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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冬阳一怔,慢慢皱起眉头,张口欲言了几次,最后笑了笑,“是这样啊。”
而姚远说那话也是嘴巴快过脑子,回过头去心里也是一惊,看来这“结婚”对她造成的阴影果然不小,潜意识里都把自己当成已婚妇女了?
陈冬阳起身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然后跟她说了再见,就转身走了。好像有点生气了?姚远看着那背影,原本想解释一下那口误的,但是,这样算不算无巧不成书?或者说顺水推舟,善意的谎言?
这时,手机响了响,是短信,但没有任何字句,只有简洁的一个问号。
号码是陌生的,但是是本地号。姚远想起吃饭前陈冬阳刚要去她“正确”的电话,就先入为主地认定了是他。
她想了想,回复:“真的很抱歉,我有交往的人了,你人很好,篮球也打得好,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那边半晌没回,姚远想,即使不信之前“结婚”那套说辞,现在大概也明白了吧?当她走出餐馆时,电话响了,是之前那陌生号码。她接起,对方说:“有人跟你表白?”
声音明显不是陈冬阳的,陈冬阳的声音没那么低沉,倒是有点像“君临天下?”
“嗯。”
姚远望天。
“有人跟你表白了?”对方云淡风轻地又重复了一次。
姚远挺窘迫的,“也不算是。”
“他做什么的?”
“不清楚。”
“几岁?”
“跟我同龄。”
“长得有我好看吗?”
这位大哥,我没见过你吧?她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也无法从一张婴儿照上幻想出他如今的风姿啊!“那啥,可能又是我多想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那边停了停,然后嗯了一声,清晰干脆,直击姚美人的大脑神经。她就算有疑惑放心里想想就好了,问出来干吗呢?尴尬了吧?脸红了吧?对方问:“你晚上有空吗?”“做什么?”“视频。”
怎么又绕到视频上了?
电话那端性感的声音说:“免得夜长梦多,因为看过我之后你就不会再想多看其他人一眼了。”
该说这帮主目中无人呢?还是目空四海呢?还是目空一切呢?“太自傲了吧。”作为心灵的辛勤园丁,姚远严肃地批评道。“不,我是胆小。”“”
挂断电话前,姚远想到一点,他怎么换电话号码了?否则也不会出这么一出乌龙。
君临天下说:“为长久打算。”
不就是游戏里结婚吗?又不是现实生活,那么大惊小怪干吗?当初这想法如今想来真是太肤浅了!
姚远觉得自己压力是越来越大了,从游戏到现实,那人过渡得怎么就那么自然、那么顺畅、那么不带犹豫的?
一想到晚上要视频,她就有点心惊肉跳的。
然而那天晚上没有视频成功,姚远收到对方信息说他有一个推不掉的应酬,要弄到很晚,让她别等了。
姚远满面笑容地惋惜道:“没事没事,还有机会的。”
对于她语气里掩都掩不住的如释重负,电话那头的男人只笑了下,“那你早点休息吧。”看得见摸不着的,不看也罢了,他想要的是——既能看得见又能摸得着的。
第39章 对的时间对的人(7)()
第一次网聚
网聚的时间安排在了周六,周末嘛,大家都比较好抽出时间。网聚前一天,也就是周五那天晚上,同盟频道里异常热闹。
落水:“老大不来,大嫂来了,夫人外交吗?”
傲视苍穹:“还真说不定呢,以后嫂子嫁过来的话”
走哪是哪:“嫂子不是已经嫁了吗?”
傲视苍穹:“你小孩子还不懂。”
走哪是哪:“谁小孩子了?!小爷我二十了,二十了!”
傲视苍穹:“谁家的孩子?二成这样也不来管管啊?”
走哪是哪:“”
血纱:“老大不是明天也去江泞的吗?干吗不来跟我们一起聚聚呢?”
傲视苍穹:“他忙嘛。”
我是路人:“说真的,小苍哥,你跟帮主大人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我们真的很好奇啊,你们平时也没怎么花时间玩游戏,神龙见首不见尾,可排名却一直没下来过,尤其帮主,一直是榜首啊!太牛了!苍爷你就老实说了吧,其实你跟帮主是游戏公司的领导吧?老大是游戏公司的老板或者小开?”
傲视苍穹:“你不知道在你睡着的时候还有代打这玩意在默默耕耘吗?”
众人:“”
傲视苍穹:“至于为什么要永葆第一,因为那很显眼嘛,闷骚的男人就是这样子的。”摊手的表情。
血纱:“帮主今天不在吧?”
傲视苍穹:“纱纱你怎么知道?”
温如玉:“你的嘴脸出卖了你的心。”
傲视苍穹:“啧,彼此彼此!”
落水:“看来帮主真的很霸气外露哪,如玉跟苍穹是唯一现实中接触过老大的人,一只只都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搞得我对老大更加好奇了!苍哥,你能不能跟帮主说说,让他无论如何抽出点时间过来跟咱们聚聚啊?”
傲视苍穹:“你都说我见到他是老鼠见到猫了,我可不敢去随便撩拨龙须,你让嫂子问嘛,肯定一问他就去了!”
姚远刚去整理了下若为君故身上的包裹,返回频道时就看到了这么两句话,大惊失色。
姚远:“我也不敢啊。”
温如玉:“呵呵,我们帮主又被冷落了啊。”
这是冷落吗?
水上仙:“各位天下帮的父老乡亲们,要不要进yy来唱歌啊?yy号是xxxxxx!”
姚远松一口气:“谢了,姐。”
水上仙:“啊?什么?”
姚远:“”
之后在yy里,有天赋没天赋的都上去吼了一嗓子,直到一道划破天的高音响起
哆啦a梦:“我终于搞定我的期中考回来啦!我也要唱歌!我也要唱歌!”
花开:“小a?!你是男的?!”
人妖、妖人什么的就像一盒巧克力,没剥开那层糖衣之前,你永远无法知道你遇到的是人妖还是妖人,或者是人妖中的妖人、妖人中的人妖,这就是游戏人生哪。
终于到了周六,这天早上,姚远早早地就醒了,然后收到走哪是哪的短信。昨天晚上一伙人互相留了号码。
“大嫂,温哥他们已经上飞机了,大概两小时后到这边的机场,我还在学校,你呢?”
“我在家。”
“哦哦,大嫂你家到广场大概要多长时间?”
姚远想了想,回:“半小时左右吧。”
“哦,那你跟我差不多,我们就九点左右过去吧?我穿了一套红衣服,无敌好认!嫂子你穿什么?不过大嫂你穿什么都很好认的,美女啊!老大不来真是太可惜了!”
“那我九点左右出发,先这样了。”
“不要这样嘛,大姐头,陪我聊聊天嘛,我今天真的很激动啊!”
可我一点都不激动啊!姚远心道。
她总觉得这两天太过平静了,这份诡异的宁静也不知道是黎明前的黑暗还是暴风雨前的黑暗,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她默默地希望今天一天顺利。
九点不到,姚欣然就开了车来接她,一看见她就叫道:“你就穿这身衣服?”
姚远穿的是牛仔裤和厚毛衣,都不是新衣服,而且还全是黑色系,不过好在她身形高挑,气质好,穿得再普通暗沉,也有股特别韵味在,就像人常说的,美女嘛,披块麻布也好看。可真当披麻布时,还是会被人说的。姚欣然摇头,“我说你就不能稍微打扮打扮,化点妆,穿得鲜艳一点?一定要这么糟蹋自己吗?”
姚远汗,“我平时不都是这么穿的吗?”
姚欣然痛心疾首,“所以说你暴殄天物啊。”
那天她们去得算是比较早的,约定的时间是九点半,她们到的时候才九点一刻,姚欣然去停车的时候,姚远说要去买两杯咖啡。广场上有很多餐厅、咖啡厅,她就挑了最近的一家进去。
她排在一个外国男人后面,给姚欣然发信息,告诉她自己在哪里。
等轮到姚远的时候,姚欣然打来电话,挺兴奋地说,她已经跟花开和天下帮的雄鹰一号会面了。
“哦,他们也好早啊,你问问花开他们要不要饮料?”
对面传来雄鹰一号的豪爽声,“大嫂要请喝饮料?那必须要的啊!”
姚远收线时,后面有人凑上来,“嫂子,也请我吧?”
姚远一惊,侧头就看到一张笑得明朗的脸,“你”
高瘦的男人,穿着一身深色西服,文质彬彬。
“你好,傲视苍穹。”对方伸出手。
姚远慢一拍地回握了下,对方又笑道:“很高兴见到你,呵呵,嫂子,我叫李翱。”
中国唐代伟大的思想家和文学家啊!“你好,姚远。”她自我介绍道。
“我知道。”
“”
之后她埋单,在埋单的过程中,李翱接了一通电话:“是,是,是,是。”
挂断后,李翱朝一旁拎着东西在等他的姚远笑道:“我老板要我代他向你问好。”
姚远手一抖,李翱接了她手上的东西,“他今天很忙。”
“哦。”
“他前两天也忙得没怎么休息,今早飞江泞的飞机上他还在看资料,而一到这边就跟客户马不停蹄地开了两小时的会,然后客户又约他午饭后去打网球,虽然boss网球技术一流,不过在缺乏睡眠的情况下就不一定了,会累倒也说不定。哎,做人难,做boss更难啊。”如果是在网聊,估计这傲视苍穹又会打出那个摊手的表情。
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姚远终于说了一句:“哦,确实要多注意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李翱停下步子,说:“嫂子,你介不介意再说一遍刚才那话?”
“啊?”
李翱拿出手机,说:“我录下音,这话很值钱。”
姚远很汗。
李翱笑说:“要是听到你关心他,一贯走冷艳路线的江少会瞬间温暖如春也说不定哈。”
“”
接着,姚远又听到身边的男人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般惨叫了一声,“嫂子,我少要了一杯咖啡!”
“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距离咖啡馆门口五米之外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一尘不染的车身清晰地映照出路过人的身影姚远突然莫名地心跳加速,她望着车后座处的那扇车窗,看不清里面,却感觉那里坐着人,正看着她的方向,那人
旁边李翱咳了一声,“嫂子,我刚才那句‘老板很忙’还没说完,本来我们以为跟那大客户要磨一天的,结果提早结束,boss他贵人事多,但凡出门办完事之后的娱乐活动是一概不参加的,所以就勉强有了点时间”
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网聚?
这暴风雨来得也太快了吧?
姚远内心掀起千层浪。
她对此做出的第一反应是对身边的人丢了句:“少要了一杯咖啡是吧?我去买。”说着,她转身跑回了咖啡馆。
真的是“跑”回,李翱目瞪口呆,然后回头去看那轿车的后座,最后一咬牙慢慢地走到车边。车窗摇下来,李翱笑说:“老板,嫂子给您去买咖啡了。”
“我看到了。”磁性的嗓音慢慢吐字,让人听不出他是生气还是开心。
而姚远这厢,一跑回咖啡馆,就反应过来自己这举动有多傻帽了。不禁掩面呻吟,没道理啊,她又没跟他现实中接触过,怎么也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心还狂跳!
只不过是见“网友”而已,就紧张得落荒而逃,这一点都不像她,她可是一贯被人夸“早独立、早懂事、少年老成”的啊。
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老成”的姚远深呼吸了两下,然后走到柜台前又要了一杯咖啡,再三告诉自己,不就是见光死吗?早死早超生!
当姚远再次走出咖啡厅时,李翱已经不见踪影,但那辆车还停在那里,而车边靠着一人。姚远愣愣地看着这号“陌生人”,半天后心里啊了一声,这声“啊”依然有两层含义:刚刚竟然又看呆了,以及被那陌生人的犀利视线射到身上所产生的一种刺痛感。
车边的男人一身西装,身材挺拔,加上突出的五官、矜贵的气质,以及那站姿、那眼神昭然若揭的冷艳范儿,让姚远不禁感慨:“跟那张婴儿照一点都不像啊!”
在姚远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对方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比她高了近20厘米。他微微低头看着面前的人,又偏头看了眼她手里的咖啡,慢腾腾地问:“买给我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