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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老夫人一走,她就在满床的找简凝析的下落了。
“喂,木头脸,你躲在哪?”
“你家该不会有地道吧?”
“机关在哪呢?床底下?”
她就厥着屁股把床褥子全翻起来了也没找到在电视里看到的某种密道什么的。
简凝析的小厮打了水进来,在她身后直嚷:“少爷,少爷你放着,我来!”
蓝小郁一翻身坐好,她叹了口气。
看来是她想多了,这屋里哪有什么密道啊,可丫丫的,简凝析跑哪去了啊?
他们两个明明都在睡觉啊。
难不成,他又翻窗了?
她微拐着脚去洗脸,按老夫人的意思就是,连饭也别吃就赶紧去上班吧!你这个废物!
不过,简凝析的万能好表妹这个时候又幽怨的出现了。
她手上照例挎了个篮子,“表哥”
“呃,表妹”
蓝小郁记着简凝析跟她说的不喜欢商榕,她也不敢多加调戏。
“表哥,你没伤着吧?我知道,姑妈生起气来是会打你,不怪表妹太狠心,实在是,表哥怎能如此戏弄于我呢?”
商榕说着,简直都要泪流满面了。
昨夜,就在昨夜!
她的表哥告诉她要玩捉迷藏,于是她在这屋里站了两个时辰!
最后是哭着被丫鬟扶走的,整个身体都麻了。
“这个,表妹,是我不好,我本来,是想逗逗你啊,以后我不会了,我还得去衙门,这就走了。”
小厮把衣服放在旁边,蓝小郁一看就皱眉头了,这正是衙役的校服。
所以说,她现在就要穿着这套校服去上班么?
黑蓝色的底子,周边镶着一圈巧克力色的外边,胸前写着一个衙字,真是要多土有多土,要多二有多二,顶上还一个帽子。
衣服的料子就不用说了,是粗麻制成。
蓝小郁在古代混的还不错,现在大概是最惨的时候,这种料子她着实不习惯。
她只好把这校服套在里衣外面,盯着胸口的衙字,寻思是不是帮简凝析混到捕字呢?
至少捕快比衙役要高级的说。
第201章 现场有没有破坏过?()
但下一秒,她又叹息着摇了摇头。
人家做过堂堂大将军的人,难道还会再稀罕一个捕快吗?
她穿戴整齐,出来时商榕已经帮她包了些吃食,“表哥,你带着路上吃。”
蓝小郁有些感动,“表妹,你真的是,贤妻良母型的姑娘啊!”
在吃的面前,蓝小郁看谁都是:你是好人!
商榕就颇有些不好意思,“那当然了,人家就是要好好照顾你嘛,表哥,那我昨晚说的话,你可有回答了?”
昨晚?成亲!
蓝小郁心中一咯噔,急忙就抬脚往外走,“这件事情回头再说,我现在还在受罚呢,母亲一会又该打我了。”
她脚伤没好,跑的不快,但商榕是看到老夫人拐仗打人的,她也不敢拉。
蓝小郁一出府门就遇到了霍刀,她顿时眼前一亮。
“你看到我身边的那位姑娘没?昨天见过的。”
霍刀上次在查鱼乐报社,他没跟着入狩猎场,是以并不知道简凝析和蓝小郁互换身体的事。
此时他也仅是面瘫着脸答道:“蓝姑娘要查案子,已经出去一会了,公子不用担心。”他已经改了称呼。
“查案子?!”一定就是元妃的事。
他已经有眉目了吗?
可是怎么都不叫她啊?
“对,她只留下了这句话,说是稍后会与公子联络。”
“我知道了,那你告诉他,我去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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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蓝小郁第一天上班的东城府衙,此时并不得闲。
有百姓击鼓报案,自家女儿在家中被咬死,此事一出,便即引起了轩然大波。
知府大人姓钱,接到报案后命俯衙第一捕快司空文星带了衙役前去了案发现场。
蓝小郁刚到,也被带过去了。
简凝析身份特殊,大将军是被当今圣上贬到此处的,但即便如此,进府衙也是被使唤的最低层。
一路上,蓝小郁走路还有些跛,就有三四个衙役凑在一起讥讽的看她。
她倒也不在意,倒是把那司空文星当了目标一样。
府衙就相当于片警吧,那么司空文星就相当于警察了,蓝小郁对比着这个,衙役什么的她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受害者是普通的百姓,家里做豆腐花生意,唯一的女儿叫石幻儿。
今早被发现死在闺房中,死状凄惨之极,脖子上一片血肉模糊,脸上也有数条刀疤。
石家二老一推开房门就闻到了那浓烈的血腥味,看到石幻儿死相时,石母当下就晕了过去。
重新听了一遍报案经过,司空文星便即带人进了案发现场。
“现场有没有破坏过?例如死者衣饰,位置,你们动过吗?”他边查探边问道。
石家夫妇还在抹泪,“没有,当时我们就吓坏了,老汉媳妇想去抱幻儿,可是被那样子吓昏了,我赶紧报了案,这里就没人来了。”
“嗯,大家分头行动,看看有什么线索。”司空文星点了点头,一声令下,五个衙役全冲了进来小心勘察起来。
蓝小郁也跟了进去。
第202章 你敢不敢比一下啊?()
蓝小郁也跟了进去,对于查案她其实不懂,不过以后恐怕会经常接触吧?
她突然想到在军营时,跟着简凝析去找那七名失踪儿童,她打下手做笔录,那时候哪里会想到有一天,她会顶着他的身体,跟着捕快到达第一案发现场查案。
人生啊
空气中除了血腥味似乎还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味。
很淡,没人提起,蓝小郁却闻到了,大概是简凝析的鼻子太灵敏了,而且这花香,她好像在哪闻过?
石家并不富裕,普通的房子,摆设也很仆实,石幻儿的梳妆台上还摆放着胭脂水粉,珠钗耳环,样式也很普通,很便宜的那种。
大概是同为女人的心理,蓝小郁第一个看的就是那里。
古代没有指纹验证的技术,从梳妆台面凌乱的程度也看不出凶手是否动过这里,不能下结论是否为劫财。
她这么想着,跟着走到了床榻边。
石幻儿的尸体就横倒在床边,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床下,她死状的确可怕,目珠欲往外凸,显得十分惊恐的样子。
司空文星在做尸检,这时突然回头问道:“简将军可是有什么发现?”
“啊?暂时还没有。”她要克服好大的心理障碍才敢去看那尸体,能有什么发现啊
却不想,这话刚落,另一个衙役就上前说道:“司空捕头,他现在都不是将军了,这样叫不好吧?”
“就是,听闻简凝析破案神速,现在却说没有发现,难不成空有盛名?”
另一个衙役也即说道。
蓝小郁皱眉,这两个人在来的路上似乎就看她不顺眼。
她又没得罪他们。
“叫我名字好了,我说的没发现,是不能轻易下结论的意思。”
“是吗?我们司空捕头办案子从未失手过,简凝析,你敢不敢比一下啊?”那人还欲挑衅。
“喂,你们别这样说简将军,他只是暂时被免职到这里,以后他若官复原职,你们就后悔今天所说的话了。”说话的是另一个新人衙役,叫柳千杀。
听名字怪怪的,而他所说的话,也成功让那几个衙役闭上了嘴。
虽说官复原职的可能性不大,但简凝析到底出身巍峨将军府。
他母亲乃当朝一品诰命夫人,他今后的前途仍不可估量。
司空文星这时又回头看了诸人一眼,他浓眉紧缩,皱眉道:“查案要紧,休说废话!”
蓝小郁觉得不能让简凝析被人瞧不起,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看那尸体。
脖子处的血痕处有一排牙印,的确是被咬死放空了血,从牙印来看,是人所为,但她身上其他部位又干净异常,那么那些血去了哪里?
她注意到死者面部只有眼睛凸出,其他连面皮都瘪了下去,脸上布着几条血痕
仿佛是被人泄愤而毁了容。
从这点来看,不排除女人作案的可能。
石幻儿穿着中衣,死之前应该是已经休息了,她的衣服没有什么痕迹,房间里也看不出任何挣扎的痕迹,凶手是她的熟人?
第203章 多半是想让她做妾()
屋子里除了床边有血迹外,别的地方均干干净净——
“司空捕头!窗边有血迹,我在外面发现一个血碗!”
柳千杀突然奔过来喊道。
那是一个寻常的小碗,里面的血迹已经凝固了,从它落地的方位可以判断,是被人随意抛出去的。
蓝小郁看着地上扭曲着身体的石幻儿,突然瞪大了双眼,“有人喝了她的血!”
难怪这房间血迹不多,竟然是有人喝干了她的血。
好恐怖!
司空文星起身将那只血碗收了起来,另外在现场没有任何痕迹,凶手仿佛飞天遁地一样,没有留下其他线索。
“死者尸体我大概检查过了,是被人放干了血折磨而死,脖子上的伤口加了某种药粉,能加快血液流通,除了表面的牙印外,其实还被割破了喉管,创伤小,血没有喷溅。”
他说着,又命令道:“柳千杀,你带人把尸体抬回衙门,等仵作再行验尸,简凝析,你跟我去了解一下石幻儿的家里情况。”
他特意把简凝析留下,恐怕也是听说了他从前办案神速的事迹。
如此一来,蓝小郁简直是提高了十二万分的注意力,一定要拿到些线索才行!
好在她习惯性的给身上带了小本本,另外她还有一个小瓷瓶里装了磨好的墨,外带羽毛笔,简直方便极了。
她把在案发现场的情况记录了一下。
跟着去向石家夫妇了解情况。
司空文星看到‘他’在记也不免惊奇,不过有些线索用笔记录下来,之后再反复观看,可能会有当时听闻时不一样的想法。
一般他去调查完了现场会回府衙向钱大人说明,再由师爷记录。
现在有了‘他’在记录,似乎少了些麻烦。
他如此想着,却没想到,蓝小郁压根就没打算给他看。
司空文星例行问了些石幻儿生前的处境,跟什么人有过交恶,平时都在哪活动,可有得罪什么人。
石家夫妇一一答了。
“幻儿一直在我们店里帮忙,她心地好啊,对客人都是和和气气的,也没人对她不满意,大家都很喜欢她,时间久了,这一片的街坊邻居也都叫她豆腐西施,
幻儿今年十八了,之所以还没有嫁人,大约也是我们耽误了她,让她抛头露面,没有正经人家来提亲,那些打着她的美色来的人,多半是想让她做妾。
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愿委屈了她,可哪里想得到,她就、就这么没了——”
石父说着又哽咽了起来,石母在旁边一直泣不成声。
“这么说来嫌疑人有可能是从前对你们提过纳妾的人,你们把那些人说一遍,我们好锁定目标。”司空文星说道。
那石家夫妇说了几个人,俱是附近商贾权贵。
“我觉得不对,”蓝小郁把这些全记录了下来,她突然摇头道。
“哦,你可以直接说你的看法。”看得出来,司空文星对‘简凝析’这个人还是有些敬仰之情的。
他并没有因为他被贬为衙役而有丝毫的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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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转到案子上来是剧情需要哦
第204章 简凝析在客栈闹哪样?()
蓝小郁就吸了口气说道:“不能排除是熟人作案,也不能排除是情杀,但还有一种可能,凶手为什么要吸光她的血?屋后的草地上只有少量的血迹,证明凶手不是将血接来倒掉,而是真的喝了。”
她顿了顿,看到石母一副要晕倒的样子,有些不忍,“而且,从表面看来,石幻儿没有受到侮辱,我只是说表面,但她的容貌却被人毁掉了,刚刚石大叔也说幻儿长的很美。
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女人作案,她在嫉妒幻儿的美貌?所以毁容是泄愤,而喝光她的血,可能是别样的一种报复?”
“女人?天哪,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幻儿?她做错了什么?”
石母一听,又是一阵失声痛喊。
司空文星看了‘他’一眼,点头道:“你的怀疑也有道理,我们可以列在案上一起查。”
“我想起来了,转弯的街角有个飞鸿客栈,掌柜的女儿经常会来我们店里,会嘲讽幻儿几句,会不会是她,是她杀了我们幻儿!”
石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