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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煜只觉得一点温热馨香贴在自己的唇上,心中一悸,不由加深了这个吻。
颜煕脸微微一红,连忙挣开。
“皇上怎么一点都不正经!”她羞道。
赵煜看着她少见的小女儿姿态,不由哈哈一笑,闭上眼:“好吧。朕不逗你了。你自去吧。”
颜煕看了他一眼,这才走出内殿,深吸一口气,对宫人道:“去御书房,对了,顺便把太子也请来。从今日起,他要学会怎么处理政事了。”宫人领命而下,忽地,殿外不知什么时候站着涵儿。
那宫殿的门槛几乎有他身子的一半高,他依着殿门,一双乌黑的大眼看着颜煕,里面眼神复杂。
颜煕这才惊觉一个下午都没有见过涵儿,心中涌起愧疚,她向他走去,问道:“涵儿,你怎么来了?”
“母后为什么要找哥哥玩,就不找涵儿玩?”涵儿眼中的水光盈盈欲滴,嘟着红嫩的小嘴,说到。
第七百二十三章:藩王手中的兵患()
颜煕心头一揪,她竟不知自己无意间亲近睿儿,在涵儿眼中,却是她这个母亲不愿与他玩,反而跟哥哥玩了。
她连忙抱起涵儿,解释道:“母后找你太子哥哥不是去玩,是去做功课。”
涵儿皱起与他父皇几乎一模一样的剑眉:“做功课?是太傅教的功课吗?”
“是的。”颜煕笑道。
“那涵儿也要跟着去。”涵儿眼咕噜一转,抱着颜煕的脖子,撒娇道:“母后,你一天都么有陪着涵儿了,呜呜……”他埋首在颜煕的颈窝中,假装哭了起来。
颜煕无奈,只好拍着哄着。
不一会,太子由淑妃领着前来。
淑嫔如今已经受封为妃,在颜煕不在的着两年立照顾这两个皇子。
她见颜煕抱着跟树袋熊一样的涵儿,微微一笑:“臣妾拜见皇后娘娘。”涵儿看见淑妃来了,对着这曾经教养过自己一段日子的母妃,他心中还有几分敬畏,连忙收了哭声,下了地,上前摇着淑妃的手,眼中皆是希冀:“母妃娘娘,涵儿要跟着太子哥哥做功课,涵儿不要一个人玩。”
颜煕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好气又好笑,他见说服不了自己,竟也会去搬救兵,才那么点大以后怎么得了?
淑妃抿嘴一笑:“你这个小鬼头。太子哥哥是要学本领的,你跟过去只会分太子哥哥的心。”
涵儿见敬皇贵妃都不支持他,不由急了,哇哇大哭起来。
整个殿中好一通忙乱,擦眼泪的擦眼泪,哄的哄,最后颜煕答应他明日陪他去放风筝,这才让他破涕为笑。
淑妃看着宫女嬷嬷把涵儿带下去,这才笑叹道:“皇后娘娘,这涵儿也渐渐大了,想要母亲多陪陪他,倒是这为难了娘娘了。”
颜煕眸中微微一黯:“都是本宫这做母亲的不好,从小不在他身边,不然他也不会这般痴缠。”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淑妃,一字一顿地道:“以后太子是要继任大统的,妹妹就多多费心吧。”
淑妃微微一震,深深低了头:“是,谨遵皇后娘娘意旨。”
殿外,深夜沉沉,宫中明亮的宫灯依次燃亮,勾勒出恢弘的宫殿重楼。
颜煕披上披风,握了太子的手,登上了凤撵向御书房而去。
淑妃看着凤撵离开,眼中皆是深深的敬佩。
宫中看似平静的一天过去了,可在这一片平静中,谁也不知底下暗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不过皇宫向来如此,整个帝国的心脏,每动一下将牵全身。
在漆黑的夜幕中,在不为人知的暗处,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向京外传递着这一条消息:后临朝垂帘,太子监国……
风云聚拢,整个帝国开始悄然改变……
当年建王谋逆,他们终于寻到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纷纷拿出自己囤积多年的银两招兵买马,扩充军队,抢夺地盘。
赵煜重新归京之后,虽裁撤了各藩王的州军,也收了不少他们手中的兵器,但是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尝到好处的藩王如何肯甘心就此拱手把兵马让出去,都纷纷藏匿自己手中最精良的兵器与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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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四章:风云将起()
如今赵煜病重,各地藩王又蠢蠢欲动,私铸钱币,私自开采铁矿,甚至传言各地已有人暗自招纳青壮力。
盛世繁华之下,藩王已是宁国的一颗毒瘤,藩王权力过大,尾大不掉。
北疆和南疆才刚攻下,中原尽归一统,千头万绪,齐齐压在赵煜一人身上。
可以说,两年他拖着病体,能维持到现在如今的局面已是极不容易。御书房中,颜煕看着几尺厚的奏章,秀眉深深皱起。
一旁的太子认真地看着,颜煕看着他少年还未长成的纤细肩膀,眼中掠过疼惜:“太子,母后让你监国,你可愿意?”
太子抬起头来,明澈的眼中皆是明理懂事的温和:“父皇病重,儿臣是该为父皇尽孝心的。”
颜煕看着他稚嫩的面庞,太子想了想:“一定要做皇帝吗?”
“是的。”颜煕看着他的眼睛。
太子犹豫了一会:“母后,儿臣不愿做皇帝。”
“为什么?”颜煕闻言,心中丝丝蔓蔓涌上说不明白的疼。
难道他年纪这么小,已经知道了皇帝的无奈与孤寂了吗?
“儿臣想要当将军。”太子眼中流露她不曾见过明亮的光彩,但是他顿了顿,许久才又道:“可是若是父皇与母后一定要儿臣做皇帝,儿臣自然会尽孝。好好做个好皇帝,像父皇一样。”
“好孩子!”颜煕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她抱紧他:“为了你的父皇,为了你父皇打下的江山,你一定要做个好太子,好皇帝。”
她看着黑沉沉的夜,美眸中掠过强大的决心:“明日,母后会让皇上颁下圣旨,诸王进京,以贺太子五岁生辰……”
……
繁华的京城街上,人来人往,日头刚上三杆,在城门旁边,守门的士卒就贴了一张明黄色的榜文,上面写着密麻麻的字。
行人纷纷围拢过去,识文断字的人大声念了起来。
等念完,众人纷纷吃惊,太子五岁岁生辰就要诸王进京朝贺,这阵仗真的是太大了,难道说皇上已经病重,不得不为太子铺路了?
……
众说纷纭,在人群中,一袭挺拔高大的男子站在人群中央犹如鹤立鸡群,他头上戴着一方纱笠。
黑纱垂下,遮住了他的面容。
他默默看了,这才推开拥挤的人群,向外走去。
不知是谁推搡了一下,他踩到了一个行人的脚。
那人痛得跳起来,怒骂:“你没长眼吗?”
黑纱被风撩起,行人一抬眼,却对上一双冰冷的异
黑色眸子,那沉默男子的面容俊美得诡异妖娆,配着那一双深眸,几乎要夺人的心魄。
“让开。”黑纱盖下,传来他冰冷如雪的声音。
行人被自己无意间所见的面容惊得回不了神,不由喏喏退在一旁。
那青衣男子冷哼一声,飞快消失在拥挤人群之中。
他走得飞快,似十分熟悉京城地形,很快,他走到一处偏僻无人所在,拿下闷热的纱笠,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的眉眼间皆是担忧,看着那远远隐约露出的皇宫一角,他不由苦笑轻叹:“颜儿,你还是这般大胆,但是你可知现在的诸王早已不是以往毫无实权的王爷,他们是狼,恶极凶狠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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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五章:召集藩王进京()
他歇息了一会,最后看了一眼皇宫方向,似下定决心,重新戴上斗笠,向京城的城门外而去。
……“进京朝贺?!
”襄阳陈王府,陈王正悠闲地看着地方郡府新进贡的三尺红珊瑚,不由愣了下。
手中一抖,几滴美酒泼上珊瑚,红艳艳的颜色,越发美丽。
颜煕面色未变,抿嘴一笑:“那更要读书了。本宫看着世子斯文秀气,若是不读书,恐怕浪费了人才。”
赵煜扫了一眼,只见王妃握紧了世子的手,面上紧张,而那世子的确是长相斯文秀气,七八分像极了柔媚的王妃,看样子不像是在外野惯的孩子,倒似被娇养在深闺的女孩。
赵煜淡淡一笑:“皇后说得极是,先祖马背上夺了天下,总不能马背上治天下。这日后大应的盛世还需文治。”
典王见皇帝一锤定音,不得不掩下眼底的不悦,低头道:“那就谨遵皇上的旨意。”
他说着,抬起头来,狠狠瞪了颜煕一眼。
颜煕却并不躲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中轻摇团扇,那扇面上的金凤栩栩如生,昂首欲啼,她曼声道:“王爷放心,本宫一定会待世子如亲生儿子一般,绝不会半分亏待的。”
一番寒暄之后送走典王,赵煜长吁一口气,颜煕连忙扶着他走进内殿,担忧地道:“方才臣妾看见皇上似被典王打伤了?让臣妾瞧瞧。”
赵煜摆了摆手:“不碍事。典王本就天生有蛮力,与先皇行军打仗之后更是勤练武艺,但是他偏重外家功夫,内功不到家,伤不了朕……”
他说着,却不由咳嗽起来。
颜煕见他脸色煞白,知道他不过是拿话宽自己的心而已,连忙脱下他的外衣,果然看见他的肩头处微微青肿。
她不由横眉怒道:“典王竟然如此大胆!”
赵煜按下她的手,淡淡一笑:“典王不足为虑。若说诸王之中,他反而是最不可能谋反的那一人。”
颜煕闻言美眸中却忧虑未除:“世易时移,皇上不可凭往日的印象对他加以评价。”
赵煜轻抚肩头的青肿,沉吟半晌,才慢慢道:“也是。”
颜煕为他上了伤药,轻揉片刻,忽地皱起秀眉道:“就算典王有勇无谋,但是臣妾看那王妃也不是易于之辈,臣妾一定要好好查查典王妃。”手心一暖,赵煜已握住了她的手,深眸中带着她不曾见过的动容:“别想了,既然诸王已进京,有一件事一定要做。”
他从怀中拿出一块龙形金符。
沉甸甸的,他把龙角往外一掰,颜煕只听得“喀嚓”一声,那龙符口中就吐出一个玉玦,玉上刻着一个字“令”,古篆文体,笔力沉郁苍莽。
“这是?”颜煕不由惊问。
这金符设计之精巧已是世所罕见,难道这是……“这是朕后来命人做的虎符,可号令三军。如今给你,你参详参详,看如何布防,防止京中被诸王的人混进,日后生变……”他还未说完,颜煕已紧紧握住他的手:“不——皇上你留着!”
第七百二十六章:陈王率先进京()
赵煜轻咳一声,素白的面颊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他勉强一笑:“朕信你……”
“不——”颜煕猛地抱住他,眼中热泪盈眶:“不,臣妾不要!”
她娇软的身子依偎着他的,赵煜轻抚她的背,慢慢问:“为什么不要?”“这是兵权。”
颜煕只觉得心中有千斤重:“是大宁国的根本,臣妾可以替你住持大局,但是这兵权不要给臣妾……臣妾也不愿听皇上说这样的话。”
他的话中仿佛暗含着日后不祥的预兆,她不愿听,更不愿想。
她的恐惧从微颤的身体传递到他的身上。
内殿中寂静,只看见袅袅沉香升腾,时间仿佛在这里走得这般漫长,一点一点,静静流淌。
“傻子,朕又不是说以后……只是……预防……”赵煜哑然失笑。
“不,臣妾不愿意听。这兵权皇上好好收着。”颜煕抬起头来,美眸中绽出强大的决心:“诸王不会乱,也不敢乱,臣妾一定有办法,不会走到最后一步。”
赵煜见说服不了她,不得不把虎符收在怀中:“好,不说这个。”
颜煕破涕为笑,两相对视中,他的深眸中只映着她倾城的面容,那么真切。
“颜儿,朕总想着你若回来,一定好好宠着你,爱着你,让你无忧无忧虑。我们与孩子在一起,安安静静过完下辈子。可是老天听到朕的祈求让你回来。可是朕却病了,孩子日夜想着与你在一起,可你却要陪着太子监国无法分身。朕……”赵煜的面上皆是愧疚:“朕真的觉得很愧疚……”颜煕笑叹一声,她贴着他的胸口,静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不,这样已经是老天的恩赐,哪有完美的世事,也许这是老天考验我们最后一道关卡。幸福就在前方,只要我们熬过去。”
回到宫中,回到他的身边,回到孩子身边。
她有了他们就有了继续走下去的无尽勇气,而且是一定会走到最光明的彼岸!
陈王比赵煜大一岁。
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