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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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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也正是卓颜心中所想。

    让她出去不是很简单吗?她手里的药也不是什么吃了会死的毒药,若是真图个清静,直接吃下去,她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理由赖在这里了。

    那么小叔到底是不想吃药,还是

    不想让她走?

    思及至此,卓颜又看了眼宋井。

    后者却眼观鼻、鼻观心地低头沉默。

    “不吃吗?”唐言蹊又往前递了递。

    男人还是没有动。

    只是铁青的脸色比刚才更差了,胸膛一震,竟然猛烈咳嗽了起来。

    哪怕他努力压抑着,唐言蹊还是能看清他下意识皱紧的眉头,心里低咒一声,赶忙把水杯和药都丢在一边,为他顺起了后背,“你怎么回事?”

    为什么看起来比她想象中还要差。

    她的视线冷冰冰地扫向门外的宋井,宋井顿时有种脑袋顶上悬了把刀的错觉,大着胆子道:“唐,唐小姐,陆总最近的药都按时吃了,可能是休息不好——对,是休息不好。医生让他多休息,他每天都往公司跑。”

第269章 这样好玩吗?() 
陆仰止咳完了刚好听到这句,凌厉的眼风紧随其后。

    却一下子,被女人纤细的身影挡住。

    “干什么?”唐言蹊在他的目光中扬唇浅笑,眼角眉梢皆是一种别人无法模仿的妩媚风情,“他说的不对?冤枉你了?”

    陆仰止在她这样的注视下,英俊的眉峰皱成山壑,“药拿来。”

    “你准备吃药了?”

    “吃完你就出去。”

    唐言蹊看到他苍白的脸上微微带着一抹不自在的红。

    不知道是刚才咳嗽的时候憋红的,还是被下属和晚辈站在门口盯着看,不好意思起来了。

    她掂了掂手里的药片,回头不动声色地给了宋井一个眼神暗示。

    宋井立刻会意,把门关上了。

    卓颜还愣在那,手中托盘里的水都已经凉了,一碰就洒了出来。

    她手足无措地收拾好残局,只觉得一旁宋井看她的那种同情的眼光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宋助理”

    “她不是陆总的女朋友。”宋井四平八稳地开口回答了她很久之前的问题,眼睛仿佛透过紧闭的房门看到了屋里的一对男女,他微微一笑,道,“她是这里的女主人。”

    “女主人?”卓颜的心沉入谷底,却还像是溺水的人那样,努力冒出头来挣扎,“不,小叔和她根本没有住在一起,她怎么可能是这里的女主人?昨晚是我陪在小叔房间里,我没有看到任何人进来——”

    “住得近的只能叫邻居。”宋井不卑不亢地截断她,“分不开的,才叫夫妻。”

    无论唐小姐住在哪里,她都是陆总这辈子唯一认定的妻子。

    卓颜低下头,一副很受伤的模样,“可是刚才小叔明明想要赶她离开”

    大概是动了情的人多少都有些执迷不悟。

    再简单的道理他们也难以想通。

    宋井无奈地叹了口气,指点道:“卓小姐,如果你还想留在陆氏工作,我劝你最好记住一件事。”

    卓颜怔忡地抬头看他。

    “见到屋里那位,你最好绕路走。”宋井说完顿了顿,解释道,“哪怕你在公司里直接顶撞陆总,他都可能看在各种面子上放你一条生路。但是如果你让屋里那位皱一皱眉头,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卓颜听到他郑重其事的语气,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卧室的门。

    十几分钟过去了,他吃什么也该吃完了。

    为什么那个应该被逐出来的女人却还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唐言蹊坐在床边,盯着陆仰止吃完药,把他手里空空如也的水杯接了过来。

    或许是她似笑非笑的眼神让男人有些不自在,他的眼睑抬了又落,落了又抬,几次与她视线相对,又错开。

    “有话直接说就是了,这不像是你陆仰止的风格。”女人淡淡丢下这么一句,把水杯放在了桌上。

    陆仰止这才又拾起了刚才的问题,问她:“你来干什么。”

    一字一字的,好像这个问题有多么重要。

    唐言蹊失笑,“你是耳朵不好使吗?我说我来给你送药,听不懂?”

    “”男人薄而色浅的唇紧抿着,脸廓也绷得僵硬,“是宋井叫你来的?”

    唐言蹊转过头来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笑意更深了,“不止啊,除了宋井还有池慕、厉东庭,容鸢要不是失忆了还躺在手术室里,估计她也要来我这里念叨一番了。他们说我要是再不来见你,你就要死了。所以我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过来瞧瞧你打算怎么个死法。”

    话音一落,男人的脸色比方才更难看了,他薄唇翕动,冷漠地吐出三个字:“用不着。”

    唐言蹊目光下瞟,却看到他搭在床上的手正一寸寸收拢,床单都被他捏得皱了。

    而她却盯着他手上黑漆漆的手套,目不转睛。

    “陆仰止。”她轻声开口,“你把手套脱下来我看看。”

    男人铁青着脸,纹丝不动,“出去。”

    “我要看。”

    “我让你出去!”掷地有声的嗓音裹着雷霆之怒,终是砸在了谁的心上。

    唐言蹊的眸光晃了晃,脚下步履一迈,却是往他身边进了一步。

    “不是老死不相往来吗?”他没看她,闭着眼,是怒过之后的疲倦和淡然,“言言,你走吧。”

    走吧。

    别再让他多看到她一眼。

    心里的荒芜扩大得厉害,那是个什么都填不满的空洞。

    这一声“言言”叫得沙哑又低沉,唐言蹊或许是太久没听到了,猛地一听,眼泪差点冒出来。

    她走到他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阖上眼的样子,不由分说地,牵起了他的手。

    察觉到她在做什么,陆仰止蓦地睁开眼睛,刚要有所动作,就听她冷淡的话音随风而至,“你可以把我甩开,反正我刚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昨天晚上又在看守所里将就了一晚没怎么睡好,脑子现在又沉又晕,穿的还是高跟鞋。崴了脚的话,正好让楼下你的医生给我上点药。”

    她说完这话,果然只是感觉到男人肌肉僵硬、血脉偾张着,却没有了动作。

    反而,有些用手臂护着她外围的意思。

    虽然他看她的眼神仍旧不友善,仍旧黑沉沉的,风雨萧瑟。

    可唐言蹊的鼻尖却忽然一酸。

    她想,这招真好用啊。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他多生气多冲动,无论他有多好面子。

    她的安危永远是他心里的第一信条。

    这一个心机使完,她不出所料地趁机褪下了他的手套。

    只见他骨节分明的右手,四只手指依然修长漂亮,而末尾,却空空荡荡。

    陆仰止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不知道她那是什么目光。

    心疼吗,难过吗?

    她可还会为他心疼难过?

    他抽回手,冷下脸来,“看也看过了,没事就走吧。”

    “你就这么想轰我走?”唐言蹊见他又要重新把手套戴上,情急之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男人略微错愕地看向她,正好把她眼角的泪水看得分明。

    他的眉头突然就拧紧了,“哭什么?”

    唐言蹊抹了下眼角,捏碎了指尖的泪花,哑声道:“没睡好,眼睛干。”

    他的话音冷静沉稳得一如既往,“我要听实话。”

    唐言蹊静了两秒,咄咄逼人地出声道:“你都不要我了你还不准我哭?!你往家里带别的女人老子没打爆你的狗头都是给你脸了,你还不准我哭?!陆仰止,做人不能像你这样”

    真的。

    不能像你这样。

    她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下。

    陆仰止只觉得她伤心得仿佛世界都粉碎在了她的眼泪里。

    心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他呼吸一窒,猛地伸手攫住了她的下颔,“你说什么。”

    他极具侵略性的热息扑打在她的脸上,唐言蹊在婆娑的眼泪里看到了他那灼然摧心的目光。

    阒黑无物,却亮得惊人。

    一如他咬字的力道,让人无法忽视,“你说什么?”

    唐言蹊哽咽道:“放开。”

    “言言。”男人凑近了些,刚才那些疏远冷淡如同霎时间被撕裂的面具,他凑得越来越近,掠夺走了他们之间每一寸缝隙,和她每一寸呼吸,“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嗯?”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却又那样迫切,“再说一遍。”

    唐言蹊于是如他所愿,又说了一遍:“我说让你放开。”

    “不是这句!”他暴戾地打断,“你说我——”

    “你能不能松开?”女人吸了吸鼻子,明媚又娇软的眉眼挤在一起,带着一股装腔作势的虚伪,又该死的让人心疼,“你捏痛我了,我要哭了。”

    “”陆仰止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疼。

    他就这么紧紧把她望着,恨不能把她这张虚伪的脸绞碎在自己的视线里。

    过了半晌,松开了手。

    心里碾过浓烈的失落,比这两个月加起来还要浓烈。

    她可不就是这样爱玩?

    从他认识她的那天起,她就是这副性子。

    装傻充愣,漫不经心,没心没肺。

    丝毫不顾及自己一个字,一句话,能给别人带来如何的山呼海啸,地动天摇。

    搞塌了别人的世界,她又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那一地的废墟和一个伤心人,无休止的想念,怀念。

    可就是她这副样子,他竟然还该死的爱着,爱到骨子里的那种爱着。

    哪怕遇到一个和她只有六七分相似的女孩,他都会驻足多看几眼,给予平时完全不会考虑的优待。

    陆仰止忍不住自嘲地冷笑。

    你说做人不能像我这样,那言言,做人又怎么能像你这样呢?

    说走的是你,不打招呼又回来的也是你。

    你知道这两个月我要控制着自己不去找你已经精疲力竭了吗?

    你自在逍遥,我却要小心翼翼地回避着一切与你有关的东西。

    而如今,你又堂而皇之地出现,说些惹人误会的话。

    这样,好玩吗?

    这话他终究没问出口,因为在他失落放开她的一刹那,女人柔软的身躯就直接扑进了他怀里,把他抱住。

    陆仰止陡然僵在那里。

第270章 后妈发糖了() 
不知是什么掠走了他周围的空气,让他窒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些被掠走的空气猛地从四面八方涌回来,冲进他的鼻息肺腑,涨得他整个胸腔都开始疼痛。

    女人馥郁柔软的身躯,与他结实僵硬的肌肉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

    她几乎是严丝合缝贴着他,而他的手半举在空中还没有放下。

    唐言蹊心里其实是有些打鼓的,她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做些什么。

    下一秒,她的小臂猛地被他攥住,整个人也被拉开几寸。

    他的一双鹰眸卷着漆黑凛冽的风暴,而她就身处在风暴的中心地带,被那晦暗深沉的目光看得心虚。

    “唐言蹊,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沉声开口,声音粗哑地划过她耳畔,好似割裂了她的耳膜,“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连问了两遍,每个字都更加重了气势。

    唐言蹊抬起自己没被他禁锢的右手,拢了拢耳廓的头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配着她脸上还没擦干的泪痕,看起来有点滑稽,“陆总向来比别人活得明白,常人理解了三分的事情你都能里里外外琢磨透彻了,怎么还需要我来解释这么直白易懂的东西?”

    男人的眉头缓缓地拧成了一个疙瘩。

    嘴角,却扯了扯。

    只是那弧度看起来并不像是开心,而是,嘲弄,“唐言蹊,你是在可怜我吗?”

    他说着,用沉黑无物的眼神睇了下自己麻木没有知觉、就一直垂在身侧的左臂。

    唐言蹊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紧了,她费力牵起唇梢,对上他的视线,轻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可怜’两个字还能和你搭上边呢。”如果陆氏集团的三公子都觉得自己过得可怜,那其他人都去自挂东南枝好了。

    “池慕,厉东庭,宋井。”陆仰止念出了三个人的名字,目光却没有丝毫动容,反而逐渐冷彻,“他们去找了你。”

    他嘲弄的笑容更深了,“让我来猜猜,他们和你说了什么。”

    捏紧她心脏的手指猛地横贯她的整颗心,伤口森然可怖,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一点点糜烂。

    就像,他一点点揭开了幕布,将所有心照不宣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之下,“他们说我残废了,说我没有你会死?”

    唐言蹊脸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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