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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楠楠懂事了,”白亦云心酸的同时总算得到一点安慰,这丫头学会体贴人了。
他话音未落,楠楠娇娇软软的嗓音又传过来,“那小师傅,麻烦你就给我做一个八宝樱桃炸酱面好了,我不挑的。”
这叫不挑?白亦云的眉头抖了抖,这都挑到姥姥家去了,决定还是收回自己刚刚的那句赞美。她就是学不会做菜嘛。她真的真的就不会啊。
“大师傅,你做的菜可好吃了,真的,我都胖了好多,还是你做晚饭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楠楠立刻谄媚起来。
“哼。”白亦风老头头一撇,胡子一翘一翘的,格外有骨气。
“亲亲大师傅,我知道你最好了,你人好,武功好,厨艺也好。这么好的师傅,应该不忍心欺压我这么可爱的徒弟的哦?”楠楠穷追不舍。
“哼哼。”依然是清高的不理人。
“呜呜呜,师傅,我做的东西会吃死人的,我这么爱你,这么尊敬你,怎么忍心你上吐下泻,拉肚子嘛?”
“哼哼哼。”
一大一小两人斗起嘴来,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一致达成协议,饿着肚子等白亦云带好吃的回来。
于是,夕阳西下的时候,白亦云优哉游哉的哼着小调从外面回来,刚踏进谷里,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坐在谷口的大石头上,眼巴巴的盯着路的方向。一看他来,两人立刻眼放绿光,四只眼睛同时盯着他不放,似乎要在他身上凿出一个洞来。
“你,你们俩干什么呢?太吓人了,哎哟,我的小心脏啊。”白亦云连连拍着自己的胸口,那一大一小两人的眼光就像饿狼扑食,跟饿了三天三夜,突然看见一只迷路的小样一样,他心里渗得慌。
“小师傅,”楠楠幽幽的一声唤,那声音颤的一波三折,跟幽灵似的,“我好饿啊!”
“啊?”白亦云看着两人那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神情,小心脏一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你们不会还等着我回来给你们煮饭吧?”
两个脑袋格外齐刷刷的点了点,格外的有默契。
“你们还真是懒得人神共愤了!”白亦云深吸一口气,觉得真是不可思议,他指了指白亦风,“大哥,你也不能这么饿着孩子啊,瞧娃娃这小身板小胳膊的,每天窜上蹿下的练武,哪里经得住饿啊?”
“恩恩。”楠楠猛点头,样子可爱极了。
白亦风饿的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冲着白亦云扔了一个字,“饿!”
白亦云觉得眼前这两个人懒得令人发指,但是吧,他还真不可能看着两人饿死,他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将随身带的那个小包袱扔给两人,“这是一点桂花糕什么的,你们先凑合着吃一点吧,我去给你煮饭。”
“小师傅,你人真好,辛苦你了。。”楠楠眼疾手快的夺走了吃的,得了便宜不忘卖乖,一个劲的冲白亦云献媚。
“我们楠楠懂事了,”白亦云心酸的同时总算得到一点安慰,这丫头学会体贴人了。
他话音未落,楠楠娇娇软软的嗓音又传过来,“那小师傅,麻烦你就给我做一个八宝樱桃炸酱面好了,我不挑的。”
这叫不挑?白亦云的眉头抖了抖,这都挑到姥姥家去了,决定还是收回自己刚刚的那句赞美。
谁死了啊?()
时间已经很晚了,白亦云胡乱的煮了一锅薏米粥,加了红豆、芝麻、还有莲子什么的,也算是丰富。
“喏,凑合着吃吧,”白亦云将一锅粥往桌子上一摆,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饿鬼,“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师徒,懒吧懒吧,迟早有天懒得饿死了,就等着人来收尸。”
“嘿嘿,”楠楠傻笑了两声,讨好的往白亦云身边蹭,“小师傅,这不是寒碜了一点,我还想吃昨天那个凉拌海蜇皮。”
“娃娃,你还挑三拣四?”白亦云看她笑得温和无害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狠狠的敲了敲她的脑门,“赶紧吃,吃完了,我还要检查你今天练得怎么样了。”
“哦。”楠楠抱着一碗粥,默默地飘到了一边。
“哎,你这出去一趟,有没有什么新闻?”白亦风喝一口薏米粥,再夹一筷子酸萝卜,满意的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情舒畅的和白亦云搭讪起来。
“还真有一件新奇事,”白亦云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上官府正在办丧事呢。”
“是吗?那老家伙没了?”白亦风听到这也是一愣,连手里的粥也不吃了,放下碗筷,脸色凝重起来,“谁下的手?”
白亦云自然知道白亦风嘴里的“老家伙”指的是谁,他连连摇了摇头,“不是他,是上官浩轩死了一位夫人,听说,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上官门对外只说是突发暴病。”
“啧啧,他这也算是遭报应了。”白亦风啧啧有声,像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往事,脸上一副感慨的模样。
“谁说不是呢?可知这世上还是有天理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白云也被触动了心肠,他沉着一张脸,脸上浮出回忆的神色,“想当年,南宫家族,唉,不说也罢。”
楠楠捧着碗在旁边听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蹭蹭蹭的窜上前,“谁死了啊?”
她刚刚就一直在琢磨,不会是那个小波吧?转念一想,别人都说祸害遗千年,这个冯小波也算是做了不少坏事,罪有应得。不过,说听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连累着一起没了,楠楠又有些唏嘘和不忍。
白亦风和白亦云冷不防的被吓了一跳,白亦风板起了脸,“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谁是小孩子,我不是小孩子啦。”楠楠嘴一撅,不乐意的瞪了白亦风一眼,转身傍着白亦云坐下,笑眯眯的撒娇,“小师傅,你跟我说说嘛。”
“我正和你大师傅说,上官浩轩的夫人死了,哎,也是可怜,肚子还有一个孩子呢。”白亦云连连感慨,“应该是仇家寻仇吧,上官门的丧事办的盛大,还特意破例将她葬入祖坟。”
“是哪一个夫人呢?”楠楠打破沙锅问到底。
“柳书雪,才那么点年轻,不知道多少人惋惜。”白亦云说道这里,这才转身看了看发呆的楠楠;。时间已经很晚了,白亦云胡乱的煮了一锅薏米粥,加了红豆、芝麻、还有莲子什么的,也算是丰富。
“喏,凑合着吃吧,”白亦云将一锅粥往桌子上一摆,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饿鬼,“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师徒,懒吧懒吧,迟早有天懒得饿死了,就等着人来收尸。”
“嘿嘿,”楠楠傻笑了两声,讨好的往白亦云身边蹭,“小师傅,这不是寒碜了一点,我还想吃昨天那个凉拌海蜇皮。”
“娃娃,你还挑三拣四?”白亦云看她笑得温和无害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狠狠的敲了敲她的脑门,“赶紧吃,吃完了,我还要检查你今天练得怎么样了。”
“哦。”楠楠抱着一碗粥,默默地飘到了一边。
“哎,你这出去一趟,有没有什么新闻?”白亦风喝一口薏米粥,再夹一筷子酸萝卜,满意的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情舒畅的和白亦云搭讪起来。
“还真有一件新奇事,”白亦云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上官府正在办丧事呢。”
“是吗?那老家伙没了?”白亦风听到这也是一愣,连手里的粥也不吃了,放下碗筷,脸色凝重起来,“谁下的手?”
白亦云自然知道白亦风嘴里的“老家伙”指的是谁,他连连摇了摇头,“不是他,是上官浩轩死了一位夫人,听说,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呢,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上官门对外只说是突发暴病。”
“啧啧,他这也算是遭报应了。”白亦风啧啧有声,像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往事,脸上一副感慨的模样。
“谁说不是呢?可知这世上还是有天理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白云也被触动了心肠,他沉着一张脸,脸上浮出回忆的神色,“想当年,南宫家族,唉,不说也罢。”
楠楠捧着碗在旁边听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蹭蹭蹭的窜上前,“谁死了啊?”
她刚刚就一直在琢磨,不会是那个小波吧?转念一想,别人都说祸害遗千年,这个冯小波也算是做了不少坏事,罪有应得。不过,说听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连累着一起没了,楠楠又有些唏嘘和不忍。
白亦风和白亦云冷不防的被吓了一跳,白亦风板起了脸,“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谁是小孩子,我不是小孩子啦。”楠楠嘴一撅,不乐意的瞪了白亦风一眼,转身傍着白亦云坐下,笑眯眯的撒娇,“小师傅,你跟我说说嘛。”
“我正和你大师傅说,上官浩轩的夫人死了,哎,也是可怜,肚子还有一个孩子呢。”白亦云连连感慨,“应该是仇家寻仇吧,上官门的丧事办的盛大,还特意破例将她葬入祖坟。”
“是哪一个夫人呢?”楠楠打破沙锅问到底。
“柳书雪,才那么点年轻,不知道多少人惋惜。”白亦云说道这里,这才转身看了看发呆的楠楠;。
你认识她?()
“女娃,你问这个做什么?你认识她?”
“见过。”楠楠怔怔的点点头,“也许,我还知道是谁下的毒手呢。”
“谁?”不只是白亦云,这下连白亦风也来了兴致,凑到跟前追问她。
楠楠却不说话了,只是闷闷的不吭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里的那碗粥,一直嚷嚷着饿的人,却再也没有吃过一口粥。
一连好几天,楠楠反常的沉默,一个劲的发愤练剑,也不斗嘴,也不撒娇了,看得两个老头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慌,这还是我们家楠楠吗?
“哎,你有没发现,这娃娃最近有点不对劲啊。”白亦风推了推一旁的白亦云,“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两个人躺在树荫下,看着不远处的楠楠在练剑,听到这话,白亦云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你搞清楚,欺负她的人一直是你。”
“嗨,有你这样说风凉话的吗?昨天晚上让娃娃洗碗的人是谁?”白亦风炸毛了,一把扯掉嘴上叼的野草,对他怒目而视,“不要以为你有多善良!”
“那还不是因为你昨天不肯洗碗?”白亦云淡定的反击回去,“不知道是谁把人抓回来的,反正不是我。”
白亦风蹭的从地上窜起来,三下五下的卷起了袖子,冲着还躺在地上的白亦云大吼,“起来,咱俩打一架。”
“你这一把老骨头了,自己还不知道悠着点?”白亦云慢腾腾的也坐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也不看他,径直去找楠楠了。
“你,你,你太目无尊长了!”白亦风觉得自己严重的被忽视了,哇哇大叫起来,白亦云却理也不理他。
这边,楠楠正在舞剑,身姿灵活,矫若游龙,翩若惊鸿,和昔日想比,的确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白亦云在旁边看着,嘴边噙着一抹笑,不时的还点点头。
“小师傅?”楠楠看到他,停下了手里的剑,正要开口问什么,白亦云突然随手折了一枝树枝,手法精妙的刺了过去。
“小师傅,你干什么?”他来势汹汹,楠楠大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连连后退,嘴里不停的发问,“小师傅,你想干什么啊?”
白亦云紧绷着脸,一言不发,只是步步紧逼,手里的攻势越来越凌厉,那一段不起眼的树枝在他手上变得杀气凛然,如同世间最锋利的匕首,此刻出剑梢,不见血不还。
见他的脸色不像是玩笑,楠楠不敢怠慢,手里的剑也挥了起来,将他交给自己的剑法一一使了出来。
白亦风在那边看着,渐渐觉着不对劲,要说白亦云帮楠楠喂招,下手也不用这么狠啊,他立刻撺掇着奔了过去。
“哎哎,你们俩干什么呢?”白亦风看着两人越斗越狠,尤其是看白亦云手下丝毫没有留情,招招夺命,他吓坏了,“喂,你来真的啊?楠楠这娃娃哪经得住你这样打啊?”
白亦云没有理他,趁楠楠分心,手里的树枝找了个破绽,直直的刺向楠楠的颈脖。“女娃,你问这个做什么?你认识她?”
“见过。”楠楠怔怔的点点头,“也许,我还知道是谁下的毒手呢。”
“谁?”不只是白亦云,这下连白亦风也来了兴致,凑到跟前追问她。
楠楠却不说话了,只是闷闷的不吭声,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手里的那碗粥,一直嚷嚷着饿的人,却再也没有吃过一口粥。
一连好几天,楠楠反常的沉默,一个劲的发愤练剑,也不斗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