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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天下的人,对于这类东西都会极为敏感,这个武器如果用在战场上,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真是让人想都不敢想。
这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杀啊。
透过城门的缝隙,南宫瑾可以毫无阴碍地看到阮烟罗。
对面的阮烟罗一身大红嫁衣,清秀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中显得那般明媚。她有女子的美丽与纤细,却没有女子的柔弱,当她站在战场上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小瞧她,她比男子,还要更强大,更让人无法忽视。
而这个威力强大的小东西,显然也是出自她的手。
南宫瑾目光中的野性与侵略更浓了。
得到这个女人,不仅仅是满足一个男人温香软玉在怀的需求,这个女人,更是一个男人征战天下最强有力的助手。
就在此时,南宫瑾发现城门开始闭合,雷火弹的威力,给里面的城防军制造了最好的喘息之机。
可是一旦城门闭合,他们今天所有的行动就都要失败了,他的母妃还在里面,她会怎么样?
南宫瑾眼神猛然坚定起来,他忽然飞身而起,如一只大鸟一样,凌空进入城门里面。
“给本王滚开!”他怒声喝道,长剑一伸,正正划过颜月后背。
他居高位这么多年,当然一眼就看得到谁才是这里的主心骨。
尖锐的疼痛滑过,颜月险些惨叫出声,可是他却硬是忍住了,甚至没有管南宫瑾举剑再次向他刺来,只是拼命地往前推着大门,厉声吼道:“快关门!”
南宫瑾一个人进来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城门关了,他根本不足为惧!
不得不说,罗将军把长风军教的极好,什么是轻,什么是重,什么是缓,什么是急,颜月分的一清二楚。
“找死!”战场是最能检验一个男人血性的地方,南宫瑾也杀的急眼了,长剑一提,再次往颜月杀去。
只要这个人死了,城门边的人,军心必散。
剑锋临身的一瞬间,一道长剑飙飞而来,架住了南宫瑾的剑,正是颜风看到颜月遇险,拼死赶了过来。
南宫瑾带出城去迎接西凉士兵的人都是他手下精锐的侍卫,颜风与南宫瑾战成一团的时候,他手下的侍卫看到主子进去,一方面担心主子的安危,一方面也明白了南宫瑾的用意,纷纷抢进门,拼死阻拦着里面的城防军关上城门。
他们本都是天曜的军人,可是现在,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外面的西凉军首领也不是傻子,看到南宫瑾的人都冲进去了,连忙命令手下的人:“再撞,把城门撞开!”
撞城木再次端起,狠狠地往城门上撞过去。
城门处再次陷入僵局,短短的数米之间,尸积成山,血流成河,就连门轴处,都被血色尽数浸润。
费夜是紧跟着南宫瑾冲进去的,冲杀了片刻,他发现这样根本不行,虽然城门在西凉军的攻击下又开始一点一点地打开,可是以这种速度,等他们全部进来,需要的时间太久了。
必须要找一个法子,让城防军瞬间溃散才行。
他一边拼命杀着冲到眼前的人,一面抬头四下张望。
忽然,他看到了阮烟罗,阮烟罗骑在马上,就在战场后方,面容凝定而冷静地看着这场厮杀。
她虽然根本没有参与到这场战役里,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这场战役的主心骨。
不是她及时赶到,城防军不会发现南宫瑾的人有异样,不是她下命令,颜月和长风军不会加入战局,拼死保护城门,不是他在这里,陆秀一和颜风也不会过来,还带来那种威力奇大的武器。
而且,她是南宫凌的新婚妻子,是天曜的凌王妃,有着尊贵无比的地位。
只要她死了,颜月颜风这两个领头的必乱,长风军必乱,城防军必乱!
费夜忽然急速使出两剑,逼退面前的人,身形猛然跃走,对南宫瑾大声吼道:“瑾王,我去杀了阮烟罗!”
南宫瑾正和颜风缠斗,若论实力,颜风稍逊南宫瑾一筹,可是现在是混战,不时有旁边的人冲过来,两人都无法专心,一时之间,竟打成平手。
听到费夜的话,颜风心神陡惊,连南宫瑾都顾不得了,慌忙转头去看。
而此时,南宫瑾也在挥出一剑之后大声吼道:“不许去!给本王滚回来!”
他如何不知道阮烟罗在这场战役里的重要?他如何不知道杀了阮烟罗,这些人就会溃退?
可是心底之中,总是隐隐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杀,不可以杀,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后悔。
他不会忘记,当初哈雅与他议婚的时候,前面的两个条件都没有打动他,真正打动他的,是第三个条件。
他要借助哈雅之力,成为这天曜,乃至这天下的主人,然后,把阮烟罗抢回来。
这是他的女人,无论中间有什么样的波折,也无论是早一点还是迟一点,都必须,只能,是他的。
所以,他不允许阮烟罗死。
费夜一直跟在南宫瑾身边,如何会不明白南宫瑾对阮烟罗的心思?只是,他和华妃一样,认为阮烟罗只是南宫瑾的心魔,只会阻碍南宫瑾以后的路。
既然南宫瑾舍不得,那么,就由他来!
第545章 旷世大婚()
费夜此生也没有把武功发挥到这么极致,他人剑合一,以一种快到几乎不可能的速度往阮烟罗冲过去。
那种快的程度,让阮烟罗明明看到他的动作,却竟然来不及有任何反应。
此时此刻,阮烟罗身边只有一个陆秀一,陆秀一飞身就往阮烟罗的方向扑,想要挡住费夜,可是在费夜那种极致快速的反衬下,陆秀一的动作就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当他刚刚发动的时候,费夜的剑,已经到了阮烟罗的身前。
“郡主!”
“主子!”
“住手!”
陆秀一,颜风颜月,南宫瑾,同时嘶声吼叫,然而什么也来不及了,费夜根本听不见,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杀了阮烟罗。
阮烟罗眼睁睁看着雪亮的刀芒往她胸前刺过来,却连躲避,都做不到。
“滚开!”一柄软剑,就像是天外流星一般,忽然从斜刺里出现,卷住费夜的长剑,将他狠狠地扔到一边。
与此同时,一只手臂用力将阮烟罗卷住怀中,带着她远远飘落在一边。
南宫凌并不是没有兵器,只是他的兵器从不轻易示人,而此时此刻,他的兵器终于露出来了,那是一柄银白色的软剑,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轻薄的有如无物。
他随手将软剑缠回腰间,隐在腰带里,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阮烟罗,用力之大,几乎将阮烟罗勒进身体里。
差一点,只差一点,这条小鱼,就要被费夜刺中了。
这条坏小鱼,总是这样吓唬他,望山村中如此,断崖上如此,现在又是如此。
直到此时把她搂进怀里,他还是心有余悸,惊颤不已。
如果这条小鱼真的出事了怎么办?如果她真的抛下他不在了怎么办?
就连他自己,也不能预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无论在什么时候,南宫凌的气场都强大到让人绝对无法忽视,他只是出现在这里,只是揽着阮烟罗站在一边,整个战场却突然间都静止下来,没有任何再做任何动作。
他就像是一个战争的休止符,只要他出在这时在,战争就结束了,再打,也没有意思。
隔着混杂在一起的士兵,隔着满地的残肢和血腥,南宫瑾遥遥望着那两个人。
同样一身鲜红色的礼服,站在一起,那么和谐,那么般配,即使在血火烽烟中,也让人不得不想起,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不甘,不平,不愤,所有的情绪,在并肩站在一起的那两个人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寂静一片中,街道上传来整齐的脚步奔踏声,援军到了。
南宫瑾,还有南宫瑾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明白,今夜,大势已去。
南宫瑾猛然抬起手,喝道:“撤!”
认清形式,当机立断,亦是为王的一个重要条件,今夜已经注定不能再做什么,再留在这里,只是自找死路。
他的话音一落,他身边的人立刻纷纷往城门外跃去,还不忘带上被南宫凌一招震到昏迷的费夜。而城防军方面的人,因为南宫凌并未发话,一个个都站在原地不动。南宫瑾最后一个离开,离开前,他最后深深凝望了那二人一眼,凝望了这个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帝都一眼。
从他生下来开始,他就把这块地方看做是他的。
现在也依然如此。
今夜他离去,不过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以王者之姿,再次回来!
而那时,南宫凌揽着的那个女人,也将是他的。
至于华妃,南宫瑾虽然不忍把她留在这里,可是却也并不担心,他了解南宫凌,南宫凌并不是会随意对女人动手的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他的母妃。
南宫瑾和西凉军快速退去,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突然。
南宫凌并没有下令去追,一来京中如今乱成一团,必须尽快稳定下来,二来西凉军能到这里,边境的守军情况必然也有变化,贸然去追,谁知道后面会不会有埋伏。
当下之计,先稳定天曜内部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了阻碍,城门终于关上了,绞盘略有些刺耳的吱呀声,听在众人的耳里,此时,几乎变成了最美的音乐。
一切都有序地运转起来,打扫战场的打扫战场,治伤的治伤,陆秀一早在第一时间跑了上去,方才颜月被南宫瑾划了一刀,那伤势,可是不轻。
阮烟罗看着一切都落下帷幕,这才极小声说道:“阿凌,疼。”
这个男人看着面无表情一派淡然,可是实际上,勒着她腰的手,几乎快要把她的腰勒断了。
南宫凌低头盯着她,阮烟罗猛地吓了一跳。
这男人的眼睛里全是凶厉,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竟让她忍不住害怕,想要立刻跑远一点。
没有松开阮烟罗,更没有一句话,南宫凌猛地低下头,狠狠吻在阮烟罗唇上。
这条小鱼。
这条该死的小鱼。
每一次,每一次,都要吓到他心脏停跳才肯罢休。
如果他晚来一点,如果他没有赶得及,会有什么后果?
薄唇粗鲁地在阮烟罗的唇上碾压着,舌头伸进阮烟罗的口中,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过一切,逼的阮烟罗只能仰起脖子,承受着他的掠夺。
蓦的,阮烟罗瞪大了眼睛,在南宫凌的口腔中,竟然有淡淡的血腥味。
这个男人,怕是紧张的,把牙齿都咬出血了吧?
阮烟罗心底顿时柔软的不知所措,这个男此时的凶猛,不过是在掩饰,掩饰他心底的不安。
她该用去多少运气,才能在此生,遇到这样一个男人。
本来就没有很抗拒,此时仅有的一丝抗拒之心也全部消失,阮烟罗伸手绕上南宫凌的脖颈,主动地回吻她。
当着数千天曜战士,映着漫的战火与硝烟,这一吻,在如此磅礴地背景下,显得这样安宁美好。
不害羞,不害怕,有什么关系?这本来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猛然间,热烈地欢呼声震彻天地,所有的军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高声的嘶喊起来。
为今夜的胜利,更为南宫凌和阮烟罗,这一场旷世大婚!
第546章 带南宫敏()
南宫凌把阮烟罗紧紧地扣在身体里,一直吻到阮烟罗眼泛水光,浑身脱力到站都站不起来,才放开她。
阮烟罗一手扒着南宫凌,艰难地喘息着,刚才主动去亲吻南宫凌的时候不害羞,此时松开了,忽然反应过来周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脸瞬间就红了。
不过这种时候她是肯定不会躲到南宫凌身后去的,那样就太丢脸了。
她强压下心头的羞意,转过身,落落大方地站在南宫凌身侧,和他一起面对众人。
城防军的欢呼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南宫凌和阮烟罗结束了这一吻,把目光转向他们,城防军的首领才上前行了一礼说道:“凌王,末将失职,误信谗言打开城门,请凌王责罚。”
今天的事情,谁也想不到,如果不是南宫敏拿着假令牌过来,守将是绝对不会开门的。
这件事情所有的城防军都知道,守将刚一说完话,就有人嚷开了:“王爷,这件事情与将军无关,是长公主先拿令牌来骗将军的,请王爷下令擒拿长公主,还我们枉死的弟兄一个公道。”
这场西门争夺战,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却极为惨烈,城门处的血几乎把门轴都浸透了,更有许多人连尸骨都保不全,在大门的开开合合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