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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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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井潇进来,低声禀报刚刚得到的消息。

    太后把囚禁阮老爷和红叶的地方招出来了,那里的人马是太后留的后手,虽然太后被囚禁了,但是因为没得到命令,所以也没敢对阮老爷和红叶做什么,只是关着。

    他们赶到的时候,就看到阮老爷和红叶被关在地牢里,性命无碍,只是因为地牢阴湿条件不好而有些虚弱,但养一段日子也就能养回来了。

    南宫凌听后心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在囚禁太后之初就想过这件事情,阮老爷和红叶是太后手中最后的筹码,太后必然不敢轻易对他们做什么,而他把太后囚禁进来,那些人得不到指令,也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万事都有个万一,万一阮老爷他们出了什么事,他就真的没办法去面对那条小鱼了。

    但是幸好,阮老爷和红叶都没有事。

    确定了这件事情,南宫凌片刻都不再停留,起身说道:“去南楚!”

    “王爷,天都黑了,而且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井潇叫道。

    “路上吃。”南宫凌扔下几个字,人已经在数丈之外。

    井潇摸了摸鼻子,他就知道是这样,幸好来的时候提前吩咐厨房把东西准备上了,没准路上还能吃点温的,不至于全是冷食。

    在贺狄和南宫凌飞骑赶往南楚的时候,南宫瑾却安坐在凤城一间不起眼的民房中,冷眼看着前方瘫软在地上的人。

    那人已经全身是血,手呈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显然已经受过不轻的刑罚,但他的齿关却一直紧闭着,似乎要借由这个动作来让自己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

    南宫瑾端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问道:“哈桑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南宫瑾的人一直监视着二皇子府,那天哈桑一出门,他们就也跟上了,只是碍于有二皇子府的人在,不敢跟的太紧,可是后来哈桑使了个小动作甩开二皇子府的人,从一条街道边转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也就让他们清楚地看到哈桑是和谁接了头,又做了什么。

    之后二皇子府的人大肆搜索哈桑,南宫瑾的人没办法再跟下去,就转而跟上了和他接头的人,可是这个接头的人也够狡猾的,居然和哈桑一样不知用什么方法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了,他们在他消失的那片地方守株待兔等了好几天,才终于又看到他出现,于是立刻不客气地绑了回来。

    此时南宫瑾已经知道哈桑自杀的消息,这个消息让他立刻意识到,那个哈桑传递的只怕是个极为重要的消息,否则的话不至于要用死来保守秘密。

    现在哈桑已经死了,他那天究竟说了什么,又传递给谁,就只有眼前的这个人知道了。

第877章 瑾王执念() 
那人咬着牙,对南宫瑾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是不说。

    费夜看不得有人对南宫瑾这么无理,伸手拉着那人的衣领子一拉,厉声说道:“说话,王爷在问你话!”

    那人早已虚弱的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费夜这样一位,几乎是全凭着衣服的力道才把他拉起来,可是他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哪里承受得住这么重的重量,立时嘶啦一声破碎开来。

    费夜眼睛一眯,正想要再把他拉起来,忽然南宫瑾手一抬,制止了费夜的动作。

    费夜有些不解地看着南宫瑾,却见南宫瑾面上露出淡淡笑意,问道:“你是戎国神教的人?本王倒是失敬了。”

    这句话一出,地下的人猛地抬起头,惊疑地看着南宫瑾。

    南宫瑾指指那人肩胛处的一处图形说道:“本王素来爱看些志怪杂谈,若是没有记错,这是戎国神教的专有徽记,每个教徒入教之时都要纹在身上,而且终身不退。”

    那人的脸色猛然变了一下,南宫瑾知道自己猜对了。

    戎国的神教虽然隐秘,但也并不是无人所知,尤其是许多年前,神教的势力那般庞大,总是要留下只言片语的,而南宫瑾身为天曜先皇最器重的皇子,皇宫内的秘藏随他取阅,他又向来以君王的标准要求自己,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

    确认了这人的身份,南宫瑾的笑意更深,面上也现出轻松的神色来。

    “阁下若是一定不愿意说,本王也不勉强,只是本王也不是好性子的人,恐怕留不得你的命了。费夜,找些白杨木,打五个尖木桩,钉入这位神教教民的五心,送他上路吧。”

    此言一出,那人面色瞬间惨白,尖声叫道:“你不能这么做!”

    每个宗教对于生死之事都有自己的一套仪式,而且这种仪式构成了宗教之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所谓除死生无大事,如果没有这一套规定,宗教对于人心的归拢就会少了很大的一个诱惑。

    神教也是如此,在神教教义中,人死了之后会被神接回天上,享受无上荣光,然后等着下一次轮回的时候,再次投生为戎国人,继续为神效力。

    可是这也有一个例外,如果这个人死的时候被白杨木钉入心头,手心和脚心,这个人的灵魂就被会被永远钉住,而再也无法投胎转世。

    这对于教徒来说,是极为严重的事情,因此南宫瑾的严刑拷打没有把他怎么样,可是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他由心底里恐惧起来。

    “本王也可以不这么做。”南宫瑾淡然说道:“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本王”

    教徒咬着牙,这件事情也是事关重大,不能随便说的。

    南宫瑾看着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忍不住嗤笑道:“什么事需要摆这么张脸,总不会是你们神教的恶魔又现世了吧?”

    他这句话本是随便说说,如南宫瑾这种人,对自己有着极大的信心,永远都是信自己比信天多,对于所谓的神教又或者恶魔,向来不以为意。

    可谁知这句话出口,那教徒竟猛地变了面色,震惊地盯着南宫瑾问道:“你怎么知道?”

    南宫瑾一愕,竟然真的是恶魔?

    脑中飞快地转起来,哈桑是阮烟罗的医生,他从二皇子府出来之前刚刚给阮烟罗看过病,他传达的消息是恶魔现世,那么恶魔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南宫瑾眼睛有些愕然地张大。

    阮烟罗,是戎国神教口中的恶魔?这究竟,是从何说起?

    眼神陡然锋利,厉声说道:“你们的恶魔一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给本王一字一句的说清楚,否则的话,本王用白杨木在你身上戳几百个窟窿!”

    也许是南宫瑾的威胁起了作用,又或者是因为他已经猜出来了是怎么回事,而恶魔的来历和传说并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东西,所以教徒没有再死咬着牙,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了。

    南宫瑾挥挥手让人把那个教徒带出去,神色却还是有些发木,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他曾经很讨厌阮烟罗,觉得那就是个看不懂别人对她的厌恶的疯女人,对于阮烟罗的爱恋,他没有丝毫得意或者受用,只是觉得无比厌烦。

    可是当他流落西凉,当他尝过被人处处防备,处处掣肘的滋味,他忽然发现他很怀念当初的那个阮烟罗,那个会跟在他的身后跑,会一句一句地叫他瑾哥哥,会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人的阮烟罗。

    那样的阮烟罗,不需要他费一点心思,只要站在原地,享受着她对他的爱慕和崇拜就好。

    可是自从那个冬天杜惜文把她推落水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那样的阮烟罗了,所以他对那样的阮烟罗近乎有一种执念,他觉得,阮烟罗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种样子,至少有一半都是被他的无情逼的,所以只要他对她好,他好好的疼爱着她,阮烟罗一定还会变成当初的样子,变成只喜欢他的阮烟罗。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在阮烟罗的身体里,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灵魂。

    那个喜欢着他的阮烟罗,早就在那个冬天已经死了,而现在占据着那具身体的,根本是一个来自异世的,陌生的,与他毫无关系的人。

    南宫瑾心头忽然起了一丝戾气,这个人,夺走了世间也许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原因,只喜欢着他的人,还鸠占鹊巢,毫不羞耻着地用着那具身体。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人能用喜欢着他的人的身体,去喜欢另外一个人?

    一股不平之气在胸中缠绕,让南宫瑾闷地厉害,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出口。

    “主子……”费夜把那个人安顿好,再进来,就看到南宫瑾神色狠厉,好像处于极度的愤怒之中。

    南宫瑾被他一叫猛地回头,费夜更是吓了一跳,因为南宫瑾连眼睛都是红的。

    “主子,你没事吧?”费夜小心地问道。

    南宫瑾深吸一口气缓下情绪,问道:“刚才那个人说,消息已经传回戎国了?”

第878章 贺狄到来() 
“是。”费夜点了点头:“这么重要的消息,若是他们路上没有出意外的话,这会儿一夜已经送到王庭了。”

    南宫瑾眼睛眯了眯,说道:“贺狄会来凤城。”

    费夜眼睛微睁,但对这个论断却并不是特别赞同,说道:“戎国王庭对神教早已不那么重视,这种事情也许不一定能惊动贺狄。”

    南宫瑾目光望着手中的茶水,没有说话。

    异世恶魔这种虚无的东西无法惊动贺狄,可是阮烟罗这三个字,却一定能。

    消息到了戎国,就算贺狄再不重视,也总要弄清楚这个恶魔到底是何许人也,以免她万一真有那个本事能翻覆天下。到时候,只要有人把阮烟罗的相貌描述一番,以贺狄对阮烟罗的熟悉,必然能够猜得出来。

    而以贺狄的性子,在阮烟罗手下吃了那么多的亏,不可能不亲自来看一看。

    南宫瑾将贺狄的动向猜的精准无比,只是他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那么麻烦,贺狄根本就是看到了阮烟罗的画像,连猜都不用,就能直接肯定那个人是阮烟罗。

    “吩咐下去,让所有人密切注意从戎国方向到来的人,一旦见到贺狄,立刻通知本王!”

    费夜不知道南宫瑾要做什么,但是服从的天职让他应了一声,快速地退了下去。

    一时之间,凤城之中风起云涌,有意无意间,这个大陆上最有权势的人,都因为同一个人,而往这里奔来。

    而那个处于所有风云正中心的人此时却毫无所觉。

    阮烟罗拈着一颗棋子,坐在窗下皱眉沉思,而在她的对面却并没有人,只有一张空空的椅子,卫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么一副自己和自己对弈的样子。

    眉头轻轻皱了皱,卫流走过去温柔地按下阮烟罗的手:“不是说头疼吗?就不要做这么费神的事情了。”

    阮烟罗棋路被打断先是一怔,抬头看到卫流就轻轻地笑了笑,说道:“总觉得脑子被僵住了一样,要是再不动动,没准就要傻掉了。”

    阮烟罗这话并非虚假,梦中醒来之后,她的确觉得脑中有一根线,把她所有的思绪都僵化在一个固定的范围之内,只要她想要越雷池一步,就会疼的难以抑制。

    卫流眉目不动,柔声说道:“你之前从高处摔下来,难免有些震动,大夫也说了,让你放宽心思静养。”

    阮烟罗一笑,转了话题说道:“阿流,我哥哥是不是很喜欢春梅?”

    阮烟罗这个话题转的极为突然,饶是卫流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说道:“怎么可能!”

    阮烟罗挑了挑眉,目光定定望着卫流,卫流察觉失言,但只微一停顿便笑说道:“你与春梅一并长大,你哥哥把春梅也当妹妹看的,甚至因为你去了天曜,而春梅留在南楚,你哥哥和她相处还要更多一点,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卫流转移焦点的技巧十分高超,阮烟罗一僵,便撇了撇嘴说道:“我哪有那么小气。”

    “反正我是没看出大度来。”卫流轻勾着唇角,不客气地取笑阮烟罗。

    阮烟罗与他争辩了几句,卫流便认了输,又把话题转到别的方面去,问了几句她的身体,又叮嘱她好好休息,然后便去前面处理公事了。

    如今楚皇已死,他即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朝前朝后公事堆如小山,卫流能在阮烟罗身边的时间也十分有限了。

    阮烟罗含笑送着卫流离开,但卫流一走,她的眼神就慢慢沉了下来。

    不是不喜欢,而是怎么可能喜欢。

    这说明,许朗和春梅之间存在着一种关系,让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产生类似喜欢这种感情。

    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才能让两个人根本不可能彼此喜欢呢?

    不会是姑表亲或者姨表亲,这样的关系本来就是可以成亲的,而且还是亲上加亲的好事,更不会是身份地位一类的原因,许朗虽然是将门之后,可是许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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