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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如果卫流想杀了他,最后会发现杀他的同时就是亲手杀了阮烟罗一样,卫流也用了同样的方法来对付他,要让他知道,正是他派去保护阮烟罗的人,要了阮烟罗的命,也要了他们孩子的命。
这么想想,南宫凌忽然觉得他刚才那句自私被骂的很冤枉,卫流能比他好到哪里去?
瞟了卫流一眼,神情中很带了几分不屑。
卫流不知是不是想到同样的事情,收到南宫凌那个眼神,居然没说话,也没表示不满。
“你的那个计划是不是已经开始了?”卫流问道。
大战开始,大司丞就会开始那个计划,那么现在,他们已经打了大半日了。
卫流心里一下子想起留在那里的人,他服了黄泉丹,断情断爱,却并没有失忆,他清楚地记得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他都做了什么,而许紫烟现在又是种什么样的状态。
他知道他有了一个儿子,可是却还一次都没有见过他,甚至他出生的时候,他就在离凤城不远的地方,都没有回去。
那个时候他觉得,他是南楚的皇,将来还会有很多的儿子和女儿,而如果每个儿子和女儿出生都要他守在旁边,那岂不是会烦死?
现在再想想这种想法,真是觉得既可笑又无稽。
听过南宫凌的话,他知道凤城现在一定出事了,而许紫烟和他的儿子就在凤城,虽然他对于那个儿子始终没有太深刻的感觉,可是哪怕只是看在许紫烟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份上,看在那个孩子会姓卫的份上,他对他们都有一份责任。
“我吩咐过高培盛,不得对南楚皇后与皇子无礼,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就让高培盛提头来见。”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南宫凌的眼睛眯了一下,杀气一闪而过。
高培盛当影卫的时间太久了,又是从盛安帝身边跟过来的,难免有时候会太有主意了些,之前京都流血夜的事情,就很能说明问题。
可是经过他的几次敲打之后,他相信高培盛不会再那么有主意了。
他既然吩咐过绝不能动许紫烟和卫流的儿子,想必高培盛一定会把他们护的好好的。
卫流心头放下来,不是对许紫烟和他那个未见过面的儿子漠然,而是他信任南宫凌。
他们虽然有很长的时间都站在对立的一面上,但这并不意味着对方不值得信任。
有的时候,这样的对手,比一些所谓的朋友还要值得信任。
远处传隐的奔跑声,一听就是大队人马,南宫凌和卫流同时转身往后面望去。
宽阔的道路上,一半天曜军,一半南楚军,以一种整齐而又泾渭分明的方式,飞快地往他们的主帅方向赶来。
这两拨人马都跑的极快,最前的人不停地喘着粗气,似乎唯恐跑的慢了会让他们的主帅遇到危险。
想来他们听到命令之后一定是非常疑惑,而且任何一方都不放心另一方走在前面,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阵形。
这样的阵形,看起来着实有些古怪,天曜军和南楚军居然齐头并进。
可是也正因此,居然有了几分好笑的意味。
南宫凌和卫流对视了一眼,两个分立而站,直到大军各自到了他们的跟前。
“王爷!”
“皇上!”
两边的大军分别向二人见礼。
“我南楚军士,此次会与天曜军士,共同协作。”卫流说道。
“协作期间,不计前嫌,不得因私相斗,影响大局。”南宫凌的声音极冷。
“敌军另有其人。”
“斩尽杀绝,一个活口都不留。”
“听明白朕的话了吗?”
“本王的话,可还有谁不明白?”
“如有违反,便是抗指不遵……”
“军令如山,不执行者……”
南宫凌的声音和卫流的声音在此处合二为一,说不出的禁寒冷厉:“杀无赦!”
……
第1327章 番外-鬼节(上)()
话说这一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好吧其实并不是,是月晕星稀,黑灯瞎火。
南宫柔凑在阮烟罗的房间里,两只眼睛闪闪发亮:“烟罗姐姐,我们来讲鬼故事吧。”
南宫柔就像是阮烟罗前世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一样,对鬼故事有着无法抵抗的强烈热爱,一面怕的要死,另一面又想听的要命,不听就心痒难耐。
自那次迎花节讲了鬼故事之后,南宫柔认定了她是很会讲鬼故事的人,时不时就来缠着她要讲鬼故事,阮烟罗全都打着哈哈应付过去了,可是今天是七月半,讲鬼故事最好的时机,怎么也没办法敷衍了。
她看看南宫凌,露出求救的神色,南宫凌斜倚在一边看着兵书,对她视而不见。
谁种的因谁去收果子,天经地义。
她又看看柯敬之,柯敬之想说话,一转眼看到南宫柔满脸期待的样子,把头扭到一边。
啊啊啊,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柯将军你的正直呢?你的无私呢?你就这样重色然后把朋友扔到一边了吗?
南宫柔的眼睛黑幽幽亮晶晶的,定定盯着阮烟罗,阮烟罗招架不住了。
“我说弟妹,你就讲一个呗。”
“就是,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汉子。”
啊呸!阮烟罗瞪了南宫瑕一眼,你才汉子,你全家都汉子。
一咬牙,阮烟罗说道:“讲,不过把先房价布置布置,多余的灯都撤了,留一盏就行了。”
等到所有的灯都撤下去,房间里立刻暗下来,光影绰绰下,破有几分阴森的感觉,阮烟罗的声音也变得缥缈幽暗,张口讲了一个故事。
一对男女两情相悦,可是女子长的太漂亮,有几个坏人盯上她并且强暴了她,当时男子也在,可是太懦弱,竟转头就跑,甚至后来也没有回去找她,因为一个女子被强暴了,在他来说也是件丢人至极的事情,他绝不能让这件事情影响了家风。
数日之后传来消息,那女子已经死了,尸体被扔在很隐蔽的地方,她家里人找了好几天才找到。那男子心里虽然有些愧疚,但人已经死了,他觉得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女子下葬七天之后,之前欺负了她的那些地痞恶霸一个个莫名死去,死状凄惨,却找不到原因。那男子怀疑是女子回来报仇了,整日惶恐,可是他偏偏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肩膀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疼,还有些沉沉的感觉。
男子看了许多医生,可是怎么也不见好,这时最后一个欺负那个女子的人也死了,而在他的周围,也开始出现各种诡异之事。
先是房间的气温急剧下降,无论怎么换房间都不管用,然后便是周围时常出现死去的小动物,每个动物的死法,都和那女子当初的死法一模一样,除此之外,这男子还出现了幻觉,好几次差点自己走到井沿或是拿刀往自己身上插。
男子万分惊恐起来,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女子作祟,他跑去找和尚道士,可是每个人看了他之后都避之唯恐不及,因为那女子含冤而死,是最厉的厉鬼,没有人肯轻易招惹。只有一个道士给了他一面镜子又给了他一瓶符水,对他说那女子就在他的身边,让他找间僻静的房子,只能有他一个人,然后用这镜子照出厉鬼所在,找到厉鬼之后,如果他能在被厉鬼所杀之前将这符水洒到厉鬼身上,或者可以救他一命。
那人听了如获至宝,抱着铜镜和符水就回到了家中,因为屋中只能有他一个人,所以他就在屋外安排好人手,让他们一听见他的叫声,就立刻拿着符水冲进来。做好准备之后,他就拿着铜镜在屋内到处照,可是照来照去,什么都照不到。
他把房间都翻遍了,东西扔的到处都是,家具也乱糟糟的,但铜镜里除了这些本来就存在的东西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又急又怒,觉得自己可能受了老道士的欺骗,可是心里又担心,动作也不由得急躁起来,忽然之间,他一个不小心,一下子被家具绊倒,摔倒在地,镜子也一下掉在了地上,他骂骂咧咧俯身去捡镜子,却一下子愣住了,因为他看到镜子里,那女子正一脸血色,眼似空洞,就骑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他看见自己,那女子脸上,缓缓露出一丝诡异地笑容,幽幽对他说道:“你终于来找我了……”
讲完这句,房间里的灯火猛地跳了一下,南宫瑜浑身一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说道:“弟妹,你这口才,不去说书可惜了。”
南宫瑕什么也没说,伸手去端桌上的茶,不小心洒出来一点。
阮烟罗鄙视说道:“哼,胆子那么小,还听什么鬼故事,今夜可是开鬼门,你们小心着点。”
南宫柔早吓的面无人色,缩在柯敬之的怀里,白着脸可怜兮兮说道:“柯大哥,我害怕,我们回家去吧……”
柯敬之心疼的要命,看了阮烟罗一眼,都讲了这么可怕的故事了,怎么还要吓人?连忙安抚着南宫柔,向南宫凌说了一声,带着她走了。
“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南宫瑜连忙叫。
“还有我!我也该回去了!”南宫瑕也站起来。
他们三个虽不住在一起,但好歹有一段是同路的,现在已经打了初更,话说外面这天,好像真的有点黑。
阮烟罗看着他们,皱了皱鼻子:“一群胆小鬼。”
“你胆子很大?”蓦地,一口凉气吹在脖颈上,一道幽凉森暗的声音轻飘飘传入耳中。
“啊!”阮烟罗猛地惊叫一声,受惊的猫似的跳开了,一回头看到南宫凌正慢慢站直身子,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阮烟罗怒目相视:“你干什么吓我?”
“反正你胆子大,不怕。”南宫凌含笑说道。
阮烟罗鼓了鼓腮,一哼,转身洗漱去了。
泡在浴桶里,阮烟罗正在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忽然外面一阵疾风刮过,发出怪异的声响,阮烟罗下意识往窗户外面看去,只见树枝乱摇,在窗纸上投出张牙舞爪的影子,好像鬼怪似的。
第1328章 番外-鬼节(下)()
阮烟罗心头猛地一跳,匆匆从浴桶里跳出来,衣服都来不及裹好,匆匆披上浴袍就往寝室跑过去。
“阿凌!”冲过去一把抱住南宫凌的腰,感受着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和温暖的气息,心头总算微微定了下来。
一仰脸,露出谄媚的笑意:“阿凌,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可是我正好有些事情。”南宫凌皱了皱眉:“得去御书房一趟。”
阮烟罗这才发现南宫凌穿着外袍,而且好像正要往外走的样子。心头立时有几分尴尬,问道:“现在必须要去吗?”
南宫凌挑了挑眉,说道:“其实明天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今日事,今日毕……”
窗外猛地传来一阵强烈风声,凄厉呼啸,鬼气森森……
阮烟罗浑身上下猛地一抖,一下子抱住南宫凌。
“怎么了?”南宫凌低头问道,表情带些疑问,似乎是在说:该不会是在害怕吧?
阮烟罗心里的傲娇立刻涌上了来,害怕?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害怕?
强抑下狂跳的心,阮烟罗放软了身段,蛇一样缠上南宫凌:“阿凌,人家真的累了,想睡觉了。”
手指顺着南宫凌的胸膛一点一点往上爬,慢慢地,像小猫爪子一样挠过南宫凌的皮肤。
南宫凌呼吸滞了一下,却还是说道:“我一会儿就回来,你自己先……”
窗外又是一阵狂风刮过,阮烟罗的手立刻抖了一下,看到南宫凌目中又要露出疑问,阮烟罗不管不顾,整个身体都贴上去,胸前紧紧地压在南宫凌的身上,娇声说道:“阿凌,困了,要睡觉……”
南宫凌低头看着她,只看到她面颊泛粉,星眸半眯,像含着一汪水似的,水波一下一下的涌过来,撩拨上他心底最易动的那根弦。
南宫凌滚动了一下喉结,转开目光:“等我一下。”
迈步就要往外面走去,风声狂烈起来,吹得树枝呼呼做响。
“不等!”阮烟罗一步上前,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南宫凌。
南宫凌转头,凝眉问道:“小鱼,究竟怎么了?”
阮烟罗咬着唇,不看窗纸上乱摆的树影,往前一凑,重重咬上南宫凌的唇。
舌头伸进去,像初春的雨露点上枝头,碰一下,一片清凉,甜蜜的让人心也跟着起了涟漪。
南宫凌的身体绷得死紧,这种时候如果再忍下去,那就不是男人了,他一反手抱住阮烟罗,一手掐在她的细腰上,几乎要把腰掐断,另一手五指张开托着她的后脑,让她的唇齿紧紧与他相依,片刻也不离分。
像是单骑独闯万军阵一样,舌头狂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