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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父突然叫道,表情已现悲愤。
“石大叔你先别急,现在都只是怀疑,我们需要证据才能定案的。”
蓝小郁忍不住安慰道。
司空文星又问清了那家客栈的具体位置,便即道:“我们先去飞鸿客栈,你们两位,也不要太过悲伤。”
除了对死者家人如此安慰,他们也找不到别的了。
“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出凶手,为我们幻儿报仇!”
“石大叔,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的!”
那个凶手那么残恶,简直是心理变态啊!
司空文星和蓝小郁往外走去,他边走边说:“我认为女人作案的机率很小,毕竟从现场没有留下线索这条看来,对方有一定的财力,并不是一人所为,消除了所有证据。”
“不一定是这样,那个血碗怎么解释?凶手不是故意留下来的,更像是随手抛在那里。”
蓝小郁不能同意他,如果照司空文星的分析,财主带着小厮进入受害人房间意图不轨,石幻儿自然不从,那他们人多,将她掳走也并不难。
可凶手选择了在现场杀了她,并且是以泄愤的方式。
“有没有可能杀人和喝血的并不是一个人?”司空文星突然转头看她。
蓝小郁一愣,这一点,她没有想到。
杀人凶手咬了受害人又毁了她的容,然后走掉,另一个人再进去把她的吸血光了,这才导致石幻儿死亡?
“仵作会检查出死亡时间,我们先去调查一下飞鸿客栈,如果有嫌疑,再带去衙门由钱大人问话,只不过,客栈鱼龙混杂,就怕根本找不出任何证据。”
司空文星又道。
两人转过街角,那个客栈不大,招牌也不怎么显眼。
蓝小郁跟着进去,眼睛就是一抽。
没什么客人的大堂,简凝析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是闹哪样?
她没忍住,在司空文星在跟掌柜的问话时,就走到了简凝析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第205章 你们府衙,还缺人吗?()
简凝析抬头往司空文星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才说道:“自然是等你。”
“诶?”他怎么知道她会来这儿?
“你们调查石幻儿死亡,我在门外。”简凝析简单的解释道。
“可你不是去查——”蓝小郁说到这里,突然瞪大了双眼,“石幻儿,不会是她杀的吧?”
元妃?!
她都已经跑到京城来作案了?
简凝析摇头,“我认为不是她,她是魂灵,要的是活人的身体,而不是血,把你做的记录拿给我。”
“切,你又知道我写了啊。”
蓝小郁扁扁嘴,却仍旧乖乖的把随身的小本子拿给她看。
用羽毛笔记录,她的笔迹有些潦草,但比毛笔字好太多了,“这次的字还不错。”
“你是在吐槽我从前的字太丑吗?”
“我没有直说。”简凝析一本正经,一边看的飞快,一边跟她说话。
蓝小郁就站在那里瞪他,他以前可不是个话多的人啊。
以前看她写的毛笔字口供都没表示有异议,现在反倒提从前。
“现场你确定已经全部看过了?”
“那当然了,那么多衙役,石幻儿的房间小,摆设也很简单,除了尸体,血碗,连作案工具都没有。”
蓝小郁说着,又想到了司空文星的话,她压低了声音:“你说,会不会凶手其实是两个人?”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需要亲眼看到尸体。”
“尸体被带回衙门了,仵作会验尸,你现在的身份,恐怕是见不到。”蓝小郁皱眉。
“简凝析,你在做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司空文星疑惑的声音,蓝小郁吓了一跳,她赶紧回身说道:“呃,看到一个朋友,就来打声招呼。”
简凝析也随即站了起来,他对陌生人仍旧很冷,只是微点了下头。
司空文星却蹙眉道:“你把案子给这位姑娘看了?”
他们府衙办案,别说外人不能插手,更何况是位姑娘!
简凝析微皱了下眉头没有说话,蓝小郁也很是尴尬,“他也懂破案,我只是问了下他的意见。”
“不必了,以我们二人,相信很快能破了这宗杀人案,尚小蝶身体不舒服,今天一直在后院休息,我跟掌柜的说了,可以去探望。”
司空文星说着,又看了那‘姑娘’一眼,“而且,你不该把记录随意给人看。”
蓝小郁都囧了,她能说,她写下来本来就是给简凝析看的么?
索性她也不多解释,只是回头道:“你先回去吧,晚点我再找你。”
“嗯。”简凝析点了点头,却并没有马上走。
司空文星还是耐不住,“姑娘,衙门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你们府衙,还缺人吗?”简凝析突然问道。
蓝小郁在旁边差点喷了,他想干嘛?
难不成还想要把她的身体也弄进衙门?
这也太扯了吧?
她好好的报社大当家为嘛要去做女衙役啊?
“不缺!”司空文星仍旧一口回绝。
看得出来他似乎对女子插手案子很不高兴,这大概也是大男人心理在作祟吧?
第206章 调查尚小蝶()
简凝析也不再多言。
司空文星和蓝小郁去了客栈后院,后院一侧厢房是掌柜一家住的,其次便是客人的马房之类。
路上,司空文星又向小二问了些问题。
许是尚掌柜提前说了,尚小蝶的闺房门是开着的,有个妇人在照顾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娘。
尚小蝶躺在床榻上,看神情,的确是很虚弱。
若不是官府查案,他们现在也不能随意进入女子闺房。
“尚小蝶,我们来问一些话。”
“是,官爷。”
“你家里的生意如何?”
“啊?”
不仅尚小蝶愣了,就连蓝小郁都有些愣住,这个司空文星,他是不是问错了呀?
石幻儿的死,跟飞鸿客栈的生意有关系吗?
但毕竟是两个人一起出来办事,所以她也没多嘴,就等着做笔录了。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记住,要说实话。”司空文星不作解释,只淡淡的说道。
尚小蝶微垂了下眸子,她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站着的妇人,那妇人并没有说什么。
她只好点了点头,“前面客栈有爹爹和伙计们招呼,我每天会去前面唱小曲儿,所以生意还行。”
“你得的是什么病?”
“不是什么病,只是受了风寒。”
“她是你什么人?”司空文星又指了指旁边一直没说过话的妇人。
“是我二娘,我娘去的早。”尚小蝶说这句话时,脸上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
蓝小郁也一直在观察她的神情。
这个女孩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自小丧母,在自家客栈唱曲
她会是凶手吗?
她应该跟石幻儿是有过节的吧?
“昨晚你外出过吗?”司空文星又问。
“没有!”这一次,她回答的很快。
蓝小郁也突然问道:“有没有人证?”
“什么人证?”
“有没有人能证明你昨晚一直在家?”
“二娘,见过我的。”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那妇人,她不得不说道:“昨天傍晚,她说身体不舒服,不肯出来唱曲,我是来找过她。”
“所以之后你便休息了?”
“对。”
“你认识石幻儿吗?”
“认识。”
“平时关系如何?”
“不怎么来往的。”
“有人说你经常去豆腐店讥讽她?”
这一次,尚小蝶沉默了很久,久到超出了正常答话的范围要引起怀疑时,她才低声道:“以前听我唱曲儿的客人流失了好多,都是她勾引了去,我心中气愤,就去过几次。”
“昨天你见过她吗?”司空文星又问道。
“没有。”
“今天你出过门吗?”
“没有,我生病了。”
“昨晚你出过门吗?”司空文星的语速越来越快。
“没有”
“楼下的小二说你昨晚穿了一件黑色的裙子从后门走过。”
“不可能!我没有黑色的裙子!”尚小蝶有些激动的反驳。
司容文星不动声色:“那么你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穿的——不,我没有出门,我昨晚早早就睡了!”尚小蝶说了三个字又急忙改了口——
第207章 她隐瞒了什么?()
尚小蝶说了三个字又急忙改了口,她的神情有些慌张了,眼睛也不敢再抬起来。
司空文星冷了脸色,抓住不放,仍旧质问道:“你昨晚究竟有没有出门?希望你能说实话!石幻儿的死,你现在是嫌疑人,如果作假,你知道后果吗?”
“我的头好疼,你们凭什么说是我杀的人?我根本没有杀她!我没有!”
许是司空文星太过严厉,尚小蝶突然捂着头痛苦的喊道。
“你说了根本你昨晚见过她,甚至你们发生了争执。”司空文星接过了她的话头,敏锐的说道。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
尚小蝶剧烈的摇头,突然就晕了过去。
蓝小郁和司空文星对望了一眼,皆上前查看。
她身子虚弱,但惊吓的成份好像多过受寒,只是官差来问话,她何至惊吓?
尚小蝶一定隐瞒了什么。
而这个时候,尚小蝶的二娘许氏倒没有多担心的样子,她仅是往床榻上看了一眼,便即说道:“二位官爷,你看她真是生病了,脑子可能都烧糊涂了,要么你们今天就先回吧?”
“你跟尚小蝶的关系如何?”蓝小郁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
“哎呦,还不就是那样,这丫头性子要强,我经常被她骂呢,她弟弟今年才十岁,客栈的生意并不怎么好,给她说了几门亲事,她也不嫁,真是越大越倔”
许氏絮絮叨叨,尚小蝶晕了过去,她好像才突然打开了话闸子一般。
司空文星没有再问,蓝小郁也不再开口了。
两人出了客栈院子,她才问道:“尚小蝶晕了,是不是不能带回衙门再审?”
“先派人守着飞鸿客栈,另外,让小甲带人搜查客栈,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尚小蝶说了谎,她昨晚必定外出过。”
“好,那我们先回衙门。”
飞鸿客栈被官兵监视了,一时间杀人凶手之名闹的沸沸扬扬,也一下子没了生意。
但这都比不上石家的丧女之痛。
蓝小郁现在也怀疑是尚小蝶跟石幻儿发生争执,可是,仅是因为两家生意的客流就到了杀人毁容喝血的地步,好像也不太对。
但是如果这案子跟元妃娘娘没有关系,那么!
她和木头脸还研究这个真的好吗?
再找不到二皇子他老娘,她要被贬成奴隶了有没有!
古代奴隶是能被人当成最低等商品一样卖来卖去的——
想想,她都已经内牛满面了。
下午,衙门的仵作仔细的验了尸体,石幻儿死前未受侵犯,但她脸上的伤却比脖子上的伤来的早,且口鼻中有轻微迷药成份,她的衣袖有撕裂,可见被人下迷药时有过争执。
司空文星已经命人将向石幻儿提过纳妾的那些商贾找来审问过了,他们皆有人证明昨晚的去处。
最后排除的竟然只有尚小蝶,她昨日傍晚没有出去唱曲,仅是二娘许氏见过她一面。
之后说自己一直在睡觉,但小二却在给客人的马喂草时看到过她从后门经过。
第208章 我只会嫁给我的身体()
现在,尚小蝶以病之由不肯承认,而官府没有确凿的证据。
石幻儿脸上的伤似是被珠钗划伤,现场没有留下作案工具,那么一定是被凶手带走了。
司空文星命人再去搜查了客栈。
到了傍晚,内衙各门传来三声传晚梆,这对蓝小郁来说就好比是放学铃声,她是个小衙役,且第一天来,也不用值班。
是以她窜的比兔子都快。
司空文星有心想叫住‘他’讨论案情都没叫住,只能作罢。
蓝小郁出了衙门街角就看到了简凝析立在路边,他今日换了身月白衣裳,头发也用同色系丝带全部高高扎起,倒很符合蓝小郁女儿装时的利落。
夕阳的余晖渐落,商贩们已经在陆陆续续的收摊。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显得特别突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蓝小郁放轻了脚步过去,想拍他的肩膀吓他,他却淡淡的瞟她一眼,一点没被吓到的样子。
她便忍不住扁嘴道:“没劲,你在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