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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打算吗?”
徐莫庭声音温和:“看宁宁有什么打算。”
“”
大姨已经哈哈笑出声来:“行了,订婚吧,啊,年初小两口就把婚订了,到国庆或者你们年轻人喜欢的情人节结婚!酒席嘛定上十几桌应该够了吧?”
二姨说:“订婚两三桌就够了,结婚十几桌怕是不够。”
表姐说:“我当伴娘啊。”
李妈妈还有点儿理智,轻声询问莫庭:“你父母怎么说?要不哪天一起出来吃顿饭,见一面?”
莫庭笑道:“我爸妈同意的。”
此时阿喵同学已经被挤到了角落
当天安宁奉命送徐老大下楼时,偷偷,偷偷地捏了他一把。
徐莫庭轻笑,握住她的手,拉上来,咬了一口,再一口,很轻,更像舔。安宁心口一麻一麻的,暗中瞪他,却忽然感觉到他加快了脚步。直到被拉着上了车,安宁才气喘吁吁地问怎么了,对方的手臂已经环上她,心满意足地轻轻叹息。
他的怀抱很温暖,安宁十分喜欢,一直没有动弹。这份感情是她的初恋,刚开始懵懵懂懂,然后渐渐清晰,明白自己喜欢他,便顺从地跟着自己的心走,之后,越走越深。
“安宁,想不想知道我以前给你的那封信里写的是什么?”
安宁眨了眨眼睛,“想。”她一直很好奇。
“嗯。”徐莫庭侧头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柔声道,“婚后我会一个字一个字念给夫人听。”
“”
太太讨厌了!
安宁上楼时,屋里的亲人还围在一起议论着。
“这年轻人真不错,长得好看先不说,性格也好,踏实,稳重。”
“的确是很难得。”
“宁宁这回是确确实实交上对象了啊。”
“这么大了,也该定下来了。”
“是啊,要不是书读得多,早结婚生孩子了。”
安宁无力抚额,默默回房间了。
当晚夜深人静的时候与妈妈两人躺在床上,李家妈妈抚着女儿的头发问:“喜欢他吗?”
安宁点头,很喜欢,很喜欢。
被子床单只要出太阳妈妈都会帮她晒,裹在充满阳光气息的被褥里,这一觉安宁睡到了中午才醒,起来刷牙洗脸,神清气爽。
昨天跟爸爸打电话,左思右想还是实话实说了,电话那头停了很久,才说:“我年三十去接你,你——多陪你妈两天吧。”
她一愣,第一次真心地说了声,“谢谢爸。”
安宁对着镜子轻轻拍了拍还沾着水的脸,“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刚走到卫生间门口要叫女儿吃饭的李妈妈笑喷了,“闺女啊,白里透红也要吃饭啊。”
安宁嘿嘿一笑。
这天陪母亲大人去市场买了n多菜,从简地拜了年。
下午跟妈妈窝在阳台上晒太阳的时候,些微眼熟的电话进来:“大嫂,你人在哪儿呢?是不是在江泞啊?”
安宁听出来是老三:“嗯,对,我在江泞。有什么事吗?”
“太好了。”老三激动,“大嫂,出来吧,我们在市体育馆的露天球场上,老大也在,在打球,哈哈,来吧来吧。”
“你们玩吧,我就不去了。”
“来吧!来吧来吧,程羽妹妹也在。”随即老三压低声音道,“嫂子,你不来老大可能又要大开杀戒了,虽然这次我跟老大同队,但是说不定下一秒他就心情不爽转头残害同胞了,所以求你来当菩萨,救苦救难。”
安宁汗,回头正想问妈妈,李妈妈已经笑着对她挥手:“去吧去吧。”
“”
安宁回房间换了大衣、牛仔裤和平底球鞋,在脸上抹了点护肤霜,便出门了,走时关照了妈妈睡午觉。
体育馆离家不远,安宁是骑自行车过去的,虽然是冬天,但阳光灿烂,所以骑得还蛮热乎的。
大概花了十来分钟,穿过两条街,远远便看到了体育馆的篮球场上几名男生在打球,都只穿着一两层衣服,有的还脱得只剩棉毛衫,在太阳底下挥汗自如。
安宁慢慢骑到铁网外,一只脚踩地,里面场上那道出色的身影一目了然。
坐在旁边椅子上的程羽一眼望到她,起身走过来:“嗨,你来了。”
“嗯。”
程羽也靠在网上,看场上的比赛,笑道:“三对三,现在比分是40比52,堂哥今天心情不错,很手下留情。”
这时坐在场外休息的老三也过来了:“大嫂,好久不见啊!”
安宁笑笑:“好久不见。”
“怎么,你骑车过来的?你家就在附近?”
“嗯。”
老三愣了一下,随即直摇头:“怪不得老大要选这边来打了,徇私啊徇私。”
“行了。”程羽笑着打断他,对安宁说,“你快进来吧。”
老三说:“嫂子,里面有停车棚,你进门往左就看见了。”
“好。”安宁又望了某处一眼,然后踩上车,他看到她了呀。
徐莫庭接过队友从场外捡回来的球,笑了笑:“继续吧。”
安宁把车停进车棚后,走到球场这边时就有仁兄朝她吹了声口哨,然后,场上的张齐喷了:“吹毛啊吹,那是我们老大的夫人。”
对方一惊,连忙说:“sorrysorry,无意冒犯哈。”
场内的人也都诧异地停顿了两秒,直到一道冷淡的声音说:“还打不打?”
“打打打!”
程羽等安宁走过来,就把右边椅子上的一件外套拿起来:“坐这儿吧,这是堂哥的外套,嫂子您帮忙拿着吧。”
安宁看了下,只有三张椅子,另一张上堆满了衣服,不禁弱弱地想,那人还真有点儿洁癖。
老三过来递给她一瓶水:“大嫂,等会儿打着玩的时候要不要上去玩一下?”
“我不会打篮球。”
“没关系的,不会就让老大带你嘛。”
程羽说:“我堂哥才不舍得让安宁上去跟你们这些臭男人打球呢。喂,你休息得差不多了,上去换我老哥下来吧。”
“老大是主力,怎可在关键时刻下场!”
程羽看着他,颇无力地摇头:“我总觉得跟你之间有代沟。”
老三佯装怒了:“程羽妹妹你这话太毒了啊,我不就比你大一岁嘛!”
“一岁隔重山。”
“嘿,那老大跟嫂子还相差一岁呢。”
程羽讶异,转头问安宁,“你比我堂哥小一岁啊?”
安宁点头,手上的厚实外套盖着手臂,非常温暖。
“你们不是同一所高中的吗?我还在他书房里看到过你们高中的年级毕业照,他可是把你——”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嘿嘿一笑,“没什么没什么。”
安宁笑笑,不介意,转头继续看场上的比赛,有点儿兴致。
老三见缝插针地为大嫂解说:“老大除非是一对一,否则很少自己出球得分,都是传队友,俗称控球后卫,呵呵。”
“哦。”安宁想到前些日子老三的几通电话,不由得偏头问他,“呃,你们上次打球赌钱——”
“没事了没事了,老大已经把钱转回来了,唉,老大就是喜欢精神折磨,只是对不住嫂子您了。”老三惭愧,“打扰你那么多次。”
安宁笑道:“我倒无所谓,没事就好了。”
“呵呵,我上次打过来,你是跟老大在约会吧?”
安宁想到那人在广庆市的两天,抬手抓了下额头,只含糊“嗯”了一声。
有人走过来从后面拍了一下老三的肩,低沉的声音夹着些许喘息:“上去打一下。”
来人正是徐莫庭,米色的贴身线衣勾勒出修长的身形,之前的一番运动使得他额前的头发微湿,袖口卷着,神色明朗,更显英气勃勃。
程羽非常识相地立即起身,笑眯眯道:“老哥,给点儿钱,我去买几杯果汁。安宁要吗?果汁或者奶茶?”
“不用,谢谢。”她手上还有一瓶水呢。
徐莫庭坐下,没有拿过安宁腿上放着的外套,而是俯身过去直接从外套衣袋里拿出钱包递给徐程羽,后者接过便乐了,“钱包在手,那我多买点儿了!”
等程羽走开,这一方天地只剩两人,安宁见他脱下护腕,下意识接过,然后把手上的水瓶递过去,徐莫庭微微一笑,接过喝了几口水后看着她温和地说:“原本想给你打电话,怕你没空。”
安宁低声道:“上午睡到十点多才起来,中午陪妈妈过了下年。”
“嗯。”徐莫庭黑色的眼睛里隐着淡淡的柔情,“等会儿带你去看猫咪?”
安宁眸中一闪,开心地点头:“好啊。”
2
球赛完了之后,一群人奔到休息处,喝水的喝水,拿毛巾的拿毛巾,推搡捶肩,万分激昂,安宁不由得想男生果然精力充沛。
有人蹭过来跟她打招呼:“大嫂,第一次见面,您好您好!”
安宁也已经习惯了这种寒暄,莞尔道:“您好。”
周围一圈人见徐莫庭女友如此亲切,不禁都涌上来:“你好,我叫阿铮,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徐莫庭真不够意思啊,嫂子这么漂亮不早带出来。”
“大嫂,玩球不?我教你!”等等,等等。
于是,徐老大在众人热情高涨中,将水瓶交予女友,然后伸了一下手,安宁很自然地停下与他人的交谈,把怀中的衣服递给他,徐莫庭从容地穿上,淡淡地道:“它可能有点儿饿了,你现在去我那边还是要留在这里再聊一会儿?”
安宁想到猫咪可能饿肚子,当即便说:“现在就过去吧。”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亲昵的动作,但彼此之间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语的默契与亲密,让人无从介入。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停下来,然后,纷纷用羡慕、嫉妒、鄙视的目光望着徐老大。
徐莫庭才不管别人心里怎么想,他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本就少,所以万分珍惜。他倒也不是占有欲特别外显的人,只是难得她过来找他,总不怎么乐意她把注意力花在别人身上。
见徐莫庭起身,有兄弟忍不住要闹腾一下:“老大,这就走了?!下半场还没比,胜负还没分出来呢。”
莫庭只是眉微一扬,正要开口说“下半场比不比,结局都一样”,却是安宁先拉住了他的手,笑眯眯对其他人道:“下次再比吧,今天我们还有点儿事。”猫咪猫咪
大伙儿见说话的是温婉可亲的大嫂,一时间竟都不敢再瞎起哄,安宁给人的感觉是温暖如春的,好像面对她,什么聒噪、毛躁的性子都安分了下来。
就这样徐莫庭笑着被女友带离了场。
程羽回来时就看见安宁拉着堂哥走出场地:“哥,你们要走了吗?”
徐莫庭将手上的车钥匙递给她:“嗯。车子你开回去。”
程羽眼珠一转,笑道:“行。”然后对安宁说,“堂嫂,再会!”
安宁对她的“堂嫂”还有点儿不能适应,总觉得太正式了,不过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再见。”
莫庭看着女友,温声道:“走吧,先去把你的车取一下。”
徐程羽从未见过她堂哥如此轻言细语,一点儿也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冷漠强势,多少有些惊叹,心底琢磨着,以后你不近人情,我就找李安宁!
徐程羽回到球场上时,那群男生正在说:“这么多年了,我终于看到大嫂了。”
老三问:“在美国他真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我不信。”
“别说,真没。当然追他的姑娘不少,不过徐老大都说差远了。如今一见嫂子方才知道水准之高。”
“唉,高啊。”
“刚才老大是不是吃醋了?”
张齐嗤笑:“吃毛醋啊,嫂子多体贴啊,他一伸手她就递衣服,老大心里不知道怎么乐呢。”
老三同意:“以后打球都找大嫂出来吧,安全一点儿。”
“”
这一边,安宁去取车,徐莫庭站在车棚外面静静等着,看她推着车走到他面前,然后歪着头笑着说:“你载我?”
徐莫庭接手了她的自行车,安宁见他穿着深色的外套,身形颀长,黑发永远干净清爽,俊逸的脸在阳光下有种独特的魅力,忽然说:“我记得高中时,你在台上讲话,也是这么与众不同。”
徐莫庭眸光闪动,轻声问:“哪里不同?”
安宁想了想,“就是跟别人不同。”
徐莫庭心中一悸,不管她有没有记得当年的他,现在的她对他的感情一目了然,她喜欢他,这一点让他心痒难耐,情不自禁吻了吻她额头,然后才说:“回家吧。”
安宁很开心,坐上后座,等着他骑上车后就抱住了他的腰,徐莫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