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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两不误-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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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盛容瞪着她,“你的意思是,本妃难道还要忍着这个贱婢不成!难道就因为她是王妃娘娘的奴才?”

    绿尺皱眉。

    打狗还要看主人,还就因为她是王妃娘娘的奴才,就是您也得让她三分。

    可这话,她不能跟时盛容明说。

    就这一会儿犹豫的功夫,若拙忽然抬脚就往院外跑去,一边跑一边道:“奴婢做错了事,不敢牵连容妃娘娘,奴婢自去王爷面前领罚!”

    时盛容和薛敏身边各自只带了一个丫头,若拙冷不丁这么一跑,没人回过神儿不说,等吩咐人去拦的时候,只见她身子结实手长脚长,撒开腿跑起来就跟乡间地头的野丫头一样,哪个拦得住她。

    只一眨眼的功夫,若拙已经跑出多远了。

    薛敏见状便知道想用若拙逼迫时吾君出来是不成了,为今之计,还是赶紧离开,将自己摘开才是。

    她虽觉得若拙没那个胆子去荆王面前告状,但这么一路跑下去知道的人也不少,就算王爷此时不出面,但心里也必然知道今天是时盛容故意找王妃的麻烦。

    若是王爷真生了王妃的气倒也罢了,怕就怕只是一时生气,回头算起总账来,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在,无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王爷都会认为是时盛容早有预谋,自己若是走的晚了,少不得被当成帮凶。

    王爷对这王妃的态度她还没琢磨明白,但至少目前看来,是尊敬有加的,虽然因世子之事吵过两次架,但今后会不会被冷落还是两说,只有傻子才会在这时候贸然测试王爷的底线。

    扫一眼时盛容一脸震惊的模样,暗道一声“真没用”,薛敏信手拈来一个借口转身就走。

    心中无比失望。

    本来她以为,只要能挑拨时盛容和时吾君自相残杀,两人争斗之间必有损伤,或许这这孩子就保不住了。

    就算这孩子命大得以保全,姐妹俩你争我夺也必然会惹得王爷不痛快,到时候她再适时使一些手段,让王爷厌弃了两人,最后再设法除去时盛容腹中的孩子,想必王爷也不会太过追究此事。

    但实在没想到,这时盛容是个这般没用的,连时吾君身边的丫鬟都收拾不了,旁的事更是指望不上她了。

    看来,还是得自己动手!

    时盛容呆呆地站在院子中。

    若拙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薛敏也已经走得只剩下一个影子,身边的身一下子就只剩下绿尺。

    怎么会这样呢?

    她她好歹也是荆王妃四品侧妃,算品级、资历,她是除了厉晫、时吾君之外,府内身份最高的人了,却怎么连一个区区丫鬟都拿捏不住!

    她好恨!

    绿尺瞧着她阴鸷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劝道:“娘娘先回去吧若是一会儿王爷知道了”

    时盛容猛地抬头,凶狠地瞪向她。

    绿尺浑身一凛,嬷嬷地垂下头。

    时盛容回头看一眼泠波居主屋依旧紧闭的大门,重重一跺脚,扭身道:“走!”

    屋内,一直站在窗边的思凰道:“她走了。”

    时吾君正在核对厉萱出嫁的礼单,闻言顺手将面前的果盘一推,里面是两只粉红多汁的水蜜桃,“若拙这丫头倒有急智,这事她办的不错,一会儿把这个赏给她。”

    薛敏的主意不错,若方才若拙真被时盛容打了,她就算明知出去会陷入被动,明知时盛容有阴谋,她也一定会出去的,不光是为了若拙,也是为了不寒了下人的心。

    一个只知道榨干下人的骨血而不能提供庇护的主子,是不会得到下人真正的忠心的。

    真是多亏了若拙这么一跑。

    就算有些犯上之嫌,但只要她这个王妃的地位是稳当的,就自然护得住她。

    若拙看着有些憨直,但这其中的本质她反而看得清楚。

    思凰道:“您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

    难不成,在时盛容生产之前,她都把自己囚在这屋子里不出去了?

    “你放心,不会太久的。”时吾君放下手中的单子,笑道:“说不定,有的人比容儿还急呢!”

    二月二十四,是钦天监算出的吉日,是嘉阳公主厉萱下嫁璧琉的日子。

    时吾君作为嫡亲的嫂子,自然少不得要去送上一送。

    因贞洁之事,厉萱已经失去了明光帝的欢心,但是她下嫁璧琉是国事,明光帝爱脸面,就算不高兴,也嘱咐了务必要办得体面,万不能失了大泱的国威,是以这场送嫁极尽奢华,站站高高的宫墙之上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十里红妆前头已经出了城门,队尾却还在宫门之内,纹丝未动。

    时吾君就是在高高的宫墙之上找到厉晫的。

    宫墙之上风吹的凛冽,厉晫一身玄色的亲王服饰被吹得猎猎作响,衣衫上纹绣的金龙随着衣袂翻飞舞动,就好似活了一样。

    时吾君走近他,站在他身旁,看着宛如红色长龙一般的送嫁队伍缓缓蠕动。

    厉晫道:“该安排的人手,都安排好了?”

    “你放心。”时吾君道:“璧琉那边的人手正渐渐按部就班地渗透进去了,安王也将他在璧琉的暗线交出来不少,旁的不说,萱儿的安全是能保证的。”

    这是他们的交易,他们帮连动夺位,连动也要交出在大泱和璧琉的人脉以供厉晫驱策。

    当然她并不相信连动会把所有的人脉都交出来,不过连动自己也知道,若是想要厉晫的援助,那么厉萱就绝不能出事。

    “好。”厉晫猛地扯掉了身上的披风,他的声音比呼啸的寒风更为肃杀,“本王,等不及了。”

    等不及了。

    唯有早一日握住这江山权力,他才能不再失去。

    时吾君仰首而望,天边的红日耀眼,却不及厉晫眸中迸发的光芒。

    她微微一笑。

    这个天命的帝王,她对他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对他身为君王的气度和能力是深信不疑的。

    肩上忽然一沉,宽大的披风兜头罩在身上,逆光之中隐隐可见他的嗔怪,“风大,你穿得太少了。”

    “谢谢。”时吾君眉峰一扬,薄利的锐气毫不逊色,“不过这点风而已。”

    更大的风浪,她也不惧!

    厉晫扶了她的胳膊往宫墙下走,“用我陪你回去?”

    时吾君笑道:“一点小事而已。”

    到了宫墙之下,她将披风还给厉晫,道:“江山为重。”

    厉晫的心里忽地涌上一股热气。

    这个女人,她城府深沉、心狠手辣、心机不明,但她,懂他。

    一时间竟无法克制,猛地握了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啄。

    她的手是冷的,他的唇是热的。

    时吾君没想到他竟忽然就孟浪起来,身在外面,当着侍卫下人,她又不好驳了厉晫的面子,只得装作羞赧的样子将手抽了回来。

    一抬头,碰上了李木禾回避的目光。

    她下意识地皱了眉。

    见时吾君神色有异,厉晫扭头看去,眉头也是一皱,道:“李大人怎会在此。”

    李木禾见了礼,道:“关于相王妃之事,臣有些事想问问王妃娘娘。”

    厉晫阴沉地道:“李大人可真是奉公职守,连这无人纠举之事,你都查得这样勤奋。”

    李木禾无言以对,但脸上的执着分毫未变。

    时吾君轻轻扯了一下厉晫的袖子,妩然一笑,道:“李大人有问,本妃无有不答,只是这天太冷的,李大人不如随本妃回府详谈如何?”她轻轻一眨眼,道:“王爷有事,不能与本妃一同回去,说来,自经了上次父皇万寿之夜,本妃一个人出门实在有些惧意,若是李大人能护送本妃回府,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语气婉转如珠玉,但两个男人听在耳里不免心有揣测。

    厉晫眯着眼看着时吾君,她这胆子当着他的面邀请别的男人入府幽会?

    而李木禾想的却是,她这般力邀他入府,甚至不惜引起厉晫的怀疑,显然有诈。

    周遭的气氛诡异地沉寂下来。

    最后是厉晫打破了沉默,他轻咳一声,道:“说来,父皇万寿那晚的事,本王还没有正式同李大人道谢。”他上下打量着李木禾,那晚的事他也听说了,对于这人身负武功、且武功还不错这件事,也觉得很是惊讶。

    “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李木禾淡淡地寒暄着。

    厉晫看了眼时吾君,又道:“既然王妃开口了,那么本王也厚一厚脸皮,请李大人帮本王将王妃送回府去吧。”

    李木禾顿生警觉,他抬眸瞧了瞧两人,道:“臣只是想起一二一点,所以想找王妃确认一下,并不是什么急事,臣大理寺还有些要事,不能脱身太久,恐怕没办法答应王爷的请求,还请王爷恕罪。”

第95章 心狠手辣() 
时吾君笑道:“王爷难得开口求人,李大人竟如此不给面子?”

    厉晫配合地露出不悦的神色,还“哼”了一声。

    李木禾凝神着时吾君深不见底的眸子,躬身道:“臣惶恐,但此事臣确实力有不逮。”

    时吾君收了笑,有些嗔怨地对厉晫道:“算了,李大人贵人事忙,妾身自己回去就是。”

    “好。”厉晫颔首,两人旁若无人地走过李木禾身旁,厉晫将时吾君送上马车,很是殷切地嘱咐道:“路上小心点。”

    时吾君点头,放下帘子,直到马车拐了个弯,眼中露出些许紧张的神色,吩咐车夫道:“快一点。”

    她那欲拒还迎的手段瞒不过李木禾多久,她必须要抓紧时间,也希望那府中之人手脚够快才是。

    一路疾驰回了王府,时吾君才进了院门,徐晓鬟便迎了上来,一边吩咐人将府门关好,一边扶了她的胳膊在她耳旁低声道:“你总算回来了,出事了。”

    时吾君拍了拍她的胳膊,低低笑道:“不是早便知道要出事么?徐姐姐可是见惯大场面的人,怎么会如此惊慌?”

    “唉,我倒也不是惊慌,只是这事”徐晓鬟叹了口气,不自在地转了下手腕上的鎏金镯子,神色尴尬地道:“这事实在是有些”她皱了皱眉,道:“罢了,我也不说了,一会儿你看了就知道。”

    时吾君倒被她说的勾起了些好奇心,徐晓鬟可是自小生长在沙场的,生死之事尚能看开,区区后宅隐私,何至于令她这般难以启齿。

    不过这点疑惑,在随着徐晓鬟来到娇花苑之后便被彻底打消了。

    饶是时吾君如今冷情冷血,也生出些怜悯。

    只见时盛容抱着被子哆哆嗦嗦地坐在床上,头发散乱,神色恍惚,露出的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比初时承欢厉晫那一次还要可怖一些。

    任谁看了,都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事。

    时吾君神色一暗,有人见不得时盛容生下孩子,这事她是知道的,但使用这样的手段,那就不是只打算除掉孩子的意思了,那人是想连时盛容都一块除掉。

    通奸之罪压下来,时盛容就算容颜再好,这辈子在王府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这人出手实在狠辣!

    时吾君瞥一眼焚香袅袅的香炉,徐晓鬟脸色微红地低声道:“才不一会儿的事,不点香实在是”

    想起才一进屋时那靡乱的味道,徐晓鬟也不知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时吾君摆摆手示意不用多说了,她走过去,叫了几声:“容儿?”

    时盛容神色间露出几丝旖旎,张开殷红的唇瓣,出口的竟是一声娇软的呻吟。

    时吾君暗暗皱眉,取了旁边桌上的茶壶,打开盖子,将一壶凉茶尽数泼在时盛容的脸上。

    凉意一激,时盛容清醒了几分,迷迷糊糊地看到时吾君,“姐姐?”她无意识地叫了一声,这才慢慢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握着被子的手猛地一紧,她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随即她连人带被子地滚下床铺,扑到时吾君的脚前,哭诉道:“姐姐!我什么都不知道!姐,是是薛敏是她害我!有她要害我的!姐,你救救我!救救我!薛敏她”

    “你不必说了。”时吾君叹了口气,道:“不论是谁害的你,她已经成功了。”她面前是一片狼藉的床铺,眼中的三九天的寒冬,“我可以保住你的命,但你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不能留了。”

    时盛容惊愕地抬起头,不明白时吾君为何在此时提起这件事,孩子她本来就没有啊!

    时吾君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你想想看,如果王爷先知道你与人通奸,再知道你谎称怀孕,你这命,还能保住吗?”

    时盛容凝滞般的脸颊上血色褪尽,她抬起头,愣愣地看着时吾君,张了张嘴,“姐我没有没有与人没有”

    “就算你不是有心,但你觉得王爷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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