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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赢政唤我跟上他,打断我的神游。
一干人等驶离山麓,我与赢政坐在马车上,在春日大好的骄阳下缓缓回宫。
嬴政的马车比以前他还是太子时豪华许多,铺着类似于现代地毯般的织物,上面还铺着锦被,中间有一个香炉,好闻的草木香味从炉中飘散出来……
当我从这些物件收回打量的目光,转眼看向端坐在旁边的嬴政时,发现他正双眸晶亮地望着我,有型的五官,高鼻深目,那似大海般深邃的目光很迷人,比电影明星还要好看百倍千倍,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见我看向他,他立刻将目光收回,低咳一声,为我倒上一杯茶水。
而我的心竟然不自觉地‘咚、咚、咚’疯狂跳动起来,脸上无比燥热,我这是怎么了?赶紧拿起那杯茶喝起来,不去理会突然狂跳不止的心脏。
八年前,嬴政也曾为我如此倒茶,但那时他是太子,而且我曾救过他,当时没觉得特别。可时隔八年,如今他已贵为一国之君,还是那般自然的为我倒茶,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安静的马车内只有我们俩人,我想说这些年你还好吗?但又不知如何开口。这时,还是他开口打破安静,说:“清池,你……可是仙女?”
我为他这没由来的问题给难住,该怎么回答他,我我我不是,我有点瞎掰不下去,原先准备好的说辞在见到他的那一刻都变得记不清,脸上热热,我这是感冒了吧!
见我不语,他低醇的声音再度响起:“清池一定是仙女。不然为何那日我寻遍整片山林却不见你身影?为何当日我命人立即封锁城门搜遍整座咸阳城,严查三月都不得你的消息?为何八年后你再度回来,样貌却一点没变?”
听到这里,我好感动,他为了找我,竟曾做过这么多事!但真不知如何说好,任何瞎掰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好弱弱地说:“你和成蟜都还好吗?我来看看你们就回去。”我最想看的人是他,但总不好直说,便拉上成蟜,以前成蟜经常到太子府听我讲故事,三人一起玩耍。
“回去?!”嬴政重复着我的话,我心想是要回去,我只想来看你一眼,告个别,算作对那段美好记忆的结束,就回去。
第30章 史上最高级别“看护”()
由于是初春,咸阳天气仍然寒冷,昨夜我误入水中,又未及时换下湿衣服,傍晚时分便开始发热,看来一见到他,我的脑袋晕乎乎,真的是感冒。
赢政看我躺在床上发热不止,便传御医过来诊治。
“情况如何?”
我能听见他焦急的声音,我想说,不急,就是有些伤风感冒。
这要是在现代吃点头痛感冒药睡上一晚就能好,但我喉咙已痛得说不出话来,脑袋也昏昏沉沉,眼皮很重。
“君上,清池姑娘身体根基很好,虽偶染风寒,但吃些药便可痊愈,请君上无须担心。”
“下去吧。”
“嗨!”
嬴政微凉的手覆在我额头上,只听他叹口气,焦虑地说:“为何如此烫?赵高,药何时可煎好?”
“君上,已经取药煎药,约半个时辰可好。”
一阵水声响起,一块微凉的巾帕搭在我的额头。
“君上,这些照顾人的事情还由内侍代劳吧。”
“不必。”
赢政声音淡淡回复道,接着又有潮湿而柔软的布轻轻沾湿我干枯的嘴唇,我感觉舒服多了,内心感动不已,他竟然如此待我。
“请君上要顾忌身体,风寒容易传染。”赵高的声音又响起来。
“寡人已知,赵高,你先下去吧。”
“嗨!”脚步声响起,然后是开门和关门声,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哎。”赢政长叹一口气,在我耳旁轻声说:“只盼你能快些好起来。”
说着,我头上的软帕被拿开,水声过后又重新覆上来,我渐渐昏睡过去。
……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吵醒了我,身体已没有之前的头昏脑涨,喉咙也不似那般疼痛。我试着睁开眼,房间里一片光亮,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手被人握着,视线沿着手臂看到手臂的主人。
我倒吸一口气,竟然是赢政握着我的手在床边睡着了。天啊,他他他怎会在此!这人将是历史上的秦始皇啊?!我不知如何是好,轻轻拨开他的手,想不惊动他起床,可还没等我下床,他就醒来。
“你好些了吗?”赢政活动手臂,温柔地看着我。
“嗯,好多了。你、你在我床边守了一夜?”我不敢相信,但还是试着问他。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嘴唇也已干枯起皮,若是他守了我一整夜,那他看起来没少为我操劳。
“嗯,你好些,我也就放心了。起来洗漱,然后再吃些东西。”
他淡淡地起身离去,留我仍有些惊恐的呆在床边,脑中还有些不能接受赢政一晚守着我的事实,这与在现代看到史料中提及暴虐的秦始皇形象相差太远。
有仆人进来伺候我洗漱,然后清淡的热食摆于矮几上,我随意喝了点粥便让他们撤下去。不一会儿赢政又过来,他好像已经梳洗完毕,换了身衣服,头发梳得整齐,精神饱满,一点不似刚才熬夜守在我床边狼狈的样子。
他摸摸我的额头,头已经不再发热,烧应该是退下去了。
“还想睡吗?”他语气淡淡,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黑亮的瞳仁中又透着关心。
我摇摇头,他递过水,“多喝些水会好得快。”喝完水,他扶我躺下,说多休息能帮着身体恢复。
说真的我有点受宠若惊,他一点没变,还是像他年少时那般待我,甚至比以前对我更好。我应该回来吗?怎么心跳得这么快,脑袋晕乎乎,嗯,一定是感冒突然加重啦!由于是初春,咸阳天气仍然寒冷,昨夜我误入水中,又未及时换下湿衣服,傍晚时分便开始发热,看来一见到他,我的脑袋晕乎乎,真的是感冒。
赢政看我躺在床上发热不止,便传御医过来诊治。
“情况如何?”
我能听见他焦急的声音,我想说,不急,就是有些伤风感冒。
这要是在现代吃点头痛感冒药睡上一晚就能好,但我喉咙已痛得说不出话来,脑袋也昏昏沉沉,眼皮很重。
“君上,清池姑娘身体根基很好,虽偶染风寒,但吃些药便可痊愈,请君上无须担心。”
“下去吧。”
“嗨!”
嬴政微凉的手覆在我额头上,只听他叹口气,焦虑地说:“为何如此烫?赵高,药何时可煎好?”
“君上,已经取药煎药,约半个时辰可好。”
一阵水声响起,一块微凉的巾帕搭在我的额头。
“君上,这些照顾人的事情还由内侍代劳吧。”
“不必。”
赢政声音淡淡回复道,接着又有潮湿而柔软的布轻轻沾湿我干枯的嘴唇,我感觉舒服多了,内心感动不已,他竟然如此待我。
“请君上要顾忌身体,风寒容易传染。”赵高的声音又响起来。
“寡人已知,赵高,你先下去吧。”
“嗨!”脚步声响起,然后是开门和关门声,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哎。”赢政长叹一口气,在我耳旁轻声说:“只盼你能快些好起来。”
说着,我头上的软帕被拿开,水声过后又重新覆上来,我渐渐昏睡过去。
……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吵醒了我,身体已没有之前的头昏脑涨,喉咙也不似那般疼痛。我试着睁开眼,房间里一片光亮,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手被人握着,视线沿着手臂看到手臂的主人。
我倒吸一口气,竟然是赢政握着我的手在床边睡着了。天啊,他他他怎会在此!这人将是历史上的秦始皇啊?!我不知如何是好,轻轻拨开他的手,想不惊动他起床,可还没等我下床,他就醒来。
“你好些了吗?”赢政活动手臂,温柔地看着我。
“嗯,好多了。你、你在我床边守了一夜?”我不敢相信,但还是试着问他。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嘴唇也已干枯起皮,若是他守了我一整夜,那他看起来没少为我操劳。
“嗯,你好些,我也就放心了。起来洗漱,然后再吃些东西。”
他淡淡地起身离去,留我仍有些惊恐的呆在床边,脑中还有些不能接受赢政一晚守着我的事实,这与在现代看到史料中提及暴虐的秦始皇形象相差太远。
有仆人进来伺候我洗漱,然后清淡的热食摆于矮几上,我随意喝了点粥便让他们撤下去。不一会儿赢政又过来,他好像已经梳洗完毕,换了身衣服,头发梳得整齐,精神饱满,一点不似刚才熬夜守在我床边狼狈的样子。
他摸摸我的额头,头已经不再发热,烧应该是退下去了。
“还想睡吗?”他语气淡淡,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黑亮的瞳仁中又透着关心。
我摇摇头,他递过水,“多喝些水会好得快。”喝完水,他扶我躺下,说多休息能帮着身体恢复。
说真的我有点受宠若惊,他一点没变,还是像他年少时那般待我,甚至比以前对我更好。我应该回来吗?怎么心跳得这么快,脑袋晕乎乎,嗯,一定是感冒突然加重啦!
第31章 他的耻辱()
我安静地躺在床上,慢慢平复了心跳,拿眼瞧瞧嬴政。
他坐在不远处的软垫上,正认真翻阅着矮几上刚被内侍搬来的竹简,浓密卷长的睫毛轻垂,挺直的鼻梁在阳光下形成淡淡的剪影,身上滚金边的黑色深衣衬得他帅气十足。
已贵为秦王的他,不应该还像八年前那样有时间陪着我才对,难道秦王政不用每日早朝吗?经过一夜休息,此时我毫无睡意,躺在床上不停翻动着身体。
“怎么,不舒服?”他从书简中抬起头看我。
“嗯,不太想睡,我们聊天好不好?”我笑嘻嘻看着他,赢政长大后的样子放到现代那绝对是超级型男一枚,十分养眼!才不似史书上记载,幼时患有软骨症,长大后胸部和鸷鸟一样。
“嗯,清池,昨日你说……要回去,是回天上吗?”嬴政注视着我,黑亮的瞳仁好似蒙着一层纱。
他这种眼神在现代那叫放电,超级型男眼神放电望着你,天下不知有几人能抵抗的住,反正我是不行。把头低下,不去看他,眼下有更麻烦的事情,他如此待我,守了我一夜,真不想对他乱掰。
“嬴政,怎么说好呢?我……不是仙女,也不会回天上。这些年我都在家乡,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可现在不知怎么跟你解释那个地方,能以后再跟你说吗?”
他为人骄傲,看似不理人,其实是对于不在他眼里的人懒得搭理。所以若我不愿说,他应该不会勉强我。
嬴政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好,等你想说之时再告诉我。”
bingo!我猜中啦!他真的不会勉强我。见我释然微笑,他递给我一个信任的眼神,我暗想若有机会一定要告诉他,我的家在哪里,也许是我离开的那日。
我寻思着该说些什么将此话题扯开,于是心直口快地问:“你现在是秦王,不用每日和大臣们一起早朝吗?”
他眸光瞬间暗淡下来,声音低沉地说道:“自登基之日起,国事多由仲父和母后处理,我只需每日翻阅这些竹简即可。”说话间,他修长的手指已紧紧握住竹简,指节发白。
我问到了他的痛处,作为秦王,登基8年,年已21岁,却不能亲政,实为一个傀儡君上,这是他的耻辱。更何况,他是一个胸怀天下、宏图伟略的人。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想缓解气氛,于是提议讲笑话给他听。
“说吧。”他笑着看我,隐去刚才一瞬间的不开心。
我清清嗓子:“从前有位老君王要选丞相!而资格须有才能,勇敢!最重要是不能怕妻子!
当君王说:怕妻子者站右边,不怕者站左边!
结果大多数人马上往右边跑,只剩下一位长相勇猛的大将军站在左边!
君王非常高兴地问他原因……他说:我妻子说:不准我到人多的地方挤……”
讲完,我俩齐声哈哈大笑,真开心,气氛很快轻松起来。
“如此怕妻妄为男子!”赢政笑着评论道。
唉,自进入父系氏族以来,女子便成为男子的附庸,要跟这未来的秦始皇辩论女权,实属不可能。于是我悻悻然躺正身体,小声嘟囔道:“夫妻之间应该相互尊重,不是谁怕谁。”
“相互尊重?!”他疑惑地重复着我刚才说的话。
“嗯,互相尊重,互相支持,风雨同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