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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5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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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英华带着一双侄儿侄女悄悄地求上门,请贺家收留许朗和许紫烟,而作为交换,她则接受贺家的安排,自愿前往天曜入宫为宫女,并暗中保护卫流。

    她是大家之女,又深谙豪门之中的规则,入了宫没有多久就适应了,看出宫中所有人中势力最强的是太后,就找了个机会引起太后的注意,顺利调到太后身边,并一直做到了心腹嬷嬷的级别。

    卫流在天曜宫中这么久都然安无事,与许嬷嬷从中的通风报信,还有在太后跟前的进言不无关系,否则卫流刚去的时候,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哪里就能完全躲过那些明枪暗箭,还在那样的恶劣的情况下,成长为能与南宫凌并驾齐驱的人。

    卫流的回应击碎了阮烟罗的最后一丝希望,她看着卫流,问道:“你做了什么?”

    卫流一笑:“朕并没有做什么,朕做的所有事情,也不过是让许嬷嬷把胎儿的死因告你罢了。说起来,多亏了这个,你才能知道是谁害了你的孩子,朕这也算是帮了你不是么?”

    阮烟罗悲愤地几乎无法说出话来。

    只是告诉了她胎儿的死因而已,卫流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松?

    如果她不知道的那么清楚,她一定会把孩子的事情告诉南宫凌,寻求他的安慰,保护,一起去为孩子报仇,在那样的情况下,有可能,有机会对孩子下手的,总共不过那么几个人,他们总会查得到的。

    可是,就是因为卫流把死因告诉了她,让她知道在孩子的死因里,阿凌无意中也占了一份,所以她根本没办法开口,有一段时间,她甚至没有办法正眼去看南宫凌,因为只要一看,她就会想起腕上的那串金珠紫檀,想起这也是害死她们孩子的原因之一。

    如果不是这样,她不会把这件事情全都自己扛着,不会采取那么激烈的报复方式,不会让阿凌看到那么残忍的一幕,甚至差点在他们中间划下挽不回的裂痕。

    阿凌即使到现在,也还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吧,他也一定在等她给他一个解释。

    可是阮烟罗从来没有说过,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就是因为这样,她和南宫凌中间发生了那么多的误会,甚至阿凌娶了梅纤纤,而她也诈死远走,更发生了后面那么多的事情。

    可是现在,卫流居然轻飘飘地说一句:只是告诉她死因而已。

    “为什么?”阮烟罗听到自己在问。

    卫流挑了挑眉,他的眉修长而形状完美,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非常漂亮,但阮烟罗却只看到他眉宇间的不屑。

    “为什么?自然是想让你离开南宫凌。”卫流冷漠的说道:“以你的性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必然不会告诉南宫凌,甚至会有一段时间,没有办法在他身边呆下去,如果你能离开,而朕又恰好能找到你,那不是很完美的事情吗?”

    自嘲的笑了一笑,卫流说道:“朕那个时候,还很希望和你在一起呢。”

    “阿流,你怎么可以做这么残忍的事情?”阮烟罗满心满眼的不可置信,她不相信,无论如何不相信卫流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可知道这件事情,究竟导致了多么严重的后果。

    甚至,既然许嬷嬷能找到那本书,那就一定早就知道太后要用什么法子来害她。可是,他明知道太后要害她,却也不提醒她一声,就这样让她的孩子无辜的死去。

    阮烟罗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去想,不该去苛求卫流,可是她忍不住,在她的心底,卫流终究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她知道卫流遇到了危险,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去提醒卫流的。可是卫流为什么,就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受伤害?

    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个孩子,是南宫凌的?

    阮烟罗眼底全是痛色,她忽然发现,她其实并没有很了解过卫流,她对他的印象,其实一直都是第一次见面时,二月的大雪中,凉亭里那个既美丽,又寂寞的男子。

    “阮烟罗,你不公平。”卫流轻淡地开了口:“同样的算计,南宫凌也做过。他做了,你就抛下朕,还变了心,可是为什么朕做,就是残忍。”

    “我……”阮烟罗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是的,若论算计,是南宫凌先算计了卫流,他故意在青水石潭那里安排了那出戏,让卫流身边的人知道她对他的重要,知道她会是卫流离开天曜时跟他谈判的一张筹码,掐算着卫流的态度,掐算着她心里对这种事情的在意程度,然后又是苦肉计又是欲擒故纵,一直把她算计到手中。

    那么现在,卫流不过是算计回来罢了。

    ……

第1241章 一枝花朵() 
卫流说的并没有错,可是阮烟罗就是觉得这是不对的。

    虽然阿凌和卫流都是算计,他们甚至同样都是并没有主动做什么事,只是顺着事情发生的本来方向,在某一处轻轻地推了一把罢了,可是不一样,这绝对是不一样的。

    阮烟罗定定地盯着卫流。

    李侠急声叫道:“王妃,我们要走了!”

    阮烟罗在这里已经停了太久的时间,蛮族大军都已经追上来了,可是阮烟罗却好像没有听到李侠的话,她只是定定地望着卫流,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在那样的时候算计她,为什么在她明明很痛苦的时候,还要再添上一道。

    那个时候,卫流并没有服下黄泉丹,并没有绝情绝爱,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为什么,是一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情,阮烟罗从来都不喜欢问这个问题,可是今天她却忍不住问出了口。

    因为那个人是卫流,因为那个人,是她以为永远都不会伤了她的卫流。

    “为什么?”卫流重复着阮烟罗的问题,低下头笑了笑,说道:“也许是不甘心吧,你本该是朕的,凭什么被别人夺了去?既然他能夺了去,那朕也应该能够夺回来才是。”

    “阿流,我是东西吗?”阮烟罗盯着卫流的眼睛,一字字去问,她不信卫流会这么看她。

    卫流的面容平静无波,也同样盯着阮烟罗,说道:“阮烟罗,你记不记得朕和你说过,朕曾经丢过一朵花,一朵很漂亮的花。”

    阮烟罗一下子想起有一年的新年宴,她和卫流一起入宫,卫流曾经给她讲过的那个故事,那并不是故事,而是卫流实实在在的遭遇,那朵开在南楚皇宫中最美最美,不会凋谢的花朵。

    卫流曾经用了很久的时间,每天守在树下,等着那朵花朵开放,然后能够亲手戴在他母妃的头上,可是就在花开的前一天,天曜攻入了凤城,他的生活一夕之间天地翻覆,他没有机会摘到那朵花,他再也没有机会把那朵花戴在他母妃的发上。

    因为哈桑对阮烟罗失的禁术的原因,阮烟罗后来虽然恢复了记忆,但对于与卫流一起相处的那段时光却总是有些模模糊糊的,并不是不记得,而是如果她不刻意去回想,那段时光就从不会主动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而当阮烟罗现在仔细地回想的时候,她忽然记起一件事情,她记得卫流对他说:烟罗,我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牢牢地抓在手中,我不会再等。

    心头悚然一惊,阮烟罗目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怜惜,阿流,阿流,他此生,大概从来没有一刻,是觉得可以安心的,哪怕如今身居高位,哪怕有千军万马在周围保护,可是他的内心,始终都是惶恐的,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他永远都是不确定,他不知道他会得到什么,也不知道他以为他会得到的,是不是在某一天,突然间就会失去。

    其实说卫流没有一刻是安心的也不对,至少曾经有一刻,他是真正安心的,那就是在逃亡路上,渡河回南楚之前,边关外面的树林里,那个时候,他们连续许多日的奔波劳累,阮烟罗和卫流都累坏了,他们两个靠在一起,就那么安静的睡了。

    那一刻,卫流是放松的,是安心的,河就在前方,阮烟罗就在身边,只要过了河,阮烟罗就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他想要的,终于有一样,他可以牢牢握在手中。

    可是他错了,错的离谱,渡河绑绳,就算不是他,多派几个他身边的人也一样做得到,可是他信了阮烟罗,也照顾着她不喜欢多有伤亡的性子,所以亲自去了,可是他想不到,阮烟罗之所以让他去,并不是为了他们那些人的安危着想,而只是要先把他送到河对岸去。

    当他们遥遥相望的那一刻,当阮烟罗挥刀斩断绳索,也斩断了他们之间联系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绝望。

    他觉得他又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他很小很小的时候,明明那朵花就在眼前,只要再等一下就可以摘到了,可是突然一场黑暗无边无际的涌来,将那样本属于他的东西,彻底淹没的不知去向。

    那朵花,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摘,可是阮烟罗可以,她就像是另一朵花朵,是他生命中的一场势在必得。

    阮烟罗想起当时卫流在河对岸看着她的样子,那么安静,那么绝望,就好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是她往他的伤口上又捅了一刀,可是她自己却毫无所觉,她惦记着远在京城的兰月兰星的性命,连多看一眼卫流都没有,就转头匆匆离开。

    那个时候的阿流,该有多无助,多难过?

    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行为,也曾给卫流带来这样大的创伤,可以说,卫流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难辞其咎。

    卫流看着阮烟罗,嘴唇却微微翘起,笑了。

    阮烟罗心头狠狠一跳,不应该,卫流无论如何也不该在这个时候笑出来。

    猛地回神,正看到李侠伸过来的手,似乎是要越过她直接去抓她的马缰。

    “怎么回事?”阮烟罗立刻问道。

    李侠面容绷得死紧,说道:“王妃,蛮军已经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阮烟罗举目望过去,卫流的身后烟尘滚滚,蛮军的队伍只在他身后不过几十米处,这样的距离,瞬息即至。

    阮烟罗猛地回头看卫流,他刚才说那些,不是想回答她的问题,不是为了和她交心,而只是为了留住她,为身后的人争取时间。

    卫流是多么聪明的人,又是多么了解阮烟罗的人?她在前面引着他一路到了这里,固然是为了和他说说话,可是阮烟罗什么时候是个肯浪费精力的人?除了说话之外,必然还有别的目的,否则的话,话哪里不能说,又何必非要跑得这么远?

    虽然这里并没有山坡陡崖,也并不适合埋伏,可是小心无大错,还是先把阮烟罗留下来为好。

第1242章 不能放箭() 
阮烟罗简直难以置信,这会是卫流,他居然会对着她用这样的手段。

    卫流无所谓的笑了一笑,对于和阮烟罗,他现在只有一些淡漠的记忆,但那些感情,却没有一丝一豪的留存,有时候想起来,他自己都会觉得不可置信,觉得自己怎么会有那么蠢那么白痴的时候,竟为了一个女人做出那么多。

    “无论你引我来有什么目的,阮烟罗,你都该上路了。”卫流淡然说道,人忽然间暴起,两人之间几丈的距离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不过瞬间就到了阮烟罗的面前。

    卫流的动作还是那么潇洒,那么好看,但出手时全是狠辣,眼睛里也全是冰冷的杀意。

    阮烟罗生平第一次愣住了,在危险面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反应。

    那个人是卫流啊,是宁可伤了自己,也不愿她有一点点伤的卫流啊。

    在凤城生活的那段日子忽然之间就跃出了脑海,卫流是如何说她是他的未婚妻,是如何宠溺地爱护着她,有时两人之间亲密一些,他是如何硬是忍着,到最后,也不过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那是她的阿流,像轻风,像淡云,看着遥远,却总会在眼底为她留一线温柔的阿流。

    可是如今,就是阿流,用她最想不到的方法算计了她,就是阿流,这样要冰冷狠厉的,要杀了她。

    卫流如果真要杀她,她是完全反抗不了的,这天底下能和南宫凌武功相当的人,恐怕只有一个卫流。

    不,她可以反抗,她的腰间有雷火弹,还有陆秀一配的毒,可是她能么?她做得到那样去伤害阿流吗?

    阮烟罗手停在摸向腰间的途中,却又停住了,动弹不得。

    “王妃小心!”千钧一发之际,李侠猛地扑了过来,狠狠地和卫流对了一掌。

    “不自量力!”卫流半分情意也不留,一掌重重击在李侠的掌上,李侠身体狠狠一震,如断线的风筝一样被远远地摔出去。

    甫一落地,就口一张,喷出一大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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