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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一直在阮府外面派的有人,如果不是他的人在阮烟罗一出阮府之后就立刻想办法联络他,如果不是他处理公务就在前朝,离后宫不远……
后面的结果,他不敢再想象下去。
他赶到宴席的时候,阮烟罗已经不在了,梅纤纤也不在,南宫凌随意陪太后喝了杯酒,就匆匆出来,寻了个小宫女问阮烟罗的去向,问到之后,就连忙赶过来。
而在半路上,正好遇到梅纤纤和她身边的这个暗卫,还听到这个暗卫说什么一切顺利。南宫凌听到只觉得怒火中烧,直接一脚踹晕了他,又点了梅纤纤的穴,带着两人一起过来。
还好,庄青岚还有几分骨气。
还好,他来的还算及时。
“翻翻他的身上,应该还有药。”南宫凌用目光示意井潇去查看那个男的。
这句话一出口,梅纤纤就猛地瞪大眼睛,脸色瞬间青白。
庄青岚的药就是她命令莫存下的,莫存身上当然有,那种药效力有多强,有多可怕,她比谁都清楚。
井潇根本不理梅纤纤,随手把她一扔,就去搜莫存的身,一两个就搜出一个小瓶子。
“喂进去。”南宫凌说道,脸色板的紧紧的。
敢这样对他的小鱼,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梅纤纤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相信南宫凌竟会这么对她。她和南宫凌的那段感情,明明就还对他有影响,他怎么可能对她这么无情?
井潇动作麻利地把药灌进去,不客气地灌了好多,几乎只是片刻,莫存的脸就被药物烧的通红。
南宫凌拂开梅纤纤穴道,梅纤纤泪水一下子流出来,静默无声,哽咽着楚楚可怜地问道:“凌哥哥,你真的要这么对我?我们当年在一起的日子,你全都忘了?”
“纤纤,情份再多,也有被磨光的一天。”南宫凌语气极为淡漠:“本王从没有忘,是你在不断地磋磨那些情分。”
“可是我们才是天生一对!”梅纤纤一向温婉端庄的面容此时也忍不住有些扭曲,伸手尖利地指向阮烟罗:“她算什么?她不过是个疯子,还是个跟在别的男人屁股后面跑的疯子,先是南宫瑾,后是卫流,几时心里有过你……”
梅纤纤嘶声叫着,南宫凌眉头紧紧蹙在一起,还未说话,一样东西嗖地扔出去,正正砸在梅纤纤脸上。
“我对阿凌,是全心全意的。”阮烟罗一脸不爽,南宫瑾的事和她完全无关,阿流……那是一个由误会引出的美好童话,所以,才无法在现实中生存吧。
可是无论怎么样,都轮不到梅纤纤来对她指手划脚。
阮烟罗扔出去的是她一直握在手中保持清醒的瓷片,南宫凌看到,蹙眉说道:“不是说没受伤?”
至于梅纤纤脸上怎么样,他看都不看一眼。
梅纤纤眸中闪过狠厉,手掌也紧紧攥在一起,她始终相信南宫凌心里是有她的,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他们的情分早就断了。
恰在此时,旁边一直昏迷的莫存忽然动了一下,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梅纤纤猛然回过神,她最大的危机还没有解决呢,南宫凌难道真的打算把她和喂了媚药的莫存扔在一起?
“凌哥哥……”梅纤纤柔声叫着,泫然欲泣。
“凌哥哥,你真的要这么对我?那个药……那个药很厉害的……”
“知道厉害,你还要给烟罗用?”面对梅纤纤,南宫凌的声音极冷:“纤纤,你始终都不明白,这世上并没有谁一定比你低一等,别人能遭遇的,你也一样能遭遇。”
“可是这会毁了我的清白!”梅纤纤激动叫道:“凌哥哥,你说不杀我,可是清白毁了,和杀了我有什么两样?你不会不知道,我一直等到今天,就是在等你,若是我被别人污了,我就去死!到时候,凌哥哥敢扪心自问一句,说我不是你杀的?”
南宫凌目光轻微闪动,他说过要饶梅纤纤三次,这次他要给她个教训,但的确不会杀她。
阮烟罗目光狠厉地瞪了梅纤纤一眼,这个女人,仗着阿凌对她的情分,敢这么威胁他。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南宫凌和梅纤纤两个人的事情,她不方便插手,她一定早就杀了这个女人。
南宫凌沉吟了片刻,忽然一伸手,直接将桌上的碎瓷片吸了两块到手中,然后手指一抖弹射出去,瓷片精准地划过莫存一只手和一只脚,莫存疼的直接瑟缩了一下。
南宫凌冷声说道:“我废了他一只手一只脚,接下来的事情,纤纤,你自求多福。”
说完话,南宫凌转身往外走去,对井潇说道:“锁门,想办法把庄大人送出去,别让人知道。”
“等等……”阮烟罗低低出声。
南宫凌低头,看着阮烟罗,他和梅纤纤之间的事情,确实不想阮烟罗参合进来。
阮烟罗也不想参合啊,可是南宫凌的计划里有明显的漏洞,她不得不出声。
指指屏风后面,说道:“那边有暗道。”
梅纤纤猛地抬头,她之前一直都很镇静,就算楚楚可怜,也是装的成分居多,可是阮烟罗这句话说出来,却让她恨不得冲上去咬她一口。
这是她最后的退路啊!那些混蛋都是怎么办事的?难道没有算着药效发作才进来?竟然连秘道都让阮烟罗知道了。
第483章 皇帝追究()
南宫凌向井潇示意了一下,井潇身为暗卫,这些事情都是很熟的,很快就找到了地方,几下一扭,直接把开关破坏了。
南宫凌对梅纤纤更是失望,明明有退路,却还装出这副样子。他一眼都不想再多看梅纤纤,抱着阮烟罗转身,说道:“走吧。”
“是!”井潇低头应了,扶着庄青岚往外走去,啪一声落了锁。
随着落锁声,莫存猛地睁开眼睛,里面一片血红。
梅纤纤浑身一震,厉声说道:“莫存,你敢!”
莫存腥红的眼睛已近疯狂,却用一种巨大的毅力维持着一丝清明。
他的一只手和一只脚都用不上力,就用胳膊肘撑着地,然后用好的那只手捡起一片碎瓷,递到梅纤纤手中,挣扎说道:“小姐,属下中的药,太多了,可能撑不住。如果属下对小姐无礼,小姐就杀了我,不必顾虑。”
莫存是个暗卫,只听主子的命令,只要主子下令,无论多肮脏的事情,都要去做。
这样的人,应该是生活在黑暗里的,浑身黯黑的气息,可是此时此刻,莫存的眼睛却是亮的,即使在一片腥红色中,也让人觉出一丝清澈来。
梅纤纤微微怔了一下,但很快就不放在心上,她过瓷片说道:“你放心,我会尽量不伤你性命的。”
但是其他地方,就顾不得了,总不能真让你毁了我的清白。
阮烟罗现在一身血,自然不可能再去宴会,南宫凌找了个小宫女传话,就说烟罗郡主不舒服,被他接走了。
换个人,无论是谁,也不敢从太后的宴会上这样说带走就带走,可他是南宫凌,不仅是太后最疼爱的孙子,亦是天曜权势滔天的战神王爷,这样的事情他做出来,不会有人敢说一个字。
“阿凌,热……”阮烟罗脸颊在南宫凌的胸膛上蹭了蹭,方才那间房中然着的香有问题,阮烟罗不知不觉就中了招,虽然这种药比起庄青岚身上的要轻微许多,但后劲却足,方才情势紧张能被阮烟罗一直压着,可此时被南宫凌救出来,她安了心,药劲就逐渐的散发出来。
南宫凌被阮烟罗蹭的肌肉僵了一下,低下头,发现这条小鱼粉面如桃,眸中水雾朦胧,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嘴唇微微撅起,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采撷似的。
正看着,阮烟罗低着头又蹭了蹭,声音软软地撒娇般说道:“阿凌,真的好热。”
南宫凌豁然用力箍紧了她,这条小鱼,真是要命。他加快了步伐出宫,在宫里,什么都是不放心的,这条小鱼这般情态,他不想给任何人看到。
越是这么想,却偏要遇到事,前方一道声音传来:“老三,你不是回去了,怎么在这里?”
皇帝没有坐銮驾,就被几个太监撑着伞,从雪地里走过来。
“儿臣见过父皇。”迎面碰上,躲是躲不掉的,南宫微微欠身行礼。
皇帝一眼看到他手上抱着人,眉一皱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好歹也是个皇子,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
阮烟罗虽然中了药,但神智还是清醒的,听到皇帝的声音,挣扎着便要下来行礼。这不是她奴性重,而是这种小辫子,没必要被别人抓,否则的话一条大不敬的罪名,就足够皇帝处置阮家了。
“你别乱动。”南宫凌手臂一紧,低声说了她一句,抬头坦荡应对道:“烟罗身体不舒服,儿臣送她回去。”
他对阮烟罗的心思,皇帝早就心知肚明,还用这件事情威胁了他好几次,他如此说,就是提醒皇帝,别再装模做样拿礼数说话。
皇帝给南中凌呛的噎了一下,避开南宫凌的目光往阮烟罗望过去,眼神立刻飘荡了一下。
阮烟罗平时看起来并不太像沈红颜,但是在某些不经意的场合,却总能和沈红颜表现出出奇的神似。
就如此时,她两颊酡红,星眸水光流转的模样,就与当年沈红颜醉酒的模样有七分相似。
皇帝的眼睛一下子就盯在阮烟罗脸上无法离开。
一个男人,一生中总有一个得不到的女人,会成为心口的朱砂痣,手中的白月光,只是有人选择把她留在回忆里,而有人,总是不停的寻找替代品,然后在这些相似的容颜中获得病态的满足。
皇帝,无疑是后一种。
南宫凌手在阮烟罗后脑上一按,直接把她按进了自己怀中,淡漠说道:“父皇若没事,儿臣就先告退了。”
皇帝总算回过神,说道:“既然烟罗不舒服,就快带她回去歇着吧。”
南宫凌微一行礼,大步而去,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父皇有空还是管管后宫的好,现在这后宫,什么人都进的去。”
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帝何等精明,南宫凌提了一句,就知道今天这事必不简单,把高培盛叫到身边,低声说道:“去查一查。”
高培盛应了,快步离开。
入夜时分,结果送到皇帝手上,皇帝看后一脚踹翻了桌子。
梅纤纤,华妃,这两个女人,真当皇宫是她们自己家了。
梅纤纤已经出了宫,皇帝不能再做什么,但华妃却逃不掉。
华妃寝宫里,皇帝一巴掌把华妃扇到了地上,怒声骂道:“谁让你对阮烟罗对手的?”
华妃见皇帝来,自知必是今夜安排的事情发了,心下也做好了准备,可是谁知皇帝一句不问她私放外男入宫闺的事情,却张口就怨她害阮烟罗。
心底一片冰凉。
同是代替品,也有个三六九等,有了阮烟罗,就不需要她了吗?
华妃连眼泪都没有了,脑子反而分外清楚,她仰头做出倔强的样子,说道:“我就是要杀她,她到现在还纠缠着瑾儿,我不能让她害了瑾儿!”
每逢有皇帝出席的宴会,华妃总是打扮的很像沈红颜,这次也不例外,特意画粗画浓的眉英气十足,倒也有几分气势。
再加上她脸颊被皇帝扇的红肿,目中泪水欲落不落,竟与方才的阮烟罗,有几分相似。
第484章 华妃毒计()
皇帝方才才见了阮烟罗,那一份震惊与怀念还在,阮烟罗是他求而不得的女人的女儿,可是却是他儿子的女人,他动不得,但这个女人是他的妃子,他是能动的。
忽然一把拽起华妃,打横抱起她,直接扔到床上去。
华妃尚未反应过来,皇帝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用力地撕扯她的衣服。
这种激情,这种冲动,华妃已经很久不曾体验过了,皇帝的身体虽然还好,但后宫这么多女人,个个雨露均沾,皇帝哪里还有这么好的体力。
华妃不笨,只是瞬间,她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阮烟罗,一定是皇帝见过阮烟罗了,皇帝上一次这么对她的时候,就是见过阮烟罗之后。
一滴泪,悄然滑过眼角,华妃忍不住不笑了。
她也有青春年少的时候,也有对爱情满怀憧憬的时候,也曾对这个男人全心全意,可到如今,一切都碎了,她只是个代替品,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她伸手勾住皇帝,配合着他的动作。
皇帝今夜格外勇猛,华妃也格外曲意承欢,然而若是看得仔细,就会发现,华妃眸中,是冷的。
“yan儿,yan儿……”高潮处,皇帝口中含浑地叫着,分不清是颜儿还是烟儿。
但华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