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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5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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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烟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却没有办法阻止眼前一点一点黑下去。

    “你……”她挣扎着出声。

    “照顾好哈雅,这才是本王真正想拜托你的。”临昏迷之前,阮烟罗听到南宫瑾的声音如一匹绵软的绸缎一样飘入耳中。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想的。

    原来,他也知道他欠哈雅良多。

    可是南宫瑾,你知不知道,你一死,就再也还不了她了。

    阮烟罗终于陷入沉沉的黑暗,最后一瞬的触感,是有人温柔而爱惜地抚过她的面颊,像抚过生命中的一场遗憾,又像是真的放下所有,只不过是抚过一个小妹妹的脸。

    许多许多年前,南宫瑾看着被所有人冷落的阮烟罗,眼睛里,看到的,也许只不过就是这么一个小妹妹。

    他的心,其实是所有南宫兄弟中最软的,就算表面上霸烈而骄傲,可是看到没有人理会的阮烟罗,虽然犹豫,可还是停了下来,把手中的花灯给了她。

    阮烟罗从郡主那里清晰地感受到的,就是那一瞬间,郡主对南宫瑾情根深重,喜欢上了那个温柔的男孩子。

    “五皇子……”欧战急叫了一声,虽然感觉得到南宫瑾不会伤阮烟罗,可是阮烟罗现在毕竟有着身孕,这样的敲击,也要小心为妙。

    “放心,本王下手有分寸。”目光离开阮烟罗,南宫瑾就又成为了那个骄傲的王爷,他淡声说道:“你们带着她走吧,去滹沱河,本王会派人给你们引路,到河边之前,她应该就会醒来。”

    可是那个时候,离河也不远了,这里的战斗早已打响,她就是想回来,也来不及了。

    欧战是战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其中的凶险,他犹豫一下说道:“五皇子,末将留下来!”

    他好歹也是南宫凌一手培养起来的,留下来必然可以帮上忙。

    南宫瑾却冷然说道:“你一个人,留下来有什么用?而且这一路回天曜山水迢迢,你确定阮烟罗一定不会出事?”

    欧战一下子不说话了,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一个人留下来根本没什么用,只是面临着这种形势,他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帮南宫瑾,可是南宫瑾的话又正中他的软肋。他这次出来最重要的任务是保护阮烟罗,如果阮烟罗出了什么事,这才是追悔莫及。

    可是难道就看着南宫瑾在这里抵抗卫流和蛮军而不做任何事情?这个决定同样也会让他后悔。

    南宫瑾轻易看出他在想什么,目中流露出郁色,冷声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王用得着你来小看?带着你主子,赶紧滚!再不滚的话,就一起留下来算了!”

    南宫瑾从来都是很有威严的那种人,一旦板起脸来,欧战瞬间就是一个激灵。

    他看了南宫瑾一眼,终究咬牙说道:“我们走了,五皇子保重!”

    一行人带着昏迷过去的阮烟罗,快速跟着南宫瑾派去的向导往滹沱河的方向赶去。

    卫流出过一次手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做什么动作,只是让手下的蛮军往前冲杀着,就是方才南宫瑾和阮烟罗在那边说话,他也只是冷眼看着,而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此时阮烟罗离开,他也没有要去追的意思,这倒让南宫瑾觉得不对劲了。

    卫流方才表现得那么想杀阮烟罗的样子,怎么这会儿又全不在意了?

    他抬头往卫流的方向望过去,卫流恰好也正往他看过来。

    唇角轻轻扯,卫流淡漠说道:“你不是朕的对手。”

    这话语调平平静静没有半分起伏,更不是刻意为之,他好像只是客观地叙述一个事实。

    “没有打,又怎么知道?”南宫瑾并不在意,冷静地回击了过去,在这种时候,他不可能被卫流的几句话就激怒。

    卫流又笑了笑,不说话了。

    他们隔的并不近,说话也没有大声吵嚷,可是因为用上了内力,听着虽然轻,但却好像就在对方耳边说一样。

第1245章 瑾王愤怒() 
“你不想杀阮烟罗了?”终究对这件事情有点在意,南宫瑾开口问道。

    “不想了。”卫流居然从善如流地回答,但唇角却十分愉悦地翘起,说道:“放她回去,有更有意思的事情。”

    南宫瑾眉眼瞬间蹙紧,冷声说道:“你做了什么?”

    “这与瑾王应当无关才是。”卫流说道。

    南宫瑾瞳孔缩成一线,紧盯着卫流说道:“卫流,我从以前就觉得,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派无欲无求,干干净净的样子,可实际上,却是最脏的那种人,因为你的欲望都被你压在心里,连你自己者不敢碰。”

    卫流眼角快速地收缩了一下,却立刻就恢复原状,让人几乎察觉不到他曾经有过什么表情变化。

    “瑾王不过是想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事而已,何必如此开口伤人?”卫流淡声说道:“那我就是告诉瑾王也无防……我只不过,告诉了南宫凌他和阮烟罗的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死的罢了。”

    怎么死的?那个孩子难道不是被太后和梅纤纤害死的?难道还有什么内情?

    卫流笑的很愉悦:“看来瑾王也不知道呢,你可知道,阮烟罗的孩子之所以会掉,固然是有太后和瑾王那个好表妹杜惜文的功劳,可是更重要的原因,却是因为南宫凌亲手送给阮烟罗的那串金珠紫檀。”

    微微叹息着,像是感叹一般:“金珠紫檀,这是多难得的东西,天下间除了凌王,大概也没有别人能拿得到了。也亏得太后好谋算,竟然能想得到这样东西。”

    南宫瑾的眼睛骤然红了起来,他低声怒吼道:“你知道!”

    他明明知道,却不告诉阮烟罗,就任阮烟罗的孩子那么流掉。

    南宫瑾的愤怒忽然之间一发而不可收拾,也许因为他曾做过同样的事情,亲眼看着哈雅的孩子流产而什么都不做。可是那个时候他的心里也是痛苦的,他挣扎着,交战着,不知道究竟是该任哈雅就这样下去,还是伸手帮她一把,而就在这样的交战中,哈雅的血越流越多,甚至差一点就这样死去,带着他们的孩子一起。

    可是幸好阮烟罗来了,她骂醒了他,也救下了哈雅和他的女儿,当他抱着那个小小的软软的身体的时候,南宫瑾才知道,他曾经差点做下一件多可怕的事情。

    虽然他从不曾向任何人说过,可是他是后悔的,后悔之前那样对待哈雅,可是卫流呢?他的脸上,他的声音里,半点悔意也没有,他甚至还把这件事情用作伤害南宫凌和阮烟罗的武器。

    “卫流,你表现出那么深情的样子,你口口声声说着喜欢阮烟罗,你就是这样喜欢她的?”南宫瑾吼出声来。

    怎么可能有人喜欢一个女子是这样喜欢的?明知道她就要被人陷害,明知道她要失去她最在意的孩子,却能就那样无动于衷地看着。

    这究竟,是什么样一种喜欢?这种感情,怎么配叫作喜欢?

    卫流的眉头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望着南宫瑾,面容淡漠平静,带着种什么都不在意的神采。

    南宫瑾几乎难以忍受卫流这样的态度,他鄙夷说道:“卫流,本王没有看错,你果然是最脏的那种人,为了自己的私欲,你连自己喜欢的人,都能这样伤害。”

    猛地举起手中的长剑,南宫瑾极快地用剑了摆动下达了一个指令,他盯着卫流说道:“你说我不是你的对手,那么,我们就在这里打一场吧,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远处不断赶来的西凉军队快速地变换着阵形,快而狠地与蛮军纠缠在一起,场中的嘶喊和兵刃交击之声瞬间比之前激烈了何止数倍,这一场战斗,在西凉皇城的郊外,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开始。

    阮烟罗在一阵上下起伏中惊醒,一抬头,就看到颜月那张秀美艳丽的脸,只是此时,他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汗水,发丝也显得有些凌乱,全不像平时非常注意形象的他。

    眼前的景物快速地变幻着,阮烟罗感觉得到他们正在向前急奔,她往周围扫了一眼,一下子看到面色苍白,胸口仍有血迹的李侠,之前发生的事情瞬间回到脑海。她猛地挣起来,抓着颜月胸口的衣服嘶声问道:“南宫瑾呢?他有没有来?”

    颜月一只手抱着阮烟罗,一只手操控着马缰,听到阮烟罗的质问,他低下头,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反而往一边侧开了头。

    阮烟罗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转头冲着其他人吼道:“停下!给我回去,回去!”

    周围的人都不说话,可是却也没有人停下马匹。

    如今的每一秒,都是至关重要的,在他们的身后,有蛮族军一直在追赶着。虽然卫流没有亲自来,可是被这些蛮族军缠上,也绝不是好受的,尤其现在阮烟罗怀着孕,根本一点惊吓碰撞都受不得。

    “你们都听不到我的话吗!”阮烟罗死命吼着,怎么能这样?她与南宫瑾之间的结好不容易解了,南宫瑾和哈雅之间的结好不容易解了,他们还有了女儿,所有的一切,明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不过一夕之间,所有的事情就全都变了?

    阮烟罗的手死死地揪着颜月的衣裳,连那衣裳搅到了颜月的肉都不觉得。

    颜月的胸前剧痛,可是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卫流带着二十万大军,还是身体素质最好,最善于打仗的蛮族军,而西凉却才刚刚经过一场内乱,正是军力最虚弱的时候。

    这个时候,南宫瑾留在那里,必是一场苦战,而结局究竟如何,却是他们谁也不敢想,谁也不敢提。

    “王妃,我们已经快要到滹沱河了。”这个时候,惟有重伤的李侠,还敢对阮烟罗说一句话。

    李侠被卫流那一掌伤的非常重,这样一句话,却连断了几次才说出来。

第1246章 顺利上船() 
快到滹沱河了,这是什么意思?

    阮烟罗强迫自己被南宫瑾的决定冲的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仔细分辨着李侠话中的意思,这一想明白,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滹沱河和那片死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距离也相当不近,一开始她本打算将蛮军引到那片死地之后,剩下的事情就全部交给南宫瑾,而她则马不停蹄地赶往滹沱河,和哈雅一起离开,以免耽搁的太久,滹沱河这边的痕迹被蛮军发现。

    现在他们已经快要到滹沱河了,那就说明,他们离南宫瑾已经很远了。

    现在战斗已经进行到什么程度了?他们这个时候回去,还能做些什么?

    阮烟罗心头涌上一阵一阵的绝望,而耳边忽然传来阵阵击雷般的水声。

    阮烟罗茫然地抬头看过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条宽阔的大河,河水浪击着浪,翻出高足有半人的水花,河中心又有大小不一的漩涡,在水面上卷出白色的泡沫,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只奔腾的怪兽。

    滹沱河,真的已经到了滹沱河边了。

    在河边浅滩上,停放着几只形状奇异的小船,那船极狭,极长,犹如一片柳叶一般,阮烟罗知道,只有这样的船,才能在如此汹涌的河水中受到最小的阻力,也最好操控方向。

    而在小船的前方,一个穿着五彩丝衣的人大步往他们这边走过来,那身影越走越快,到了后来,索性奔跑起来。

    阮烟罗忽然觉得心虚,她该怎么说?她该怎么对哈雅说?

    “阮烟罗,怎么样?阻住蛮军了吗?”哈雅一奔到面前就急声问道。

    阮烟罗当诱饵,南宫瑾引兵去埋伏,却把她这个正牌女皇,妻子扔在一边,只能在这里干巴巴地等着,天知道她在这里等着有多煎熬,再等下去,她几乎就要疯了。

    可是话音方落,她的脚步就慢了下来。

    因为她发现阮烟罗十分不对劲,她的面色太苍白,而颜月又是一副把她搂在怀里保护着的状态。

    目光渐渐往旁边移,一眼就看到了面色同样惨白的李侠,他胸前的鲜血还没有干,一块一块的,触目惊心。

    哈雅是知道李侠的,这是阮烟罗身边最得力的贴身侍卫,身手得南宫凌亲自指点过,一般人等闲伤不了他。

    他伤成这个样子,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不好的预感一点一点从哈雅的心头弥漫上来,她再次把目光转向了阮烟罗:“阮烟罗,究竟出什么事了?阿瑾呢?”

    哈雅问的如此冷静,好像只不过是单纯地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阮烟罗竟不敢说,她根本张不开口。

    旁边欧战说道:“女皇,出了些意外,我们……没能成功。”

    “是我!”阮烟罗截口接过了欧战的话,他们没有办法说出口,可是阮烟罗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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