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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两不误-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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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擢秀一寸一寸地垂下头,内心的震撼彷如排山倒海一般,不只是因为她看破了他所有的意图,不只是她眼中自然流露的担忧关切,还因为她竟然轻易抓住了他的衣袖,他一身武功,就算她离她再近,若他不愿被她抓住,她又如何能抓的住他?

    可她竟抓住了他!

    那套改进过小擒拿手他绝不会认错,他曾为了找出自己武功的漏洞,以敌对的思维来应对自己的武功,从而改进了这一套小擒拿手,而这套小擒拿手,他从未让人见过。

    她她是怎么知道的?

    震惊太多,他一时竟忘记了挣脱,他看着那因为太过用力而泛起青白的手指,觉得声音哑得像宿醉一般,“娘娘多心了”

    声音出口,他方觉找回了些理智,轻轻地挣了挣袖子,“娘娘请自重”

    时吾君紧紧握着,发出的声音也是微哑的,“贺兰擢秀,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你说!”她抬起头,眼中有了些酸意,“你究竟要不要改主意!”

    “娘娘说的,微臣,不明白。”贺兰擢秀垂着头,手臂用力一怔,然而他万万想不到时吾君竟抓得那样紧,只听“哧拉”一声,衣袖竟被两人生生扯为两半。

    “娘娘”他愣了愣,盯着时吾君虎口处才结痂不久的伤口一点一点地渗出血来,心里竟疼得慌张一片,忍不住就握住了那只微微颤抖的手,“怎么好的这样慢!”

    虽虎口处的伤口不易好,但已经过了好几天,怎么就又裂开了。

第111章 即使是你() 
时吾君的手轻飘飘地搭在贺兰擢秀的手上,能感到他掌心炽热的温度,她低声问道:“你无论如何都不肯对我改口么?”

    贺兰擢秀的手轻轻一颤,随即很快地稳住了,依旧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摸出外伤药来。

    时吾君看着他的动作冷冷地勾起唇,狠狠地将抽抽了回去,凛然道:“好,既然你一心要往死路上走,我便送你一程。”

    她用的力气又急又猛,贺兰擢秀不敢硬拦,只得松开了手,只觉得有湿黏的感觉漫上手指的肌肤。

    那是,她的血。

    贺兰擢秀猛地曲掌成拳,就那么忡愣起来,时吾君说的什么竟全没有往耳里去。

    时吾君瞧他那样子,心里情不自禁地泛起一丝淡淡的欣喜,但随即就被深深的怨怪冲淡了。

    她退开几步,将伤口崩裂的手缩进披风里,道:“因为这个伤的关系,王爷已经很看你不顺眼了,今夜我来找你之事也没有瞒着他,想来此时他一定正在生气。而待到明日,他见你竟不理我‘自毁清白的拉拢’而一意孤行地对立太子一事做出疑义,你了解他,应该知道以他的个性,到时候虽不说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必要置之死地不可,也一定会千方百计寻你的不是,最不济也要将你赶出妙陵,落一个眼不见心不烦才是。”

    她见贺兰擢秀没有反驳或是接续的意思,便自己说下去,道:“除非你将你的身份和目的一五一十地说给王爷听,可是我想,你在踏出这一步之时就应该打定了主意什么也不对王爷说。”

    贺兰擢秀依旧没有回声,脸上露出几分诧异、几分震动、几分思索许多思绪在一时间纠结在了一起,连他自己也无法一一分辨,可这些情绪之中却绝对没有反驳。

    她每一句都没有说错,每一句都说到了他的心里。

    被她如此轻易地看透,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时吾君缓缓吁了口气,她说得急了有些口渴,视线一转,回身走了几步要去取桌上她刚来时送来的茶水。

    谁知手差一点触及茶杯的时候竟被贺兰擢秀拦了下来。

    他动作极快,时吾君一愣之间,他便已经将茶杯抢先拿了起来,“冷茶伤身。”他这么说道,伸手探了探一旁的茶壶,发觉里面的茶水还留有余温,这才另取了干净的杯子重新倒了杯茶,送到时吾君面前,轻声道:“你慢慢说,不要急。”

    时吾君下意识地接了那茶杯,一时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道一声谢。

    一口气将一盏茶喝光了,她润了润唇,殷红的嘴唇微微一启又紧紧地抿住了,她叹了叹,本来有很多话想说,这一刻忽然又觉得不必说了。

    随手将茶杯放下,时吾君紧了紧披风的领子,道:“我走了。”

    贺兰擢秀本打算听她一番长篇大论以作泄恨的,忽听说她要走,心里竟觉出一丝遗憾来

    他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思凰,心里挣扎一阵,站在原地躬身道:“微臣恭送娘娘。”

    按理,他应该亲自送出门去,这事本也瞒不住人,可这个时间若真的让人看见他们在大门口分别,传出去还不知要被人说成什么样子。

    不想时吾君走了几步之后,回头看了看他,道:“事已至此,就算‘李木禾’为了避嫌不送荆王妃出门,那也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而已。”

    贺兰擢秀眉峰一动,虽然时吾君的话有理,但流言和被人看到毕竟还是有程度上的不同的,可听她的意思,像是故意要让人看见似的。

    思及她方才明显没有说完的话,贺兰擢秀很难不揣测她是不是有做了什么安排。

    可,既然明知她有所谋划,他还要按照她的意愿去做吗?

    他正在犹豫间,听时吾君“啧”了一声,低声道:“不用猜了,我告诉你,外头,我找了厉荣过来。”

    安乐王世子?

    贺兰擢秀又是一惊,心思飞快地转了几转,隐隐有些窥破了时吾君的用意,但又一时不敢确定。

    时吾君悠然而笑,轻一甩头,简单而精致的珠花微微一颤,“与其胡乱猜测,不如亲眼一见。”说完,并不再理贺兰擢秀的反应,裙裾一动,她已经迈步走了出去。

    思凰早在外面打了一盏灯笼,引着她缓缓向门外行去。

    贺兰擢秀还是原地停留了一会儿,到底没忍住跟了上去。

    快到门口时见时吾君定定站在门口,面朝一个方向不动,夜风鼓动着她的披风,衣袂翻飞之间,隐隐可见离她七步之外呆滞站着的厉荣。

    贺兰擢秀足下顿了顿,步履慢了下来,一步一步地踱到时吾君身后。

    只听时吾君柔声道:“荣儿已经猜出了我的意图,果然在朝上历练一阵便大有长进。”

    厉荣的眼神阴沉如夜色,他的目光从时吾君无懈可击的亲和脸色上滑过,凝在悄然立在他身后的贺兰擢秀身上,嘲笑道:“看起来,李大人已经被荆王妃娘娘收服了。”

    他说的是“收服”而不是“说服”或是别的,再衬着那阴阳怪气的口吻,贺兰擢秀不免深深皱起了眉,正欲开口辩驳几句,却见时吾君半抬了手横在他面前,对厉荣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知道,凡事只要我做了,必要看到结果。”她踏前半步,温声道:“荣儿也会帮我这个忙的,对吗?”

    厉荣咬了咬唇,低声道:“我不懂,就算荆王不这般煞费苦心地请立权王为太子,以他如今的状况太子之位也落不到他头上,你又何必如此为他周旋,甚至不惜不惜”

    时吾君氤氲的眸子折射的光晕仿佛破碎的星子,她颤了颤声,道:“这阵子我经历了什么,别人不知,你是一清二楚的。原先我以为成为荆王妃算是好歹得了一处安稳,可那夜宫宴”她适时顿住,低声道:“荣儿,树欲静而风不止,若有机会能彻底地离开,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厉荣的脸上露出几分紧张和怀疑,“那夜那夜之事我”

    时吾君此时旧事重提,莫非是在威胁他吗?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时吾君飞快地打断他,目光亲昵了几分,“我信你。”

    心底脆弱的怀疑飞快地散去,厉荣差一点就此觉得不问缘由答应她所有的要求,但他又看了贺兰擢秀几眼,再想想她如今的身份,深深的不甘仿佛天下最苦涩难咽的毒药,令他纠结痛苦得脸色都隐隐扭曲起来,“你就这么急不可待地要走?难道这妙陵就没有一个人值得你留恋不舍的?”

    时吾君左边的脸颊有微光一滑而过,仿佛天边稍纵即逝的流星,她深深地凝望着他,身子微微前倾了几分,喃喃地说:“你心里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从小到大,只有你,是这妙陵城内我唯一最亲近之人。”她幽幽地道:“我的苦衷,旁人误会我都不在乎,只有你,我私心希望,你能理解包容我的一切。”

    厉荣心里的固执和坚持在一瞬间被击得粉碎,惨淡的眸子忽然就填了勃勃生机,一如那一日在安乐王府之外他为了她执意要进宫去求明光帝的模样,“我理解、我明白、我会包容。”他一叠声地说,“我这就回去同父王说。”他猛地旋身,又猛地转回来,狠狠瞪了贺兰擢秀一眼之后,犹豫片刻,一咬牙,道:“若是我是说若是两年之后,荆王他你”

    饶是时吾君自问极为了解厉荣,也忍不住被他话中的深意惊住了,“你”

    “你不必现在回我。”厉荣露出一丝怯意,背过身去,道:“你你记着只要你肯我无论何时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我都愿意的”

    匆匆说完,他重重一跺脚,竟用上十成十的轻功,跑了。

    时吾君愣在原地。

    贺兰擢秀的脸阴沉着,声音凉似晚风,“世子心赤如火,娘娘这般利用他,于心何忍?”

    “你莫要忘了。”时吾君也沉下脸,道:“那个心赤如火之人曾经陷害过你。”

    贺兰擢秀道:“那是微臣与他之间的事,对于您,他并未有半点对不住之处。”

    “如你所言,若有一天,一个十恶不赦之人诚挚对我,我当助纣为虐才是不负。”时吾君忽地转过身去,与贺兰擢秀四目相对,坦率的目光直直地刺过去,“何况,为了得到一个人而不择手段,不惜伤害别人,这样的人,我并不觉得,这叫做赤诚。”

    “您说得很有道理,方才是微臣失言。”贺兰擢秀承认时吾君的话很有道理,他温声道:“既然娘娘说得这样清楚明白,那么娘娘该知道,无论如何为了王爷一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时吾君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眼中露出几分无奈的狡黠,道:“所以我从不曾说我是什么赤诚之人,我也从不期待旁人能赤诚待我。即使是你。”她扬起头,目光闪动着贺兰擢秀读不懂的光芒,“我算计过你,所以你若是想报复回来的话,我也能理解。没关系。我等着你。”

第112章 镜花水月() 
一阵打着旋的夜风在两人之间盘桓而过,将挂在檐下的灯笼卷得滴溜乱转,明灭的灯火打散了她脸上的表情,贺兰擢秀仔细睁了眼,看到的也不过是一片镜花水月。

    “不,我不会”他下意识地开口,心里有一丝抑制不住的急切,“我们”将将吐出两个字,他猛地收住了,不可置信地抿了唇,眸中映出时吾君新月般的笑眼。

    他想说什么?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们不会是敌对的关系。”

    他好像忘记了,用敬语。

    而他忽然间想起,今夜的所有对话,她,都没有用敬语。

    她应该并不是会感情用事的人才对

    他兀自陷入沉思,却忘了去推敲所谓的感情用事,究竟是哪一种感情。

    时吾君耐心地等了一会儿,见他确实不会再开口了,才垂了眼,掩住一闪而过的失落,道:“那,我走了。”

    “请留步。”被猛地打断思考的贺兰擢秀不自知地出口一句挽留,在对上时吾君疑问的眸子时,轻咳一声,道:“你您确信世子殿下会令安乐王同意支持权王殿下么?”

    时吾君自负地一笑,道:“我确信,厉荣会去求安乐王在朝堂上公开支持权王。”

    贺兰擢秀温声道:“那么,您认为,安乐王会同意么?”

    时吾君笑道:“他会同意的。”

    贺兰擢秀微微拧了眉,道:“您真的能确定?王爷在朝堂上向来不会公开表态,况且,就微臣了解,自时家”守夜那时的场景不期然浮在眼前,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忍,含糊地掠过之后,道:“王爷似乎对您有些”

    时吾君颔首而笑,“王爷确实对我不满,在得知我再一次利用了厉荣之后,他定会愈发恼恨我,这样一来,本来打算继续袖手旁观的他又岂会放过这一次狠狠打击荆王殿下的机会?”

    贺兰擢秀的面孔微微一亮,“所以,其实,您并不在意世子是否会真的去求安乐王,只要您在今夜见了世子一面,让王爷以为您在利用世子,激起他的恼怒,他无论如何不会让荆王殿下如意。”

    “你说的没错。”时吾君的笑容缓缓染了几分厉色,她的目光悄然望想别处,低声道:“我曾与安乐王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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