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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疼字方一落下,阮烟罗身体中就传来一阵撕裂般地巨大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然而她的声音并没有叫出来,因为南宫凌的唇快一步堵住了她的唇,把她的所有叫声都吞入口中。
没有温柔抚触,没有体贴前戏,甚至没有任何征兆,南宫凌用了一个纯粹占有的姿势。
可是阮烟罗却能理解,这是属于南宫凌的霸道,他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自己的主权,来确认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他的。
停在阮烟罗的身体里,南宫凌没有再动,而是温柔的吻着阮烟罗,手也在她背上轻轻摩挲。
“抱歉小鱼,让你疼了。但是本王保证,这是唯一一次让你疼。”
唇瓣来回滑动着,呢喃的声音有如咒语,阮烟罗什么也不能思考,只能全心全意的信任他。
南宫凌的身体绷的很紧,他显然也忍的很辛苦,可是却一直照顾着阮烟罗的感受,想要快些帮她抚平疼痛。
阮烟罗被南宫凌的举动分散了注意力,疼痛一点一丝的淡下去,当痛意不再那么明显的时候,她咬着唇瓣,轻声说道:“阿凌,可以了。”
第505章 把你休了()
当两个人很相爱很相爱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渴求对方。
对方的声音,对方的目光,对方的温度,对方的气息。
只要看着,就是幸福;只要听着,就是甜蜜;只要感受着,就是荣光。
会每时每刻都想和他呆在一起,会怎么腻也腻不够,会觉得对方的身侧,是全世界最舒服的地方。
南宫凌和阮烟罗现在感觉,正是这样,肌肤紧紧相贴着,连中间的水都是多余的。
阮烟罗趴在南宫凌的怀里,整个身体都是虚软的,最初的那一次之后,南宫凌大概是为了补偿她第一次受到的疼,耐心细致的帮她做了前戏,又无比温柔体贴的来了第二回。
可是这个无良王爷难道不知道,对于初涉人事的女子来说,这种事情是个很考验体力的事情吗?
第二次的时候,她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靠南宫凌托着,才能不滑到水中。
可是偏偏南宫凌在第一次之后,没那么快就达到顶峰,持久力好的可怕,当他终于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时候,阮烟罗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被拆了一遍,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疼。
事后南宫凌看到阮烟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所以一边抱着她,一边为她力度适中的揉捏按摩着。
阮烟罗懒洋洋地享受着天曜最出色的王爷的服务,等到能说话的时候,很是满意的说了一句:“凌王果然是万能的啊。”
把南宫凌的万能赞誉,用在帮她按摩这种小事上,全天下,估计也就阮烟罗一个人有这个胆子。
南宫凌目光闪了一闪,在阮烟罗耳边说道:“本王在刚才那种事情上更万能,你要不要试一试,还有许多种姿势没试过呢。”
阮烟罗立刻闭上嘴巴,乖乖地把头埋在南宫凌怀里,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开玩笑,再来一次,会死人的!
南宫凌被她逗的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膛一下一下地震动着,阮烟罗气恨无比,张嘴就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坏人,竟然拿那种事情威胁她。
又休息了一会儿,阮烟罗的力气缓过来一些,换了个姿势靠在南宫凌怀里,忽然张口说道:“阿凌,跟我讲讲你和梅小姐的事情吧。”
对于他们两个的事情,阮烟罗一直都很好奇,可是也一直忍着不问,但此时此刻,她却忽然很想知道。
话说出口,阮烟罗立刻觉得不妥,她刚刚把自己交给南宫凌,就立刻问这种事情,就好像是仗着她成为南宫凌的女人这个身份,来要求南宫凌对她解释什么一样。
连忙起来面对着南宫凌,急切说道:“阿凌,我不是……”
“本王知道……”
阮烟罗还没说完,南宫凌就打断了她。
这条小鱼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不清楚?
她问出这个问题,仅仅是因为她想知道而已,绝不是觉得因为成为他的女人,就有什么特权。
但事实上,这条小鱼就是有这样的特权啊。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南宫凌说道:“本王母后当年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一些?”
“嗯。”阮烟罗点点头。
虽然她不强求南宫凌说,可是南宫凌肯告诉她,她还是觉得很高兴。
南宫凌随手把玩着阮烟罗飘动在水中的长发,淡声说道:“当年的事情牵扯很大,本王外祖一家被诛九族,母后也自尽,本王一夜之间成了孤零零一个人,虽然皇祖母尽力保下了本王的性命,可是天曜上下,碍于父皇的余怒,没有一个人敢接近本王。”
虽然南宫凌说的很平淡,可是阮烟罗听了却忍不住觉得心疼。
南宫凌本是皇后之子,身份尊贵非凡,可是一夜之间,家人尽屠,自己也多亏别人求助才保下性命,可谓是天上地下,九天之别。
这种落差,换了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都未必受得了,何况当时南宫凌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孩子。
“梅纤纤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南宫凌的声音有种陷入回忆里的感觉,慢慢说道:“整个天曜,只有她肯接近本王,不仅拉着本王一起玩,还光明正大的邀请本王去梅府小住。本王的少年时期,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梅府度过的。那个时候,本王与梅纤纤同入同出,算得上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阮烟罗不自在地动了动,那些事情已经好久好久了,而且现在南宫凌已经和梅纤纤决裂了,她才不承认她因为那种过去式而不舒服。
一向对阮烟罗情绪很敏感的南宫凌,这次却并未发现阮烟罗的异样,只是仍然叙述道:“梅纤纤十岁那年,有次和她娘说体己话,说喜欢本王,长大了要做本王的妻子,还要她娘一定要帮她的忙,正巧本王去给梅夫人请安,在外面听到了。当时本王就想,本王定不负她,将来,一定会娶她为妻。”
说到这件事情,南宫凌唇角露出一抹讽笑,当时以为是偶然,感动的要命,可是后来想想,哪里就有这么巧,刚好听到她们说的这些话,只怕是早就安排好的。
那时梅纤纤不过十岁,就已然有这样的心计。
“然后呢?”阮烟罗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这个笨蛋王爷,就那么好骗嘛?这种事情一听就是骗局好不好?
南宫凌这才发现阮烟罗的异样,低头一看,阮烟罗头整个低着,根本看不到表情。
屈起一根手指勾着阮烟罗的下巴抬起来,含笑问道:“吃醋了?”
“一个笨蛋,有什么醋好值得我吃的?”阮烟罗脖子一拧,才不肯承认这种事情。
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阮烟罗心里却很明白,当时那种情况,没有任何人在意南宫凌,只有梅纤纤一个人对他好,所以对于梅纤纤的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会先往好的方向想的。
心里微微有些心疼,阮烟罗咬了一口南宫凌的手指,悻悻说道:“你以后要是再这么笨,我就把你休了。”
第506章 简单逻辑()
南宫轻笑,眼睛里是满满的温柔,揽着阮烟罗说道:“本王都有你了,没机会再笨了。”
阮烟罗轻哼了一下表示满意,问道:“然后呢?”
南宫凌和梅纤纤那么好的关系,又是怎么破裂的?
南宫凌面色微沉,眸光也冷下来,说道:“那倒是个真正的巧合。本王那时相信梅纤纤是真的对本王好,对她自然也十分上心,有次本王得了一件很漂亮的首饰,直觉直就想拿去给她。梅纤纤卧房周围向来守卫森严,偏偏那天不知为何,居然没有人。本王那时在她住所常来常往,也习惯了,并未注意,就直接走到了门前。”
南宫凌的声音在这里微微一顿,阮烟罗知道,重头戏来了,不由也微微直起了身体,看着南宫凌。
“本王走到门前,恰好听到梅安仁对梅纤纤说:我听说你把丞相家的婚都拒了,你真这么喜欢南宫凌?无功无宠无母族,嫁给他你有什么好处?”
阮烟罗拳头握紧,虽然梅安仁说的是实话,可是她好心疼那个时候的南宫凌。
“本王当时很生气,可是又很想知道梅纤纤怎么说,所以就没有出声,而是站在了门外,也幸好,本王当时站在了门外。”
如果不是站在门外,他还不知道梅纤纤是那么想他的。
“梅纤纤当时很不屑地跟梅安仁说:谁说我喜欢的是南宫凌,我喜欢的,不过是他皇子的身份,还有皇后的那个位置。”
即使过了那么多年,这几句话的杀伤力还是一样强大,那是年少的南宫凌唯一的一份温暖,亦是他唯一相信的人。
可在那个人的眼中,南宫凌,却不过是一张未来的皇椅。
后面梅纤纤还说了很多话,比如,一个宰相媳妇,怎么比得上皇后之尊?比如,等我做上了那个位置,才是对梅家最大的贡献。比如,眼光要放远一点,长远投资,才是真正的赢家……
那个时候梅纤纤不过十二三岁,还没有后面那么深的城府,她只想好好地炫耀自己,然后把梅安仁狠狠比下去,谁让这个和她根本不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人,却占着梅家长子嫡子的位置。
“本王就一直站在门外听着,居然没有觉得愤怒。”南宫凌淡淡说着,好像并没有把当年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是阮烟罗却分明感觉得到,她靠着的身体不自觉的绷紧了。
被自己最信任,甚至是第一次喜欢上的人这样毫不留情的践踏,贬低,怎么可能不难受?
南宫凌当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终于回过神之后,转头大踏步地的走了,从此之后,再也没踏入过梅家一步。
他走的时候,在梅纤纤院子门口碰到了她的贴身婢女,梅纤纤大概是听她的贴身婢女说了,几次来找南宫凌解释,但南宫凌都避开了,再之后没多久,他就直接请命平叛,用命换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功勋。
无功无宠无母族,梅安仁的话虽然残忍,却也同时让南宫凌看到了真相,这世间的一切都是不可靠的,即使是他最信任的梅纤纤,不也一样会在背后捅他一刀?
只有自己,只有自身足够强大的实力,才是一个人最可倚仗的东西。
当他披着一身鲜血,带着叛军首级回到朝中的时候,南宫凌已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南宫凌,他依旧无宠无母族,可是却有卓越的功勋和任何人都无法小瞧的势力。
这样的南宫凌,就算是梅纤纤,也只能抬头仰望,而无法再像之前一样,平等相待,亲密无间。
这些年来,梅纤纤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去接近南宫凌,可是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
南宫凌是最重情的人,所以一旦有人背叛了这份情,也会变成最绝情的人。
而梅纤纤,是自己把自己推入死路,已经彻底失去南宫凌的信任了。
阮烟罗抱着南宫凌,只觉得心疼无比,她娇声说道:“我的阿凌是最好的。”
南宫凌微微一颤,大手滑过阮烟罗光滑的脊背,淡笑:“笨鱼。”
过去那丝一直横亘在心头的尖刺,始终扎的人隐隐作痛的荆棘,在阮烟罗撒娇般的一声低喃中,神奇的化为烟雾,消失不见。
“我才不笨!”阮烟罗抗议,抬头盯着南宫凌认真说道:“阿凌,你不用把梅纤纤放在心上,她根本就不值得。”
“为什么?”南宫凌问道,这条小鱼不是个会随意议论别人的人。
“我若是喜欢一个人,他就一定是最好的,绝不会人前是好的,人后就是不好的。”阮烟罗这话说的十分孩子气,可是却奇怪的钻入南宫凌心里。
这条小鱼的逻辑有时候很简单,甚至简单的让人哭笑不得,但却就是这样的逻辑,才最让人动心。
南宫凌大手揉了揉阮烟罗的头发,再次骂道:“笨鱼!”
这一次,不等阮烟罗的抗议出口,就直接低下头,以吻封住了她的声音。
“唔……”阮烟罗发出软软的嘤咛,心里泛起了一个糟糕至极的念头:完蛋了,恐怕要来第三次了。
事实证明,阮烟罗有时候的预感是十分灵的,南宫凌那个吻一直压到他冲入她的身体,都还一直摄着她的唇舌。
阮烟罗此生都没有过这样的感受,身体灼热的要命,明明不想要,却又渴求,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想要呼喊,可是唇又被紧紧的堵着,连呼吸都透不过来,快要窒息,快感又那么强烈,让她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紧紧地攀着南宫凌的肩膀,好像只要一松手,就会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