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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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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也一脸懵逼,揉了揉眼睛,“圣座,是他。”

    女人美丽雍容的眉眼蓦地沉下,冷意逼人,“他还有脸来,谁准他进来的?”

    助理忙去探了探消息,回来时脸色愈发为难,“圣座,他拿的是美第奇家的贵客请柬,看来是路易公子”

    “路易。”江姗咬着牙念出这两个字。

    看到这一幕时她就猜了个大概,如今猜想被证实,她气得直接笑了出来。

    可是那笑容实在让人心里发怵,助理忍不住问道:“圣座,是请出去还是?”

    江姗端着酒杯的手轻轻拦了他一下,眼里寒光乍起,“他自己送上门来,也省得我去找他算账。”

    助理一愣,低声道:“您的意思是”

    “春狩。”江姗红唇一扬,饮尽杯中透明的液体,“是什么场合?动刀动枪的场合,会发生什么意外,谁也无法预料。”

    助理大惊失色,“您是说”他举起手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而后又惶恐道,“那可是陆家的人啊,我们这样会不会太”

    江姗瞪过去,将手中酒杯重重磕在桌上,“你想什么呢?嫌日子过得太舒坦?”

    助理苦着脸,被骂得委委屈屈。

    江姗收回目光,重新望向那处,“就算不能斩草除根,至少也让他先消停三五个月。他投了这么多张拜帖,天天苍蝇似的死缠烂打,教廷的门卫都看快被他逼得学会中文了。”

    助理噎了噎,眼前出现那古怪的一幕,他竟然想笑。

    捂嘴憋着笑,赞道:“圣座英明。”

    不远处,陆仰止似有所觉,深寂的眸光起了几丝波动,略略侧目看了眼几米之外独坐高台的女人。

    短暂的视线相交,有利刃碰撞的声响。

    路易接过属下递来的绢布,擦了擦手,问他:“你要见的人,究竟是谁?”

    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值得陆三公子这么大动干戈。

    陆仰止没说话。

    路易桀骜一笑,手指了指江姗的方向,“除了那上面坐的女人,你想要谁,我都能给你搞到手,今晚就送到你屋里去。”

    陆仰止还是没说话。

    路易意识到了什么,皱了眉,手还没来得及放下,“不会真是她吧?”

    他是该嫌弃他重口味,还是该称赞他胆子大?

    “不是。”男人淡漠甩出两个字。

    路易面色稍霁,“那就好。”只要和那个女人无关就好办。

    “是她女儿。”

    “”

    天地间只剩下风吹草叶的声音。

    路易整了整衣装,戴上帽子,做了个告别礼,郑重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回头让秘书给你结账。”

    陆仰止嘲弄地看向他,“三个点的折扣不要了?”

    路易止住脚步,不答反问,语气里不难听出费解,“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知道。”

    “我是说。”路易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他觉得用英语和这个男人沟通真的很累了,“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陆仰止看着他,未答。

    “那个女人,她根本不能称为女人。”路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眸子轻轻眯了下,眼底划过幽邃的光,低声笑了,“她培养出来的女儿估计也和她是一个路数,她们家的女人,这里是空的。”

    陆仰止抬眉望去,只见对方的指尖点着胸膛。

    那是,心脏的位置。

    饶是陆仰止觉得这几个月已经足够他消化一些事,可对方这坦荡荡的表达还是叫他猝不及防的,神经狠狠地痛了下。

    那种痛蔓延到四肢百骸,浓稠得他甚至需要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抵御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她们家的女人,这里是空的。

    他握紧拳,脸上不动声色,“项目白送给你,想办法让我见她。”

第198章 你们看我干什么() 
路易,“”

    有钱就是不一样。

    他接过手下递来的餐巾擦了擦手,沉吟道:“办法我倒是有,不过”

    路易说了一半,很是为难地顿住了。

    男人沉冷的目光定格在他脸上,“不过什么?”

    “以我们之间的交情,”路易顿了顿,一点也不知委婉地坦白道,“我还犯不着替你冒这个险。”

    陆仰止饮下杯中最后一滴酒,喉咙如同被烈焰灼烧,他却好似没有知觉,淡淡吐出一句沙哑的话:“明人不说暗话,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你最好手脚利落一点,我没耐心再等六个月。”

    路易微微一笑,知道他听懂了自己的言外之意,不由得抚掌赞叹,“陆公子爽快人。”

    陆仰止懒得和他再废话,径自离开。

    路易看着男人高大冷漠的背影踏着夜色逐渐消失,幽绿色的眸子轻轻一闪,露出几分与他的桀骜无情完全相反的苦涩,低低呢喃道:“原来都六个月了”

    时间过得这么快吗。

    手下亦是动容道:“公爵,不如我们动手把孟小姐抢回来——”

    “你当江一言是死的?”

    “可是他他不是已经和傅靖笙结婚了吗?”

    “你太不懂男人了。”路易低笑,“男人总觉得一个女人曾经属于自己,那么这辈子就都是自己的责任。尤其是他那样身居显位、手握大权的男人,他和孟不悔青梅竹马十几载,若真对她的事情坐视不理,岂不是太冷血了?”

    手下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您说的也是,毕竟当年他为了孟小姐,能把怀着孕的傅靖笙一个人丢在雪山里。”

    “退一万步讲。”路易冷冷看着夜幕,眼中杀机无限,“不悔是江临的养女,从小就长在江家。论背景攀关系,她甚至能管王座上面坐的女人喊一声姑姑。就算江一言不管他,还有个江临江姗这两尊惹不起的大佛。”

    手下听着十分蛋疼,不禁感慨道:“这样看来,您比陆公子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啊”

    “”

    路易眯起眸子,“你拿我跟他比?”

    手下赶忙摇头,“不不不,您比陆公子强多了。”

    至少孟小姐不是圣座看中的继承人,圣座顶多口头警告他两句别胡来,他要是真胡来了,圣座多半也是不会管的。

    就这点上来说,已经是天差地别了。

    路易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和一枚戒指,“把它交到伦巴第地区的接头人手里,他知道该怎么做。”

    伦巴第。

    意大利一大行政区,首府米兰亦是国际名城,此处活跃着许多黑手党势力。

    手下咽了咽口水,劝道:“您这相当于和圣座对着干了。”

    梵蒂冈就坐落在意大利国土之内,他在意大利搞事情,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路易头也不抬,就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平静开口道:“去或者死,你选一个。”

    手下忙不迭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属下这就去!”

    梵蒂冈城里,加急文件纷沓而至。

    唐季迟给她留下的两个助理忙得头都要炸了,见女人仍坐在办公桌后面打连连看,不禁哭丧着脸,“大小姐,您怎么还有心思玩?”

    “你想让我怎么样。”唐言蹊捏了个果脯放进嘴里,看着他,“伦巴第的黑手党闹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当这里是维和部队吗,什么事都要管?这种文件我一晚上要签八百份,就不能消停点让人好好过个复活节?”

    “这次不一样啊!”情急之下,杰弗里将文件展开拍在她桌面上,“您倒是看看!”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一怔。

    电脑上gameover的字样很大很刺眼。

    她眸色一寒,不动声色地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杰弗里被她一眼看得秒怂下来,讷讷收回手,“大小姐真、真的有情况”

    “最好是有天大的事。”唐言蹊拿起传真,“否则我让你比我还不痛快。”

    可是往下读了两行,她的眉头却破天荒地皱了起来,“烧毁教堂?殴打天主教徒致死?”越看脸色越差,猛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反了他们,谁给的胆子?”

    以前还只是闹闹事而已,这次居然敢动手杀人了?

    “这种文件我签不了。”唐言蹊翻来覆去把上面短短几行字看了好几遍,手指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必须等圣座回来处理。”

    “大小姐!”杰弗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平静沉稳的脸色,恨恨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我知道人命关天。”唐言蹊闭上眼,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一字一字道,“但规矩是规矩。”

    杰弗里绝望地摇头,“等圣座回来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春狩地点在山里,信号差的出奇,这一去一回,又要耽误许久。

    “不如这样。”另一位助理肖恩提议道,“我先带人镇压,杰弗里带着文件去山里找圣座和唐先生,大小姐您就留在这里等消息吧。”

    “你想的真简单。”杰弗里出声反诘,“现在山里的都是什么人?你以为和公共厕所一样谁都能进?这个节骨眼上,连只苍蝇想往里飞都得看看有没有请柬——”

    请柬。

    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杰弗里和肖恩同时看向座椅上托腮聆听的女人。

    唐言蹊被他们的眼神看得发毛,不禁坐直了几分,“你们看我干什么?”

    几小时后,一辆豪华的私家车从梵蒂冈城飞速驶出。

    请柬静静躺在副驾驶的位置,除了身穿安保服的司机以外,车上却空无一人。

    山上的篝火晚会仍在继续。

    气氛与往年相比却多了几分尔虞我诈的危机感。

    江姗面对着不知是第多少拨人前来敬的酒,额头一阵阵作痛。

    当她笑着伸手准备去接下一杯时,忽然从旁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遒劲有力的大掌,替她挡掉了那人递来的杯子,一饮而尽。

    她捏着眉心看过去。

    是唐季迟那张冷到没法看的脸,“我才多久不在,你还喝上瘾了?”

    他也就是替唐家拜访一下平时交好的几位世伯的功夫,她就被人灌成这样?

    寒眸一扫来者,不怒自威的气场吓得对方赶紧赔笑,“唐先生贵安。”

    “贵安?”男人薄唇一勾,把酒杯递了回去,笑里藏着湛湛锋芒,“我怎么觉得今晚是有人成心不想让我安稳?”

    对方面面相觑,噤了声。

    唐季迟一挥手,“先带圣座去后面休息。”

    而后转过身,望着两个要趁机离开的人,“站住。”

    那二人苦着脸,低着头,不敢作声。

    “你们和她说了什么?”唐季迟眯起鹰隼般的眼睛,目光如炬,在岁月的淬炼中一天比一天锐利,让对方的那点小心思完全无所遁形。

    他刚才一过来就发现女人情绪不太对劲。

    江姗是什么人,她如果不想,谁能灌她的酒?

    怕是今天晚上有那么一拨人,又来戳她的伤心事了。

    二人又彼此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没什么。”

    唐季迟笑了,斟了杯酒捏在手中,脸上不声不响的覆上一层慑人的寒霜,“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想办法让你们开口?”

    “真的没什么!”两个人吓得腿肚子都发软了,其中一个胆子更小些,没绷住嘴,弱弱道,“我们就是、就是关心了一下圣座的家事听说她到现在都膝下无子,所以过来慰问她一下”

    说到这里,唐季迟就懂了。

    “你们倒是管得宽。”他的薄唇翘起,眼里却丝毫笑意都没有,“膝下无子确实是件可怜的事。”

    “不不不,也不见得,生个儿子还不够心烦的,没有也好。”

    “哦?”男人说话时节奏始终不温不火,淡淡如水,可水中却有漩涡卷着凌厉杀机,“既然您这么想,那唐某就只能成人之美了,听说过两天就是莫里斯小公子的满月宴了——”

    那人脸色顿时白了,“唐先生!我,我不是”

    男人点了支烟,暗色的眸光落在他脸上,“到底是谁教你说这种话的,我只问一次。”

    “是、是”莫里斯子爵的目光飘忽不定,似不经意掠过远处一抹冷峻修长的身影,而后脸色更白了三分,“没有人,是我自己多嘴,非要来问圣座一句。”

    “他也没说错什么,唐先生何必和他计较。”蓦地,一道含笑的嗓音从不远处插了进来。

    唐季迟眉宇未动,目光平视着那迈着从容步伐而来的后生晚辈,“果然是你。”

    “路易美第奇问唐公爵贵安。”男人有礼有节地行了个礼,“祝您——”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有话直说,今天晚上安排这一出,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不想这样。”路易耸耸肩,“圣座毕竟对我有知遇之恩,路易都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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