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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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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捉住唐言蹊要打他的手,又一次低笑出声,“陆太太,你是不是对男人有什么误会?”

    唐言蹊还是脸红,红到要爆炸。

    眼前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上泛开邪肆的笑,她竟觉得方才那句话听得她浑身发热。

    正人君子耍起流氓来,杀伤力是翻倍的。

    “很生气?”他问。

    唐言蹊夸张地点了两下头,以表自己的纯洁和正直。

    其实

    扪心自问,这话虽然十足下流,可若说生气,却是

    没有的。

    “我倒觉得,如果我对你没有这种龌龊念头,那才是个问题。”陆仰止在她唇上吻了下,“你说呢?”

    他从小到大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漂亮的有,性感的有,知书达理、气质端庄的也有。

    可偏偏,就只有在见到她的时候忽然生出那种,“这个女人真欠干”的念头。

    越是见到她那张骄纵到不可一世的脸,这种感觉就在他心底扎得越深。

    说白了爱情就是那么点事,她唐言蹊就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让他在临死之前都想摘了氧气面罩狠狠来一炮的女人,他就是想要她,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只是这话,他从没说过罢了。

    她把他当成清风霁月、从容优雅的贵公子,那他也乐于做她心里期待向往憧憬的男神。

    但是他也要告诉她,爱情真正的样子,从来都是纯粹到必须回归原始慾望的——占有,撕裂,合二为一。

    能挑动他的慾望,就是她最与众不同的地方。

    唐言蹊皱眉,嫌弃道:“歪理。”

    不过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呢。

    陆仰止把她从桌子上拉起来,恢复了平日里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刚才说到霍无舟,他怎么处理的?”

    唐言蹊被他跳跃式的思维惊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红桃打游戏开外挂的事。

    “你绝对想不到霍无舟做了什么!”唐言蹊不答反问,“如果是你,你要怎么处理?”

    男人轻描淡写甩出一句:“黑了对方电脑。”

    唐言蹊目瞪口呆,“是你的人惹事在先,开挂欺负人在后啊!你讲不讲道理?”

    “那又怎么样?”男人无动于衷,眼尾挑起的细微弧度里,隐藏着难得一见的倨傲,口气却沉冷萧条,“我的女人,不管做了多大的错事,自有我来教训,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第146章 吃了不少苦,是不是?() 
唐言蹊被他说的话慑住,无言以对了好一会儿,才按着太阳穴轻笑,“全天下所有的男人解决问题都是这个套路吗?还是你们程序猿的脑回路比较特别?”

    男人眯了下眸子,“此话怎讲?”

    女人温软的眉目间淌着无奈的笑,“当年老霍也是这么干的,不过他比你还极端,直接把人家ip都封了。”

    她听说此事之后,还专门批评了他这种霸王行为太不讲理了。

    霍无舟那厮怎么说?

    摘下耳机,面无表情地睨着电脑屏幕,眸间泛起幽幽寒光,“你觉得我是来和他讲理的?”

    唐言蹊摸着下巴,正在回味当时的场景,忽然,脑子里捕捉到了一丝险些被她放过的细节!

    她渐渐睁大眼睛,“陆仰止,你刚才说——你的女人?”

    陆仰止黑眸轻睐着她,眼尾的弧度慵懒倨傲,似笑非笑,“嗯?”

    唐言蹊的心脏抖了两抖,猛地抓住他的袖子,“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明明在说红桃和霍格尔的事,他却用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来作比?!

    红桃和霍格尔,跟他们两个人,有可比性吗?!

    “我没什么意思。”男人的大掌抚过她的头发,顺着乌黑浓密的长发一路捋到发尾,把玩着她的发梢,淡淡道,“霍无舟和你的红桃之间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最清楚吗?”

    唐言蹊瞳孔一缩,嘴唇开阖几下,才道:“你你知道霍格尔喜欢红桃?”

    她都是昨天在警局里才听说的,陆仰止是怎么知道的?

    这人,就算他再怎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信息网也不能恐怖到这个份上吧!

    男人讳莫如深地勾唇,乌瞳中的温度却玄凉如冰,“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看你现在的反应,算是知道了。”

    容鸢这些年来没少因为霍无舟的事情难受。

    不过她是个要强的女人,从来不会主动找人倾诉,陆仰止也没那么婆婆妈妈,懒得去管他们之间那点破事。

    只是偶尔有一次听她提起,说是霍无舟有意中人了,还当面冷讽看上谁都不会看上她。

    当时陆仰止就觉得奇怪。

    看霍无舟平时对容鸢无微不至的照顾,说不是男女之情,瞎子都不信。

    可是霍无舟却对容鸢说出那番不合常理的话。

    原来,弯弯绕绕之下,真相竟然这么的耐人寻味。

    因为,他心里那个人,是和容鸢长得一模一样的,“容渊”呵。

    怪不得霍无舟对容鸢时冷时热,想靠近又不得不放手,甚至说出“看上谁都不会看上你”这种话。

    他怎么能说自己喜欢容鸢呢。

    那对“死去的人”,对他的爱人,是种多么大的背叛。

    唐言蹊看到他的表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陆仰止,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男人还是那张风吹不动雷打不动的漠然脸,波澜不惊地回答:“这件事我还是要和容鸢商量,毕竟她才是当事人,不过,也许没你们想的那么糟糕。有时候看似山穷水尽,实则,是柳暗花明也说不定。”

    “你在说什么?”唐言蹊糊涂,“我听不懂了。”

    男人笑着点了点她干净漂亮的眉,“听不懂算了,你这智商,我也不指望你能懂。”

    “这句我听懂了!”唐言蹊拍案而起,“你在diss我的智商!”

    男人气定神闲,“你的智商需要我来diss?”

    “你!”她做出一脸凶恶状,“我会咬人你信不信!”

    他唇边的笑意落得更深,凑近她耳边道:“不急,回家给你慢慢咬。”

    女人的脸色一怔,下一秒又红成了煮熟的虾。

    他笑容微敛,黑眸又瞥了眼身旁的电脑,平静开腔,“现在可以告诉我来庄氏干什么了?”

    唐言蹊亦是顺着他的眸光看见了那台老旧的电脑,眉头轻颦。

    在男人洞若观火的眼神中,她觉得自己什么都瞒不住,“我”

    “言言,说话之前想清楚。”他的字音不轻不重地敲打着她的耳膜,“我说过,你若是再骗我,后果自负。”

    唐言蹊沉默了一阵,突然道:“陆仰止,虽然现在说有些晚,但是”

    男人眸色一深,颔首,“说。”

    她静静地望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五年前那场官司,我想翻案。”

    男人的面容果然比之方才深讳了不少,狭长的凤眸间弥散开浓浓雾气,一眼根本望不到底。

    “继续说。”

    唐言蹊却有些怯了,这话题无异于是扎在他心上的刺,她每次都要小心翼翼的避开。

    谁都知道,五年前那场轰动全场的官司,陆三公子不顾流言蜚语,请了全国最知名的律师团队只为了保婚内出轨的陆太太能被无罪开释。

    而她,不仅给他戴了“绿帽子”,还在他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当庭认罪。

    那时候她都快要被人收押入狱了,陆仰止还拦在那条必经之路上,沉着脸告诉她:“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她无言,甚至没有看他的脸。

    他又在她身后,低磁的嗓音像被什么撕裂,浸透了沙哑,“唐言蹊,你这一步踏出去,就永远别再回来。”

    她却笑着说:“好啊,正合我意。”

    那是怎样一种挫骨扬灰的痛楚,唐言蹊隔着遥遥岁月都还能想见。

    所以,她最怕和他提起五年前,提起那些纠葛错综的日子。

    提起,她对不起他的种种。

    男人坐在椅子上,长眉下一双眼窝深邃得可怕,让她完全捉摸不透。

    唐言蹊抿着唇,不知所措。

    陆仰止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她的下文,于是接过话来:“这就算是,交代完了?”

    女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吭声。

    “好,既然你说不出来,”男人冷声开口,“那么我问,你来回答。”

    唐言蹊心里一紧。

    听到他绷紧了的嗓音,“庄忠泽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唐言蹊在他那沉甸甸的目光里,艰难点头,“有。”

    男人缄默片刻,整个房间里死寂一片。

    他又以同样冷寂的语调启齿,一句话,连抑扬顿挫都无,“真的是你黑了他的电脑?”

    “是。”

    话音一落,面前书桌上落了灰尘的笔筒、电话、统统被男人挥手扫落。

    巨大的声响令唐言蹊忍不住缩紧了自己,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起身,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垃圾桶,忍着眉间跳动的暴戾之色,回眸狠狠盯着她的脸,视线锋利得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为什么?”

    电流蹿过她的神经,掀起一大片剧烈的痛。

    唐言蹊只能活活忍着,面上尽量维系着平静,“不为什么,他要和我们公司竞争,所以我就——”

    “唐言蹊。”男人挺拔高大的身姿蓦地笼罩在她头顶,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冷笑,“我要听的是实话!少拿这种幼儿园水平的谎言来敷衍了事!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在意,非要黑了他的电脑不可?你知不知道那是犯罪!”

    唐言蹊能感觉到从他伟岸的身体里透出的那股浓烈的阴鸷。

    被她挑起的怒火深处,是种无边无际的冷和失望。

    她叫他失望了。

    他那么相信她,哪怕是在她们婚姻出现危机,哪怕知道她背叛了他,却仍在她卷入官司的第一时间不由分说地请了那些金牌大状来维护她的清誉。

    而她却轻飘飘地给了他一个字的回答——是。

    是她黑了庄忠泽的电脑。

    那病毒是她一手所造,她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唐言蹊垂着头,不敢直视他过于凌厉的目光,“我没有把他们公司的机密暴露给其他人知道,我只是从他电脑里删了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而已。是有人在我黑了他的防御系统之后趁虚而入,把庄氏给”

    “唐言蹊,在我面前说谎,最好把里里外外边边角角都想明白,否则很难圆上。”男人面无表情地望着她,黑眸里没有温度。

    她脸色一白,“你不信?你真的以为那是我做的?”

    他一勾唇,笑得无比讽刺,“我信不信,你不知道吗?”

    唐言蹊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是的,他信。

    他甚至敢于推翻所有确凿的证据也要保她无罪开释。

    他一直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信她的人。

    是她,叫他太失望了。

    “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去删?”他薄唇畔的弧度很浅,却一路冷到人心里去,“所以你在法庭上认罪也是因为这件事有你的份?”

    “不是。”唐言蹊矢口否认,脸色白得像纸,还是努力维持着言语中的条理分明,“那份文件和你没有关系,而且牵扯到别人的隐私,所以我并不打算告诉你。至于我认罪,是因为”

    她把头埋得很深,每个字音的颤抖都来自灵魂深处,“庄忠泽的死,我到底难辞其咎。”

    陆仰止终于放开了她。

    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大班台上,不着痕迹地深呼吸,气息却都堵在喉咙里,无法下沉。

    他掏出一支烟,隔着青白色的烟雾打量着她的脸,“庄忠泽的死,呵,你当年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唐言蹊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咬着唇,“没了。”

    陆仰止转过身,冷漠地望着窗外,吸了口烟,“庄忠泽是怎么死的?”

    “心脏病发。”唐言蹊如实道,“就是媒体报道的那样,当时他被关在郊外的别墅里,切断了与外界一切联系,身边也没有药。本来他身体就不好,公司的破产的事对他打击很大,所以病来的突然,也没联系上医院,就病死了。”

    “这也和你有关系了?”

    唐言蹊轻声道:“是我把他关起来的。”

    这一次,陆仰止倒是没再表现出什么太大的震惊了。

    陆远菱手里的证据他看过,要震惊,那时已经震惊完了。

    光碟里,所有的证据一应俱全,包括那处房产的归属、邻居家的监控。

    能辨认出来,庄忠泽死前,确实就是被唐言蹊带到别墅里的。

    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屈从了陆远菱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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