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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剑行-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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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

    上官令仪没忍住好奇心,多瞧了两眼。玉佩看起来是羊脂玉所制,用明黄的穗子串着,正朝着上官令仪的这一面光滑一片,看不出特别之处。

    上官令仪猜测这是传家宝一类的物件,便没多想,给她往衣服里塞了塞,正巧触到了另一面。另一面凹凸不平,似是雕了纹饰上去。上官令仪怕吵醒燕婉,只往里轻轻推了推,便给她盖上了被子。

    上官令仪从燕婉房里出来时,温霖棐正好从谢怀风房里推门而出。

    温霖棐往燕婉屋里瞧了一眼,问道:“怎么样?”

    “没有大碍,刚刚睡下。”上官令仪笑道,“谢公子呢,如何了?”

    温霖棐提到谢怀风就没好气:“大伤没有,小伤一堆。我正要找陶珩衍去借药。”

    “什么药?”话刚出口,上官令仪便想起来了,“是上次给我用的外伤药吗?”

    “正是。”温霖棐的神色就有点奇怪,“有个伤口迟迟止不住血,我实在没办法,才不得不去借。”

    上官令仪不大明白为何是“不得不”,以谢怀风与陶珩衍的关系,借个药竟会如此为难?

    上官令仪朝楼下看了一眼,就连萧艾也不见了踪影,她道:“陶公子好像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真是……罢了,我再试试,等他回来再说。”温霖棐说着便要回房。

    “不如我先瞧瞧?”虽然温霖棐时常记不起来,但是上官令仪始终记得自己还有大夫这个身份。

    温霖棐停下步子,将脑袋一拍:“我真是被气糊涂了,怎么把你给忘了。”说着又朝里头啐道,“两个大夫围着他转,便宜他了。”

    上官令仪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笑着没言语,跟在后头进了屋子。还没瞧见人,便听一个声音欢脱道:“这么快?也难怪,珩衍一向爽快,何况是我的事。”

    温霖棐冷哼一声,抬手扎了一根针,疼得谢怀风直呲牙。

    他转过头正要抱怨,瞧见温霖棐旁边的上官令仪,到了嘴边的话立马变了:“诶,令仪姑娘你也来看我?”

第101章 安危() 
温霖棐将他伤口上被血浸湿的白布取下,一面擦伤口一面嗤笑道:“你还真说的出口。陶珩衍不在,她先来替你瞧瞧。”

    谢怀风笑嘻嘻道:“辛苦你了。燕姑娘如何了?”

    上官令仪接过温霖棐递来的药瓶,轻轻洒在谢怀风的伤口上:“刚睡下,没什么大碍。”

    温霖棐拧了湿布,细细擦去背上的血迹:“我还没问谢大英雄,你是如何将燕姑娘救出来的?”

    “我就顺着他说的方向一直往前走,过了一大段平原,瞧见有一片树林,树林里有间小屋子,燕姑娘就被绑在里头,奇怪的是,没人看守。”谢怀风话音未落,便觉背上一阵刺痛。

    “你也不怕有埋伏。”温霖棐把银针放在火上烧了,一个一个递给上官令仪。

    谢怀风抓了抓头发:“我当时也没想太多,谁知把她救出来之后,竟在路上遇到了追来的黑衣刺客。”

    上官令仪全神贯注地施针,听到这话,忍不住插了一句:“方才我就觉得奇怪,这黑衣刺客掳走燕婉又是为何?”

    温霖棐接道:“你忘了燕婉的父母因何而死?”

    上官令仪预备扎下去的针停在了半空:“连缬花。”她若有所思地将针封在谢怀风的伤口旁,“这些人行事未免太任性了些,寻花也就罢了,处处树敌又是为何。”

    行走江湖,不说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至少也能松泛些。

    温霖棐递完最后一根银针,擦了擦手:“这或许能说明,他们背后有足够强大的势力。”

    上官令仪起身去净手,偏过头道:“强大到敢与整个江湖为敌,甚至连司徒煊这种地位的人都敢恐吓,而且几乎无孔不入。我倒是越来越好奇,这群黑衣人究竟听命于何人了。”

    “之前我跟珩衍猜测,有可能是潜虚门或者夜雨盟,不过多番追查之下,又觉得应当不是。”谢怀风趴在床上,背上扎满了银针,活像一只刺猬。

    听了谢怀风的话,温霖棐想起一桩事:“怀疑上潜虚门的倒不少,听说前些日子李门主还特意往各家送了帖子去澄清。”

    “咦,我怎么没听说?”谢怀风全身上下唯一能肆无忌惮动弹的就只有嘴,因而话出奇的多。

    “师姐送来的信里提了,怎么,你没收到吗?”温霖棐明知故问,冲上官令仪挤眼睛。

    谢怀风的手一直撑在下巴底下,此时觉得有些麻,又不敢动胳膊,便抬了抬下巴:“你就别逗我了,姐姐都说我什么了?”

    “这回还真没提你。”温霖棐脸上满是笑意,“因为有一件比你更重要的事情。”

    谢怀风立刻来了精神:“什么事情?”

    温霖棐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与临月门的婚事已经敲定了,婚期暂定在明年开春之时,师姐让我们务必在那之前赶回去。”

    “这么快?”谢怀风动弹不了,只能用语气来表达自己的惊讶,“想必过不了多久,爹就要叫我们回去过年了。”

    已是入冬之季,算上路上的时间,他们能在外的时间确实比之前少了许多。

    温霖棐听他话里似有不情愿,疑惑道:“怎么,你还不打算回去了?前段时间是谁嚷嚷着想回家来着。”

    “最近事情一桩接一件,怕是想回也回不去。”谢怀风的头悬了许久,觉得有点累,又放了回去。

    温霖棐一时默然。

    上官令仪在旁边静静坐着,听他们姐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才惊觉她已离宫两月有余,眼看着树叶转黄,只留下光秃秃的树杈。

    温霖棐见她对着窗外愣神,调侃道:“令仪也想家了。”

    上官令仪正要接话,却被响起的敲门声打断。

    温霖棐起身去开门,笑道:“多半是陶珩衍。”

    不知怎的,听到这个名字,上官令仪的心头忽然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点期待,又有点慌张。为了掩饰慌乱,她低头转了转谢怀风身上的针。

    只听谢怀风朗声道:“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你叫的那么大声,坐在底下都听得见,想忘也忘不了。”陶珩衍迈着大步往里走,看见床边坐着的人,愣了一下,旋即温声笑道,“你也在。”

    上官令仪指了指被扎成刺猬的谢怀风:“我来看看谢公子的伤势。”

    陶珩衍顺着她指的地方瞧过去,只见背上一道手指长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冒血。他掏出小药瓶放在床头:“正巧,我也来看看他的伤势,顺便送个药。”

    “你们两个……”谢怀风话还没说完,便被温霖棐打断,“谢谢陶少爷,方才我正要找你拿药。”

    “不必这么客气,尽管用就是,横竖他皮糙肉厚感觉不到疼,多用些也无妨。”陶珩衍望着他一背的针,没能忍住笑意。

    谢怀风听陶珩衍这么编排自己,没好气道:“你刚才是不是伤着嘴了,这么刻薄,快让令仪姑娘给你瞧瞧去。”

    “我看你是伤着脑子了。”温霖棐把陶珩衍给的药化开,待上官令仪拔了针,再一点点涂到伤口附近,痛得谢怀风又是一通叫唤。

    待忙活完了,三人才坐下来继续刚才的话题。谢怀风虚脱似的趴在床上龇牙咧嘴,偶尔哼哼唧唧两下,最后竟在几人的声音里睡了过去。

    城守尉府。

    司徒煊与步伐稍显踉跄的刘铭并肩走在院子里,丁澈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儒袍,静默跟在两人身后,脸上挂着和煦的笑。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城里搜了许久都没个结果,没想到今日竟机缘巧合自己送上门来了。”刘铭苍白的脸上透出些许红润,脚下的步子也踩的实了些。

    在两人身后沉默许久的丁澈出言提醒道:“这些刺客极为狡猾,一会审问的时候,两位大人切不可掉以轻心。”

    司徒煊皱了皱眉头,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刘铭则附和道:“确实如此,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有通天的本事,之前凭空出现,这些日子又凭空消失,当真是令人费解。”

    司徒煊舒展开眉头,依然是得体的微笑:“不知刘大人可有查出这些刺客的底细?”

    刘铭苦着脸摇了摇头:“莫说底细,我也是今日才知道,那刺客竟是女子。”

    “我听闻,江湖中也有不少人深受其扰。然而至今为止,这群女子已出现了一月有余,却无一人查出其来历。”丁澈带着惯有的温文尔雅,清澈透亮的声音抚平了司徒煊心头的焦躁。

    司徒煊语气平和地问道:“那江湖中人可有猜测?”

    丁澈继续道:“潜虚门乃是刺客汇集之地,只是潜虚门门主刚刚向各门派送去拜帖,澄清近日之事并非潜虚门所为。”

    “想必一个江湖门派,不会有刺杀朝廷命官的胆量。”司徒煊的语气渐趋狠厉,眸中似有隐隐担忧,“若不尽早除掉这些人,迟早会危害到圣上与其他官员的安危。”

第102章 地牢() 
刘铭的府邸不大,更是不如大多数官员的府上气派,什么镀金大字白玉老虎一概没有,唯独花草种满了各处,司徒煊走了一路看了一路,不仅感叹道:“刘大人是个惜花之人。”

    “司徒大人过誉了,不过是些上不了台面用来打发时间的手艺。大人与丁公子喜欢哪些,尽管拿就是。”刘铭倒是豪爽大方,不仅送司徒煊,连丁澈都没落下。

    司徒煊笑着婉拒:“怎么好横刀夺爱。我只是看到这些花,想起了近日江湖上的一个传言,想必刘大人亦有所耳闻。”

    刘铭脸上的血色霎时褪了一半:“大人说的可是连缬花?也不知是谁传出的消息,说那花在碎叶城,引得江湖中人纷纷前来。”

    “传的倒是玄乎,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事关前朝之宝,还望刘大人多多留意城中动向。”司徒煊便是奉圣上之命为此事前来,责任所在,信与不信,他都得时刻关注连缬花的动向。

    “那是自然,请司徒大人放心。”刘铭笑呵呵地应承下来,在一处铁门前止了步,“请大人稍等片刻,此处的门设有机关,需得我亲自去开。”

    司徒煊颔首:“有劳。”

    丁澈望着刘铭的背影,自觉走到司徒煊一侧,低声道:“刘大人一片好意,大人为何不要那花?”

    “我倒是忘了,该给你要一盆兰花才是。”司徒煊笑的开怀,“等刘大人过来了我就说,免得一会子又忘了。”

    “拒绝了怎好再反悔,我随口一问,大人有这份心意便够了。”丁澈始终带着温润的笑容,似是永远不会被撼动。

    司徒煊还要说什么,那边的刘铭却已在招呼他二人过去。司徒煊顿了顿,终是把到了嘴边的话放回肚里。

    这里是一处地牢,铁门之后的台阶蜿蜒而下,经年的霉味扑面而来,司徒煊不禁掩了掩鼻子,仍是在肉眼可见的灰尘下毫无形象地打了个打喷嚏。

    “此处许久未用,这一次犯人特殊,怕她们使手段,便关进了这里。”刘铭一边咳嗽一边解释,不停地挥手拍去周围的灰尘。

    走下最后一阶台阶,身后的铁门“哐嘡”一声被关上。司徒煊下意识回望,只见方才被打散的灰尘又重新聚在路上,在铁门透出的阳光下缓缓移动。

    刘铭呵呵一笑:“许是风大。大人,人就在前面。”

    司徒煊回过神来,与丁澈对视了一眼,稍稍安下心,继续跟上刘铭。

    地牢稍显破败,地上与墙上略微有些潮湿,倒是真如刘铭所言——不常用。只是里头的路却是比想象中宽敞许多,三人并肩都不嫌挤。

    拐过了几个弯,有微弱的铁器碰撞之声传来,其中夹杂着三人的脚步声,然而整个地牢仍是静的渗人。

    “这地牢还真不小。”司徒煊一开口,地牢里便回荡着他的声音。

    “大人别急,很快就到。”刘铭有些发虚的声音掩藏在回声下,司徒煊并未听出不妥。

    再走过一个拐角,果然有两个黑衣刺客被吊在路尽头,垂头散发,似是晕过去了。

    司徒煊正要往前走,却被丁澈一下拽住了衣角:“大人,不对劲。”

    司徒煊的眉眼立刻添了几分凌厉,他伸手向腰间摸去,拔出了随身带着的小匕首。

    刘铭已经走出了两步,此时回过头来,疑惑道:“司徒大人?”

    话音未落,就听司徒煊高喊道:“小心!”

    刘铭惊恐的转头,便见不知从何处陆陆续续冲出了十几个黑衣刺客。刘铭似是受了惊,脚下一绊,坐在了地上。

    司徒煊正要去扶,却从侧面的门里冲出一人来,将手中短刃滑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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