曾经自己说她傻,自己现在何尝不是更傻呢?
要将这水池中上荷花,本以枯竭的东西勉强栽上了,又能如何呢?
“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命人改成鲤鱼池。”文徵云酸涩的说道。
“为什么要改呢?”七公主不解的望向了那边,虽然此刻看上去是一片萧条,但是总会有复苏的时刻呵!“这里弄得挺不错的,你一定费了不少的心思吧!”
瞬间,大家都陷入了死寂之中。文徵云不再开口,钟无艳亦是如此,是不过眼底那么哀凄却是骗不了任何人。
“走吧!看看你們的新房。”
无声,三人之间没有任何话语的交流,只是踏着有些沉重的步伐。
他们来到了西面的房间之后,钟无艳静静的站在院落里,不敢进入。
第195章 府中囚妻198()
“怎么不进去?”七公主转过身,问道。
“我。。。。。。”她踌躇不前,更加不愿回答。“我想到了新婚那日再进入,会比较好。”
苦涩的心情谁又能明白,自己负了谁都心中有愧。
七公主好像恍然间顿悟一般,忙不跌的点头。“也对,应该给新娘子一个惊喜才对,现在看了,什么惊都没了。”
就这么期盼着婚期的来临吗?心痛如刀绞般的感受再一次蔓延全身,令他无力招架。
“走吧!我们去城里各处瞧瞧,看有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带回宫里面去。”
几日来,七公主都陪在自己的身边,仿若亲人般的疼爱,令她倍感温暖。不过,难得出宫,她想去一个地方。
“公主,我想单独去一个地方,可以吗?”她乞求。
“单独?不需要我陪吗?”七公主顿感疑惑。“你要去哪里”
“一个特别重要的地方。”
考虑再三,七公主才点头同意。“不过,不能有任何闪失,晚一点,我们还在这里见面,一同回宫,可好。”
自己也该到处去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带回去。
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七公主满脸欢快的离开了大宅。而钟无艳呢?眼底虽然透着不舍,但是她知道最终还是必须要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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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荒地上野草丛生,而在野草对立面有一座不大醒目的石碑。那是钟无艳苦命的娘亲的坟墓,这些日子风波不断,她根本没办法来到这里拜祭母亲。
“怎么会如此?”当她拨开了草丛,看到了新鲜的水果和烧完的纸钱。“是何人这么有心?”事实上,她的确想不出是谁会这么有心,记得母亲。
她深吸了一口气,跪在了杂草堆里,将那些个野草一一拔出。或许是拔得太急,不慎被荆棘所刺,丝丝血迹渗了出來,滴洒在了野草之上。
第196章 府中囚妻199()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尾随而来,躲在角落里的文徵云再也无法冷静的藏起来,他跑到了钟无艳的面前,焦急的执起她手上的小手,焦虑重生。“要不要紧?”
眼看着那鲜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渗,他急忙撕下了自己衣衫的一角,为她包扎。
钟无艳痴痴的望着他,多久没见到他这个样子关心自己。
包扎好了,文徵云抬首,两人之间竟然相隔如此之近,他们能感觉到彼此沉重急喘的呼吸。
“还好吗?”文徵云深吸了一口气,低嘎的道。
要知道,克制住内心什么最深的渴望是多么艰难的事情。
钟无艳也闪烁的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我。。。我没事!”她赫然起身,与之拉开了一段距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恍恍惚惚的说着,却忘记了自己发誓要隐藏住这段情感。
钟无艳似是想起了什么,骤然与他对视。“我娘的坟。。。。。。”说着,话卡到了喉咙又说不出来,因为她看到了一张苦涩的脸颊,他再无血站沙场的英勇,是自己伤了他吗?
“呵!”又是一记苦笑。“前几日有空,我便来拜祭了一下伯母,看来我是多事了。”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了,不是吗?
“对不起!”
该説抱歉的人不是他,该内疚的人也不是他。纵有千般过错,也是自己。
“我们忘记过去,重新来过。”文徵云亲近,握着她的双肩,认真的说道。
钟无艳怔怔的望着他,不语。
忽然之间,他笑了,笑得那么悲凉,笑得那么哀凄。“不要太担心,这次是皇上赐婚,我不会再做傻事了。”家人的安全比什么都来的重要,不是吗?
“哦!”
此刻的她,心痛难当。碎裂的痛楚告诉她,这一切已经成为过去。
第197章 府中囚妻199()
文徵云将今日意外的会面当作是最后的仪式,将过去全都埋葬的仪式。和无艳相处了一整日,再也无憾。
“你回去吧!”在新宅门外,钟无艳艰难的开口。
文徵云点点头,已经斜阳西下,该是回去的时候。“你在这里等着公主,千万不要离开,我已经派人去照公主,很快她就会回來接你。”
他临走之前,还是不忘再三嘱咐。
钟无艳心头一阵暖意划过,坚决的心意似乎有了动摇。
“谢谢!”羞涩的垂下头,就眼底的心痛再次掩藏。
能够洞悉朝廷内的阴谋诡计,他怎么会看不透这个小女人呢?但是,此刻他已经不能为她许下承诺。
钟无艳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只能悄然落泪。她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如此。
而路过的行人却头来了讥嘲的眼神,在他们的眼中,钟无艳是个奇丑无比的女人,恐怕男人掉头就想要走,怪不得那男人会离开她。
她困窘的将脑袋吹得更低了,这段因缘或许是老天跟自己开的玩笑吧!彼此根本一点也不相配,却硬生生的被拉到了一起,无疾而终,实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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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徵云回到文府之时,天色已暗,满天的星斗却亮如白昼一般。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花费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才可以回來,或许因为那些痛,让他失去了方向和动力,才会枉费那么多时间吧!
“少爷,你终于回來了。”红玉焦急的跑了出來,拉着文徵云的手臂就要往里面拉。
文徵云抽离的心神被她给拉了回來,一路被她拉近府门,弄得文徵云雾水朦胧。“什么事情这么急?”
“少爷,您别多问了,跟着红玉来吧!”她急切的话音之中仍然透着焦急之意,难道府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第198章 府中囚妻201()
红玉焦急的往着肖灏居住的地方跑去,文徵云就更加确定事有蹊跷。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他甩开了红玉的小手。
红玉更加慌张,犹豫再三她还是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了少爷。如果夫人遇到什么事情,岂是她一个贱婢能承担的。
“真的是这样吗?”娘怎么会这般愚蠢,捅下这么大的篓子。难道嫉妒真会令一个人变的这般狠毒吗?
“少爷,您就快点吧!我怕夫人,出事。”
文徵云这才加快了步子,将红玉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当他来到了肖灏的别院时,看到下人们全都涌在别院内,谁也不敢进入。
他们战战兢兢的警戒着,似乎害怕里面的人会突然杀出来似的。
“你們全都给我退下,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妄自行动。”冷冽的嗓音顿时融入了强劲的夜风之中,个个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敢多言,他們面面相覷,躊躇了半刻才慢慢的退出了別院。
此刻,急喘不停的紅玉也來到了別院。因為跑的太急,連額頭都滲出了虛汗。
“洠聝喊桑 蔽尼珉呹P切的問道。
紅玉點點頭,抹去了自己額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